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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无声息回到海川,过些天又从马忠义手上拿了两万现钞,一切看起来风平浪静。
他万万没想到,藏在旅馆天花板上的枪落到了警察手里,更没想到,枪上的指纹能够跟辽宁全省犯罪人员指纹库比对上。
起先是他站上八哥的肩膀上攀围墙,蹲在墙头瞄准时被院子里横七竖八的葡萄架挡了视线。
他怕失手打偏了,只好下去,换上高他一头的八哥。
八哥差点儿把他的肩膀给踩烂了,好不容易才扒上墙,但他出手快,说打说打,“砰砰砰”,枪枪都指着脑袋。
李子当时就有些懊悔,早知道这样,他压根儿就不该摸枪。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见到突然闯进家门的南方警察,李子就知道事儿漏了。
他不想跟警察费什么劲,痛痛快快把知道的都说了,怎么拿马忠义的钱,怎么跟八哥搭伴坐火车到南方,怎么去一个居民小区打人,打完人跑到路边打出租车奔火车站。
到火车站买了票才发现,过车站安检很麻烦,两人商量,暂时把枪藏在旅馆天花板上,让马忠义找机会去取就完了。
李子这边还在交代情况,八哥后脚也被押进了铁山看守所,两人落网相差不到二十四小时。
正如李子说的那样,八哥天天都在帅府路的小公园跟人下棋。
东哥摸到小公园后,没费多少工夫就在一堆下棋和看棋的人中间认出了他,跟画像上的长条脸一模一样。
周围人太多,东哥和两个同事没有直接动手,装作在边上观战。
磨了大概二十分钟,眼看对手的马进了八哥的象圈,只差一步就可鸣金收兵,东哥突然喝了一声“看马”,把对弈双方都吓了一跳。
八哥恼了,正要转身找出是谁在裹乱,一只手已经被钳住扭到后背。
他只能低头弯腰,嘴里依旧不依不饶:“老四,这盘你死定了,记住哈,老子这辈子没输过你!” 八哥是个爽快人,他认栽,也认命。
他说,早起就感觉右眼皮一直跳,还以为是失恋后遗症,没太在意。
他拼了命挣到手的两万多酬金,给大石桥那姑娘买这买那,吃吃喝喝,已经花掉一大半了。
姑娘又要他带着去北京玩,他算了算,北京一趟来回,手头又得归零,就没答应,姑娘从此对他爱搭不理。
“马哥出价高,要求也高,他只要人命,不要胳膊腿。
”直到八哥吐出这一句,陶然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然而,马忠义还在憋着劲死扛。
某天早上,陶然打开讯问室的铁门,把他带到走廊尽头的一扇窗户跟前,让他隔着铁栅栏亲眼看到李子和八哥被押往监室。
马忠义这才失了神,明白姓陶的警察不是在诓他。
再次提审,马忠义不但坦白了李子,也交代了八哥。
他明白,这两个只认钱的家伙,栽到警察手里马上就会卖了他,事到如今,不如自己把事情给兜下算了。
1995年11月下旬,得知张云彪要去南方,他让八哥和李子坐火车到了槜洲,安排他们住进竹泽一家小旅社,从这里打车到金枫只要一个小时。
他让他们等他的消息。
28日上午,张云彪到了金枫,他马上打传呼给八哥,暗号“666",意思是按计划执行。
他们约定,如果显示“444”,意味着取消计划,马上返回辽宁。
张云彪在金枫停留期间住在化肥新村,早在他跟李子见面支付定金时就已交代清楚。
马忠义的交代和两个枪手完全吻合,和孙冠球的交代却不能完全对上号,中间那个环节是他刻意回避的。
为此,他破罐破摔:“是我自己要杀张云彪,想杀他好久了,他欠钱不还,他十恶不赦,他罪该万死!” 在铁山耗着不是个办法,时间一长容易走漏风声,异地讯问也有诸多不便之处,指挥部决定将马忠义和两名枪手押回金枫。
为了安全起见,黄德发报请一把手局长吴新华同意,让陶然和小刘他们带马忠义坐火车回,任天华、邵勇及增派的四名特警押解李子和八哥走海路,从海川转大连坐客轮,预计三十七个小时抵达上海。
事先没料到的是,邵勇和一个小特警居然晕船,呕吐不止,水米不进。
邵勇刚上船的时候觉着挺新鲜,伸着脖子看漂在海里的水母,不到半天时间就开始犯晕,好不容易撑到天黑,海上风大浪急,船身颠簸不止,邵勇哇一下就把吃下去的碗 饭全吐了。
他这一吐,边上的小特警也憋不住了,跟着哇哇吐了一地。
李子和八哥被铐在铁床架上,他俩倒精神着呢。
又颠簸了两个小时,海上一片漆黑,邵勇和小特警终于扛不住了,歪在铺上休息。
任天华眼看着两个坏蛋精神抖擞,两个战友却半死不活,心里着实有点儿慌,各种押解途中发生风险的故事一一浮现脑际。
去年,同事老杜带班从贵州坐火车押回一个人贩子,五十多岁的女人,半途上,女人借口上厕所,居然掰开窗户上的铁条跳车,当场摔死了。
这事的善后非常麻烦,老杜还领了个记大过处分。
还有三十个小时的行程,如何确保安全?任天华想起了黄德发的口头禅:“过程不重要,我只要看结果。
”他马上有了主意。
他们坐的是三等A舱,一个房间上下八个铺位,李子和八哥分别铐在两个上铺的铁床架上,一个东头一个西脚相距甚远。
任天华给他们每人喝了小半杯水,命令他们躺下睡觉。
整个一晚上,邵勇和那个晕船的小特警躺在下铺休息,任天华和另外三个特警两两轮换着休息。
海上天亮得早,太阳没出来,任天华就醒了。
听着李子和八哥震天响的呼噜声,邻铺的特警忍不住问他:“任队,这俩家伙咋睡这么死,呼噜打得我一宿没睡稳,你不会是给他们灌了什么药吧?”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任天华坏笑:“你瞧那一对孬人,劲儿劲儿的,不给他们添点儿助眠神剂,他们哪能这么老实?这坏人要是醒着,麻烦可多了,又吃又喝又拉的,一不留神给他们跳了海,我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万一我们哪个稍不留神让他们把佩枪给端了,嘿,往轻了说丢饭碗,往重了说可能丢命,是不?你看着吧,不到下午他们是不会醒的。
趁现在没事,你放心睡一觉,养好了精神晚上才能继续对付他们。
只要推过今天晚上,我们就到上海公平码头了。
但是,”任天华突然拉下脸强调,“这事千万别给我捅出去。
绝密!” 天还没亮,曲晓明就坐着公安号牌的瞥车,率两辆警用面包车,飞驰一百多公里赶到了上海公平码头。
押解两名枪手的警车进入金枫地界后,按照黄德发的指示,特地在环城路巡行了一圈,引来许多群众围观,“11·28”案两名枪手被捉拿归案的新闻轰动了金枫全城。
抵达金枫看守所,黄德发副局长已等候在大铁门外,铁门上方拉着一条红底白字的大横幅:“学济南交警,创金枫精神”。
任天华的手被黄德发使劲握着,紧绷着的神经此刻才放松下来。
电视台记者扛着摄像机迎过来,想让任天华讲讲押解过程,任天华连连摆手,示意记者采访黄副局长。
任天华一心想跟先一步抵达的陶然会合,不顾舟车劳顿,他自觉承担了助审任务。
和两名枪手不同,马忠义是被秘密押解到金枫看守所的。
两天后,马忠义突然开悟了一般,面对陶然、任天华、钱震雷组成的讯问三人组,他一改之前的不合作态度,主动表示要坦白交代,稀里哗啦使劲儿往外倒,陶然想拦都拦不住。
马忠义梗起脖子,伸出食指,指着钱震雷手里的笔:“这位警官,麻烦您一个字一个字给记全了,千万别写错啰。
之前我说是我雇枪手杀张云彪,那是瞎编的,要杀他的人多了去了,还用我动手?”说着话,他把眼睛盯住陶然,好像在等待对方做出预料中的某种反应。
“听好了,是段雪指使我干的。
段雪,就是你们通缉的那个女人,知道不?她是我老板,我得听她的。
” 话音没落,坐在对面的陶然整个人就扑了过来,当胸一把从椅子上把他揪起来,那架势,像要活剥了他。
任天华起身拦阻,不明就里的钱震雷吓了一跳,噌地站起来,把桌上一个白瓷杯碰倒了,哗啦啦,杯盖掉落地面摔得粉碎,茶水洒出来,洇湿了桌面上的材料纸。
“你给我编故事是吧?”陶然被身后的任天华拽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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