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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前走,我坐车追你,然后就像在半路相遇一样让你上车。
” “太不容易啦!” “虽然被发现倒也没什么,不过还是这样稳妥些。
” “明白啦!” 绘梨子点点头就朝门厅走去,塔野追到门口抓住绘梨子的肩头。
“怎么啦?” “来个吻别吧!” 塔野把绘梨子搂过来,绘梨子顺从地接受了亲吻。
但是,那种触感已比昨夜冷了许多,只是敷衍了事而已。
“那好,我马上去追你。
” 绘梨子默默地关上门离去。
塔野去厕所再次梳理头发,确认阳台窗户已经锁好,随即离开了房间。
他跑进电梯就看见东京钢厂的分公司经理在里面,他一年前住进这座公寓,也是在同一时间有专车来接。
“今天难得晴天呀。
” “是啊。
” 塔野随口回应,脑袋里却只有绘梨子的事情。
来到楼外,只见广场上停放着三辆黑漆轿车,视野中没有绘梨子的身影。
塔野放了心,随即坐上右数第二辆司机已开门等候的轿车。
“从南九条走,是吧?” “是的。
” 塔野刚向司机确认就追悔莫及,这话真不该说出口。
塔野在业务方面无可挑剔,但在这方面却不精于算计。
轿车缓缓驶出,在第一个路口就遇到红灯停了下来。
塔野不动声色地从前窗追踪,信号变成绿灯,轿车继续前行。
虽然天晴视野清晰,可仍然看不到绘梨子的身影。
尽管她先离开公寓,但也只比塔野早五六分钟,再快也不会走出五六百米远。
轿车不久来到二十丁目的信号灯前,却还是不见绘梨子的身影。
因为她穿的是鹿皮短大衣和围腰超短裙,绑带长靴也是相同色调,所以如果走在路上立刻就能发现。
即便不看服装,她那纤巧苗条的背影也容易辨认。
终于来到二十丁目的信号灯前,红灯亮起再向前看,时过九点的住宅区街道空旷闲散,虽有行人也只是身穿大衣的男子和老年女性。
“奇怪……” “怎么啦?” “已经跟人约好在这个街角碰面了……” “穿的什么衣服呀?” “看到就能认出来……” 塔野含糊其词并朝后方张望。
“走过头了吗?” “是啊,回去找找吧!” 轿车驶过信号灯后原路返回,边走边找又来到旭山公寓前。
“没有吗?” “确实说好在九条大街碰头,再跑一趟吧。
” 塔野把双手搭在前排椅背上环视周围,依然不见绘梨子的身影。
轿车又来到二十丁目路口。
“在这儿等等吗?” “嗯……” 塔野交抱臂肘却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一来一回浪费了十多分钟。
虽然他对时间并不在意,但折腾到现在就算找到绘梨子也不好让她上车了。
“也许是把时间搞错了。
没办法,走吧!” 塔野终于放弃,并向司机发出了指令。
四 塔野的日常工作依然十分繁忙,到达公司时就已经有两个预约会见的来客在等候,接下来是协商新的招标项目,下午又是没完没了的会议,之后又会见了三批访客,这时初冬的白昼已渐近黄昏。
但是,塔野在此期间依然不时地想起绘梨子。
不仅是在会客期间,甚至在协商招标的重要时刻,脑海中都会忽然浮现昨夜的情景。
当他发现自己走神时,就提醒自己不能这样并振作精神。
但那也只是一时奏效,不久便恢复了原状。
既然来回几趟都没找到,看来绘梨子避开九条走了别的街道。
她也许在出门后突然改变主意,或者最初就没打算照塔野说的办,总之肯定是故意逃避。
她已经明确点头同意,却又为何改变主意了呢? 昨夜刚刚相互探知对方身体的秘密,以塔野的感觉,很难想象以身相许的女人会在第二天早上就变心而态度骤冷。
既然以身相许,女方就会主动上前,这是女人的天性,也是女人的可爱之处。
难道年轻的女性会有所不同吗? 这种情况并非想象不到,可昨夜绘梨子虽然也曾抗拒,但后来还是乖乖地顺从,并且主动地紧紧拥抱自己。
那种惹人疼爱的神态并非伪装,她不会这么快就采取背叛行动。
有什么事引起她反感了吗?是擦碗布,还是叫她分别乘车伤了她的心?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确实都怪自己不好。
可是,绘梨子在拿擦碗布和出门时都没有不高兴的表现,吻别时虽然有些冷淡,但当时是在阳光下、门厅前,所以她那样做也不足为怪。
而且,以绘梨子的个性来看,如果感到无聊她就会明说无聊,她并非传统女子中常见的那种隐晦阴郁类型。
但是,无论怎样猜测,绘梨子都已经失约,看来好不容易捉回的小鸟又飞走了。
不管怎么说,再也没机会拥抱那玻璃般的娇美身体了。
思前想后,塔野开始头脑发热、坐立不安,觉得应该倾尽全力去寻找。
六点钟工作结束,塔野决定直接去“可乐必可乐”一趟。
眼下已经顾不得什么独自前往太难为情,也无暇顾忌昨天刚刚去过,只有去见到绘梨子才能放心。
因为昨天刚刚去过那家酒吧,所以找到那里并不费事。
塔野在门口稍稍迟疑,旋即鼓起勇气推开了店门。
“欢迎光临!” 妈妈桑在吧台最里面满脸诧异地抬起头来。
可能由于为时尚早,只有吧台右端两位顾客。
塔野环视一周却不见绘梨子的身影。
塔野面带怒色坐在妈妈桑的对面。
“昨天多谢惠顾!” “绘梨子姑娘呢?” “还没来呀。
” “她平时几点来?” “五点钟来。
怎么啦?” 妈妈桑暗中瞟了一眼冰箱上的座钟。
“您跟绘梨子约好了吗?” “哦,倒也没约好。
” “您喝兑水威士忌吗?” “是的。
” 虽然此行目标是绘梨子,但如果听说她不在就拍屁股走人也太不礼貌了。
塔野无奈地从大衣兜里掏出香烟。
“她常常歇班吗?” “是的,一个月有两三次吧。
不过,她要歇班大都会事先来电话,所以现在还没电话估计是要迟来一会儿。
” 妈妈桑从腰带间抽出女士专用的朗森牌打火机为塔野点上香烟。
今天妈妈桑穿的是深藏蓝色冲绳式和服,腰系白底腰带,头发卷起在脑后。
昨夜她穿的是洋装,不过苗条的身材穿和服也很适合。
要不是跟绘梨子发展到那种地步,塔野说不定真会迷上这位妈妈桑。
但是,现在的塔野满脑袋都是绘梨子。
“请吧!” 兑水威士忌和花生仁摆在塔野面前。
塔野是个腼腆人,所以从未独自来过这种酒吧,要么跟同为分公司经理的人结伴,要么跟业务客户同行,总是两个人以上。
可这次却在晚上七点以前就进店,又是仅仅来过一次的酒吧,真是不成体统。
但是,为了见到绘梨子,这实属无奈之举。
哪怕找不到机会说话,只要能见一面也就放心了。
“您昨晚送绘梨回家啦?” 为了不让独自前来的塔野感到无聊,妈妈桑主动跟他搭话。
“嗯……” 塔野含糊地回应,随即喝了口威士忌。
“绘梨子说经理先生是个特别好的人呢!” “什么时候?” “今天,她中午来过电话。
” “然后呢……” “就是这些。
” 妈妈桑微微一笑。
不知她们之间谈过什么,总之好像绘梨子没有多谈塔野的事情。
塔野望着浮起冰块的威士忌酒,又想起了昨夜的情景。
在台灯暗淡的光线中,绘梨子的裸体宛若玻璃艺术品般瑰丽。
虽然没太看清楚,但那碎花图案的胸罩和内裤也格外可爱。
正因塔野自认已与年轻女性无缘,所以愈加感到惊艳不已。
坦率地说,绘梨子是否是处女之身,塔野并不清楚。
从她喝醉酒并轻易跟男人进屋、温柔地接吻等表现来看,感觉她不像是处女。
可她在被拥抱的瞬间发出嘤咛声却又像是处女。
若是情场老手或许能够轻易鉴别,可塔野在这方面毫无自信。
而且在当时的情况下,内心完全被人至中年所难以感受到的兴奋所笼罩,所以没顾得上仔细品鉴倒也不足为怪。
只有一点能够断定,绘梨子即使不是处女也不会有太多性经验。
虽说是推测,但绘梨子在性爱过程中并未出现愉悦反应,这并不能归咎于塔野做爱方式不够得当。
在塔野偷看绘梨子的表情时,她闭着眼睛痛苦地皱起眉头,而且没有主动迎合的动作。
此外,穿着那般清爽可爱的内衣裤的女性,很难想象她会对多数男性以身相许。
虽说厚颜无耻的女人同样能穿清爽的内衣裤,但根本不可能产生完美搭配的感觉。
推测出这种结论,就算是塔野的愿望也罢专断也罢,总之他确信这一点。
不,是绘梨子的动人魅力使他不能不确信这一点。
店门打开,又有顾客光临。
以塔野为始连续进来三组顾客,吧台很快就座无虚席了。
如此一来,落单的顾客可就有失体面了。
而且若是多年的熟客倒还能凑合,可自己这才第二次来又只认识妈妈桑,无人陪伴就更不自在了。
“再来一杯吧?” 妈妈桑察觉到塔野有些尴尬就凑了过来,其他吧女都在各自跟熟客谈笑风生。
“好的。
” 塔野想离开了,但心里还是放不下绘梨子。
“绘梨子怎么还不来呀?” “我今天只是稍有空闲就顺便过来看看,不用操心。
” “您现在要去哪儿吗?” “已经跟别人约好七点半见面了。
” “难得您来一趟,实在遗憾啊……” “那就这样吧。
” “绘梨子来了叫她给您去电话吗,如果知道您去哪儿的话?” “不,倒也没什么事情,算了吧。
” 塔野故意做出落落大方的样子走出“可乐必可乐”。
来到酒吧外边,寒风猛烈吹打脸颊,看样子今晚要下雪了。
塔野把围巾向上拉起,沿着薄野大街向南走去。
回公寓,还是再喝上几家呢?从自己的酒量来讲尚未喝足,但一个人喝酒实在没劲。
而且没能见到绘梨子,情绪也调动不起来。
与其串店喝酒累得筋疲力尽,或许不如回到温暖的公寓,躺在昨夜与绘梨子同枕共眠的床上更好。
来到南五条大街,塔野决定不再喝酒并拦了出租车。
直接回到公寓正好八点钟。
上午出门时绘梨子叠好的毛巾被还原样放在沙发一端,厨房里不锈钢洗碗台上并排摆着两人一起喝过咖啡的杯子。
塔野脱掉外套换上睡袍,然后走进卧室。
昨夜绘梨子就在这里舒展肢体毫不设防地熟睡,样子就像小鸟在窝中安眠。
塔野轻轻掀开毛毯,白床单上留着的压痕展现在眼前。
用手掌抚摸,感觉上面余温尚存。
因为绘梨子先离开被窝,所以余温应该是塔野的,但他宁愿将其当成绘梨子的体温。
虽说如此,可昨夜真的在这里跟绘梨子做爱了吗? 望着床上的情景,塔野想见绘梨子的心情更加迫切。
或许她已经去酒吧上班了。
塔野返回起居室,餐边柜上的座钟已指向八点二十分。
不管怎么延迟,她都该到酒吧了。
塔野犹豫片刻,从衣架上外套口袋里取出“可乐必可乐”的火柴盒,然后拿起了电话听筒。
如果绘梨子直接听电话最好,但如果妈妈桑听电话就可能引起她的猜疑。
唉!即使不怕引起猜疑,也还是可能被她笑话——都这把年纪了还纠缠年轻女子。
塔野放下电话听筒坐在沙发上,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起身沏了杯咖啡,开始读晚报。
可是,他仅仅浏览了一下标题,内容却几乎不进大脑。
都说人过中年深陷情网是重病,现在他真的出现了这种症候。
据说,像塔野这种因在年轻时未曾拈花惹草而毫无免疫力的男子尤其危险。
你的定力都去哪儿啦?尽管塔野每每自责,但想见绘梨子的急切心情却难以抑制。
为了消解对绘梨子的思念,塔野又打开了电视机,一位常在流行音乐节目中出现的男歌手正在用沙哑的嗓音演唱。
男歌手唱罢退场后,一位将长发披在背后的小个子女歌手登台。
她大概才十七八岁,以前就觉得她挺可爱,而此时绘梨子的脸庞与她重叠起来,塔野感到绘梨子比那位歌手更可爱。
塔野看着电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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