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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进入”的牌子。
他们凭借自由意志行走,这一点让我很烦恼。
我不喜欢看见人们为即将发生的事情做好准备,于是我推了一把脑袋里有蛇的那家伙,他踉跄跌倒。
但他还是没有吭声,只是爬起来继续走。
托尼·帕瓦罗蒂按住第一个人的肩膀想推倒他,但两人迅速跪下,闭上眼睛,轻声呢喃,像是在祈祷。
脑袋里有蛇的那家伙睁开眼睛,眼睛里含着泪水,他点点头,像是在说来吧,现在就动手吧,我等不及了。
托尼·帕瓦罗蒂走到两人背后,飞快开枪。
连最凶恶的枪手死到临头也会哭得像个孩子,但这两个小子非常安静。
我不禁琢磨,他们能像这样准备好面对死亡,在生活中究竟遇到了什么呢?浑身蓝色火焰的鬼魂,胡扯。
不知道我在半夜会被什么惊醒。
夜晚降临,我们带着另外两个出门。
时间走近、经过、逃跑,我知道它撇下了我,但去他妈的。
去他妈的,乔西自己找死我也没办法。
他得跑在时间前面,说看啊,逼眼儿,我赶在你前面了,我打败你了,就像你在1966年打败了我。
他把整个烂摊子留给我,因为他依然对歌手不屑一顾。
古巴佬回来了,乔西又开始和他见面,虽说他的那些炸弹并没有让劳动党在1976年获胜。
还有许多人必须受苦。
还有许多人必须去死。
巴比伦找到我,抓走我,让某些人对歌手开枪,而我无法阻止,巴比伦也找到了警长杀手。
两个阵营的人开始觉得我们两个唐中之唐已经没用了。
把猫和狗关在一起,你只需要拎个水桶去清理血污就行了。
他们以为把哥本哈根城和八条巷的人关进同一所监狱,然后扔掉钥匙,我们就注定会自相残杀。
有些东西死在了监狱里,确实有些东西消亡了。
第一天,我们互相打转,像是困在同一片林子里的雄狮和老虎。
我坐在东边的牢房里,发现身边是几个忠心耿耿、做足准备的弟兄,因为无论什么时候,监狱里都少不了大把大把的贫民窟汉子。
警长杀手躺在西边的牢房里,身边是忠于他的弟兄。
我和他都收到了彼此下落和周围环境的风声,我和他睡觉时身边都至少有两只眼睛盯着。
没多久就有人酝酿出了阴谋。
我这边的一个人自作主张,企图砍死警长杀手那边的一个人。
警长杀手向我送信说作为报复,他要抓我这边的一个人。
我向他送信说我根本没有袭击他,他为什么要袭击我?他送信说囚犯放风的时候,我的一个人拔出餐刀,在另一个人脸上砍出一道宛如电话的伤疤。
我送信说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树顶。
回来的口信里说是他。
下一次我们放风的时候,我走到树顶面前,说,年轻人,我一直想来看看你有没有往上爬的决心,给我看看你的刀。
——爸爸,那还用说,他答道。
——我要你去砍死一个民族党的逼眼儿,向我证明你的本事。
我说,拿起他的刀,试了试它有多锋利。
——爸爸,他说,我早就做到了。
星期二我给一个小子留了疤。
你是要我去收了警长杀手吗? ——你还真是雄心勃勃,对吧?不,我的年轻人,你不需要去做那个,但你看这个,我说着把刀插进他的脖子,向上捅穿他的喉咙。
我的弟兄围成人墙,我在他脖子上又插了三刀。
我们一哄而散,留下小逼眼儿血洒当场,抽搐得像是被剁掉脑袋的小鸡。
警长杀手送信说现在我们该认真谈一谈了。
猫狗互相残杀,唯一的赢家是巴比伦。
我认可他的逻辑,我对此还有更进一步的看法。
巴比伦是国家,巴比伦是狗屎制度,巴比伦是压迫者,巴比伦渗透了警察队伍。
巴比伦厌倦了等待,于是把猫的首领和狗的首领关进大牢,让他们尽快互相残杀,但监狱里洋溢着另一种能量。
正能量。
从那次以后,我和警长杀手经常碰头玩骨牌,而巴比伦在门外阴魂不散,但它唯一的耳目是警察。
我听他说理,他听我说理,我和他讨论新的道理。
我先出狱,一月份他们释放了警长杀手。
他出来后首先找到我。
那个夜晚,1978年1月9日,我的人和他的人放下枪,点起蜡烛,开始唱歌,声明我们不再交战。
那个夜晚,雅克布·米勒写出一首新歌,成为这个脏辫的大热金曲,歌名是《特别和约》,一直冲到榜首。
正能量。
但是体面的好人啊请记住,走进一个局面,你要么拿着注射器,要么拿着枪。
有些东西你能治好,有些东西你必须打死。
看清楚也听清楚了,所有体面的好人:巴比伦的最后手段。
1月5日,我们点起蜡烛唱歌的四天前。
我感觉很好,因为一年刚开始,还没感觉到它沉甸甸地压在身上。
但新的一年找到了没有枪支的王帮。
王帮那帮白痴,就喜欢乱来。
彼得·纳萨尔觉得,一旦离开哥本哈根城,他就丧失了控制力。
对,他们依然在活动,依然不接受我这种人甚至乔西的命令。
但1977年末的王帮没有枪支,因为就连彼得·纳萨尔也明白你不能武装你无法控制的歹徒。
某人对他们说,假如他们能保证扫平八条巷中两条的全部民族党年轻人,削弱中心的力量,王帮就可以得到即将神奇地出现在圣凯瑟琳旧港口的一批枪支。
这个某人会留下整整一轿车武器,他们只需要去取货,在民族党地盘掀起波澜,就能够留下这些枪支。
和平时一样,王帮没有找我们商量。
他们开始有野心了,因为给他们报信的这个某人在国防军内有私人关系。
他们甚至得到承诺,可以给他们在码头安排一些工作,主要是保安警卫,都是能用上那些枪的岗位。
牙买加没有免费搭车这回事,但王帮同意了,第二天清晨,两辆军用救护车来到王帮的地盘,接走了十四个小子。
两辆车带他们到西金斯敦的东头,经过亨德森港,过桥,经过波特莫尔的四片海滩,开进丘陵山岭。
他们来到绿湾,司机叫他们下车,在那儿等着。
另一辆卡车会带着枪来——没有一个人想起来军队说的是轿车而不是卡车。
那些小子看着等着。
一名士兵过来,和领头的小子交谈。
他和士兵走进树丛,其他的小子听见一声枪响,就像赛跑开始那样。
然后,大难临头。
牙买加国防军的士兵从远处跑过来,向他们开火。
士兵扑向那些小子,用冲锋枪扫射,藏在树林里的重机枪推出来,哒哒哒哒射击,仿佛这是战场。
小子企图逃跑,撞上其他士兵,小子脑袋被打爆,倒地而死,小子钻进荆棘丛,皮肤被撕掉,一直跑到海边。
五人当场被打死,多人受伤,一人或两人跳海后被渔民救起,剩下的逃掉了。
士兵上电视说那些小子闯进了晚间射击训练的场地。
总理在电视和收音机里说:“在绿湾被杀的都不是圣徒。
”演唱会前三天,我们发动示威活动,抗议贫民窟的人依然在同一个地方拉屎和吃饭,巴比伦警察汹汹而来,杀死包括一名妇女在内的三位示威者。
同一个总理又说:“假如今年有警察被杀,凶手就会像野狗一样被扑灭。
” 还有更多人注定受苦。
还有更多人注定会死。
我在监狱里的第一周,巴比伦没日没夜揍我。
他们要的不是消息,他们不想把我变成线人。
他们只是轮流向我展示谁是更大的老大。
警察从不单独来找我,因为第一个来找我麻烦的警察吃了我一脚,卵蛋被踢进了脑袋里。
事后他们两个两个、三个三个来找我,有一次甚至四个。
就好像他们在比赛,先让我哭叫求饶的就能获胜。
第一次来的三个,我记住了他们的名字,沃森、格兰特和奈维斯,他们深夜偷偷摸进来。
我刚听见铁门哐当一声打开,他们就拿着警棍扑向了我。
这是为了你对罗德里克做的事情,一个警察说。
还有他留下的寡妇。
你肯定很窝火对吧,因为要是你杀了我,就会有人来收拾你,我这么说,吐出一颗后槽牙。
反正多半也蛀得发黑了。
从那以后的一个星期,几乎每天夜里都有新警察找我,带路的永远是第一批的三个警察之一。
最后一夜来了四个警察,两个把我的脸按在地上,地面散发着我自己的尿骚味。
他们用毛巾裹住一块肥皂,拿那东西轮流砸我的后背,嘴里唱着一个土豆、两个土豆、三个土豆、四个土豆。
我受够了这种事情,于是对格兰特和奈维斯说到此为止,免得我真的发火。
他们很震惊,我居然知道他们的名字,但他们反而变本加厉了。
两天后,两个人都请求长期休假。
格兰特的老婆这辈子都没法用左眼看东西了,奈维斯的儿子断了胳膊和腿。
奈维斯来我的牢房,说要是他说了算,他一定会宰了我。
我说我对他的儿子感觉很抱歉,但现在他必须好好照看他十三岁女儿的处女膜了,千万别被什么歹人早早刺穿。
黑人脸色发白永远是很好玩的景象。
他们终于放我去公共休息区了,我的弟兄们在等我,他们围住我,每个人都脸色阴沉、一声不响。
刚开始我以为他们听说了奈维斯儿子的遭遇,觉得这么做太过分了,也可能他们只是在向我表达合适的敬意。
但然后我从一个人手上抢过报纸,头版头条赫然就是歌手。
夜晚。
我和帕瓦罗蒂。
我没有表,但我能数得出时间在嘀嗒流逝。
从小我就能这么做。
加上我祖父教我怎么像科隆人那样看时间。
等一等,他不是我祖父,贫民窟的居民不可能有祖父。
他只是一个老头子,不走运一直活到了老年,他会唱科隆人之歌。
一二三四科隆人要来了。
一二三四科隆人要来了。
一二三四科隆人要来了,拎着黄铜锁链啊像他的肚皮啪啪啪。
问他时间他会抬头看太阳,黄铜锁链啊舔着他的肚皮啪啪啪。
帕瓦罗蒂瞪着死鱼眼看我——我没有意识到我在大声唱歌。
就这样,夜晚,估计七点半,但我们就在海边,没有东西挡住西沉的太阳。
托尼·帕瓦罗蒂开得很慢,我也没叫他开快点,迪斯科音乐占据 了两个男人的交谈应该占据的空间。
我刚开始觉得有点像屁眼人的氛围,但随后意识到是歌词渗入了我的脑海。
影子舞蹈,是啊,光线开始变暗,我们就开始跳影子舞蹈。
在黑暗中发生的事情永远不会回到光明之中。
我们背对大海静静地行驶,我想到第二次和平演唱会如何在英国诞生。
因为1977年除了战争再没有别的。
演唱会呼唤同一种大爱,“携手环节”收费两块,“大爱”环节五块,“和平”环节八块,因为这么做,晒到脱皮的有钱白人男女就可以毫无恐惧地来参加演唱会了,虽说这种事他妈的并不可能发生。
晒到脱皮的有钱人不想要和平,而是想让牙买加成为美国的第五十一个州,妈的,光是当个殖民地也行。
我们之所以组织演唱会,是因为无论你支持绿色还是橙色,有些地方永远没有抽水马桶,孩童逃过棍棒、石块和子弹,却死在喝进肚子的一口水上。
我们之所以组织演唱会,是因为永远有三分之一人口找不到工作,而且并非只是贫民窟才这样。
我们之所以组织演唱会,是因为巴比伦在压迫我们所有人。
歌手回来了,但他发生了变化。
以前他还没看见你就会抱住你,现在他会等一两秒,然后点头打招呼,或者揉着下巴微笑。
以前一句话你开个头他会跟着说完,现在他会默默等你说完,眼睛盯着你,一言不发。
你要明白,我和1976年12月的事情毫无关系,但我知道他现在睡觉也睁着一只眼睛,而那只眼睛的视线有时候会落在我身上。
我和托尼·帕瓦罗蒂离开大海,拐向麦克格雷戈沟渠。
那场演唱会。
我没有能够看到1976年的和平演唱会,但我看到了随后的战争。
因此4月22日我参加了这场演唱会。
我在舞台上。
我看着西阿格和曼利隔着歌手的脑袋握手举高。
人们总是在寻找征兆和奇迹,但征兆什么也预示不了,奇迹中没有任何值得奇怪的东西。
我永远不会忘记的人是托什。
刚开始我以为这家伙是来给演唱会添乱的。
他特别能惹起我的反感,不过最后我还是看懂了他。
但即便看懂了他,认为我和他有了共识,他还是有点不对劲,也许因为比起另外两个乐手,巴比伦最喜欢找他麻烦,尤其是巴比伦的警察。
就在歌手回国前一个月,海关在机场拦住托什,扣了他很长一段时间。
海关官员咬着他的耳朵说:咱在找理由崩了你。
我不怎么想要他,因为这样的人永远也感觉不到正能量。
是歌手想要他,说服他过来帮忙。
我不会挡在家人之间,插手他们的事情。
现在过了一个月了,我记得最清楚的却是托什。
托什能让所有人都忘不了他。
就在演唱会开场前,他说他不玩这个他血逼的演唱会了,因为这场演唱会的参与者都会死于非命。
他在闷热的夜晚走上舞台,从头到脚一身黑,好像他是当官的,好像为拉斯塔做事的中情局。
他做的第一件事是命令大家收好血逼的照相机。
是言辞、声音和力量打破压迫的屏障,赶走侵犯,一视同仁。
对,现在你们拥有的社会体系或狗屎制度统治这个国家已经很久了。
四百年来一直是白人说了算,黑人是下等种族,棕色和白色皮肤至上,统治这个黑种人的小国家已经很久了。
很好,老子随地震、闪电和雷霆来,打破压迫的屏障,赶走侵犯,对卑微的黑人一视同仁。
我震惊得像是第一次见到歹徒尸体的小孩。
哪怕有拉斯塔老大的能量在我脑袋里流动,我也一次都没有思考过种族问题,连开车经过依然屹立的种植园时也没想过。
他最后说: 要是你们想上天堂,为了你们的事业,我会在这里坚守亿万年。
米克·贾格尔欢腾得像喝醉酒的山羊,俯视全场仿佛骄傲的老爸。
我和托尼·帕瓦罗蒂开车赶路。
我刚刚走神了多少分钟?我感觉像是睡着了又醒来,而飞机依然没落地。
托尼·帕瓦罗蒂一言不发。
——我们拐进麦克格雷戈沟渠了吗? 他点头表示到了,看来我没记错。
也许我只是累了。
拨乱反正是艰苦的工作。
比犯罪还难。
麦克格雷戈沟渠永远弥漫着屎尿气味,工厂化学品遍地流淌。
有人居住在这儿,但两天前我送信说等我去的时候,他们最好已经清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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