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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还没上膛。
两人继续上楼,来到二层楼梯口,也就是马忠义所在位置的正下方,看到了正在和马忠义对峙的陶然。
陶然的余光也看见了他俩。
他继续吸引马忠义的注意力:“你老板是谁,叫什么名字?” “你问我?你他妈耍我呢是不是?”马忠义的火被拱起来了,根本没想到增援的警察已到近前,只要他往前走一步,就进人了肖琳的射击范围。
“你老板现在在哪儿?” “你们找她干吗?跟她没关系,人是我杀的。
” “都到这一步了,你还替她扛事儿,有意义吗?如果你能帮助警方找到她,这属于重大立功情节,对你是有好处的。
马忠义,天亮了,你肯定是逃不出去了,不如现在跟我回去,我可以权当什么都没发生。
”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没她的事!”提及段雪,马忠义的情绪明显烦躁起来。
其实他也说不清他对段雪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或许有爱-他没法不爱,但更多的好像是恨,因为她根本不爱他,除了支使他,从不关心他在想什么。
段雪从来没有属于过他,也没有真正属于过那个男人。
“有事没事,不是你说了算。
”陶然试探着往上跨了一步。
马忠义立刻警觉:“别动!老实待那儿!”他退后一步,四下里打量了一番,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注意力又回到陶然身上。
“你听好了,老子今天说什么也不会跟你回去,是死是活,咱俩在这里来个了断!” “那行,你放下棍子让我上去,咱俩单挑。
” 马忠义睨了陶然一眼。
瞧陶然这身子骨,自己轻而易举就能把他拎起来摔趴下,摔得他满地找牙。
“行,我让你死得明明白白!” 说话间,马忠义退后一步。
天真的快亮了,他不想再跟对手废话,得赶紧解决掉然后跑路。
陶然终于上到了三层。
三层的中庭高阔,除了几根立柱,就是预制砖砌的墙,墙上光秃秃,地上灰扑扑,没有护栏,也没有其他抓手 “脱掉外套,让我看看你身上还有什么。
”马忠义把铁棍顶在陶然的胸口。
陶然脱了皮夹克,往身后一扔。
脱下外套,他看起来反而没那么瘦了,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说的就是他这种身材。
说时迟那时快,没等陶然摆好格斗架势,马忠义的铁棍就横着抡了过来。
此刻,散手运动员的扎实训练发挥了作用,陶然向侧边滑出一步,上身后仰躲闪的同时,脚下一片尘土飞扬,踹中了马忠义的筋骨。
马忠义铁棍抡空,脚步踉跄,整个人重重地撞到了立柱上。
等他回过身,肖琳和钱震雷已持枪冲到他面前:“马忠义,不许动,举起手来!” 李子做梦也没想到,出狱不到一个月就接到一个能挣大钱的差使,这着实让他兴奋了好几天。
在铁山坐了八年大牢,啥苦活儿累活儿没干过。
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熬出了头,但李子马上感受到自由的背后是生存的巨大压力。
他想攒俩钱娶个媳妇成个家,下半辈子好生过个太平日子,怎奈他一没有好爹好妈给他留下什么家产,二没上过几年学,西瓜大的字识不了一箩筐,上哪儿去找又挣钱又不费力的活儿?那天马忠义找到他时,他正在西岭市场给人扛包,累得腰都快塌了,听马忠义那么一说,李子想都没想就一口应承下来。
打一个人,报酬两万五,这等于他不吃不喝给人扛上两年的包。
“干,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子又不是没打过人。
” 答应过后,他又有点儿后怕,甚至后悔那天答应得太过爽快,没给自己留一点儿余地。
毕竟杀人偿命,弄不好自己又会折进去。
卸人一条胳膊还判了十年,整死一个人,给警察逮着还不直接枪毙?思前想后,李子一阵高兴,又一阵懊恼。
袋子里已揣下人家给的五千块定金,他多少年没见着这么多花花票子了,捂热了的钱再推出手,李子万万没有这等勇气,更何况完事后还有两万。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唉,要说这活儿有多难吧,也不见得,运气好的话就是一眨眼的工夫;要说容易,一般人还真对付不了,加上来回路程有点儿远,得有两千多公里地吧。
从小到大只听说南方富裕,但从没去过,实在想不出是个啥样,反正是好呗,要不人家在那地儿怎么能挣大钱? 好在这回不是单干,马忠义告诉他,有八哥做伴呢,李子心里踏实多了。
李子和八哥脸对脸坐在沈阳到上海的特快列车上。
他俩买的是硬卧票,一个上铺、一个下铺,中铺和对面三个铺的人一看就是南方的,说话都跟鸟叫似的,可能是一起到北方办完事后回程。
他们玩牌、喝酒、聊天,很轻松的样子。
李子和八哥没心思去跟人家搭腔。
等乘务员查完票,他俩就一屁股坐在过道的折叠凳上。
此前八哥已上过一次铺,放了行李,脱下宽大的风衣盖好。
李子曾主动要求睡上铺,可八哥说什么也不答应,坚持要他睡在下铺,自个儿睡上铺。
表面上看,似乎是八哥照顾他年长,可实际上,李子心里清楚, 上铺虽说空间逼仄不舒坦,但的确更加安全--八哥的行李可太重要了,出不得一点儿差错。
火车过了锦西站,天光暗下来,初冬时节的东北平原在收割后的坦荡中沉寂着,白杨树高大的身影在车窗外一排排闪过,不一会儿,田地和树木都被夜色吞没了。
八哥望着窗外,长条脸上是那种一贯的冷淡。
他很少言语,总是一个人不声不响地琢磨什么事。
他的沉默让李子不安,总想找点儿什么话和他唠唠,但八哥不太愿意接他的话,鼻子里“哼”几下“嗯”几下就算应付了。
李子之前听说过八哥,知道他经常给海川的几个老板办事,在西岭市场有点儿名气。
论文化,八哥只有小学毕业,却下得一手好棋,打架也出名的厉害,前几年还去了趟新疆,据说练了一手好枪法。
别看他年纪不大,可命大,向来干的都是刀头舔血的活儿,难度高、赚钱多,而且从没失过手。
虽说李子从监狱出来,厉害角色算是见识过几个,年纪也大了几岁,可不知为什么,见到八哥他就打心底发怵。
这家伙往他面前一站,自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让他不敢乱说乱动。
只有一样东西能让八哥变成另外一个人,那就是酒。
李子在沈阳北站上车前买好两瓶蒙古王,62度,还整了一只烧鸡、一条小羊腿、一斤花生米,要不这火车上的二十多个小时太难据了。
八哥看见香喷喷的酒菜上了小桌,果然眼睛一亮。
要说他还真看不上李子蔫头耷脑的模样,比自己大不多几岁,却跟个小老头儿似的,加上八哥比李子高出半头,更有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
他知道李子怕他。
这小子前几年打架卸了人家一条胳膊,蹲了八年大牢。
八哥比李子捅的娄子大,但是运气好,一直没撞到警察手里。
其实这么说也不确切,今年初他在西岭失手,被抓进了派出所,不过关上一夜就放出来了-给大老板们做事他心里有底。
前不久,八哥处上一个女朋友,大石桥的,姑娘长得水灵,而且对他百依百顺。
他掂量着,二十七八的年纪了,老在外头打打杀杀也不是个事儿,正经攒些钱在海川开个小门面卖卖服装什么的,小夫妻守着过过小日子得了。
马忠义和他是打小一起长大的,互相都知根知底。
他现在跟着一个女老板干物流,混得挺得劲。
这回马忠义担着事儿,和他一嘀咕,他二话没说就答应下来。
打人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只是这次要到南方,人生地不熟,但反过来一想,这样也好,那边没认识的人,行动更方便。
又有钱赚又有的玩,这趟差事还真不错哩。
八哥和李子在酒肉面前,暂时把不着边际的担心收起来,专心享受好酒好菜。
两人一人一个酒瓶,你一口我一口对着喝,酒助人胆,话也渐渐多了,不外乎说些江湖上的事,谁谁挣了几百万,谁谁又抢了新地盘,谁谁给人打了。
酒酣耳热,已是夜里10点,车厢喇叭里传来列车员飘飘忽忽的声音:“各位旅客,马上就要熄灯了,请回到自己的铺位休息。
祝您晚安。
” 马忠义说话算数,果然在槜洲火车站接他们。
办事之前,他先陪着他俩到杭州玩了一趟,那地方景好食好人漂亮,确实是人间天堂。
事情办完,李子从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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