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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你是我的一滴汗(3/5)

这么各怀心事地过去了。

16

大四的最后一个学期,根本就不能叫一个“学期”。

学校几乎没有安排什么课,即使有课,也几乎没有什么人去上,实习的实习,找工作的找工作。

因为实在是没钱了,我和小伊这个学期没有租房子,都各自住回了寝室,就像一个轮回一样,我在大四最后一个学期,又回到了大一第一个学期的状态。

只不过,我对大学的生活再没有一丁点儿期待,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宿舍区,我最常做的事情是叼着烟卷对着外面发呆,看那些大一大二大三的学生们,看他们背着书包,看他们牵着小手,看他们推推搡搡拥挤着,看他们嬉笑,看他们打闹,看他们买水果、租书、打开水、排队洗澡,看他们在四年分之一的某个日子里激情燃烧,而我仿佛就是个局外人,把自己完全抽离出来,和他们格格不入,独自消磨着人生最后半年随意逛荡的岁月。

我每个礼拜去三天电视台,其实从上个学期末开始,我已经不用再去看什么读者来信了,每天徐柯会安排我写一些主持人口播词,写完了交给他看,不外乎是一些流行歌曲的背景介绍,只要耍耍贫嘴,其实并不难写。

徐柯对我的稿子很满意,通常简单改改就可以录了,于是他开始给我分配更多更重要的稿子去写,也渐渐开始教我一些做编导应该会的技术知识,用他的话说,“方鹏已经可以当编导用了”。

这句话带来的转变就是,王萍姐也越来越留意我,在我独立完成了一场歌友会台本的初稿之后,她甚至跟我谈到了毕业后工作的事情。

“方鹏,你毕业以后,愿不愿意留在台里工作?” 这件事在外行人看来毫无可能,毕竟电视编导还是份相当体面的工作,何况是在风头正劲的湖南台。

一个外专业的学生,只是在节目组实习了半年,怎么可能说留就留下了。

可其实在芒果台迅速扩张的那几年里,这并不算新鲜事。

本来做综艺节目门槛就低,只要脑子活络,中专生未必比研究生做得差,甚至经常是好出几十倍。

何况,电视台的聘用机制分许多档次,最好的是有编制,差一点儿是没有编制但是和总台签合同的,叫台聘,再差一点儿是和频道签合同的,叫频道聘,再次一点儿是和节目组签合同的,叫组聘,最次的是临时工,压根儿没合同。

一个档次一重天,收入待遇差别大了去了。

可当时我对这些内情毫不了解,在我的意识里,这就是湖南台要我了。

那……好啊! 小伊对我答应了留在长沙工作,喜忧参半。

忧的是,小伊并不准备在长沙工作,她还是想回北京,或者,她也想过跟我到南京去,但这个想法只是她自己想想而已,并没有跟她妈妈沟通过。

“公啊,如果我妈不答应我去南京怎么办?”小伊不止一次问过我这个问题。

“那我就跟你去北京呗!”我总是这么回答她。

其实,这个想法也只是我自己想想而已,我并没有跟我的父母沟通过。

喜的是,虽然研究生笔试的成绩还没下来,但是小伊感觉自己考得不错,在本校继续读研的可能性八九不离十,而现在我也算是已经找到一份在长沙的工作,至少在可以预见的两年内,我们俩的生活状态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我最擅长的事就是走一步看一步,今天尚且迷茫,哪能想得到未来?而小伊虽然比我考虑得多些,但两个人的蓝图,一个人想也是白想,于是也只能跟我这么闭着眼睛过下去。

于是在大四下学期,我和柯依伊保持着我们一如既往的距离和节奏,不需要像别人一样忙着去实习、忙着找工作、忙着说分手。

对了,鲍哥和徐徐就正在忙着分手,鲍哥余情未了,徐徐纠结得失,俩人拖拖拉拉分得很不愉快。

其实他俩对这个结果早就心知肚明,只是俩人摊牌得太早,在这个小小的校区里经常遇到,徐徐三天两头给鲍哥发条短信,说些“假如怎样怎样我们会不会怎样怎样”的话,把鲍哥的心给虐得经常大半夜两三点挂着眼泪喊我们出去喝酒。

老二最近的烦恼是他的工作,老二的父亲还是有些能量的,不仅给他找好了工作,而且一找就是两个,一个是去工商局,一个是去电力公司,总之没有一个专业对口,但都好得冒泡、富得流油,让老二很是纠结。

而许宁,人聪明,成绩好,但家世一般,不足以给他安排一份能让他心满意足的工作,于是做了几十份简历,整天西装笔挺地去参加各种宣讲会、招聘会,开学到现在,我就没怎么见过他。

和许宁一样家世普通的还有小马,但他还算顺利地进入了一家银行招聘的复试。

说起复试的内容真的是太扯了,银行的HR在我们后街的“豪都”美食城摆了两桌酒席,然后放了一圈小酒杯,进入复试的学生无论男女一人一只。

HR亲自把所有酒杯斟满白酒,“大家都随意,能喝就喝,不能喝别逞强,来,大家干杯。

”HR一饮而尽,小马和其他十几个学生都端起酒杯,或快或慢地把杯中的白酒喝掉了。

喝完,那位HR又亲自把所有酒杯满上,“能喝就喝,不能喝千万别勉强……”就这样,一轮又一轮,中途陆陆续续有人放下杯子不再喝了,直到二十几轮后,还剩下三个人,其中还有一个女生。

小马虽然是我们学院足球队的队长和主力后卫,但体力狂未必都能喝,小马喝啤酒也就是一瓶倒的量,白酒更是沾都不沾,可那天他硬挺着喝了五轮,回来连吐带拉,病了一个多礼拜。

虽然那家银行的HR自始至终没说过“能喝就录取”的话,但最后的结果,小马还是落选了,这酒喝得相当冤枉。

……对了,说到小马,就不能不提一下韩鹏,就是那位和我一个班的篮球体育生。

他应聘的也是一家银行,银行的老总见到这位将近两米的大个子,就问了一句话:“你是打篮球的?”韩鹏回答说是,而且打过CUBA。

于是那家老总连韩鹏的简历都没看,当时就拍板要签下他。

最爱学习的体育生韩鹏,终究还是因为他会打篮球,找到了一份相当不错的工作。

……听说了这件事,病床上的金融学院足球队队长小马长叹一声,又喊出了他最常喊的那句话:“中国足球,没!戏!啦!”

17

因为必须要有实习鉴定,我又回了趟淮安,正好我定了在湖南台工作这么大的事,无论如何是要跟家里通告一下的。

我选了一个方处长看上去心情不错的黄道吉日,正式向家里摊牌:“我要在湖南台工作,我已经答应人家了。

” 我提出了三个理由:1.我真心喜欢做电视;2.湖南台有发展前途,做电视收入高;3.柯依伊也在长沙读研。

我爸只说了三个字:1.没;2.可;3.能。

我爸的拒绝接受完全在我的预料之内,我已经想好了至少五种反抗的方法,从摆事实讲道理,到一哭二闹三上吊都准备好了。

我最满意的反抗方式是“生米煮成熟饭”,反正身份证和三方协议书都在我自己手里。

于是接下来,我先是和我爸小吵了一架,然后摔门走开,上了个通宵网,我妈把我手机打爆了我都没接。

我主要是想传达一个信息,孩子大了,有些决定应该让孩子自己做了。

但是要说姜还是老的辣,我爸才是真正的“不走寻常路”,他在说完“没可能”的第二天,就来了招“釜底抽薪”。

方处长通过114查到了我们节目组的办公室电话,一个电话吆过去,直接就要和制片人通电话。

倒霉催的,那天接电话的正好就是王萍姐本人,我爸义正词严地对王萍姐说:“我是方鹏的父亲,我告诉你,我们的家庭是不可能让方鹏去你们电视台工作的。

”为了确保这番话的效力,我爸还狠狠地把王萍姐骂了一顿,说她骗我,要毁了我的前途。

苍天啊!我爸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国家干部啊!你怎么能这么干呢! 我还在网吧,接到了徐柯从长沙打来的电话,转述了我爸给王萍姐打电话的事情,并且告知我节目组的态度——尊重家长的意见,我们不要你了。

四年前的噩梦再次重现了,我爸再次碾碎了我的梦想,切断了我自己想走的路,我以为这四年我长大了、独立了,其实什么都没有变,我依然还是五指山下的孙猴子。

我疯了一样冲回家,对着我爸声嘶力竭地大喊,我把家里的电话机砸得粉碎。

我爸就像看把戏一样看着我,在我哭得不能说话的时候,他冷冷地对我说:“你说你能做电视,你凭什么?你以为你凭着在学校社团里那点儿小打小闹就能做电视了?你到现在脑子还不清醒,你觉得你在舞台上风光那就是能力啊,那是别人不稀得玩!你们搞的什么小品这个那个,那都是不务正业,搞来搞去,只有你们这个小圈子的人认可你,等你毕业以后屁都不是。

你是学金融的,你拿着金融的文凭去电视台,你靠什么混?你到最后连职称都评不了,你以为你真能耐呢!” 我当时什么都听不进去,20岁以后,我就没有这么哭过,只感觉自己满脸都是泪,从眼眶一直流到脖子上。

我妈拿了块湿毛巾给我擦了擦脸,“方鹏,你爸这么做是不太妥当,但是他说得也有道理,你得听。

你以为工作的事情只有你急吗?你爸早就在做准备了,你以为他给你报金融系是乱报的?他有个同学在省里做金融这块,现在是挺大的领导,人家都给你关照好了,等你一毕业,就安排你去××银行……”我妈说的那个银行,是一家政策性银行,学金融的人都挤破头想要进去,只要进得去,哪怕刚入职的新人,年薪都有十几万。

我认命了,和别人比,我认的是一条好命。

18

我给小伊打电话,说我爸已经给我安排好工作的事情。

电话那头,小伊听上去情绪低落,“公啊,那我怎么办?” “你?那你毕业以后也来南京工作吧,如果那个人那么牛,应该能把咱俩弄到一个单位。

” “那我不是要离开北京了?” “就算我在长沙,你不也是要离开北京吗?” “那如果我妈不答应我去南京怎么办呢?” “……”原来我已经不能随便再说那句“我就跟你去北京”了。

于是我说的是,“那再说吧……” 我说过,我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走一步看一步,把无可回避的事情丢给顺其自然。

19

我再返校的时候,警方悬赏锤杀了四个同学的大学生马加爵的金额,已经提高到了20万元。

炎子因为长得像马加爵,竟然被路人举报了,这是2004年发生在我们身边最大的笑话。

之前不说还不觉得,有了这一出之后,我越看炎子越像马加爵,搞得我都想打电话举报了。

炎子对此愤恨不已,说什么马加爵是广西人,而自己明明就是福建人,怎么可能长得像。

而且福建人最抱团,绝无可能对身边人下手。

但是王涛就没那么好运,他出去实习一直到4月都没有回来,后来得到消息,说是被同乡师兄骗到传销集团去了。

王涛就是我们的前任班长,来自河南农村,本本分分的老实孩子。

年初时,他应聘郴州的一所中学被聘上了,但是要求在毕业时必须毕业证、学位证、四级证一样不少。

王涛样样好,就是英语差,他就像五行缺26个字母一样,怎么学都考不过四级。

越考不过越抵触,越抵触就越考不过,到了大四下学期,我都拿到证了,他还没有。

因为只剩下6月最后一次机会,而且很可能还是过不去,王涛已经绝望了。

就在2月初,他一位老乡兼师兄来找他,说是推荐他去某饮料企业深圳分公司做销售经理,只要本科毕业就行,不要求四级证、学位证,说是只要勤奋肯干,一年赚个二三十万是没问题的。

王涛算是捡到了救命稻草,没过一个礼拜就跟着师兄南下了。

这一去,直到我们都毕业散去了,他还没能回来。

8月底,我们班体委彭闯接到了王涛的电话,说是找了机会逃出来了,求他帮忙逃命。

我们班在深圳的同学赶紧报警的报警、买票的买票,把鞋都没穿的王涛从深圳弄回了长沙。

回来以后,涛哥身无分文,他的老父亲因为之前给王涛汇过几万块,这对于一个农村家庭来说是天大的数目了,发现儿子是在搞传销,钱已经打了水漂之后,坚决和王涛断绝了父子关系,一分钱都不汇给他。

班上的同学从天南地北捐了几千块钱,帮涛哥在长沙租了间房子,继续复习英语,因为在毕业后一年之内,如果他考过了四级,还可以拿到学位证。

我去长沙出差的时候见过王涛一面,精神萎靡,目光呆滞,在他杂乱的小出租屋里,床上桌上全是已经翻得又脏又旧的英语复习资料。

“英语不过四级不发学位证”这个制度,每每想起,我都有破口大骂的冲动。

20

魏星更扯,别人都在忙工作、忙考试、忙论文的时候,丫竟然要结婚了。

魏星的老爸为了给魏星找工作,过年的时候,请自己混金融圈的一位老友全家吃饭,结果两家人一见面,魏星直接愣那儿了。

感情这位金融界大腕的千金是自己初中时代的初恋女友,课桌底下偷偷拉小手、放学路上找个旮旯亲嘴嘴的那种。

我坚定地认为在感情的世界里,“小别胜新婚”是万有引力一样的绝对真理,俩人目光刚接触上,四周顿时电闪雷鸣、花香四溢,千百只小鹿在魏星的心头奔腾而过。

当晚魏星就有点儿嘚瑟,话多得全桌人都看出他不正常。

初恋同学很吃魏星这套,一杯酒没喝但是从头至尾满脸通红。

干柴烈火,郎情妾意,赶上两位父亲是多年至交,一顿饭吃完,不仅把魏星的工作搞定了,还把两个小的凑到了一起。

3月,魏星的爷爷突然得了急病,家里人为了冲喜,也是怕老爷子见不到孙子结婚,魏爸爸去女方家商量,希望尽快把俩孩子的婚事给办了。

于是,我们这个圈子里最花……不对,是最具浪子气质的男子魏星同学,真的就要结婚了。

婚礼定在5月2号,地点定在兰州。

魏星一本正经地把喜帖送到我们手上的时候,我们都疯了。

“你丫真结啊!”老二还是觉得魏星在玩他,“你俩认识吗就结婚?” “不是跟你说了吗,初恋女友!” “初恋也得有十年没见了,”许宁问道,“你俩有感情吗?” “怎么能没有呢,不仅有,而且越来越有,最近我俩天天打电话。

” “你俩当年为什么分手的?” “我俩?高中没在一个学校就分了。

”魏星撇撇嘴,“她成绩比我好。

” “哎,说真的,你觉得自己适合结婚吗?”我觉得我的意思表达得挺委婉的。

“早晚不得结婚吗,我觉得我俩门当户对挺合适的。

” “靠!”鲍哥骂道,“你丫玩够了吗?” “怎么说呢……”魏星挠了挠头,突然大声骂道,“我家里把特么酒席都定好了,你们跟我说这个,我特么要是不结了都是你们干的!” 我们所有人连忙惶恐地起身安抚他,话说,他真要是不结婚了,这责任我们还真担不起。

21

我们把参加魏星的婚礼当作我们的毕业旅行。

因为没有钱,我们一行七人(我、柯依伊、老二、鲍哥、许宁、小马和张倩)都是坐火车去的兰州,而且是魏星承诺绝对不收我们份子钱,我们才放心买的卧铺票。

从长沙到兰州要坐一天一夜的火车,也不知为什么,这次车轮撞击铁轨的声音吵得我一直睡不着,咣当咣当咣当……夜里,我翻身下床,走到车厢的过道里,发现老二也没睡,正坐在车窗边向外看。

“没睡?”我走到他对面坐下。

“嗯。

” “你也睡不着?” “嗯。

” “我也是……去抽根烟吧。

” “嗯。

” 在车厢的拐弯,我和老二每人叼着根白沙烟靠着车门站着,抽完了一根,老二问我:“还抽吗?”“抽。

”于是我们又接着抽。

“你能想象魏星都结婚了吗?”老二说。

“以前不能,现在可以了。

” “为什么?” “不结婚还能怎样呢?” “唉……大家都一样。

”老二长长地吐了一口烟,“回家找一份好工作,买一套好房子,娶一个好老婆,生一个好孩子,安身立命了。

” “也可能先生一个好孩子,再娶一个好老婆。

”我笑得呛了口烟,咳嗽起来。

“管他呢,这些细节问题已经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了。

总而言之丫要被钉在生活的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了。

”老二仰着头,望着车厢顶上昏黄的车灯,“我也一样,你也一样,哎,你和柯依伊会结婚吗?” “我们?会吧?” “那就是不会。

” “为什么?” “直觉。

” “说点儿别的吧……”我挺抵触这个问题的,“你最后定哪儿?工商还是电力?” “电力,赚钱不少,而且不用考试。

”老二又摸出一根烟,给自己点上,“不好意思啊,你不是建议我去工商的嘛。

” “没事,我就是感觉管人的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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