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档案,允许继续参加高考。
据说这还是周副校长在校委会上求情的结果,否则按有些人的提议,直接就开除学籍了。
” 萧山盟气得血往上涌,想挥舞手脚表达愤怒,却忘了脚踝肿得发亮,稍微一动,就疼得叫出声来。
锦书被他一打岔,顾不上回忆往事,忙俯下身查看他的伤势。
萧山盟感觉尴尬,把腿略收一收,意思是不想让锦书看,把话题收回到她身上:“我没事儿,不用担心。
后来,学校给你处分了吗?” 锦书心细,知道萧山盟对崴了脚而耽误两人下山有些歉疚,就不去理会这事,继续讲她的故事:“多亏了我的班主任王老师,几次找校长和党委书记据理力争,说他在事发时在周副校长办公室门外听见我大喊大叫,才过去敲门。
按照周副校长的说法,是我主动勾引他,那么我肯定不希望被别人知道,这样大喊大叫就没有道理,逻辑上讲不通。
总之,这件事双方各执一词,没有旁证,不能轻易采信任何一方而对另一方做出影响一生前途的严厉处分。
王老师在学校里有资历和威望,校长也让他三分,而且他是目击证人,说出的话很有分量,他们不得不重视。
最后双方各让一步,取消对我的处分,不记入学生档案,同时要求我息事宁人,不许对外声张。
“周副校长是个小人,虽然口头上答应不再纠缠这件事,后来却还是给我使个绊子。
我第一志愿报考公安大学,超出分数线一百多分,但是学校来人调档时周副校长从中作梗,说了我不少坏话,偏偏公安大学又是对个人道德品质要求很高的一所学校,调档的人相信了周副校长的话,最后我没能走成,被调剂到景海医科大学。
”说到这里,锦书吐吐舌头,做个调皮的表情,“说起来我还要感谢周副校长,如果不是他使坏,我就不会上景海医科大学,也就不会遇见你。
做法医的机会以后还有,萧山盟可只有一个。
万一你被别人抢了先,我还要费心费力地再抢过来,哪有现在这样原封的好。
” 萧山盟捧场地笑笑,却为锦书的遭遇感到心酸。
他的生活道路一直都很顺利,对人心诡谲和生活艰难从没有切身体会,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锦书的阳光外表下,却掩藏着这么多痛苦往事。
她的坚强、勇敢、包容和担当,都让他又敬又爱又心疼。
他紧紧地搂着锦书,手指深深嵌进她的棉衣里,似乎在表达他要与她相依为命、相濡以沫的决心。
呼啸的风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天色渐渐黑下来。
地面的积雪灰蒙蒙的,深可及膝。
树木的枯枝随意伸展,造型奇异,在夜幕中看去,好像张牙舞爪的妖怪,俯瞰苍生,择人而噬。
锦书往他怀里拱了拱,苦笑说:“这恐怕是楚原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雪了,咱俩一定是上辈子敲穿了木鱼,才有这百年难遇的好福气。
” 萧山盟说:“在山上过夜也蛮好的,这段经历叫作风雪苍莽山,够回味一辈子了,可惜没有相机拍下来留念,以后跟咱们儿子吹牛时缺少证据。
” 锦书用力推他一把:“胡说八道,谁要跟你生儿子?”劲使偏了,戳得手指疼,忍不住“哎哟”地叫一声。
萧山盟忙握住她的手轻轻地揉,锦书的心像融化了一样温暖甜蜜,轻轻叹口气说:“其实我没有那么贪心,和你在一起的时光留下数不清的美好回忆,足够我以后慢慢回味了。
哪怕我们以后不能一生相守,我也不后悔这段相爱的日子。
我把所有的爱一次用完了,往后恐怕再也提不起兴致去爱别人。
” 萧山盟十分地诧异说:“胡说什么呢?好好的怎么想到分手了?” 锦书的表情惆怅又无奈:“我挺悲观的,总觉得命运不会眷顾我,不把我狠狠地捉弄够本不肯罢休。
李曼阿姨对我的态度从好到坏,从热到冷,我都能感觉到。
虽然章百合从中挑拨,但李阿姨毕竟是走心了,对我不信任。
我的家庭情况,就像一枚地雷,不在乎的人绕着走,永远不会引爆。
在乎的人非要踩上两脚,就炸得粉身碎骨。
李阿姨要是过不去这道坎,咱俩往后很难在一起。
” 萧山盟不以为然:“不会的。
”不知道是说李曼不会插手他俩的事,还是说他俩不会分手。
又说:“她是她,我是我,她虽然是我妈,也不能替我决定我的人生。
” 一阵风吹过,吹落枝头的积雪,洒在他俩头上,有几朵钻进锦书的脖子,她打了个激灵,说:“咱俩不会冻死在这里吧?”萧山盟故作大大咧咧地说:“我在鸿钧老祖庙里算过命,能活到九十九。
” 锦书纠正他:“鸿钧老祖是道家祖师爷,他住的地方叫道观,不叫庙,你一定被人骗了。
” 萧山盟辩解说:“人家确实叫道观的,是我说错了。
” 锦书忽然伤感起来:“如果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活到九十九也没什么意思。
” 萧山盟开解她:“遇事多往好的方向想,地球上没有迈不过去的坎。
” 锦书说:“地球上没有,可是人心里有。
”停顿片刻又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很少向你提起我妈吗?” 萧山盟:“为什么?” 锦书的脸涨得通红,眼角忽然湿了:“她做事太绝情,我不大喜欢她。
我爸出事以后,外面人说什么的都有,但是当着面都只讲好话,说不相信我爸能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来。
我从始至终都站在我爸这边,坚决相信我爸是被冤枉的。
可是我妈的态度一直模棱两可,在法院一审判决后,她就提出和我爸离婚,要断绝一切关系。
我说爸爸现在落难,作为一家人,正确做法是齐心协力渡过难关,争取二审胜诉,哪怕不能扳回判决,也要在精神上支持他,绝不能落井下石。
其实你知道我爸一审判了死刑,我妈提出离婚就是个姿态,要让外界知道她和他已经划清界限。
刑警队的张叔帮助我们上诉,可是我妈却不起劲,那时我对她的心就冷了,想不通一家人怎么会突然翻脸无情。
别说我爸的案子存在很大争议,就算全世界都指证他,我妈作为他的妻子,也有义务和他一起站在世界的对立面。
” 锦书的最后一句话打到他,他想起自己和李曼争吵时说过类似的话,不由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所谓的心灵相通就是这个意思吧! 锦书的眼泪终于滚落下来。
那段往事给她带来的伤痕永远是新鲜的、痛入骨髓的,每次提起,就像在心头又插一把刀子。
爸爸的绝望的脸,妈妈的冷漠的眼神,外人的指指点点和议论纷纷,让她感觉天都塌下来了,她孤立无援,四面楚歌。
萧山盟是她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
他信任她,支持她,爱她,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无条件地、义无反顾地信任她,支持她,爱她。
这感觉真好,真放松,真幸福。
除了已过世的爸爸,只有他——萧山盟,给她这种感觉。
“二审宣判后,我妈如愿以偿,让我爸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
这件事可能是我爸在监狱里生病的一个重要诱因。
如果当时我妈能够做到不离不弃,在我爸陷入绝境时给他精神鼓励,让他有念想,有盼头,他一定不会那么轻易地放弃自己。
”锦书说到这里,泪如雨下。
萧山盟忙掏出手绢帮她擦拭,说:“天这么冷,可别哭了,会冻伤脸的。
” 锦书不好意思地笑笑,用力吸吸鼻子,说:“我以前很少哭,自从我爸去世后,我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
这几年,我妈倒是没再婚,可是有一个男人总到我家里去,有时候待到深夜才走。
我不习惯啊,就不愿意回家。
” 萧山盟开导她:“你爸是好人,被冤枉了是他命不好,是执法人员的草率和渎职。
你这样坚持不懈地帮他洗刷冤屈,总有一天真相大白,法庭会给他恢复名誉。
你爸有你这个女儿,在另一个世界里也会感到欣慰。
你妈的做法也无可厚非,患难与共是一种理想状态,是很高的道德标准,做得到的是圣贤,做不到的是普通人。
我们也要站在她的角度,想想她心里的苦闷,她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
也许她唯一做错的就是提出离婚的时机不好,在你爸的判决刚下来时离婚,是雪上加霜,如果她能等上一年,等你爸接受了现实,适应了牢狱生活,说不定他自己就主动提出离婚了。
”停了一下又说,“你家摊上的事情太大,放在任何一个家庭,都是家破人亡的结局,你妈不该为这个后果负责,你也不必怨恨她,更不必为此影响母女感情。
过去的让它过去,珍惜现在,用心对待身边的人。
” 他的话触到了锦书内心深处,她才擦干的泪水又渗出来,仿佛笼罩在心头的一块乌云被和风吹散,前所未有的明亮和轻松。
她不是轻易向别人敞开心扉的人,更不愿随便示弱,关于家庭的苦难,以及对母亲的心结,已经在她内心压抑太久。
萧山盟胸怀开阔,又肯设身处地地为别人着想,所以尽管说出话来不温不火,却很有力量,能够打动她,让她不设心防地全盘接受。
她舒服地依偎在他怀里,心中平静如水。
苍莽山是一道幕墙,屏蔽了红尘,屏蔽了时间。
雪海茫茫,只有他和她——两个抱团取暖的恋人。
一轮新月挂在天空,冷冷的清辉。
它是旁观者,人世的悲欢与它无关。
气温是越来越低了。
锦书感觉自己的手脚已冻得没有知觉,好像不是自己的。
她的眼皮越来越沉,昏昏欲睡。
她像孩子一样蜷缩在他怀抱里,含糊不清地说:“我们要冻死了吗?是我不好,非要你来楚原陪我,看曲水流觞,爬苍莽山,我太任性了……” 半睡半醒中,有几道摇摇晃晃的光束射到身上,有人在扯着嗓子喊:“找到了,快过来,他们在这里……”声音破了,有些刺耳,却格外温暖。
他俩早上出门后,七婶在家里就坐卧不宁,几次到门口张望,盼着两个孩子能早点回来。
下午变天后,狂风暴雪像鞭子一样抽打着七婶的心,她要急疯了。
她知道两个孩子现在苍莽山上。
那座山又陡又险,天气好的时候都非常难爬,在这种百年一遇的恶劣天气里,没有任何登山装备的两个孩子一定会被困在大山深处。
要是在山上冻一宿,后果不堪设想。
七婶顶风冒雪地找到“曲水聋人互助会”会长曲广袤,向他说明情况,请求救援。
曲广袤心急火燎地召集了十几个人,有聋人、手语翻译和健全人。
大家拼凑了一些简陋的登山工具和救援装备,由在苍莽山做过护林员的许云杰领队,风雪的势头稍减,一行人乘一辆敞篷大卡车赶到苍莽山脚下。
许云杰对苍莽山的地形非常熟悉,上了山就像到家一样,叫得上每棵树的名字、年龄和位置,对上山的唯一一条小道更是闭着眼睛也能走两个来回。
即使如此,在丛林密布、白雪覆盖的大山里寻找两个人,也绝不是一件容易事,何况山高地滑,视线受阻,还要照看其他的救援人员不要走散。
多亏锦书拆了她的红色毛线帽子,绑在树枝上,成为救援队伍的路标。
在漫山白雪中,那一道红色格外娇艳醒目,从那条羊肠小道一直通到两人身边。
否则,这短短几十米,就可能是阴阳之间的距离。
救援人员发现他俩时,锦书伏在萧山盟怀里,昏昏欲睡。
萧山盟背靠大树坐在地上,解开羽绒服的拉链,把锦书裹在怀里,紧紧地抱着。
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没有丝毫倦意。
执意要跟上山来的七婶跌跌撞撞地扑到两个孩子身前,一手抱住一个,失声痛哭。
先有苍莽山,后有大楚原。
不知已屹立几千万年的苍莽山,今天为雪白头,为人间不老的爱情做证。
萧山盟的脚踝虽然肿得吓人,其实并没有伤到筋骨。
七婶请来曲水镇有名的民间跌打医生韩七指,给他用烈酒推拿几次,敷了两回草药,两天后就康复了,虽然还不能剧烈运动,但是行走如常。
锦书也没有大碍,就是手和脚冻伤了,肿得像发面馒头似的,在炉火旁坐时间长了,痒得钻心,又不敢挠,怕挠破了感染。
韩七指给她配一副草药,在嘴里嚼碎了往她手脚上敷,锦书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他摆布。
事后偷偷跟萧山盟说,草药挺有效,抹上去清凉凉的,消肿止痒,就是韩七指炮制草药的方法太原始,哪怕在碗里捣碎也比嚼烂的好,至少让病人在心理上不那么抵触。
萧山盟认真地说,嚼烂草药是中医的一道必要步骤,这样才能让药力充分发挥出来,其他的做法,不论是捣碎还是研碎,都起不到相同效果。
锦书半信半疑,可是看萧山盟一本正经的样子,又不敢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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