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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你是我的一滴汗(1/5)

1

又是盛夏,我们的大学四年级终于到了。

开学第一天,我们几个男的就在校门口的大排档喝晕了,就因为在局上,也不记得谁说了一句,“这是我们第一顿散伙饭。

”2003年9月1日,我和赵国勇、鲍庆龙、马海波、许宁、魏星吃了我们大学时代的第一顿散伙饭。

彼时彼刻,我身高1米82,体重65公斤,非处男,身体健康,皮肤过敏,爱踢球,爱上网,成绩不好,其他还行,刚失恋两个月余,我的前女友叫柯依伊,北京人,是个很好的姑娘。

三年前,我们从北京,从南京,从兰州,从东北,从各个地方汇到这个屁大的校园,开始了一段随波逐流的旅程。

相比较三年之前,我们似乎经历了什么,但似乎又什么都没改变;我们成熟了一些,但似乎成熟的只有身体和年纪。

也许是因为刚刚送别了和我们最亲近的一拨学长,让我们对即将要度过的一年将会经历什么都了然于心,离情别绪和迷茫惆怅弥漫在大多数人中间,让这个夏季从一开始就有一些伤感。

除了我们的自怨自艾之外,事实上,叫人沮丧的事也是一件接一件。

首先是老二在从北京返回长沙的火车上认识了一个妹子,湖南师大学中文的,也不知那天老二被哪个话唠鬼附体了,竟然把姑娘聊得愿意跟他到我们学校来。

吃完消夜,姑娘也没回去,老二给她在学校旁的小旅馆开了个房间过夜,然后,自己也没客气,跟着姑娘也住了进去。

夜深人静,俩人假模假式推让了一番,终于在第二天0点之前决定乱搞一气。

姑娘讲文明爱卫生,在乱搞之前,非要去卫生间把自己清洗一下。

也不知是洗得时间太长,还是老二赶车太累,反正姑娘洗完回来,老二已经鼾声如雷了。

第二天老二醒来的时候,姑娘已经回师大去了,再联系时人家已经不愿意再见,老二由此坐实了“湖大最后一个处男”的名号。

再就是我自己,也不知是哪个菩萨眷顾,莫名其妙接到团委通知,让我去竞选社团联的副主席。

我这个人其实并不好当官,不然也不至于不去混学生会,但一来这个官实在挺大,马上毕业找工作,写在简历上好看,再就是通知我去竞选的老师说了,竞选也就是走个程序,让我去,就是挑中我了。

于是,我就去了,还准备了一段声情并茂的演讲。

演讲完投票,我得了全票。

就在我美滋滋等着宣布当选的时候,负责竞选的主管老师把我喊进办公室谈话,大概意思是说希望我把这个职位让给另外一位同学,因为那位同学已经大四要毕业了,而我还年轻,还有的是机会。

我当时就有点儿听不明白了,“老师,我也大四啊?”那位老师愣了一下,“真的?”“是啊!”“这样啊……那要不然……你还是让给他吧。

”最后,我空手而归什么都不是,莫名其妙地去竞选了一次。

再就是许宁,许宁因为准备考研,开学就把学生会副主席的职务辞了。

当然,许宁虽然告老还乡,但对那个岗位还是有感情的,尤其是刚刚退下来的时候,自己的位置还没摆正。

新学期开学,几个大二的宣传部干事正在画欢迎新同学的海报,许宁和我路过,就停下来看了看,许宁指着其中的一幅跟我开玩笑,“方鹏,这海报跟你那床单一个图案。

”旁边那位学妹一点儿没给这位前副主席留面子,挂着张臭脸走到许宁面前,“你懂不懂什么叫抽象啊?”噎得许宁白眼直翻。

当然,最郁闷的当属魏星,他最近赌运不济,打麻将总是输。

人情绪低落的时候,通常会想对自己最亲近的人撒个娇、耍个赖,而我们最亲近的就是我们的母校,我们把周遭的各种不忿,都归罪于我们所在的这一亩三分地。

那天,我们几个吃完午饭出来,正看见一辆满载着大一新生的校车慢慢悠悠拐进校门,于是便撒开腿跟着校车跑,跑到跟校车一并齐的时候,我们冲着车上的那些半大孩子们喊道:“孩子们,回去吧……” “快回去吧……” “别来呀……” “悲剧啊……” 喊完,我们狂笑着跑开,反正没有跟车的老师,校车司机也笑呵呵地看我们闹,只有车里的大一新生和他们的家长表情惊愕,非常好玩。

2

当然,这个学校并没有那么差,你得辩证着看。

有些差,未必不是好事,你也得辩证着看。

比如,就在这所没那么差的学校里,一位恶心至极的老师,竟然使我和小伊破镜重圆了。

自从分手后,小伊就没搭理过我。

开学一个多月,我打她手机她也不接,打宿舍电话也不接,我们这帮人的聚会她也不参加。

当时在许宁和刘萌萌分手的时候,柯依伊问过我:“公啊,他俩分手了,刘萌萌就不能继续跟我们一起玩吗?”我当时在玩贪食蛇,想都没想就说:“当然不能啦,多尴尬。

”柯依伊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我还补了一句:“刘萌萌算自觉的啦。

”现在想起来,我非常后悔,因为我确信她把我的回答往心里去了。

在校园里,我和小伊打过几次照面,她远远看见我就低着头走开。

我追上去跟她说话,她根本不接下茬,她堵我就用一句话:“方鹏,你自觉点儿行吗?” 可是国庆前的一天中午,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柯依伊打来的。

电话接通,就听见柯依伊在电话那头哭得不成样子,把我紧张坏了,“小伊?小伊你怎么了?”小伊什么话都不说,就是一直哭,我追问了十多分钟,才搞清楚个大概——原来小伊准备报考本校的研究生,她妈妈托关系送礼,找到了一位据说很靠谱的老师帮忙。

小伊开学刚来就拜访了那位先生,那位先生也答应帮小伊助一把力,还约了小伊今天去他那里,给她划一划重点的复习提纲。

小伊上午去了先生的办公室,先生说工作太忙,让小伊中午12点到他家去。

小伊压根儿没有多想,准时准点去了,结果进门先生就把窗帘拉上,一把攥住小伊的手,边摸边说一定会尽全力帮她考上本校研究生,因为自己非常喜欢小伊,喜欢得要命……小伊课本都没拿就逃出来了,拿着电话不知道该打给妈妈还是该打给110,最后想来想去,她打给了我。

你们可想而知,我听小伊说完这些,已经快疯了,“小伊,那个老师是谁?教什么的?我不弄死他,我就不姓方!” “方鹏,算了……” “算了?不可能!他叫什么?” “算了……” “不可能算了,他叫什么?” 我一再问,小伊都不说,后来我都快对小伊发脾气了,她还是不肯说。

“方鹏,你能不能来接我?我怕。

” “你在哪儿?” “我就在南校区广场这边,我站不起来了。

” “你等着,我就到!” 挂了电话,一直在看着我打电话的老二忙问道:“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今儿我就算被开除也得弄死那孙子!” “好,我跟你去。

3

我们没有给别人打电话,毕竟“打老师”,你再有道理也很难不被开除。

我和老二打了个黑车赶到南校区,在广场边上,找到了哭得一塌糊涂的柯依伊。

“小伊!” 我冲过去抱住她,只感觉小伊浑身颤抖像打摆子一样,我感觉自己的心都拧成了一团,又酸又痛,“小伊,你告诉我那个浑蛋是谁,我废了他!” “方鹏,别闹了。

” “怎么是我闹呢,那浑蛋我特么要是……” “方鹏!” “嗯?” “求求你,带我回去吧?”柯依伊泪眼婆娑地看着我,“我想回去。

4

我把柯依伊接回了学校,因为这学期没租房子,我就在宾馆开了个房间。

小伊进门就进卫生间洗了个手,出来抱着我一刻都不放。

我虽然还惦记着去收拾那个禽兽老师,但也觉得现在还是应该先把小伊安抚好,于是把她抱到床上躺好,自己也陪在旁边。

小伊翻过身搂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耳边哭着说:“公啊,我离不开你……”我只觉得又愧又恨,眼泪几乎就要涌出来,“婆,我错了,我永远都不要离开你,我爱你!我永远都爱你!” 我和柯依伊复合了。

这件事过去一个多礼拜,小伊才差不多真正平复下来。

我再问她那个禽兽老师是谁,她说她可以告诉我,但前提是我不可以去找那个老师的麻烦。

小伊要我发了个毒誓,如果我去招惹那个老师,她就和我分手,永不复合。

我知道,小伊是为了保护我。

我答应了小伊,其实在心里都想好了,等我拿到毕业证学位证,当天夜里我就打上门去,谅他做了亏心事也不敢把事情闹大。

我有个其他学校的朋友,他说在他们学校,发毕业证的那天,有些平时作威作福的教师都不敢参加毕业典礼,否则跑慢一步,就会挨顿揍。

于是小伊告诉了我那个欺负她的老师是谁,那个人我不认识,但小伊说,这个人在专业上非常厉害,还是某领域泰斗级的人物,连校长都要让他三分。

对,这么说一点儿都不夸张,因为他已经快70岁了……一只古来稀的色狼! 大四这一年,我时不时就会想起这件事,盘算着怎么收拾那个浑蛋。

我真是宁可他只有三四十岁,正是当打之年。

这70岁的年纪,说没就没了,别说打了,就算指着鼻子骂两句,万一丫心脏病发死了,也是件麻烦事。

想来想去,就没有万全之计。

后来真是老天有眼,2004年春天,老先生嫖娼被抓了,据说还是校长去派出所领的人。

这件事过后,老爷子消失了一段时间,直到毕业我也没见过他。

不过据说没过一年丫又复出了,还是一样的职务,不知道还是不是一样的味道。

5

柯依伊同学在正式和我复合之前,还是和我掰扯了一下历史遗留问题。

首先,我大概交代了一下我和吴姗姗的前世今生,虽然小心翼翼,但送娟姐那晚我和吴姗姗接吻的事毕竟翻不过去,还是囫囵说了。

交代完,柯依伊气得抹起了眼泪。

我哄也不是,不哄也不是,就在边上站着。

“方鹏,你怎么能这样呢?” “我真的喝多了,而且也不是我主动啊!” “她主动你就亲啊?”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 “那你什么意思?” “……” “还恨不相逢未娶时,没我就是她,对不?” “不是,我这不是在拒绝她吗,当然挑句好听的了。

” “你倒挺在意她的感受,那我呢?” “……” “方鹏,我跟你说,你如果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们就好好地在一起,如果你看我烦了,或者看着别的女孩子更好,只要你告诉我,我一定不会拦着你,因为我觉得,那是我不够好,或者是我们俩的缘分已经尽了,我不会强留一个不爱我的人。

但是你不要脚踏两只船,哪怕是逢场作戏也不行,这让我觉得脏。

方鹏,张倩他们都劝我,说你既然没做过什么,那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我们毕竟在一起两年了,能不分还是别分。

但是,我就不要。

我知道,也许将来我不会这么犟,可能等我们结婚生了孩子以后,我甚至可能可以容忍你出轨,但是我今年只有22岁!我就只想要一份简单的、干净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爱情!方鹏,我这次原谅你,并不是我真的原谅你了,我们永远也不可能回到之前的样子,因为我的心已经被你伤到了。

我还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真的爱你,我离不开你,你懂吗?我爱你,但我永远不可能原谅你!方鹏,如果开学这段时间,我看到你和吴姗姗有哪怕站在一起过,我都不可能再接受你,我宁可一个人天天躲在被子里哭,想你、恨你、梦见你,我也不会再回到你的身边,我会躲着你,即使遇见你,我也不会看你,对你笑,跟你说话。

即使你是我心里的一道疤,我也只会做你的一滴汗,没了温度,我只会冰冷地从你身上滑落,你感觉得到也好,感觉不到也好,我都会从你的世界彻底消失,你懂吗?”

6

我和小伊好不容易又在龙王港附近租到了一个单间,小别胜新婚,我俩那段时间过得跟蜜月似的,大四课本来就不多,没课的时候,我俩就腻在一块儿,说情话,写情书,其他时间,小伊除了准备研究生考试,还顺带着进修了厨艺,并逐渐有了两个拿手菜,一个是煮大虾,一个是煮丸子。

我们经常让老二他们每人交20块钱,买一堆大虾和丸子,小伊负责把它们煮熟,然后我把它们端到出租屋的天台上,大家啃虾吃丸子喝啤酒说笑话。

那时候我们都特别爱说笑话,说什么大伙儿都能笑得前仰后合的。

我现在经常能回忆起当时阳光灿烂的画面,但是我们说过的笑话,现在竟然一个都记不得了。

7

大四过了没两个月,我接到了柳哥的电话,问我要不要来电视台实习,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柳哥跟我说,节目组之所以选中我,是因为他极力推荐,说我德艺双馨、色技双绝、写得一手好小品、给个麦克风还能唱两句,是个不可多得的电视人才。

后来干了一段时间我才知道,是当时台里要扩版,原有节目组都在超负荷工作,于是纷纷去高校找一批大学生进来,能培养就培养培养,培养不了,干干杂活打打下手总可以,反正不要钱。

但当时我的脑子可没这么清醒,做电视虽然不是做电影,好歹也接近我最初的梦想,何况当时湖南卫视已经有几个颇有影响力的节目,“电视台实习编导”的名头在一个大学生的眼里,远比“中科院院士”要牛得多。

我只觉得满腔干劲儿,一个金融专业的学生心中萌生了远大的电视理想。

在我第一次走进湖南广电中心大门的时候,脑海里回荡着《问天再借五百年》的旋律,我对自己说:“我一定要做全中国最牛的电视导演!” 我被柳哥领进了节目组办公室,基本上,看上去,和我们辅导员的办公室也没太大的差别,只不过稍微杂乱一些,墙边拐角堆着花花绿绿的泡沫板和残破道具,最东边是一排铁皮文件柜,柜子顶上有一些奖杯,都落着灰,显然屋里的人也不太在意这些。

柳哥把我领到制片人王萍姐跟前,“王萍姐,这是南湖大学的方鹏。

” “哦,见过,一直帮我们组织观众的嘛。

”王萍姐很和气地说,“你学什么的?” “我学金融。

”虽然我不太喜欢自己的专业,但说起它的时候,还是很自豪的。

“学金融,专业很好啊,为什么想做电视呢?” “我喜欢这行。

”我很认真地把我怎么想考北电,又怎么被我爸黑掉的故事给王萍姐讲述了一遍,“我在学校也一直做话剧团,我写过很多原创小品,我还是音乐协会的,我还写过歌,我还泡BBS,我在寒潮论坛连载小说,点击量已经好几千了。

” “嗯,不错,小才子嘛。

” “Wherewhere。

” “嗯?” “哪里哪里。

”我在当年,给点儿阳光就嘚瑟。

8

王萍姐把我分给了一个叫徐柯的编导。

徐柯,上海籍,来长沙多年,说得一口流利的上海话和长沙话,两种方言说快了我都听不太懂,我给这个节目组织观众的时候经常看他打电话,没一次听出来他说的是什么,所以在所有编导里,他是给我距离感最大的一位。

但有一点我知道,他是一位非常牛的编导,有能力,有想法,做过许多很有影响力的大节目,领导把我分给他,是我的福气。

但对徐柯来说,分给他一个毫无经验的实习生,和福气完全不沾边。

徐柯有些洁癖,办公桌向来是自己收拾干净,不像别的编导,可以打发实习生去倒倒垃圾、擦擦桌子。

徐柯抓耳挠腮半天,终于琢磨出一个给我打发时间的活儿——看观众来信。

2003年说来也不算太早,电脑和网络已经比较普及了,但那时候中国的电视观众有很多还是很愿意给电视台栏目组写信的。

徐柯给了我一个纸箱子,里面满满当当有好几百封观众来信,这只是半个月的量而已。

观众来信基本没人看,一方面是因为节目组人手不够,另一方面,是这些信绝大多数都没有看的价值。

我在看了1000多封观众来信之后,把这些信基本分为三类: 第一类反映社会问题的,谁贪污了,谁腐败了,把这种检举信寄给娱乐节目栏目组,要么是病急乱投医,要么是压根儿没搞清楚状况。

这种信,你看个开头就可以直接扔掉,反正没人会管。

第二类是对节目组表达喜爱,或者憎恶的。

这种信,看个开头也可以扔掉,因为无论是喜爱或者憎恶,不是“脑残粉”,就是“脑残黑”,从不会提任何实质性的意见。

第三类信,是要转交给徐柯并且在节目组传阅的,这一类信叫作“奇葩”。

100封里能出个一两封,属于百里挑一的奇趣文章。

比如曾经有位湘西的大叔,写了满满20页的情书给我们的女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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