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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坏女孩吧?” “没有的事!” 塔野慌忙摇头,然后把绘梨子送到床上。
“这么冷的天,我不想一个人回到冷冰冰的房间去。
” “我明白了。
” 塔野放开手臂,绘梨子的娇巧身体在床中间陷了下去。
“叔叔没有明白!” “我明白了,放心吧。
” “撒谎,叔叔在撒谎!” 绘梨子闭着双眼,泪水却夺眶而出,泪珠中浮现着硕大的台灯亮点。
塔野忽然想起,绘梨子说过她醉酒时爱哭。
“好啦,你先睡会儿吧。
” “叔叔,你到那边去!” “你不冷吗?” “好啦,去吧!” 塔野一扭头,绘梨子啜泣了两三声就把脸庞埋在床单中了。
塔野去起居室脱掉西装,然后换上了睡袍。
小鸟又飞进来了,而且醉卧在床已经入眠。
今夜无人打扰,此后怎样发展全看自己决心如何。
塔野看看餐边柜上的座钟,时间是一点三十分。
周围已经完全安静下来,偶尔从楼下街道传来汽车鸣笛声。
自己的床上有个年轻女子正在睡觉——塔野对此实在无法理解,甚至感到恍若在梦中遭人捉弄。
塔野打开冰箱取出啤酒喝了一口,然后又点上香烟,抽了三分之一就扔掉站起身来。
他关掉起居室的电灯,慢慢地走进卧室。
绘梨子不知何时翻了身,只见她背朝房门把细长的双腿搭在床边。
她的睡相毫不设防,甚至像是在引诱塔野。
“不行!” 塔野小声嘟囔一句,并握起拳头敲敲脑袋。
突然,绘梨子又翻了个身仰面朝上,塔野后退一步旋即再次窥视她的脸庞。
绘梨子仍在熟睡。
在枕边台灯微弱的光线中,她那上翘的鼻尖向脸颊投下淡淡暗影。
塔野继续站在那里俯视片刻,然后把面孔轻轻凑近绘梨子的嘴唇——几乎没有酒气,只飘散着发乳般的淡淡甜香。
塔野闭住眼睛做深呼吸,然后鼓足勇气罩牢了绘梨子的嘴唇。
“啊……” 绘梨子左右摇摆像在抗拒,却更加激起塔野的欲望。
塔野抱得更紧,并且用力亲吻绘梨子的嘴唇。
绘梨子像撒娇幼童般摇摆脑袋,双腿也使劲扑腾。
她的抵抗富于年轻活力。
“真可爱……” 塔野无奈地松开嘴唇,依然紧抱绘梨子。
其实,这种心理既非情爱亦非喜爱,称其为疼爱才恰如其分。
就这样拥抱着过了两三分钟,绘梨子渐渐平静下来,她纤巧的身体完全放松并传来阵阵温热。
“哎,叔叔,”绘梨子在塔野肩窝下窃窃私语,“要温柔点儿哦……” 塔野大吃一惊抬起头来,只见绘梨子睁着大眼睛仰望着自己。
三 “可以吗?” 过了片刻,塔野用嘶哑的嗓音询问,绘梨子依然默默地闭着眼睛。
塔野像要驱赶瞬间的扫兴似的再次亲吻绘梨子,然后用右手从绘梨子的细腰开始慢慢脱去她的毛衣。
若是和服或罩衫之类的开襟衣物倒还好办,但是套头毛衣却有些麻烦。
撩到胸前倒也简单,可脱掉袖子和套领实在费劲。
如果她在这时挣扎起来就更难脱了。
不过,可能因为已被两次亲吻而无奈放弃,绘梨子几乎没再抵抗。
虽然脱套领时稍稍遇阻,但不予理睬用力一拔就顺利脱掉了。
虽说已到冬天,可绘梨子毛衣里面却只穿着紧身胸衣和胸罩。
内衣丝滑和肌肤温热的触感使塔野完全燃烧起来,此前一直缺乏自信的那个东西居然开始呈现明显征兆。
塔野此时怀着少年般的急切心情把手伸向绘梨子的短裙,左右摸索了片刻,最后拉出右侧的丝带。
塔野后来才知,绘梨子的短裙是粗斜纹布做的围腰式,只需拉出丝带前面就会敞开,再摆弄几下侧面就能毫不费力地解下来。
接着,塔野屏住呼吸把她的胸衣和连裤袜也一件件脱掉。
最后,绘梨子纤巧的肢体上就只剩碎花图案的胸罩和迷你内裤了。
塔野面对绘梨子的裸体看得着迷,一时连自己要做什么全都忘记。
此前塔野从未见过如此可爱的裸体,即便在看到年轻女同事和女儿同学们时想象过她们的肌肤,但在现实中亲眼看到还是第一次。
绘梨子上身蜷缩到不能再小,并把脑袋顶在枕头上,那种羞怯的姿态更惹人疼爱。
塔野轻轻地把绘梨子搂过来,就像在触摸贵重的玻璃器物,然后慢慢地把手绕到她后背解下胸罩。
绘梨子几乎没有抵抗,就像睡着了一样,只是在塔野触到她的内裤时身体稍稍缩起,但内裤还是立即被脱掉。
所有的衣饰都已解除,绘梨子全身一丝不挂,塔野再次紧紧抱住那似乎一碰就折的肢体。
绘梨子虽然肢体纤巧,却没有一处骨感毕露,浑身柔若无骨,因为她的骨骼本身就长得非常紧凑。
胸部可能因为尚未发育完全,乳房扁平而小巧,但触摸时却感到圆润而富于弹性。
塔野体味了柔软而温热的触感之后,慢慢地进入了绘梨子的身体。
塔野醒来时右方的厚窗帘已经透进亮光,看看身旁才发现绘梨子已经不在。
这是怎么回事?昨晚应该是跟她同枕共眠了,偶尔醒来时,也看到她正在自己臂弯中像飞进巢穴的小鸟般酣睡。
应该不是梦幻。
塔野慌忙起身环顾卧室。
绘梨子还是没在这里,当然看不到她的身影,连外套和内衣也已不见。
床左侧格架上的座钟指向九点钟。
她回家去了吗? 塔野穿上睡袍去起居室看了看。
昨晚好像忘记拉上窗帘,室内已经充满灿烂阳光。
阳光映照着沙发,上面的蓝色毛巾被拱成小山形状。
塔野定睛再次细看。
毛巾被前端露出黑发,发梢垂在沙发外边。
塔野点点头走近沙发,然后轻轻掀起毛巾被一角察看。
绘梨子枕在沙发背的边缘正在熟睡,神态娇憨根本无从想象她昨夜曾得到过男人爱抚。
塔野想再次拥抱绘梨子,却不忍心把她从熟睡中唤醒。
塔野把毛巾被盖好,然后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现在已经九点钟,必须赶紧准备去公司上班,公司的专车会在九点半来接。
塔野走进浴室开始刷牙、洗脸。
尽管昨夜喝到很晚,后来还干了那种事情,可身心状态却非常清爽。
他在镜前边梳头边用德语哼唱《菩提树》。
塔野有个习惯,每逢神清气爽时就会唱起《菩提树》这首歌。
比如在工作顺风顺水的时候,在过足酒瘾飘飘欲仙的时候,这首歌就会随口唱出。
在旧制高中时代,德国外教常给他们唱这首歌。
那时战争日益激烈,再过不久就会被拉去充军——这已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当时在学生宿舍和校园里常唱这首歌,只有在唱歌时才能忘掉现实的黑暗,才能感到生存的喜悦。
对于塔野来说,《菩提树》可谓青春之歌。
就从这首歌能够自然而然地随口唱出来看,也许自己现在又一次焕发了青春。
“菩提树……” 塔野哼着歌走出浴室,看到绘梨子已经起来。
她把毛巾被叠好,穿上毛衣和围腰裙,正在阳台上俯望早晨的街市。
“叔叔,起来了?” 绘梨子回过头来,未施粉黛的脸庞上毫无熬夜的遗痕,背着阳光正面朝向这边。
塔野顿时深感羞愧,昨晚假装送绘梨子回家,却把她拉进自己的房间做出那种事情。
虽然他并非从最初就有那种企图,但发生肉体关系的事实却无法掩盖。
发生这种事情往往是被占有的女方感到羞耻,可现在却是实施占有的塔野羞愧不已。
“喝咖啡吗?” “好的。
” 塔野回到厨房打开热水龙头。
“你是要加奶粉的,对吧?” “一点点。
” 塔野感到自己像是变成了小姑娘的听差,伺候骄横公主的男仆。
不过,这倒未必是件痛苦的事情。
在夫人面前连电视频道都不敢换的男人正在为小姑娘冲泡咖啡。
咖啡冲泡好了,两人再次面对面地坐下。
塔野感到自己像在表演某部外国电影中的一个场面。
塔野慢慢地啜饮咖啡,虽然与往常一样是速溶咖啡,但热气拂面的感觉非常舒服。
不经意地抬眼一看,绘梨子那轮廓娇美的嘴唇正抵在白色咖啡杯沿上。
昨夜他曾尽情地亲吻过那对娇唇。
在紧紧拥抱她时,从那娇唇中泄出轻轻嘤咛。
塔野感到现实恍若梦幻。
他在回味昨夜情景时想到,不可能、不该发生的事情已然发生。
现实当中的愉悦体验,反倒挑起了某种担忧。
“叔叔早上不吃东西吗?” “因为要尽量多睡会儿,所以喝杯咖啡就足够了。
” “午餐要吃很多东西?” “中午食欲还不算太好,所以到了晚上才吃正餐。
” “所以就很苗条啦?” “我苗条吗?” 塔野做出惊讶的表情,但并未感到不快。
实际上,身高一米七五、体重六十七公斤的比例在分公司经理级中应属出类拔萃。
塔野更加自信了。
“你昨晚什么时候挪到沙发上去了?” “在叔叔睡着之后。
” “我醒来时还以为你回家了,可把我急坏了!” “我真想回家,可又害怕外边太冷。
” “不过,你怎么会挪到沙发上去呢?” “因为叔叔太吵了呀。
” “太吵了?” “是啊,打呼噜嘛。
” “是吗……” 塔野顿时情绪低落。
自从过了四十岁,在喝醉酒或劳累过度的夜晚就会鼾声如雷。
听妻子说,自己的鼾声一年比一年严重。
在妻子面前倒还可以解释说“我太累了”,但在绘梨子面前却不便以此搪塞。
“昨晚我喝得有点儿多了,平时不这样。
” “叔叔好怪呀,捏住鼻子就会暂停,可过两三分钟就鼾声依旧了。
” “你还捏我鼻子啦?” “可人家睡不着觉太郁闷了嘛!” 虽说是大老爷们儿,但毕竟不愿让人看到自己张着大嘴呼噜连天的样子。
塔野换了个话题。
“你今天几点去学校?” “该几点去呢?” “说得好悠闲,你还有课吧?” “有是有,但今天是‘侏罗纪’的课,没什么意思哦。
” “侏罗纪?” “是啊,中生代的侏罗纪,叔叔知道吧?那时的动物有巨型爬行类和两栖类。
这位老师跟那个很像哦!” “这个绰号可够损的呀。
” 女大学生真会给老师起怪异绰号。
由此来看,还不知道自己会被说成什么呢。
“不过,因为约好下午要跟课题小组的同学见面,所以反正都得去一趟呗。
” “不是要见上次去你公寓的男友吧?” 塔野心里又有些酸溜溜的。
“不是啦,他是另一个组的。
” 起居室的挂钟指向九点二十分。
虽然还想跟绘梨子再待片刻,但时间已不允许。
塔野站起身来: “九点半有车来接我。
你怎么办?” “这样啊……” 绘梨子把食指顶在腮边,像是在思索。
塔野直接在里屋的衣柜前换西装。
当他系好领带返回起居室时,只见绘梨子正在厨房清洗从昨天起就一直放在那里的玻璃杯和刚用过的咖啡杯。
绘梨子看似活泼奔放,却还有如此周到的一面,塔野感到特别高兴。
“擦碗布在哪里啊?” “你看右边的格架上有没有。
” “是这个吧?”绘梨子拿起带有花边的擦碗布问道。
塔野整理好床铺,然后备齐需要拿到公司去的文件。
“这擦碗布是夫人寄来的吧?” “不是……” “做得好精致呀!” 正如绘梨子所说,擦碗布是妻子夏季来时抽空做好留下的。
“再没有要洗的东西了吧?” “谢谢!” 当塔野走近绘梨子身后时,门铃就像算好时间似的响了起来。
“我来接您啦!” 外边传来专车司机的呼唤声。
塔野回应说“马上就去”,随即转向绘梨子: “车来了。
” “我也坐车走吧?把我送到四丁目附近就行啦!” “可是……” 虽说身为经理,可是让女子同乘公司的接送车也有失慎重。
“怎么啦?不行吗?” “倒也不是……” “明白了。
让司机看见会很为难,是吧?” “你先下楼,沿着九条大街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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