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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你是我的一滴汗(2/5)

,在信里,他亲切地称那位女主持为“二姨太”,而我台另一位女星,则是他的“正房”。

这位湘西大伯用神一般的想象力,描述了这两房老婆之间争风吃醋的细节,并且向“二姨太”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虽然把正房的名分给了别人,但最爱的却仍然是她,希望我们的女主持把心放宽一些,以大局为重……这封信在节目组被争相传阅,那20张劣质信纸都快被揉烂了。

这就是我每天的工作,从一堆信件之中翻出一些可笑的玩意儿,供办公室里的老人儿们乐呵乐呵。

这工作毫无意义,但我当时却并不以为然,甚至颇为骄傲,那是一种身份和智力上的优越感,以及因这份职业带来的虚荣感觉。

我为了这件一文不值的事情,每天早早起床,坐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从大学城赶到广电中心,在那张吱嘎作响的木头椅子上一坐就是八小时。

每天回到出租屋,我都是风尘仆仆、身心疲惫,小伊会很贴心地帮我捏捏肩膀,然后听我说今天读到的极品观众来信。

我觉得我们就像社会上的小夫妻一样,朝九晚五,过着日子。

9

说说小伊怀孕的事吧。

那是在秋老虎快要过去,天已经差不多凉了的时候。

一天晚上,我正独自一个人在“学友”网吧上网,玩着一个叫泡泡堂的无聊游戏,操纵着叫“喜丢丢”的蘑菇小人满世界乱窜。

突然手机响了,电话那头是柯依伊同学带着哭腔的撒娇声:“公啊……我……我有了……” 当时,我正叼着烟卷玩得开心呢,一局没结束,我的心思还不太在电话上,“有什么了?” “有了……就是有了啊……公啊……” “怎么了?” “我怀孕了……” “啊?”我一张嘴,嘴里叼的半根烟掉在腿上,我赶紧掸掉烟灰,放下鼠标捧着电话,“什么?” “公啊,我怀孕了……” “你在哪儿?” “我在家里。

” “你等着,我马上回来。

”我挂掉电话,强行退出游戏,埋单出门,喜滋滋地往回赶,心头浮现出三个大字——“喜!当!爹!” 搁在现在,但凡是个心智正常的大学生,估计都不能怀着喜悦的心情去迎接自己女友意外怀孕。

可我告诉你,当时我脑子没有进水,干燥得很,因为在那个时候,我完全没有意识到意外怀孕意味着什么。

让我从头说起……对于我们这些20世纪80年代初出生的人来说,男女之间圈圈叉叉那些事,从小到大就没有人教过我们。

在我们心智初开的时候,我们问我们的父母“我是从哪儿来的”,回答多半都是“捡来的”,这个回答和父母们的文化层次没有任何关系,比如我二叔是一位曾经的文化青年,写过三四十万字的小说,所以他在回答我堂弟方小可这个提问的时候,描述得非常详尽,把他是在哪座桥的哪个桥墩子下面捡的,都说得有鼻子有眼,为了增加可信度,他还虚构了一个穿粗布老棉袄拾荒大嫂的角色,说她可能才是方小可的亲生母亲。

结果方小可对自己的来历确信无疑,在幼儿园大班的时候,自己溜出学校离家出走,要去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

我们一家人找了一夜,才在路边把我那已经饥寒交迫的弟弟给捡了回来。

为这件事,我那慈祥的二婶当着我爷爷奶奶的面,抽了二叔一个大嘴巴。

父母不教,老师也不教。

在我们身体差不多长熟的年纪,教育部觉得应该让我们适当地了解一些关于生儿育女的问题了,于是安排了一章相关课程,放进了《生物》课本里。

在我的概念里,生物课是教我们解剖青蛙、解剖河蚌、解剖小蛇、解剖兔子的课,为什么要在这门课上让我们了解自己的下半身?不过即使如此,我们还是对这章课程怀着无比的期待,从学期初开始眼巴巴地等啊盼啊。

好不容易盼到那天,老师把我们按性别一分为二,女生全部被领到另外一个教室,然后,教室里只剩下三十几个无比失望的男生,面对着一张硕大的阴茎睾丸解剖图大眼瞪小眼。

那节课我基本上什么都没学到,因为老师只教男生了解男生、只教女生了解女生,我用得着老师告诉我,男生两腿间的那一条不叫“鸡鸡”,而叫“阴茎”吗?这对我有什么意义呢?以至于我在大学第一次看毛片的时候,我竟然都没看懂!我的生物老师,您不觉得您对我的教育有问题吗? 我的所有性经历都是靠“动物本能”加“AV观摩”自学成才的,我相信和我有相同教育背景的人并不在少数,不然苍井空凭什么在中国能有百万粉丝?但是苍老师纵有百样好,毕竟还是有个缺点,她从来没有教过我们如何避孕。

我一直觉得,如果有天我发财了,一定要投资拍部《苍井空老师教避孕》,这绝对是件无量的功德。

因为在当时,我们对于避孕这件事的认识比原始人高明不到哪儿去,基本都是口耳相传的一些类似老中医的方法,比如嘿咻完了撒尿洗澡打肥皂,再比如嘿咻完了蹲15分钟,当然,更多不爱戴避孕套的人都选择体外或者安全期避孕。

我以现在30岁的高龄,可以非常肯定地告诉各位读者,这两项都是不靠谱的,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彩票刮多了,想不中奖都不行。

说到避孕套,我特别想说两句,现在街头巷口甚至大学校园里都有自动售套机。

不知道你们有几个人买过,反正我和老二打赌输了,就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去自动售套机投硬币买过一只避孕套。

走到跟前,我才发现,售套机竟然还分档次,有三块钱一只、两块钱一只和一块钱一只的区别。

我当时反正是打赌输了,并不是要给自己用,就买了个最便宜的。

结果鬼使神差,当天晚上家里的套套正好用完,我就把那只避孕套翻了出来。

猜猜怎么着?且不说它厚得都赶上包课本的塑料封皮了,就说它的长度,连我的大拇指都包不住!这叫避孕套?丫还不如保鲜膜呢! 学校门口药店卖的避孕套品牌叫“大官人”,这个牌子虽然看上去不是给正经人用的,但的确物美价廉,适合学生。

杰士邦、杜蕾斯虽然质量更好,还有不同的颜色口味,但价格实在太贵,即使家庭装,也要好几块钱一只,我之前说过,我们在学校外的快餐店,三块钱吃饱,四块钱吃好,五块钱就算改善伙食了。

考虑一下大学生的财力和体力就会知道,如果用那些名牌避孕套,许多人很快就会吃不起饭的。

饱暖才能思淫欲,因为某些生理需要,影响自己的温饱问题,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我和小伊其实一直都有做安保措施,只是作为一只感性双鱼男,时不时会有突如其来的浪漫冲动,丢了辎重,徒手上阵。

遇到这种情况,小伊会说这样不好,但是也就是说说而已,海绵体充血的男生都像疯狗一样,扑出去谁还介意自己没戴嚼子啊。

10

接下来的那一夜,也许可以作为那个年代意外怀孕的情侣们的荒诞标本。

我拧开锁进门,小伊脸上挂着泪,但表情说不出是哭还是笑,一见到我,就扑过来钻进我的怀里,拿出“两道杠”的验孕试纸给我看,“公啊,怎么办啊?” 我把小伊紧紧地抱在怀里,笑着说:“哎呀,你说我竟然要当爸爸了,是吧,柯妈妈?” “哼呀,讨厌!……还不是时候啦。

” “那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吧。

” “嗯。

” 虽然我们都没有说出口,但“去医院”对于我和柯依伊来说,是默认为“堕胎”的意思。

我和她显然都没有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的意思,一点点这样的想法都没有。

“意外怀孕”对于我们,可以缩写成“意外”,而不是“怀孕”,我们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学生,也做了许多离经背道的事情,但是我们都没想过会在大四的时候就有个孩子。

所以当这个“意外”发生的时候,我们下意识就做好了决定,要把这个孩子打掉……当然,我们心里并不觉得那是个孩子,那只是我们需要纠正的一个错误,一个需要制止的可能会影响我俩未来的坏事。

晚上,我们早早就爬上床,小伊靠着床头坐着,我伸手把盖在她肚子上的毛巾被挪开,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把脑袋侧着贴在她的肚皮上,认认真真地听里面的动静。

“有动静吗?” “有。

” “什么声音?”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婆,你饿了吧?” “讨厌!”小伊拍着我的脑袋,“公啊,以后可不许不戴套套了。

” “知道了,等咱们结婚了再不戴!” “嗯!”小伊无比幸福地微笑着,很快就睡着了,我就这么枕着小伊的肚子,也睡着了。

早晨醒来的时候,我感觉嘴里有血,原来昨天做梦的时候,有颗后槽牙裂开了,掉了一块下来。

这一幕如今想来,无比恐怖。

我和小伊已经决定要打掉这个孩子,而在去医院的前一夜,我们竟然像一对甜蜜的期待着宝宝的夫妻一样,努力感受着这个小生命。

11

第二天一早,我和小伊都换了身干净衣服,打扮了一下才出门。

我们先在“为君”快餐一人吃了碗牛肉粉,然后手拉着手,打了辆车,开开心心地去武警医院做检查。

之所以带小伊去武警医院,和信不过校医院的医术真没什么关系,我们对意外怀孕全部的顾忌,就是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事,必须绝对保密! 到了医院,挂号,排队,抽血化验。

化验的结果证明小伊买的试纸不是伪劣产品,她真的怀上了。

拿到确定的结果,我们就兵分两路,小伊被一位穿粉色制服的护士领着,进了妇产科的门诊室。

我反正也进不去,走到门口,给家里打电话要钱。

我现在虽然在电视台实习,但那是没有劳务费的,我以前组织观众剩的一些积蓄,以及我和小伊拿到的生活费多半都用来付这个学期的房租了,我俩身上的所有钱加在一起还不到500块。

小伊的手术费,只能指望远在淮安的我爸我妈了。

虽说我爸妈已经把柯依伊认作了儿媳妇,可毕竟是“未婚先孕”,又是在大学期间,他们能不能接受,我心里也没底。

但事已至此,就算挨骂也得伸手。

我战战兢兢拨通了家里电话。

倒霉催的,接电话的竟然是我爸,要是我妈我还能撒个娇,而我爸完全不吃这套,能不能过关只能听天由命了,“喂,爸爸,有件事跟你说……” “什么事?” “柯依伊……生病了。

” 我真是个人才,把“意外怀孕”说得这么委婉,难能可贵的是,我爸竟然听懂了,而且听上去,他并没有什么怒气,态度还很温和,“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们现在正在医院呢,准备……做手术。

” “需要钱是吧?” “嗯……” “我让你妈今天下午打2000块钱去,你照顾好小伊!” “好,谢谢爸爸!”挂了电话,我的手还在不由自主地颤抖,这是我生平对我爸爸最大的一次挑衅,他的反应竟然如此愉快,让我实在无法理解。

回到候诊区,没多久,小伊从门诊室出来了,我赶紧迎了上去,“怎么样?” 小伊咬着嘴唇,面色很难看,“公啊,我怎么觉得好害怕……” “怕什么?你怎么了?”我把手搭在小伊的背上,弯下腰看她的脸,“怎么突然害怕了?” 小伊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盯着我,“公啊,刚才医生说了好多做手术的危险,我好害怕啊!公啊,你说我会不会死掉啊?” “瞎说!呸呸呸!”我把小伊紧紧抱住,“别胡思乱想,做这个手术的人多着呢,都活得好好的。

医生就是先吓唬你,把自己撇干净……” 我话没说完,小伊突然失控地痛哭起来,“公啊,我好害怕……我真的好怕啊……”

12

手术的时间定在三天后的下午,我琢磨着,这事必须得跟老二说一下。

一方面,我很担心手术那天,我一个人会忙不过来,另一方面,我在潜意识里,还是有炫耀的欲望。

哥们儿你看,方鹏我已经是爸爸辈的人了。

我在寝室跟老二说了,他的第一反应是骂了声:“你也太不小心了吧,人家以后还要嫁人呢!” “你什么意思啊?”我没想到老二会说这么一句,“她是我老婆,现在是,以后也是!我们都见过父母了!” “好好好,祝你们白头偕老,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们这个礼拜五下午做手术,你过来帮忙!” “其他人呢?” “还是少一些人知道吧,就你和我。

” “你开什么玩笑?你老婆打胎,就我俩去干吗?真要有点儿什么事,不得有个女的在才方便啊!” “女的……喊谁呢?我担心她们说出去。

” “也是……”老二琢磨半天,“要不把张倩喊着吧,她和柯依伊关系那么好,又是一个班的,以后体育课请假什么的,少不了要她帮忙!” “好!还是二爷想得周到。

”我丢给老二一根烟,“哎,你真是处男吗,这么有经验?” “滚!”老二站起身来,“你以前有同学打过胎吗?” “没有啊……” “我有!”老二把那支烟点着,深吸了一口,“差点儿死那儿!”

13

我并没有太理解老二说的话,直到自己亲身经历了,才知道堕胎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现在有妇科医院打无痛人流的广告说堕胎“就像做了一个美丽的梦”,“开始了吗?已经结束了”,我每次看到都想砸电视,直到现在事隔多年,对这种广告的愤怒丝毫未减。

那次意外怀孕,我几乎害死了柯依伊。

“柯依伊!柯依伊的家属呢!” 手术室门突然打开,有个护士推着担架床出来,大声嚷嚷,随即,刚才等在门外的另外一张躺着堕胎女人的担架床被推了进去。

“这儿!”我连忙赶过去,只见柯依伊还昏迷着,头发蓬乱地盖在脸上,裤子被褪到膝盖以下,被子并没有完全盖住她,从侧面能看得到她的臀部和腿,就这么暴露在手术室门口男男女女那么多人面前。

我的眼里只有小伊苍白的脸色,也管不了和护士纠结这些,连忙接过担架车,把被子扯好盖住小伊全身。

“别堵在门口,到病房去!”护士不耐烦地说,“家属赶紧喊她的名字,半个小时以内把她喊醒,不然就有危险了。

” “不然就有危险了……”我只觉得脑子嗡一声炸开了,有危险?什么危险?怎么之前从来没有和我说过?我瞪着护士愣在那里,老二狠狠拍了我一把,“赶紧的,去病房!”我才缓过神来,和老二一起把担架床推到了术后观察病房,路上,张倩把小伊的被子掖得紧紧的,生怕她再走光。

观察病房很大,里面早就有好几个已经堕完胎的女人和她们的家属待在那里,没遮没掩,彼此都能看见。

每推进来一个新人,整个屋子里的人都会盯着看,但没有任何人说话,表情冷漠复杂。

我把小伊从担架床上抱起来,放在病床上,回身只看见担架床的床单上是一大片鲜血,非常大的一片,刺眼得很。

我只感觉自己心上被狠狠扎了一刀,又痛又怕。

我凑近小伊的脸,她还是深度昏迷,甚至翻出了一些眼白。

我把她面前的头发都捋到旁边,深深地吻了她的额头,“老婆……小伊……小伊……” 小伊没有任何反应,脸上毫无血色,呼吸又轻又浅。

巡查的护士走过来看了看,“出来多久了?” “十多分钟了。

” “没反应?” “嗯!” “你这么喊不行,你要喊她的名字,再喊不醒就拍她的脸!”

14

柯依伊! 柯依伊! 柯依伊! 柯依伊! 我这辈子只有这一次,连续呼喊过一个人的名字,喊了20分钟。

我喊的每一声都注视着你,而你的眼睛死死闭着,毫无反应,好像对我无比厌恶,理都不想理。

15

这一切,小伊自己都不知道。

我没对她说,老二更不会,张倩和她虽然住在同一个寝室,但她俩也从不聊这件事,知道这件事的每个人都不约而同地保持一种默契,就是让这件事彻底过去。

很长一段时间,小伊的身体都很不好,尤其是她不得不去参加体育课,以及期末体育考试。

我想尽办法给小伊补身体,比如隔三岔五就会买一只乌鸡,丢在电饭锅里,再放上枣子桂圆什么的,一炖就是一下午,等给小伊喝的时候,只有浓稠无比的鸡汤,几乎就见不到肉了。

小伊很喜欢喝这样的鸡汤,因为她觉得这是我为她发明的。

在手术之后的一两个月里,她对我依恋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她只觉得我体贴温柔,又有责任心。

而我做这一切的目的,除了对小伊的感情之外,更多的是在弥补我的愧疚。

我开始时不时做噩梦,想一些有的没的问题。

比如,我甚至在想,如果我和小伊最后没有走到一起会怎么样? 小伊可没时间想这些,她一边休养身体,一边准备研究生考试。

这个学期,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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