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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一捧暴雨梨花针(2/5)

强暴了英俊斯文的康领导。

”另一个护士接口道。

“噗……”白雁刚好喝口水,直接就喷了。

“场面很限制级吗?”几个女人一起瞪大了眼。

白雁想了想,说:“具体多少级,真不好说。

改天我把录像带带过来给你们评定下。

” “啊,你也不想活了?” 这句话是医院的一个经典笑话。

某领导外面有一小三,亲密时,领导爱叫我要整死你。

小三回道:好,来吧,我也不想活了。

有一天,领导正在主席台开会,突地收到一条短信:怎么办,我不想活了!刚好给领邻座的某领导看到,吓了一跳:谁要自杀,快报警!领导呵呵干笑。

白雁娇羞地点了下头。

一帮女人眼都亮了,“真猛呀,雁!你真有存档吗?” 白雁煞有介事地说道:“当然,一生只一次的洞房花烛,自然要留档以备日后回味。

你们都没有吗?” 一帮女人黯然神伤,“我家那位当时太……匆忙了,哪比得上你家领导深谋远虑。

” “去!”白雁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女人们齐齐咧口了嘴,笑纹还没绽开,只听到楼上传来“咣当”一声巨响,紧跟着有人怒吼道:“你是第一天当医生吗?什么叫我不是故意的?要是故意,你还不直接拿把刀把人给剁了!” “唉,又来了!”柳晶哆嗦了下,打了个冷战。

“这谁呀?”白雁听着声音很陌生。

“西伯利亚寒流。

”妇产科主任翻了下白眼,挥手让人散开做事。

白雁扯了下柳晶,柳晶把她拉到一边悄声说,“泌尿科新来一专家。

你也知道咱院最薄弱的科室就泌尿科了。

女人么,难言之隐可以一洗了之,男人这难言之隐可怎么洗也洗不了的。

现在男人也不知咋回事,越是钱多,下面就越是事多。

医院打上海挖来个专家,来加强泌尿科力量。

专家明明是从南方来的,偏偏姓冷,人也冷,脾气坏到了极点。

走到哪,气温都陡降二十度。

不仅是泌尿科的医生和护士,就是别科室的,他看着不爽,也会吼上一通。

你们手术室前几天有个小护士当场都给他训哭了,现在见着他腿都打颤。

偏偏他是院长眼中的能人、红人,咱们也就躲远点,免得冻着。

哦……他好像下来了,我带你看看去。

” 柳晶拉着白雁,两人站在走廊上“关于人流与宫外孕知识普及”的宣传栏前,看了足足十分钟,听到楼梯“咚咚”响起,白雁眼角的余波看到一个肤色白净、眼眸冷冽的男人走了下来。

男人长相还算不错,但那气势专横慑人,从身后经过时,真的觉着像一股阴风刮过。

柳晶推了下白雁,白雁吐吐舌,两人咯咯笑着。

男人突地回过头,白雁吓得身子陡地一直,忙专注地看着面前放大的女人腹部结构图。

“没夸张吧?”柳晶低声问。

白雁正要说话,包包中手机响,掏出一看——陌生号码。

顺手接了,偷眼瞧男人已转身走了,她对着柳晶吃吃地笑。

“小丫头,结个婚就乐成这样啊?” 白雁一怔,这么磁性、慵懒的嗓音,正是那位省城第一公子:陆涤飞。

“你好。

”怕柳晶疑神疑鬼的,白雁没有尊称陆涤飞,不过,心里面有点纳闷,她这号码难道是贴在电线杆上帮人家治难言之隐的吗?怎么谁都知道? “小丫头,没去参加你的婚礼,有没怨我?”陆涤飞的口气仍然带有一些不正经。

“我哪敢,你……是领导,忙着呢!”白雁把身子背了过去。

“听听,还是有些怨了。

是我不好,不该在这种时候离开滨江。

不过,我有准备礼物给你哦。

” “谢谢了,改天让康剑请你吃饭。

” “这和康剑没关系,礼物我可是送给你的。

我人还在上海,过个两天回滨江,我到时和你联系。

” 白雁想推辞,听到话筒里传来一声娇声娇气的女声,陆涤飞挂了电话。

“谁呀,神神秘秘的?”柳晶探身问道。

“康剑的同事。

”白雁模棱两可地带过,心里面却有些嘀咕:这个陆涤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和她有这么亲切吗? 又到暮色四合时。

白雁坐在班车上,目不转睛看着外面斑斓的街景。

其实这趟车不开往她居住的小区,她看着有车停下就上去了。

反正没事,坐错了车,再返道总能到家。

但如果人生的路走错了,拐个弯,也能抵达目的地吗? 从她懂事起,她小心又小心、谨慎又谨慎,唯恐稍有不慎就走错了路。

到现在为止,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内。

可是计划哪赶得上变化呢? 白雁拿出手机看了看,没有一通来电。

她失笑,下了车,拦了辆出租,对司机说了小区的位置。

开车的是位中年女子,瞅了她几眼,笑道:“姑娘,那地方可不近。

环境不错,可生活不方便,想买个菜都得坐几站路呢!” 白雁一愣,关于这吃饭问题,还真没好好考虑。

以前,她都在医院吃食堂,康领导也是,现在有了家,就不能随便打发。

这么一想,记起来冰箱里啥都没有。

路过“苏果超市”时,她请司机大姐停了会,冲进去捡了几样菜,又买了点速冻食品。

车停在楼下,白雁抬头,看到书房窗户里散发出的暖色灯光,莫名地心里一暖。

为什么文人墨客一再喜欢描写黑夜里那盏温暖的灯光,因为在那盏灯后,是一个等自已的人、一个温暖的家、一种强烈的归属感…… 白雁弯起嘴角,脚步轻快地抬脚上楼。

康剑在上网。

皱着眉头看人民网首页上的几条新闻,中央现在严令禁止修建楼堂馆所,可今年滨江就有好几个部门打报告要建新办公大楼,有的连地都征好了,丛书记对这事一直没表达,他一个市长助理,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把报告压着,说再决定。

书房的门开着,下面一点动静都听得分清。

“咔哒”一声,门锁打开的声音,他走出书房,看到白雁拎着大袋小袋地进来了。

“怎么到现在才回来?”他走下楼。

“等很久了吗?饿不饿?”这是两人结婚后第一次在新家做饭,白雁不禁责怪自己在外面晃得太久了,她急忙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寻思着一会切点青菜、炒个肉丝,再拌点榨菜,和在一起下个面条。

“还好,我吃过面条了。

” 白雁拿东西的手一怔,放慢了速度,“那一会要吃夜宵吗?领导。

”她笑眯眯地看着他,脸上又露出那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一会我要写个材料。

”康剑拉过她,在她嫩嫩的面颊上贴了贴,“你看看电视、或者看会书,早点睡,别等我。

” “领导,我们今天可是新婚第一天哦。

”白雁仰起头,娇声道。

康剑刮了下她的鼻子,“没办法,明天早晨有个会议,我要发言,我必须对有些数据和资料先了解下。

乖!” “好吧,我们先国家再小家,我不和你的党国争风吃醋。

”白雁从他怀里抽身,把食物分门别类地放进冰箱,俏皮地送给他一个飞吻,像只开心的小蝴蝶飞上楼。

不一会,换了身比较保守的睡衣下了楼。

睡衣虽说保守,但在胸部,却是一圈镂空的蕾丝组成。

透过几近透明的蕾丝,康剑看到她里面穿着果绿的文胸,一弯身,便可以看到胸部优美的曲线,康剑不由地就觉着呼吸加重了。

“领导,你要再吃点吗?”白雁给自已下了几个水饺,水气蒸腾中,一回头,撞到康剑直勾勾的眼神。

“不,我……上去了。

”康剑不自然地挥了下手,近似僵硬地转身上楼。

回到书房,不知怎么,心就静不下来了。

听着白雁拖鞋在地板上啪哒啪哒走来走去,电视看着,她不知看到什么好笑的,笑得咯咯的。

接着,她在厨房里洗碗筷,后来,浴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康剑的心一下子逼到了嗓子眼,他站起身,在书房里像头困兽似的走来走去。

“领导,”门突然开了,白雁端着个果盆走了进来,“休息下,吃点水果。

” 康剑简直大气都不敢出了,他看着她曼妙地走进来,小酒窝甜甜地闪着,清眸如星辰般晶亮,湿湿的长发在身后一甩一甩。

脑中一片空白,他一伸手把白雁揽进怀里,手指颤抖着。

指下的身子突地僵直了,头一歪,他本来想落在她唇上的吻滑到了她的肩上。

“领导,不要贪图美色,要以国事为重。

”她笑,顽皮地拍拍他的肩,故作老成的口吻,乖乖地让他抱,可是他却感到了出自她身体里本能的疏离。

“你是我老婆。

”他凑到她耳边,催眠般喃喃呓语,手在她的衣服外面揉了一下她的胸脯,旋转式的。

这次,没有文胸。

“回答正确,加十分。

”她娇笑个不停,嗲嗲地把他推开,瞟到书房里新铺好的一张折叠床,星眸闪过一丝黯然,“好了啦,领导,你好好工作,我闪人。

” 她挣脱开他的手掌,“如果饿了,下面有凉面。

晚安,好梦!”她左右开攻,在他脸腮两侧各落下一吻,便走进对面的卧室。

怕是担忧影响他工作,她不仅关上了书房的门,卧室的门也关得严严的。

康剑慢慢地在电脑前坐上,整个人失了神。

好不容易集中精力看好资料,又修改了下简单写的发言稿,打了几通电话,把明天的会议确定了下,时间已到十一点。

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拉开书房的门,屋内静悄悄的。

他怔了怔,走向卧室,侧耳听里面没有一点声音,想看看她有没有睡,他扭动门锁。

一愣,门居然从里面锁上了。

康剑倚着墙壁,脑中像煮开的水,全沸了。

是有意还是无意,她锁上了卧室的门? 客厅抽屉里,有所有房间的备用钥匙,他只要下去,就可以打开了。

可是他却没有走下楼的力气。

一个人在走廊上默默站了一会,转身回到书房,躺在折叠床上,翻来覆去,整夜未眠。

早晨顶着两个熊猫眼起来,白雁已经快乐地在厨房里做饭了。

和他相反,她睡得好像特别好,小脸水嫩水嫩的,比什么时候都看起来清新、可人。

“昨晚做到很晚吗?”先端上新榨的果汁,再然后是蒸好的汤包,熬得稠稠的麦片粥,几碟爽口的小菜,温柔体贴地双手递上筷子。

“你昨晚为什么要锁门?”忍不住,康剑火大地问道。

“我有吗?”白雁好无辜地眨眨眼,突地一拍额头,“对不起,领导,我……习惯了,以前一个人住,进屋就先反锁门,防止色狼啦。

你昨晚睡哪了?” “我还能睡哪?”他闷闷地喝粥。

“腰酸吗?肩疼吗?”她好愧疚地走到他身后,两手搭在他肩上,温柔又不失力道地按摩,“有没怨我?有没想我?” 那声音就在他的头顶,温热的呼吸一缕一缕地扑到他的颈间,顺着流下来,直达他的心脏。

“我想把你从床上揪起来,狠狠地揍一通。

” “嗯嗯,是该打,怎么又浪费了一个良宵呢!人生得意须尽欢,莫等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领导,我不好,我一会好好地反省,认真写一份检讨,晚上送给你批阅,以后罚我孤枕独眠一个月,夜夜垂泪到天明。

你不要姑息养奸,一定要秉公执法。

” 康剑闭了闭眼,无语,埋头喝粥,只当什么都没说。

他老婆做一个护士好像太委屈了吧,明明是一个外交天才呀! 站在身后的白雁,抿嘴呵呵直乐。

陆涤飞是在白雁休假结束前一天给她打电话的。

康剑说到下面一个县检查工作,晚上可能不回来,她正在收拾屋子,手机响了。

“小丫头,还记得我们的约会吗?” 白雁脸一红,“陆书纪真会说笑。

”她寒喧道,早把那事扔到脑后去了,“你回滨江了?” “嗯,今天天气不错,出来吧,我带你到处走走,喝酒,逛街,吹风,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陆涤飞笑得很轻佻。

她微笑,这个陆公子真是骗女人的行家。

“天气太热,我不想动。

” “那就找个地方坐坐,听听音乐,喝喝茶。

来吧!”陆涤飞随口说出了一个地址,“你不好奇我送你的礼物是什么?” 她一点都不好奇,她只好奇他突然这么亲切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她去了。

这是一间小小的音乐吧,在一条巷子的拐角处。

老板想来是个风雅人,装饰得特别有英伦风情,乱花的沙发,雕琢精致的胡桃木桌子,高高的烛台,壁炉,古老的音乐,室内灯光很暗,即使这大白天,不凑近些,还真看不到对面人的面孔。

这种地方,适合隐匿心情,适合倾吐心事,适合表白情感,唯独不适合陆涤飞这种浪荡公子。

可他此刻偏偏一脸闲适地坐在沙发上,双腿叠起,优雅地端着一杯咖啡,很享受这个午后时光。

白雁不禁叹气,她家康领导为党国忙得差点过家门而不入,新婚蜜月,她难得见他几面,而这人,也是食俸禄的,却能这般游手好闲,真是好不公平。

“嗨,丫头!”陆涤飞抬手招呼,挥手要服务生给白雁送上一杯果汁,让白雁坐在他左侧。

白雁坐下后,才发现这音乐吧正对着滨江市新建的一家民营酒店――华兴大饭店。

听说里面豪华之极,虽冠以四星,实际堪比五星,最令人雀跃的是这里对客人的隐私特别保密,等于是饭店业的“瑞士银行”。

“路上顺利吗?”陆涤飞绅士般替她搅拌了下果汁,让里面的冰块翻上来。

“滨江就这么大,又不比上海,当然顺利了。

礼物呢?”白雁知道这人的劣性,不想多纠缠,直奔主题。

陆涤飞笑,“真是个孩子,见面就要礼物。

”他弯腰从里侧拿出个包装精美的纸袋递给白雁。

白雁拆开一看,笑了,是两只憨态可拘的泰迪熊。

“我都多大了,还玩娃娃?” “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孩子。

我会偷偷掀女孩子裙子时,你还流着口水啃糖葫芦呢!丫头,这布偶可是限量版的,我托了人才买到,你可要珍惜。

” 白雁一惊,限量版的泰迪熊,那可是价值不菲。

“我觉着还是你家宝宝玩这个比较合适。

”无功不受禄,她懂的。

“你看,耍孩子气了,哪有送出去礼物再收回来的道理。

不管这礼物合适不合适,至少是我的一番心意,怎么,怕欠我人情?”陆涤飞一扬眉,又是笑。

笑得很坏。

白雁的脸无端红了起来。

“我早说过,我一瞧着你,就投缘。

你遇到什么难处,尽管向我开口。

心里面有什么样的疑惑,也可以问我。

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 白雁微微一笑,端起果汁,凑到嘴边,浅浅抿着。

“陆书记对我这般关爱,我有点受宠若惊。

我真的怕欠你人情,因为我有自知之明呀,我好像什么也不能为陆书纪做。

哦,明年一月份人大开会,投票选举城建市长,我要是成员,就投你一票,可惜我不是。

” 陆涤飞细长的眼眸一眯,俊美的面容闪过一丝狼狈,他闭上眼,轻笑摇头,“丫头,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对,对,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人只要付出,就想索取。

你不要小估自己,你有超强的能力来帮助我。

” “你怎么就肯定我愿意帮助你呢?你的对手可是我家领导。

”白雁抬眼,眸光清冽。

“因为现在只有我能帮助你。

我其实对那个破市长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是不想输给康剑。

而且……你会非常愉悦地接受我的建议。

”陆涤飞神秘地倾起嘴角,冷冷一笑,眼风不经意地瞟向门外。

白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愣。

一辆黑色的轿车徐徐地在酒店门前停下,车门一开,说去下面县里检查工作的康剑从里面走了出来,然后跟着一位长发女子也下了车,两人有说有笑地往里走去。

那位女子正是婚礼当天对她发表一番爱的宣言自称康剑女友之人。

“有什么想问的吗?”陆涤飞温柔地凝视着白雁,“不过,一次只能问一个问题,其他的留着我们下次约会时再答。

” 陆涤飞等了好一会,白雁才转过头,脸上平静无波,眸子坦坦然然,“问什么?那人我认识,我老公呀!” 陆涤飞眨眨眼,哈哈大笑。

陆公子笑的时候,左嘴角上扬,右嘴角下撇,脸颊上的肌肉拧成一小块,一小块,透着股邪气,像卖弄风情似的,很坏。

“丫头,真有你的。

你知道吗?在官场上混的人最怕两样,一是双规,二是绯闻,这都是致命的。

你有本事怎么玩都可以,就是别给别人抓到把柄。

” “陆书纪,你本事大么?”白雁好崇拜地问。

“我本事向来不小,小丫头一定没少听说过吧!”陆涤飞很自负地一扬眉。

白雁捧场地扯了下嘴角,端起果汁,悠闲地喝着,“陆书记,你真是生错了时代,要是早出生个百把年,或者穿越一下,你大可出落成柳三郎、元稹那样的绝世风流人物。

可惜了。

” “这样一说,我还真觉着遗憾,”陆涤飞接着白雁的话茬,咂咂嘴,“那你觉着康剑可惜不可惜呢?” “我和他是一家人,不好评述,陆书记认为呢?”白雁轻飘飘地把球又踢了回去。

“其实康剑和我一样,有许多身不由己的事。

我坏在面子上,康剑却坏在骨子里。

小丫头,你不好奇和康剑一同下车的女人是谁?” “我该好奇吗?”白雁手托着下巴,天真地眨眨眼,“再怎么说,我们在新婚燕尔中,人是善变的动物,但目前还有新鲜感。

你想要让我家领导衬托你的纯洁,时间挑得不佳呀!再说,要做坏事,至少要在月黑风高时,那样才刺激。

像现在朗朗晴日,有什么情调,人和动物还是有那么点区别。

如果别人觉着暧昧,我们好像更暧昧一些吧!你看,灯光暗暗的,音乐柔柔的,我们挨得这么近,四目相对,你双目含情,你家夫人这时路过,突然会看到这一幕,会怎么认为?事实呢,我们只是在闲聊。

陆书纪,凡事往好处想想,你心里阳光点,行么?” 陆涤飞被她说得噎着,有好一会气都出不来。

这时候,他才觉着他似乎小看了眼前这位年纪轻轻的小姑娘。

有志不在年高,这话果真是有根据的。

他本想刺她一下,没想到给她将了一军。

康剑一个地级市的市长助理,屈尊娶个小护士,不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而是郑重选择?陆涤飞在心头打了个问号。

“陆书记,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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