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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短大时的朋友介绍,梨花认识了在食品公司工作的正文,交往不到一年,两人步入结婚殿堂。
借着结婚这个契机,梨花辞掉了之前工作的信用卡公司。
当初就职于这家公司时,梨花对于自己将来想做什么,想从事什么样的工作,根本没有明确的意图。
那里的工作虽然不辛苦,却也没有让人感到特别愉快。
梨花在工作期间就想,这工作我不喜欢。
对于名片上印着的自己的名字,梨花一直觉得,那仅仅是垣本梨花的一部分。
还感觉到一种模糊的恐惧,只有那一部分一年年成长,有一天自己的一部分会不会变成自身的全部呢?话虽如此,但梨花又没有跳槽的勇气,所以当正文流露结婚的意愿时,梨花深深地放了心。
因为她觉得,终于能够把自己的一部分,只感觉是自己一部分的那部分彻底斩断。
梨花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结婚辞职。
结婚最初,正文和梨花住在世田谷区租来的公寓里。
梨花觉得自己要当一段时间的全职主妇,于是为正文准备色彩丰富的便当,准备早餐,在正文去上班后,就打扫房间,傍晚去买东西,准备虽不豪华但丰盛的晚餐,等待丈夫回家。
1989年,结婚第三年,正文在横滨市绿区的长津田,买下了新建出售的住宅,4月,新房竣工,正文和梨花搬家入住。
梨花很喜欢新家。
虽比娘家小很多,不过奶油色的外墙、蓝色的屋顶、卧室的飘窗还有整体厨房,全是崭新的,让人爱不释手。
梨花在飘窗装饰上半长的短帘,是用和沙发套一样的布缝的,到了休息天,就和正文去家居用品卖场,买来露台木地板和花苗修整小院。
然而,随着室内布置一点一点完成,梨花开始不知道如何打发时间。
梨花想要个孩子,这点正文也同意,但是尽管测量基础体温,在排卵日发生性行为,梨花依然没有怀孕。
梨花好几次想去妇产科检查,却都没去。
一想到要是致命的问题出在自己身上,梨花就怕得要命。
问题即便出在正文身上,梨花也害怕。
当时才二十多岁的梨花,告诉自己不用急。
这都是缘分,是命运,只能顺其自然。
梨花努力不去想怀孕的事,上起了烹饪班。
原本纯粹是为了打发时间和排遣心情,但实际上虽然每周只有一次课,上了之后却意想不到地开心。
她不再为了生孩子的事烦恼不已,而且在家附近不知道怎么去交的朋友,也在这个烹饪班上交到了。
几个人借学习之名,在东京市内的餐厅遍尝美食,梨花还受人之邀开始踏足美术馆和音乐厅。
之前还不知如何打发的时间一下子不够用了。
梨花渐渐开始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坏。
考虑当天的菜品和第二天的便当,总是把家里收拾得整洁、舒适,上上烹饪班,在平日的白天和朋友们一同外出。
就算和社会脱节,就算不要孩子,也能度过充实的每一天,梨花开始自我说服般地想道。
但是那种心情并没有持续太久。
原因是正文的一句话。
烹饪班有位朋友邀请梨花夫妇周末到轻井泽的别墅一起烤肉,梨花将此事原封不动转告了正文。
正文说,那个周六要加班,所以去不了。
但他笑眯眯地接着说,不过你去吧。
跟着说,“带500日元以内的零食对吧?那零用钱可以带多少?”这是句玩笑话,梨花也明白,他是回想起了孩提时的远足,想要逗自己笑呢,但梨花笑不出来。
梨花一瞬间觉得,正文是特意指出,去轻井泽住一晚,必须花正文的钱,而花钱就必须征得正文的同意。
梨花没有笑,正文似乎只是以为自己的玩笑对方没听出来,说道,“我记得自己那时只能带300日元的零食啊。
”夸张地放声大笑起来。
梨花也感觉自己像有被害妄想症似的,却无法阻止急遽索然的心情。
一个人去烤肉派对也没什么意思,结果她也没去。
之后就连看舞台剧、上美术馆、听音乐会,无论朋友邀请她去做什么,梨花都兴趣寥寥。
准确地说不是没了兴致,而是开始觉得,要做那些事,都要取得丈夫的许可。
关于这一点,到底是哪里令自己不喜欢不痛快,梨花也说不好。
只是听到正文那句话之前和听到之后,有什么东西确实变了。
烹饪班本身也没有以前那么开心了,但梨花并没有停止上课,因为害怕停了后,会明白自己其实一无所有。
生活又一天天乏味起来。
做着色彩搭配漂亮的便当,准备早餐,目送正文出门上班,在空空荡荡的家里打扫卫生。
一周去一次烹饪班,学做了什么菜,会在几天内按原样做出来。
晾衣服,晒被子,看着电视吃午饭,考虑晚饭的菜单,骑自行车去超市。
打开电视,柏林墙倒塌的画面每天都在播。
梨花对此全无兴趣,只是看着而已。
结婚当初她做得毫不犹豫的事,如今却不断褪去颜色,简直就像镜头中的那道墙一样遥远。
作为家庭主妇的我,也只是我的一部分。
和曾经在工作单位同样的感受,又在梨花内心泛起。
梅泽梨花,也只是我身体中的一部分。
至于正文,他每天一大早就带着梨花做的便当离开家。
晚上九点前后回家,边看电视边吃饭,紧接着晚酌,十一点睡觉。
休息天经常睡到中午,有时还要去加班。
梨花虽然知道把丈夫和自己比较是愚蠢的行为,但是看到似乎每天都过得很充实的正文,梨花就觉得自己像是被人弃置不顾了。
“要不重返社会工作怎么样?”对梨花这么说的不是正文,而是在烹饪班结识的朋友,中条亚纪。
亚纪和梨花同龄,而且毕业于同一所学校。
不过梨花念的是那所大学的短期大学部,而亚纪是四年制。
四年制大学校区在东京市内,短大校区则设立于离静冈比较近的神奈川县的山脚下。
所以在学校时两个人从没碰过面。
但如今这种巧合令两个人兴奋不已,很快熟稔起来。
她们会在上完烹饪课后去喝喝茶,在没有烹饪课的日子也会相约吃个饭。
最近这一阵,亚纪没来上烹饪课,不过她和梨花一直电话联络。
不知是因为同龄,还是亚纪性格爽朗,梨花对亚纪什么都能说。
“花别人的钱到处玩乐,有种罪恶感。
”梨花突然把对生活感到兴致索然的原因按自己的想法对亚纪说道。
“那就工作,用自己挣的钱去玩乐,不就行了。
难道你老公是那种觉得让妻子出去工作太没面子的类型?” 被亚纪一问,梨花无从回答。
其实,正文是什么“类型”的,梨花也不清楚。
“这个嘛……我也不清楚啊。
” 梨花老实回答后,亚纪笑了。
“梨花,你们真的是什么都不聊啊。
” 的确,如果亚纪每天都提不起精神,觉得尽是做家务无聊得很,她不会对我说,而是直接告诉丈夫吧。
“先找份工作怎么样?要是工作定下来了,他也就不会反对了吧?”亚纪说,“我也打算早晚都要复出。
今后一直在家当主妇的女性越来越少了吧?而且梨花你啊,虽然看起来很文静,但实际上是个特别有能力的人,所以在家一直待着,我觉得不适合你啊。
” 实际上特别有能力,梨花在心里反刍着这句话。
梨花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所以对这个评价颇感意外。
“不过那样的话,烹饪课就得停了啊。
亚纪,你最近一直都没来,该不是不上了吧?连亚纪你也见不到了呢。
” 隔了一会儿,从听筒里传来亚纪的声音。
“对不起,我还没告诉你,这个月我办了手续不上了。
但不会见不到啊,而且也可以像这样打电话。
” 为什么不上了?梨花还没问,亚纪接着说道:“我怀孕了。
” 梨花是在挂上电话后,才发现自己忘了说恭喜。
想着要不要再打个电话说一声恭喜,但又感觉这样太做作,结果还是没打。
梨花直接穿上外套出了门。
买了几本招聘杂志,步履匆匆地回到家。
我怀孕了。
不知为何,亚纪的声音一直在梨花的耳中盘桓不去。
能打工的地方数不胜数。
服务业、清扫业、数据录入、电话销售、普通行政。
梨花在午后的餐桌上,把觉得适合自己的招聘启事用红笔圈出,当天傍晚,给两家公司打了电话,约好面试时间。
一家是销售进口餐具的公司,另一家是编辑都市杂志的公司,两家都招聘正式职员。
那天晚上,梨花跟正文提出想工作。
正文没反对,笑着说:“我觉得很好啊。
”但是仅此而已。
他没问梨花做什么工作,连兼职还是做正式职员都没问。
他们之间没有交流,让亚纪一说,确实如此。
不过梨花觉得这很正常。
正文沉默寡言,但是个稳重体贴的男人。
梨花的父亲经营家具店,在神奈川县拥有几十间店铺,以前几乎总不在家。
梨花从来没见过父亲和母亲商量事,也没见他们亲密地交谈过,而梨花自己和丈夫,也不曾有过这样的交谈。
说我们交流少的亚纪是那种新新太太吧,对丈夫什么都能够直言不讳地说出来,什么都憋不住,想到了就一定要说出来。
面试两天后,进口餐具公司通知梨花未被录用。
梨花没想到应聘会失败,感到很吃惊。
因为她没想过,自己还存在让人不录用的减分点。
恰好那天下午是都市杂志的面试,梨花担心这家公司的应聘也会失败,感觉非常不安,连约好的面试也没去。
那天顺路去银行,梨花拿了招聘兼职的小册子。
拿回家正看着的时候,亚纪打来了电话。
“你之前说的找工作的事,现在怎么样了?” 梨花坦承,一家落选,结果她失去了信心,另一家面试都没去。
“幸好你没去都市杂志啊。
而且还是正式职员是吧?梨花你可能不知道吧,那种工作真的很忙。
那个世界是连轴加班,当天能回去就算好的了。
” 亚纪说她大学毕业后在编辑工作室就职,结婚后也工作了一段时间,所以亚纪说的这番话,让梨花松了口气。
“还是兼职更好吧。
” “一开始慢慢来这样好些吧。
等到应付自如的时候再做正式职员可好?” “其实银行正在招聘兼职。
银行也很忙吧。
你看,不是常听人家讲,就连一日元对不上,也会全体留下来数钱什么的。
” “银行不挺好的吗?按小时打工的不用加班吧?不过我不是很清楚。
再说了,梨花你以前是在信用卡公司工作过的吧?又不是完全没有相关工作经验,去应聘的话不会失败的。
而且我感觉这份工作干起来,比在什么都市杂志要容易多了。
” 亚纪语气轻快地说着,被她这么一说,梨花也感觉,比起现在就当正式职员,在银行兼职似乎更不错。
而且,比起不知名的公司,不可能会倒闭的银行,各种福利待遇也都更齐全吧。
不会拖欠工资,休息天就能休息,也不会发生“当天能回去就算好的了”那种事态。
“那,我要不要再挑战一次试试呢?”梨花说。
“在银行工作说出去也好听啊。
你会穿着制服坐在窗口吗?我会去看梨花你穿制服的样子的。
” 亚纪这么说道,两人一起笑起来。
“对了,恭喜你啊。
上次太吃惊了都忘记说了。
” 梨花终于说了。
“谢谢。
等孕吐好些了再一起去吃饭吧。
” “是啊,我也想见见亚纪怀孕的样子啊。
” 梨花说完,两人互道再见挂断了电话。
银行招聘的兼职人员,分为行政与业务两种。
工作分别是坐在窗口处理存款事务,和去客户家拜访,推销理财产品以及交接文件。
同亚纪聊过后,梨花又犹豫了一段时间,只是看着小册子,任时间流逝。
过完黄金周,梨花终于付诸行动,重新读了小册子,却又犹豫了。
是做行政呢,还是跑业务?行政的话虽然每小时的工资更高,但是跑业务的工资在配偶免税额度内,不用额外扣税。
跑业务的话,自己到底能行吗,梨花有些不安,不过小册子上写着“欢迎无经验者”这些文字,令梨花备受鼓舞,她决定申请业务人员。
经过简单的适应性测试和技能测试、面试,正如亚纪所言,梨花顺利被录用,确定将于1990年6月起在若叶银行铃挂台分行工作。
“啊,到银行上班吗,听起来感觉很酷啊。
”听了梨花的汇报,正文的这句话就是感想,“也许不能和以前一样了吧,你不用每天都做便当。
”平日里寡言少语的正文,难得地说了些体恤贴心的话。
“或许连晚饭也会偷懒哦。
”梨花开玩笑般说道。
“我很容易知足的,只要有咸菜和酱汤就足够了。
”正文一脸得意地回道。
“兼职是按小时结算工资?”梨花正在洗晚餐的餐具,正文问道,视线依旧停留在电视上,问道。
梨花给了肯定的答复后,他再次问道,“一天的工资,大概多少?” “想要控制在配偶免税额度内,所以不会有多少的。
6000日元左右吧。
” “嗯,正式职员的工资可能是那几倍吧。
” 梨花看了眼正文在看电视的侧脸。
她完全不懂正文想问什么,想知道什么。
那话没有特别的意义吧,梨花的注意力又回到洗碗上。
梨花深刻反省,要是再早些开始工作就好了。
既然正文也这么支持,当初为何独自闷在家里那么消沉呢?当然,如正文所说,自己不可能有正式职员挣得多,和全日工2,以及不在乎超出配偶免税额度的人相比,工资也算少的。
不过即便如此,一个月也有十万日元。
扣去自己的零花钱还有剩余。
剩余的部分可以拿去还贷款。
如此一来,正文就不用在休息天还去加班了,而且,两个人还能像婚前一样,一起下下馆子,甚至还能偶尔去国外旅行,也许这之后多少年都能一直愉快地生活,在这个每个角落都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可爱家里。
即便怀不上孩子。
梨花开始工作了。
早上九点半去银行,换上制服,去拜访指定的客户。
主要工作是收取款项、递送他们在银行保管的存折或文件,有时还会被客户主动叫去,收取他们要存在银行的定期或活期存款现金。
话虽如此,拜访客户时,有位比梨花稍稍年长的男行员同行,梨花也没感觉太大的责任。
而且,客户里年长的客人很多,他们简直就像对待孩子或孙辈来访一般,招待男行员和梨花。
端出茶和茶点,正事草草结束就闲聊起来。
“这一带卖了手上土地而大赚一笔的有钱人很多。
”有一次,同行的行员悄悄告诉梨花,“俗话说,富人不同穷人吵是吧?所以,我们这边没有其他分行说的那种不讲理的客人,他们孩子都自立门户了,所以对我们很好。
不过梅泽小姐你是特别受欢迎。
” 梨花不了解其他分行的客户,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听同事这么一说,也觉得果然是自己运气好。
还有些时候,客户甚至拿出茶叶或西点,说是别人送的,让梨花拿回去。
梨花四点半下班。
她曾经真的担心过,会不会仅仅一日元对不上,就折腾得人仰马翻,全体工作人员包括兼职人员在内都不许回去,直到金额全部对上为止。
但是并没有这种事。
梨花听做行政的兼职主妇说,如果误差金额达到十万日元以上,全体人员才会被留下来,有人从总行迅速赶来开始调查。
但这种骚乱很少会有。
进入7月,银行在多摩广场站的啤酒餐厅举办了新员工欢迎会,欢迎包括梨花在内的兼职人员及合同工。
看似刻板的分行行长清唱了法国香颂,应届毕业生的女行员向梨花这些主妇们倾诉恋爱烦恼,年轻的男行员一口气干掉了杯中的酒。
梨花感觉好像回到了学生时代。
我运气真好啊。
梨花过了十点回到家,借着醉意心情大好地对正文说:“很久不工作了,本来还有些不安呢,不过那些人都非常好。
客户也都对我很好。
很好的单位,我实在太幸运了。
” “太好了。
”正文刷着牙,笑容温和地说道。
“职场里最麻烦的还是人际关系啊。
但在那里工作的话,我觉得可以工作得轻松愉快。
” “哎呀,正式职员可能不会那么简单吧,因为你是兼职,所以这种轻松些的更好呀。
” 正文用毛巾擦了擦嘴角,透过镜子看着梨花一脸笑容地说完,出了盥洗室。
正文的话让梨花感到一丝别扭,却不是很清楚对什么感到别扭。
梨花没特别放在心上,刷完牙回卧室,钻到正文身旁。
开始工作快一年的时候,梨花向正文提议,周末要不要出去吃饭。
梨花说,用我自己的工资请你吃点什么。
正文说,车站附近开的那家和风居酒屋就行。
梨花试着告诉正文,虽然不能请多么豪华的大餐,但也不用是居酒屋啊,去横滨或者樱木町更好一些的餐厅吧,但正文说:“你好不容易挣的工资,别乱花。
” 6月临近结束的周六,梨花和正文一同去了那家居酒屋。
酒类和饭菜的价钱非常便宜,店内装潢一律用深棕色,格调洒脱,坐着很多年轻情侣和群体。
很久没像这样在外面吃饭了,梨花还没喝醉,就兴奋不已。
“这样生活也不错啊。
”梨花喝了平时很少喝的鸡尾酒,注视着坐在对面的正文说道。
因为兴奋和昏暗的灯光,梨花觉得平时说不出来的话,现在都可以好好地传达,“其实我一直在为了孩子的事烦恼。
假如怀不上孩子,今后的人生要怎么过呢,一直被这件事所困扰。
我既没有能全身心投入的工作,也没有特别想做的事。
但是现在,虽然是打工,也有了自己的工作;尽管微薄,却能自己挣钱。
我现在开始觉得,像这样和你约会,然后偶尔去国外旅行,这样生活也不错啊。
” 正文几乎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梨花。
他一言不发,梨花有些不安,担心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话惹他不悦。
但是接下来的瞬间,正文垂下眼角,露出了笑容。
“出国旅行,你口气可真大啊。
”他说着笑起来。
“一个月的工资当然不行,不过慢慢存起来的话可以去啊。
” “很期待啊,你哪天带我去旅行。
” “我可没说带你啊,各出各的钱。
自己那份自己出。
你也得拿钱出来。
”梨花也笑着说道。
“是啊,一人一半的话在国内玩玩也许可以啊。
” “你可真是没有梦想。
” 正文朗声笑了,补充说:“你可别为了海外旅行贪污公款。
” “什么呀,贪污公款。
” “最近不是接连发生了几起非法融资案吗?像富士银行、东海……还有哪儿来着?” 那段时间相继发生的那些案件,梨花看了新闻略知一二,不过具体是什么样的案件却不很清楚。
就算有人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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