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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见到时任纯子的姐姐兰子,是在札幌见过千田先生之后又过了一个月的七月初。
到此为止,我已经见过了浦部先生、村木先生、千田先生以及殿村先生等各位,每多见一个人便使我心目中纯子的形象增加一份华丽的色彩,然而越发变得多姿多彩的纯子同时又令我感觉我所听到的一切既真实又虚幻,有些真假难辨了。
我听着他们的讲述,进一步得知除了上述那些男人之外,还有很多人也曾围绕在纯子的身边。
比方说像纯子女中时代的理科老师安斋、绘画老师平川、在南高中教社会学的老师谷内,以及由新闻记者转行开纺织厂、后来又自杀身亡的驹田等等。
我曾经打算继续按顺序一个个去找他们了解情况,进一步深入挖掘有关纯子的更翔实的资料。
但是说心里话,当我了解到包括我在内的五个男人对纯子的回忆之后,我已经强烈地感受到某种空虚以及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令人不快的感觉。
五个男人所讲述的自己头脑中的纯子形象自然都是他们从各自不同的角度去看待纯子所得出来的结论,因为各自年龄、职业、社会经历各不相同,因此和纯子之间的交往方式也自然会有差异。
但那毕竟都是由眷恋、深爱过纯子的男人之口讲述出来的对她的回忆。
那么现实中到底是否存在绝对准确又客观的回忆呢?所谓回忆便是通过回忆者随意讲出来的内容,其中表现出回忆者的嗜好取舍反倒是很正常的了。
尤其当回忆者对过去的事情难以忘怀、沉浸在怀旧的情绪当中时,回忆起来的故事便往往会变为具有个人倾向性的不确定性内容。
特别是本质上属于浪漫派,对于屈辱极其敏感的男人们进行回忆时,更是常常带有独善其身的倾向性。
如果再继续寻访这些男人们的话,只会使纯子的形象更加丰富多彩,当然恐怕也会更加真伪难辨,搞不好还会使事情的表象更趋复杂化,说不定还会掩盖住纯子的真实面貌。
感觉到有这种危险性,我暂时放弃继续追寻与纯子有关联的其他男人们,把探索的目标转移到与纯子关系最近的女人身上。
这时在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来的首选人物便是纯子的姐姐——时任兰子。
兰子比纯子大三岁,当纯子十七岁上高二那年的年底,她独自一人来到东京,从那以后便一直住了下来。
我到纯子家里去的时候,曾听她母亲提到过,兰子现在经营着一家叫“S书房”的出版社。
借助于这一信息,我回到东京后干脆下决心直接往S书房打了个电话。
我在电话里告诉兰子,春天里我回札幌的时候,时隔二十年再次见到了纯子的遗照,突然怀念起她来,因此希望能见她姐姐一面,听她姐姐讲一讲纯子过去的一些事情。
于是兰子便用低沉而郑重的声音约我第二天在一家位于新宿车站大楼里的名为“普契·蒙德”的饭店和她见面。
虽说我与时任兰子是初次见面,但我自以为是地认为我应该能够认出她来。
尽管从纯子出事那时算起来已经过去了二十年,但当时她们毕竟是人人都觉得长得很相像的姊妹,因此我想现在兰子的相貌中不可能完全没留下纯子的影子。
事实证明,我的这种推测只对了一半,另一半却完全错了。
我走进“普契·蒙德”几分钟后便有一个女人快步走了进来。
看到她好像在找人的样子,我便猜到了她就是我要见的时任兰子。
兰子身穿一件带花图案布料做的连衣裙,手上拿着一只白色提包。
她个子稍矮,身材微胖,长着一张圆乎乎的娃娃脸。
可能是来这儿的时候走得太急了,她的面颊有些发红,使她的脸色看上去显得很健康。
这个第一印象至少与我头脑中的纯子形象相去甚远。
我所认识的纯子,个子虽然也比较矮,但脸色苍白,长着一双黑瞳大眼睛,整体上来讲有点显得慵懒、散漫。
当然那只是我看二十年前的纯子所得到的印象。
而比纯子大三岁的兰子今年应该有四十一岁了。
虽说规模不大,但兰子现在毕竟还是经营着一家出版社。
在她身上期待看到十八岁少女的形象,这本来就是不大可能的苛求。
我们相互打了个招呼,在靠窗边的桌旁面对面重新坐定。
我进一步补充了一下我在电话里预先跟她讲过的要求和她见面的理由,告诉她,我现在就是想了解清楚纯子的真实情况,并且为此已经见过了浦部先生、村木先生、千田先生和殿村先生等四位男士的大致情况。
兰子说她过去听纯子说过我这么一个人,在纯子已经离去二十年后的今天,她答应我她可以把她所知道的纯子的真实情况毫无保留地讲给我听。
听着她说这番话的同时,我在她身上逐渐发现了纯子的影子。
最初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兰子稍稍偏着头想了一下。
然后才用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慎重地一句一句地讲起来。
兰子身上的稳重劲儿与当年纯子因为年轻而喜欢使用肯定说法的风格大不相同,但说话时的表情却非常相像。
说话时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的眼睛,圆润而不算太高的鼻子,先从嘴角绽开的具有讽刺感的微笑等,可以说,这些特征绝对就是纯子身上也具有的。
我现在虽然面对着的是兰子,但通过兰子我确定无疑地看到了纯子。
话题所涉及的内容以及遣词造句完全不同,但两个人的确惊人地相似。
可能兰子注意到了我会有这样的想法吧,只听她说道:“无才无能的人悲惨地活了下来,而且变得如此丑陋,整日为了些俗不可耐的事情不断奔忙。
” 她所说的俗不可耐的事情似乎指的是她自己身材矮小却成为小出版社的一社之长,整天为出版的图书是否畅销而绞尽脑汁这件事。
“可既然要生存,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无论什么人还不都是一样?” 对于我给予的安慰之词,她好像并不能完全表示赞同。
她改用了一种更加自虐式的说法:“人到中年,变成了这么丑陋的老大妈了,却还活在世上。
” 的确,现在的兰子稍微有些肥胖,身材也不漂亮,眼睛、鼻子、嘴的线条也都有些圆润,看起来显得比较亲切,但却缺乏那种富于棱角的美艳,在她脸上已经完全看不出二十年前那种清瘦的少女面貌了。
但是在我面前现在确确实实有一个与纯子极像的女人在思考、在谈笑,与其说她与纯子极其相像,不如说她就是纯子本身。
我看着眼前的兰子,忽然想如果纯子现在还活着的话,会是什么样? 如果她还活着的话,今年应该满三十八岁了。
虽然与兰子差三岁,但却同样都是四十岁上下的中年妇女了。
虽然不知道她会不会也像兰子这样经营出版社,但至少可以认为她的面部长相、形体动作等方面与现在的兰子差不多,这一点应该不会错。
正如她们俩二十年前常被称作双胞胎那样,二十年后的现在,肯定也同样相似才对。
说句实在话,现在的时任兰子绝对不能算是漂亮女人。
不仅在与年轻女人相比较时可以这么说,即便作为普通的中年妇女来看,她也说不上有什么突出的特点。
这一明确的事实与如果纯子活到现在的话肯定与兰子极为相像这一假设,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联系到一起的呢? 既然现在兰子身上存在极鲜明的纯子的相貌特征,那么推测如果纯子活下来的话,她的样子就和兰子一样,这也是极其合理的一种思路。
而如果把她的样子放到四十岁这一年龄段上去看,也只算得上是个相貌平平的中年妇女而已。
可是过去在少女们当中,纯子可是个鹤立鸡群式的人物。
在五百多名女同学当中纯子的美貌也是出类拔萃的。
不仅在学校里是这样,就算把整个札幌市的所有少女都集合起来,也没有谁能够比时任纯子的存在显得更耀眼夺目的了。
正因为她的美貌,她才能够成为少女们当中的女王,同时君临于各色男人们之上。
这绝不只是我这个当时的高中生一个人的错觉,当时围绕在纯子身边的那些老老少少的男人们恐怕都会坚信这一点。
那个时候,我们到底看到了纯子身上的什么东西才会如此被她所吸引,把她看得如此美丽而高贵的呢?难道我们是在北国做了一个白日梦,梦到了纯子这一美丽的少女不成? 无论怎么想,这仍然是个揭不开的谜。
“我也早点儿死了就好了。
” 当我呆愣愣地陷入沉思的时候,听到兰子轻声说了这么一句。
这与其说是她对自己活下来的悔恨,不如说是对年纪轻轻便死去的纯子的嫉妒。
从中隐约可见,她对纯子那种爱恨交加的复杂感情。
和纯子同样以美貌而著称的兰子,此刻发出这种感慨或许也是理所当然的。
过去的岁月倒也罢了,可直到现在却还是年轻即逝者胜出,而努力活下来者败下阵来的结果。
这岂不是太不合理了吗?并未做出过相应的努力,只是顺势脱颖而出者,仅由于处于巅峰时玉殒香消之故便战胜了竭尽全力生存下来的一方,这不是太奇怪了吗?这样一来,岂不是任性而为、率性而动的人反倒成为生活中的胜者了吗? 可是就算现在再去重新反思这一问题,你也不能把已经消失无踪的对方怎么样。
说到底,还是自由奔放者胜,尽心竭力者败。
在兰子的思想意识里,她好像认为自纯子先她而去以后,她的生命就完全属于多余的了。
虽然她没有明确这样讲,但在她的言谈中却明显感觉得到。
被妹妹漂亮地将了一军,致使姐姐失去了选择死亡的最佳时机。
在兰子历时二十年之后的表情当中,这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放弃与空虚感尤显分明。
二 兰子感觉到纯子是自己不可或缺的伙伴儿,是在她五岁开始上幼儿园的那一年。
那时候兰子开始认识到他们这些孩子,尤其是她们两个在五个兄弟姐妹中的女孩儿,需要更密切的合作、相互帮助才行。
这倒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想法。
其实在年龄与成长环境相近的姊妹当中,谁都会有这种想法,都会萌发出此种同类意识。
但是与众不同的是,她们姊妹俩的这种连带感有些过强了,而促成她们加强相互保护意识的因素恰恰就来自于她们的父亲。
父亲胜一是曾经出任过市教育委员的著名教育家,正因为如此,他在家里也是位相当严厉的父亲。
而且他对孩子们的要求远不止是每天早晨必须跟父母亲打招呼啦,晚上九点必须睡觉等一般的家教常识。
在他的要求中甚至包括像他自己不回家,孩子们无论怎么饿也不许上桌吃饭等倾向于独断专行的成分。
当然他这样做也不是单方面的蛮横不讲理,而是过于追求理想化儿童教育的结果,但是在年幼的孩子们的印象当中,父亲只是个可怕的绝对权力者,而母亲则只是屈服于这种权力之下的软弱无力之人。
她们两个为了逃避父亲严厉的目光,相互维护着对方,这就使她们之间的亲密程度进一步加深了。
这也就是同为被压迫者所具有的思想共鸣。
小学四五年级的时候开始,纯子便已经表现出了两面派的作风。
前一天晚上临睡前还和兰子一起说父亲的坏话,说什么“那个老爷子……”之类的,而第二天早晨却能够为了讨父亲的欢心去替父亲按摩肩膀等。
当父亲心情变得愉快起来的时候,她又会隔着父亲的头顶对兰子使眼色,耸耸肩膀笑一笑。
多年以后所展现无疑的纯子的那种见风使舵的生存本领可以说就是在这一时期奠定了基础,并且已经初露端倪了。
兰子养成在床上和纯子紧紧相拥在一起睡觉这一习惯大概也就是在这一时期。
她也忘了刚开始的时候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儿了。
或许是因为纯子挨了父亲的骂哭泣不止,她为了安慰纯子才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的那一次,又或许是为了欺骗来监督她们睡觉的父亲,两个人才相拥在一起假装睡着了的那一次,总之感觉这件事情应该与父亲有关系。
而且最初还应该是兰子主动揽过了纯子,纯子才把头靠过来的。
无论最初的情形如何,到了后来则刚好颠倒了过来,变成由纯子主动拥抱兰子了。
两个人相互依偎,手脚相互纠缠在一起入睡。
入睡时两个人身上都是穿着睡衣的。
但是在炎热的夏日里,晚上睡着睡着感觉太热了,睡衣的前襟也就都散开了,有的时候她们几乎等于是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睡的。
纯子的皮肤白皙得有些发青,滑溜溜的感觉很舒服。
兰子抱着纯子,纯子依偎着兰子睡在一起,就如同独自一人睡觉的女孩子身边会放着长毛绒玩具或者宠物做伴一样。
她们的哥哥喻看见这种情形曾笑着说她们睡觉时的样子就像两只小狗挤在一起似的。
这样的夜晚一天天过去,突然有一天兰子在纯子身上感觉到她作为女性的性特征,不禁一阵心慌意乱。
那是在纯子十三岁刚升入女中的那一年秋天。
不经意地拥抱在一起的时候,兰子感觉到妹妹胸前实实在在的隆起,吓得不由得抽身后退。
好像自己正在做着什么不可为的事情,这种罪恶感以及厌恶感同时掠过兰子的脑海。
但是她的这种抗拒仅仅只是暂时的。
很快就因为两个人相拥而眠已经成了习惯,再加上拥抱在一起可以御寒这种极现实的理由,她们又重新恢复了老习惯。
只是又过了一年以后,在纯子年满十四岁的那年秋天,兰子清楚地意识到她们两人之间存在着超乎姐妹感情范畴之外的亲密感。
那是一个深秋的夜晚,气候尚属于那种比较难以把握的季节,被窝里凉冰冰的,可使用暖水袋似乎又有些过早。
晚上,纯子吃过饭后说要去朋友家一起复习功课准备期末考试,可是她出去后直到十点多才回到家。
当时兰子已经上床准备睡觉了,她听到纯子刚进家门就在客厅里被父亲叫住,不知为了什么事情在责骂她。
兰子只听到父亲用尖锐、严厉的声音说着什么,却听不到纯子和母亲说一句话。
过了十多分钟,纯子才拉开纸拉门,无声无息地走进房来。
“老爷子跟你说什么呢?” 兰子躺在被窝里,悄悄睁开眼睛问道。
“谁知道呢。
” 纯子说着脱掉校服换上了睡衣,然后一言不发地钻到兰子怀里去。
这种时候的纯子就像只猫,行动诡秘而且大胆。
“那家伙发火了吧?” “忒没劲。
” 纯子用粗鲁的说法吐出这么一句话之后,就像要寻求温暖似的把头扎到兰子胸前动也不动了。
兰子最喜欢这种时候的纯子。
她此时的心态就如同要护着在外边受了伤、挨了欺负回到家中的孩子一样。
她们之间存在的默契使她们相信,只有她们两人之间是可以通过拥抱在一起便可以得到安慰的。
过了几分钟之后,纯子慢慢抬起头来。
她的动作就如同暖和过来以后就要悄然钻出去的猫儿一模一样。
兰子还以为纯子要把头伸到被子外边去呼吸一些新鲜空气呢。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却让兰子大吃一惊。
她右侧的乳头猛然间感到一下轻轻的碰触,她不由得全身抖动了一下。
“你在干什么?” 兰子想推开纯子的脑袋,纯子却纹丝不动。
纯子柔软、温润的嘴唇慢慢含住了兰子的乳头。
那是一种有些发痒的甜腻腻的触感。
“舒服吗?” 纯子终于抬起头来,调皮地笑了。
看到她那副表情,兰子突然发觉她刚才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多么令人羞涩。
“你这个傻瓜,别胡来。
” “可是真的很舒服吧?下面该姐姐弄我了。
” 纯子说着大胆地撩开了睡衣的前襟。
兰子稍事犹豫,然后将嘴唇凑近卧于粉红色乳晕正中的乳头。
纯子老老实实、一动不动地任由兰子摆弄着。
她搭在兰子肩上的手指时而会增大一些力度,但仅此而已,并没有叫出声来。
纯子的乳头渐渐变硬、挺立起来,似要抵御兰子嘴唇的碰触般左右晃动着。
“好了,可以了。
” 兰子闻言停止了动作,抬起头来。
纯子把潮红的脸突然一下子使劲儿埋在兰子的胸前。
“姐!” 她们俩紧紧拥抱在一起,直到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才分开身体。
然后两个人同时喘着粗气,相视而笑。
“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和鸢坂君一直都在做这种事?” 鸢坂是纯子的同年级同学,今天她说要去一起复习功课的对象就是他。
“没有,我们认真学习来着。
” “真的吗?” “刚开始的时候真的学习来着,不过学到一半儿实在觉着没劲,就跑去喝咖啡了。
” “没关系吗?都这种时候了还玩儿。
” “没事儿。
对了,姐,给你钱。
” 纯子忽然坐起身来,从裙子口袋里哗啦哗啦地掏出一堆十元硬币来。
“怎么回事儿?怎么这么多?” “走在街上别人给的。
” “谁给的?” “各种各样的人喽。
” “什么叫各种各样的人?” “我说给我点儿钱吧,他们就给了。
年轻人太抠不肯给,但如果是中年男人的话,基本上都会给的。
我说:‘给我十块钱吧。
’可竟然还有给一百块的傻瓜。
” 兰子无可奈何地交互看着纯子和她掏出来的那一堆零钱。
“今天我要到三百二十块,阿鸢要到二百八十块,我赢了。
” 纯子得意洋洋地说着,又开始数起剩下的硬币来。
对于当时的女学生而言,三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
当时曾有个词叫作二百四,也就是说雇用一个劳动力一天支付的工资就是二百四十块,因此换算成现在的货币价值的话,应该值五六千日元了。
而纯子她们只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跟走在街上的陌生男人们要到了这么多钱。
, “我们这叫公益活动。
” “公益?” “对呀。
捐钱给美丽的女人,这是作为男人应尽的义务嘛。
” 纯子重新钻进被窝继续数她的钱。
“你那么做要是被警察抓住了可怎么办?” “是对方白送我的,怎么会抓我呢?” “可如果被学校的督导委员们知道了不就糟了吗?” “就是要躲着他们去要才刺激呀。
” “老爷子要是知道了,非气疯了不可。
” “那就气疯了好了。
” 纯子无所谓似的说道。
兰子对此虽然也有那么一点儿同感,但对于连这种话都能若无其事、随口而出的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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