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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不肯发出声音来,心中更加佩服。
等酒干的同时,晗辛准备好针线,开始施展她最厉害的手艺。
当年在凤都时,晗辛刺绣功夫就冠绝后宫,即使针工局那些首届一指的绣工也对她的这一手功夫赞叹不绝。
只是没想到到了北方后,这门手艺却用在了给人缝合皮肉伤上。
正忙着,平衍的亲随也已经追赶了上来,见晗辛正忙着疗伤便没有惊动。
他们到底心中还是有所戒备,环绕在晗辛身后,警惕地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只要她有一丁点不轨的企图,只怕就会立即葬身于此地了。
被七八道火辣辣的目光盯着,晗辛只觉后背渐渐湿透,汗水透过单衣向外渗,却又被厚重的粗布衣衫阻隔,一股股热气顺着后脖颈子往上冒,熏蒸得她面孔有些发烫。
而手下这具身体更是有些烫手。
晗辛知道平衍定然是在发烧。
伤口变成这样,发烧是迟早的。
好在她医治得及时,否则一旦伤口彻底溃烂,只怕再要治好就得费一番大周折了。
平衍本来咬着牙忍受着她在自己身上飞针走线,忽然听见身后渐渐冒出些议论声来。
那几个亲随忍不住凑到身旁观察晗辛的缝合,不禁喷啧赞叹:&ldquo这么小的针,这么细的线,这得多挨多少针啊。
不过针脚倒也细密,只怕以后留不下什么疤痕了。
&rdquo 终于缝完,晗辛打好结,凑过去用牙将线头咬断。
她的气息喷在平衍的肩上,立见一片粟皮向四周蔓延开来。
她以往给人治伤,对方经常会有这样的反应,她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倒是平衍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一时间心绪纷杂,竟连她重新用干净的布巾为他包扎好都没有察觉到。
一场疗伤下来,平衍已经是满头大汗。
他强忍疼痛,已经耗费了太多体力,重新面对晗辛的时候就有些接不上气力,面对她关切的目光,什幺也没说,只是做了个手势,命令大家出发。
经过这样一通耽误,赶到龙城的时候已经比宵禁时间晚了半个时辰。
城门早已经关上,城外没赶上进城的人就都就近随便搭个窝棚栖身。
这种事情不需要平衍吩咐,手下人已经动手搭好了帐篷,甚至还为晗辛单独搭出一个不大的小棚子,选在一处梧桐树下,与别人的帐篷并不相接,距离却不远,方便就近关照。
晗辛从柔然一路东来,极少有机会在这么舒适的帐篷中休息,这对她来说已经是额外的奢侈,以至于她竟然无法安眠,躺在毡毯上辗转反侧,终于还是起身出去。
外面月色正好,蛙声成片,蝉鸣悠长。
梧桐树的叶子被风微微拂动着,将透过枝叶洒下来的月色都牵扯得颤抖起来。
晗辛就是在树荫下看见了独坐的平衍。
她走过去,还没到近前便已经被对方察觉。
平衍并没有回头,只是拍拍身边的树干,&ldquo过来坐。
&rdquo待她坐下了又问,&ldquo怎么不睡?&rdquo 晗辛却问:&ldquo你是乐川王,怎么还进不了城?&rdquo 平衍蓦地转头盯住她看,半晌才淡然问道:&ldquo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rdquo &ldquo我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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