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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倾城的美女,也不是身世显赫的千金小姐,学历不高,家境不好。
康剑已经走了,你就别再拿我开玩笑了。
” 陆涤飞看着不远处的某个地方,又拿起了一根烟,没有征求白雁的意见便点燃了一支,深吸一口。
烟雾缭绕在两人之间,“你是典型的过河就拆桥。
” 白雁的手不由自主在桌子下抓住了衣襟,“陆市长,我不是……” “我是一个玩世不恭的人,从来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我并不适合从政,可我现在已经骑虎难下。
事实,不从政,我就必须从商。
政客与商人,都让我讨厌。
比较而言,做个政客要比商人简单点。
现在,我好像也小有建树。
可是,这又有什么意义?做得再好,你还是一个人,连个欣赏你、懂你的人都没有。
应酬完回到家中,独自坐在飘窗上吸烟,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
我这样子,有什么意义呢?” 白雁静静地凝视着他,看着他将烟灰弹落,神情漠然。
“我才是真正输的那个人。
小的时候,游泳游不过他,打球输给他。
读的大学也没有他好,工作没有他出色,就连……他爱的女人,我也会动心。
你说,怎么能不妒忌呢?” “别这么说。
”白雁冲口而出,带着几分紧张,随即努力放缓语气,“其实你才是真正让我们羡慕的人,你的家庭很健全……” “健全?”陆涤飞苦涩地一笑,“你以为我爸爸在外面就没情妇?你错了,他有,还不止一个,现在最得宠的是一个宾馆小姐,才二十一岁。
他给她买房,给她买车,恨不得捧上天去。
我妈妈是个事业型的女强人,往高处说,她顾全大局;往低处说,她很冷血。
她只要我爸爸维持表面上的和睦,其他随他花天酒地。
再怎么折腾,他都会回家,不是吗?何况,那个职位,他玩不出格的。
” 白雁立时无言以对。
“我真是厌恶死了这种面和心不和的假温馨。
他们整天对我耳提面命,要我找个门当户对的女子,收心好好过日子。
我听了,就觉得讽刺。
这世上,有几个是为爱情而结合的婚姻?” “别说了,陆市长。
”白雁努力镇定下来,苍白地劝慰,“也许是缘份没到吧!” “在官场这个圈子里,做什么,人都习惯保持冷静,不带感情,不讲真话。
所以我服康剑,真的服了。
” “你并不了解我们经历过什么,”白雁苦笑,“如果让你选择,你是不会走这条路的。
” “你又不是我,怎么就知道我不会?”陆涤飞带有一点挖苦地问。
白雁怅然放下手里的水杯,“因为这条路实在不能用幸福两个词能形容。
人家说婚姻不是一部情感片,而是一部动作片。
我感觉我与康剑的婚姻,是一部惊险片、恐怖片,过程不能回味,前景不敢多想,只能是一步一步谨慎地走。
谢谢你对我一直以来的关爱和帮助,我是个小女子,选择自私,做不到把谢意化作爱意,那是对你的不公,也是对我的不珍。
” 陆涤飞笑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我以后不会再骚扰你。
但我仍要向康剑宣战,不然,人生就真的没有一点趣味了。
” “那是你们的事,和我无关。
”白雁耸耸肩,露出一丝轻松的笑意。
白雁回到家已是晚上九点,康领导已经到家了,听到白雁上楼的脚步声就早早把门开了,白雁一爬到楼梯拐角处,一抬头,就看到康剑站在门口,眉拧着,很担心地看着她。
“怎么不接我电话?” 她扶着楼梯,用一种审视的目光重新打量着他。
傍晚和陆涤飞聊过之后,突然觉得这些表面上光鲜的官二代,背地里也是各有各的说不出口的辛酸。
其实他们之中也不乏优质精品,但外在的光环让别人忽视了他们的内在。
不然康领导何必将自己放逐,挑偏远的县城去证明自己呢! 白雁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去,一头扎进康剑的怀里,紧紧搂住康剑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前哼哼:“我在街上没听见。
” 康剑一边把白雁往屋里带,一边无奈地叹气,“你也不看看外面几点,想逛街打个电话说一声呀,不然我多着急。
” 白雁不理他,还是抱住他不撒手。
康剑费了好大劲儿才把门关上,进了家门,低头看看白雁,抬起她的下巴问:“吃饭了吗?” 白雁闭着眼哼哼:“康剑,再有四天,我又是一个人了。
” 康剑拍拍白雁:“你也知道只有四天,那怎么不早点回来陪我!”他现在可是把所有的应酬全推了,像个居家好男人,一下班准时往家赶。
“康剑,你想我怎么陪?”白雁睁开眼看着康剑,那么冷峻严肃的男人一旦温柔起来,真的是非常迷人,突然有股疯狂的情绪从心底漫上来。
康剑端详着白雁几眼,没说话,却在下一秒猛地一使劲,打横抱起白雁往卫生间走去。
白雁搂住康剑的脖子,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脖子,像小猫一样的舔吻着他的耳背。
“康剑,我们这样算是非法同居吧!”她看着康剑把浴帘拉开,开了浴霸,热水从花洒里喷出来,不一会,卫生间里就腾起满室的热雾。
“胡说八道,我们明明是志同道合、真心相爱的夫妻。
把衣服脱了,洗个热水澡解乏。
”康剑把她往边上挪了挪,帮着她脱衣服,再小心翼翼地挂到高处的架子上,防止被水淋湿…… 白雁浮出一脸俏皮的笑,小酒窝闪闪,趁康剑不注意,也伸手过去,解开他的一颗扣子,再解一颗……直到手被康剑抓住,他抬头,看着她,双瞳黑如子夜。
“老婆……” 没等他说完,白雁已经踮起脚吻上他,捎带把后面的半句话也吻了回去。
上床难道一定要在床上吗?古人早就说过:食色,性也。
心动、情浓,美人在怀,有时间,有空间,何必压抑呢? 一股热血从脚底陡地漫向头顶,再凝结于身体的某一处,康领导激情迸发之前,心满意足地轻叹,这样的陪伴也很不错。
那瞬间,他想起去年的圣诞夜,也是冰寒地冻,他们在结婚四个月、离婚三个月后,终于有了个实至名归的洞房,他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永远不分开。
他忍不住粗粗喘口气,下一秒,他下了大力气,狠狠撞进去。
大脑皮层里的毛细血管好像要爆炸了,丝丝缕缕都在燃烧,灼热地燃烧。
欢爱过后,两个人一同冲了个热水澡,慵懒地窝在被子里,身子密贴,她的腿攀着他的。
“我今天看中一套房子,很漂亮。
”白雁累得睁不开眼,仍不忘向康领导汇报。
“定了?” “想明天去定。
是现房,定下来就可以拿钥匙了。
” 康剑点点头,“现在是二月初,装修至少得有三个月,再吹个几月,白雁,我们十一结婚,好不好?” “还要办婚礼?” “当然,不过,这次我们去北京结婚,就亲戚们一起吃个饭。
那儿算是我半个故乡,我也带你去看看我住过的地方、读书的学校。
” 白雁叹了口气,“如果你爸妈仍反对呢?我们再结婚,还会和以前一样前程未卜。
” “傻丫头。
”康剑揉揉她的头发,轻咬了下灯光下灿如桃花的脸颊,“你只管把心思全放在我身上,其他的工作我来做。
” “呃,我的心里还有谁?”白雁眨眨眼。
康剑笑,没再说话。
其实他想问,在她的心里,是他重,还是商明天重一些。
但这么美丽的夜晚,说这些,太煞风景。
可能也无须问,商明天只是白雁以前的一个朋友,有点朦胧的好感,那不算真正的爱情。
真正的爱情,不只是感情,还包括身体上的契合。
从这点来讲,他拥有的是白雁的全部。
夜,渐渐地深了。
康剑睡熟了,白雁却还醒着。
她当然猜到康剑没有说出的话是什么! 对明天的思念从来不去刻意,就如同一个近视的人,早晨睁开眼,本能地先去拿眼镜戴上。
她对明天也是如此。
她从来没有觉得空间上的距离、时间的飞逝,会让她与明天之间发生什么变化。
快乐时、伤心时、孤单时、寂寞时,她都觉得明天就站在一边看着她,微笑、鼓励。
所以她要做一只打不死的小强。
她幸福了,明天就会快乐。
明天快乐了,她就会幸福。
康剑与明天,在她的心中谁轻谁重,白雁觉得不成对比。
明天就是明天,康剑就是康剑。
康剑是她的爱人,携手并行的人。
而明天,是她内心里深依的支柱、心灵的家。
四天很快就过去了,康领导去云县走马上任。
白雁又恢复了单身生活,幸好新房拿到手,她每天忙着去建材市场转悠,不然还真不知怎么打发时间呢!但白雁毕竟没有装修经验,有些事拿不定主张,想拉着柳晶一同过去帮着参考参考。
柳晶的爸爸就是搞装潢的包工头,耳濡目染,她多少能一知半解。
吃饭时,白雁和柳晶说了下班后陪她去建材市场看瓷砖,柳晶一口饭含在嘴巴里,半天没回答。
“不要告诉我,你现在又忙着到处相亲?”白雁说。
柳晶把饭狠狠地咽下去,吞吞吐吐半天,才老实交待,“我现在一下班就要回去向我未来的婆婆报到,稍晚了,她就会打电话告诉——简单,然后,我就会被他炮轰到半夜。
” “什么?什么?”白雁眨着眼,“你说得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 柳晶苦笑,“你眼里只有康领导,哪会注意我。
我……已经搬到简单家一周了。
” “啊!”白雁托着下巴,生怕掉下来。
“快,快,老实交待,不能漏掉任何细节。
” 柳晶瞪了白雁一眼,“没细节,只有事实。
我和李泽昊彻底完结,现在和简单正式以结婚为前提交往。
” “哇!光速呀!你们两个在我眼皮底下暗度陈仓。
敬爱的李老师哭了没?”白雁很不厚道地问。
柳晶拨弄着碗里的饭粒,“哭倒没哭,可能伤到他自尊了吧!” 想到那天去和李泽昊谈分手,柳晶心里面有些酸楚。
李泽昊接到她的电话,兴奋不已。
见面的地点约在离一中不远的茶座,简单坐在离他们不远的一张桌子上。
李泽昊坐在她的面前,傻傻地笑着,告诉她,他假期辅导的几个孩子怎么优秀,怎么可爱。
她捧着咖啡杯,静静地凝听着。
“晶晶,你怎么不说话?”李泽昊说了好一会,才察觉她的沉默。
她抬起头,“泽昊,我……谈朋友了。
” 李泽昊嘴巴张得半圆,直直地看着她。
那眼神让柳晶想哭,她想起十四年里,两个人第一次在她的房间里牵手,第一次在公园里亲吻,第一次在他的宿舍两个人结合……一幕一幕,在脑中像放电影似的。
她从没想过,她会爱上另一个男人。
但感情说变就变了。
她现在在意的是隔着几张桌子的那个男人,她要好好珍惜的人是他。
她扭过头,简单也在看她,对着她温柔地一笑。
“我想我们以后也没可能成为朋友,我也不想我男朋友为我操心。
不要再联系了。
”她一口气,把压在心底的话说完。
“晶晶,你在赌气!”李泽昊惊慌地拉住她的手臂,“我知道错了,我也在改。
因为你在滨江有许多朋友,我连深圳那边的聘请都退了。
我准备装修房子,准备和你结婚。
你还不相信我吗?我是认真的。
” 柳晶摇头,抽回自己的手臂,“不是你的态度,是我已经不爱你了。
我爱上了别人。
” “不可能。
”李泽昊死都不愿相信,“过年时,在家的时候,我们还好好的。
” “你应该比我明白,变心只要一瞬间。
三十年的感情敌不过三十秒的激情。
”柳晶讥讽地笑笑。
李泽昊脸“刷”地白成了一张纸,“你耿耿于怀的还是我做的那件蠢事。
晶晶,但是三个月的激情并没有敌得过十四年的感情,我又回来了。
” “我已经不在了。
”柳晶站起身。
简单走了过来,揽住她的腰,对着李泽昊淡淡点了下头,“我们该回家了。
”他柔声说。
李泽昊呆若木鸡,僵如化石。
“嗯!”柳晶应了声,把手放进他的掌心,没有向李泽昊道别,她相信,他们之间不会有再见的。
站在路边等车,眼角的余光瞟到李泽昊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和神情。
看过就略过,她无暇顾及他了。
那些痛哭流泪到天明的夜晚,已经把他们曾经的恩爱一点点淹没了。
“车来了,亲爱的。
”简单说道。
她抬头看他,笑靥如花。
车徐徐地开离站台,后视镜中看到李泽昊像疯了似的冲出咖啡馆,拼了命地追着车。
柳晶的心脏,小小地抽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平静了。
“不过,我想他很快就会恢复自信的。
”柳晶咬了下唇,自我安慰地笑笑,“他们学校对他青睐的女老师大有人在。
” “喂,口气别那么酸。
你决定和简单一起后,就全心全意点,他现在是路人甲,和你没任何关系。
”白雁捉挟地挤挤眼。
柳晶笑着推了白雁一把,甜蜜蜜地抱怨:“我现在就是想也没机会,简单他可是撒下了天罗地网。
” “少得了便宜再卖乖,知道你有人疼。
”白雁真的有点羡慕柳晶,不仅有爸妈宠,现在公婆也这么疼,真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反观自己,真不是一声唏嘘能了。
“呃,冷医生回来了哦!”柳晶突然瞪大眼,指着外面说道,“跟在他后面的那是谁呀,男不男女不女的。
” 白雁跟着扭过头,正午的阳光有点强烈,映在积雪上,刺眼得让她看不清楚外面。
等到人走近了,她才看到真是冷锋回来了。
真是名副其实的西伯利亚寒流,一见面,就是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白雁。
”冷锋轻轻地唤她,力度很轻,像是怕惊着她似的。
“嗯!你回来了。
”白雁笑得有点哆嗦。
冷锋把身子往边上让了让,“明星来看你了。
” 白雁对着头发刚长了一两寸的商明星微微一笑,“那……一块坐下吃饭吧!” 商明星比白雁上次见到时瘦多了,留着个小男生似的平头,头发一根根刺立着,没有唇彩,没有眼影,黑色的外套,抿着个唇,眼神沉甸甸的,里面泛着血丝。
“我吃过了。
”她一出声,嗓子沙哑得如同在风中呜咽的竹子。
“那我们去喝点茶。
”白雁瞧她手中紧紧捂着个包,像是有话和她说。
在餐厅里似乎不方便,手术室又没自己独立的办公室。
“去我公寓吧!”冷锋说道,扭过头看着柳晶,“你去手术室向护士长打个招呼,说白雁借我半天。
” 柳晶讶异地看看冷锋,又看看白雁,轻轻点了下头,“好的。
” 走时,她推了下白雁,“有事,给我打电话。
我今天晚班,一直都在的。
” 白雁的眼光发直,不知看向哪里,“嗯!” 几人一前一后往餐厅外面走去,经过门槛时,白雁大概没注意迈腿,被门槛绊了一下,“咚”地半跪在地上,速度快得令冷锋都没来得及扶住。
一双手掌立即就破了,血往外渗着。
冷锋懊恼地拧着眉,握着她的手就往急诊室走去。
白雁挣开他,“没事,我一会自己去处理。
别让明星等着。
” “不耽误这一会。
”冷锋蹙起眉。
“不行。
”白雁态度很坚决,丝毫不退让。
冷锋沉下脸,无奈地看着她。
商明星好像没看到这一切,面无表情地看着地面,仿佛那儿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冷锋的公寓在医院后面的专家楼里,一房一厅,地方实在说不上大,他走了很久,地上、桌上,柜子上落了一层灰。
他简单掸了一下,三个人坐了桌子的三边,商明星缓缓抬起头,把捂在心口的袋子放在桌上,从里面拿出四五本日记本,一本相册。
日记本和相册都很旧了,边都卷着,应该是经常被翻阅的。
“给你!”她把日记本和相册推给白雁。
冷锋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白雁。
白雁的手放在桌下,止不住地哆嗦着。
浑身的力气突然像被抽离了,她抬不起手臂来。
“这是什么?”她问商明星。
商明星又把头低了下去,白雁看到大滴大滴的泪珠落在桌面上,很快积了一小滩,“你自己看。
” “一堆旧本子和破相册,我才不看。
”白雁往后缩着身子,直摇头。
“破本子?旧相册?”商明星突然跳了起来,“哗”地把日记本打开,相册展开,“你看看,这相册里是谁,这笔记本里写的是谁?” “我不看,我不看……”白雁闭上眼,她没有看到相册里有她在枫树下笑得甜甜的样子,她没有看到笔记本里写着的一个一个“白雁”。
“时间来不及了,我该去上班了。
”她推开椅子,往门口逃去。
“白雁,你个小狐狸精,你以后再也迷不住我哥哥了。
我哥哥再也不会理你了。
”商明星失控地指着她叫喊着,脸上泪如雨下。
她僵立在门前,扶着门框,身子剧烈地颤抖着。
“明星,别说了。
”冷锋拦住商明星,走到白雁身边,手搭住她的肩头。
她惊恐不安地看着她。
“白雁,你过来坐下。
”冷锋柔声说道,拉着她又回到桌边。
她乖乖地坐好。
“白雁,你慢慢地听我说。
你一定要镇定,一定要坚强,能做到吗?” 她一动不动,脸上每一寸肌肉都在抖动。
“二十天前,明天在蒙古进行军事演习时,发生了意外……”冷锋突然说不下去了,他看着白雁那双清澈无波的眼瞳,觉得自己很残忍,可是却又不能不说。
他要让白雁知道,她有多幸福,她曾怎样被一个男子深爱着,从情窦初开到生命终止那一天,没有一天停止过。
这份爱,他不敢亵渎,不敢妒忌,他只有动容。
“所以你去原来的部队帮他医治了?明天伤在哪,要紧吗?”白雁眼睛突然一亮,语速很快。
冷锋眼中慢慢地溢满了泪水。
他是在北京时听说演习飞机失事的,当时这个消息还没有向外界公布,他一听,心里面就“咯噔”了下,知情人也不清楚两个飞行员的名字,他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立即就坐飞机去了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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