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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说出那爱(2/5)

子，拿出一瓶红酒两个酒杯，桌子上的音响一开，轻柔的音乐声就起来了。

他把红酒递给我的时候，我无奈地笑了下，说道：&ldquo原来这里是你的革命根据地啊！&rdquo 肖然笑着说：&ldquo聪明！不过，这里只是部分根据地，我只带我的情人来这里，其他的杂乱人员我是不会带来这里的。

&rdquo &ldquo哦？这么说，我这么快就上升到情人阶层了？&rdquo我嘲笑着说。

这话不单单是说给肖然听的，也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肖然笑笑，没有说话，跟我碰杯，喝了几口红酒，他接着看我的眼神就不对了，有贪婪的情欲。

我有些紧张，一进门时的大无畏不知道都到哪里去了。

肖然坐在我旁边，拉着我的手说：&ldquo你好像有点紧张。

不要紧的，我会叫你满意的。

&rdquo 我还硬着头皮说：&ldquo没什么啊，又不是第一次！&rdquo 肖然拍拍我的手，说：&ldquo好，你准备好了吗？&rdquo 我使劲地把眼睛一闭，说准备好了。

当然肖然的气息向我压过来的时候，我心跳的厉害，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来支撑我继续下去的勇气。

就在肖然吻我的时候我想起了邓夜轩，想起了许飞飞，忽然就平静了。

原来，我在报复。

无论如何，我心里是有报复的成份的，好吧，你们都不要我，自然有人会要的，即使是这样一个对我来说还非常陌生的男子，我也愿意！ 肖然不禁是个老手，还是个老手之中的高手，对于我这么一个对此经历为空白的人，他竟能叫我觉得美好。

他不急于占有我，他的吻和手都是轻轻的却又带有力道的，让我的皮肤觉得恰到好处。

在他的引导下，我开始放松，全身都在放松。

我一直闭着眼，不去看肖然的脸，怕一看就要推开他而后离开。

我也不去想我将要交换到的是什么，即使什么都没有，我甘愿了。

不过，我还是有隐隐的庆幸，女人的第一次，遇见了这么一个懂得女人的男人，那么传说中因为第一次的疼痛而引起的心理阴影可能就不存在了。

然而，我对于疼痛毫无防备，我没想到会那么疼。

但是我没有叫出来，我咬着牙坚持着，我感觉到额头的汗在往下流。

肖然看着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拍拍我的脸，问我怎么了。

我摇摇头，说没事。

但是他还是停下来了，担心地看我，这时候他发现了洁白的床单上大片的红。

他愣了，睁着眼睛问我：&ldquo你难道是第一次？&rdquo 我无力地躺着，轻轻嗯了一声。

他忽然俯身拥抱我，轻轻在我耳边说：&ldquo为什么不说？我以为，我以为你不过是个风尘女子。

&rdquo 我忽然有些畅快，为肖然的内疚畅快，看看，有些责任，是有些男人负担不起的！ 我推开肖然，坐起来，披上衣服，淡淡地说：&ldquo如果我是个风尘女子，你以为你就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你可以拿你的那点可怜的权利来交换一个风尘女子的生活吗？你太幼稚了！&rdquo 肖然看着我，眉头紧皱，说道：&ldquo对不起！&rdquo 我起身走到卫生间，擦洗我身上的血迹。

刚才那种钻心的疼似乎还在，它填补了我心里大片的空白。

从今天开始，我的单纯是不是就这样消失了？我的人生是不是可以用另外的一种方式挥霍了？ 许飞飞会痛恨我的，假如他看见，他一定会恨我的！邓夜轩一定会恨自己，这是他带给我的路。

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肖然已经穿好了衣服。

我边穿衣服边对肖然说：&ldquo怎么衣服都穿上了？画还没画呢！&rdquo 肖然显得不知所措，跟他之前的态度还有他的身份都不相符。

他说：&ldquo你真的无所谓吗？&rdquo 我笑了，说道：&ldquo我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自己清楚，我有所谓的话也不会跟你进这个房间了。

&rdquo 肖然深吸一口气，说道：&ldquo那好！你不会介意我就放心了！那么，从今天开始你做我女朋友吧！&rdquo 我笑了，因为肖然说的这话很好笑，我说：&ldquo我不需要一个有很多情人的男朋友。

&rdquo &ldquo我是有很多情人，但是女朋友可一个也没有。

&rdquo &ldquo如果你觉得你这样玩我还不够的话，你就说我是你女朋友吧！&rdquo我无奈地说。

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自私。

肖然想了想，说道：&ldquo好吧！等下我就给你安排上班的事。

&rdquo说完伸出手，一副很正经的样子，说，&ldquo握个手吧！希望以后合作愉快！&rdquo 我伸出手，形式地和他握了握。

然后我说：&ldquo那现在我可以走了吗？&rdquo &ldquo等办完手续你就可以回去休息一下，明天正式上班！对了，一起吃个饭再回去吧！&rdquo肖然说话的态度很好。

我嘲笑地说：&ldquo好吧，那就陪你吃个饭吧，补偿我今天没有叫你尽兴的失误。

&rdquo 肖然一听，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没想到还会脸红！ 我得意地轻笑一声，转身向门口走去。

门一打开，我愣住了，门口竟然站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姑娘，歪着嘴冲我冷笑。

我转身看了眼肖然，肖然无奈地歪着头，冲门口那姑娘说：&ldquo真是到哪你都能找到！看到了？心安了？&rdquo 我一听，怎么像小两口的语气，但是这不关我的事，我对那女的说：&ldquo请让一下！&rdquo &ldquo慢着！我还没看清是个什么货色呢！&rdquo说完上下打量我。

我抬起头给她看，和她对视着。

她一惊，从我旁边走了进来，走到肖然面前，半天才说：&ldquo瞧这一床，还是个处的！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还敢玩处的了！&rdquo 听她的口气，由刚才的轻蔑变成了愤怒。

我不想理会，但是转身对肖然说：&ldquo我去大厅等你，别忘了一起吃饭！&rdquo说完我就往外走了。

&ldquo站住！&rdquo那女人冲我喊道。

叫我站住我就站啊？当自己是谁呢？我继续往前走。

那女人追出来，在我身后说道：&ldquo我会给你钱的！别以为自己是个处就能要挟肖然，最好清楚你自己的身份。

&rdquo 接着他就被肖然拉进房间了，还说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也没心情知道。

出了电梯，到了大厅，我坐在沙发上，安静地坐着，等肖然出来。

肖然还没出来的时候有位小姐走过来递了张纸条给我，还顺手递了支笔。

我很快就填好了，因为除了我的个人信息实在没有什么可填的，工作经历我填了空白，学历也是空白，家庭关系也是空白。

小姐拿起来看了看我，似乎有些为难，说道：&ldquo你能再填的详细点吗？&rdquo 我说：&ldquo这就是我的全部信息了，没有更详细的了。

&rdquo 她只好拿着那张单子走了。

不一会儿肖然就出来了，身后跟着那个女的，只斜了我一眼，便故意不正眼看我了。

我以为她会过来跟我说几句，没想到她竟直接朝门口走去了，只有肖然一个人朝我走来了。

我心里感叹一声，觉得这女人很可怜，看起来跟肖然的关系不一般，但是却要忍受肖然这样的肆无忌惮，女人自己非得把人生过得这么不堪吗？ 肖然还像先前一样坐在我对面，对我说：&ldquo刚才，不好意思，不过你别放心上。

&rdquo &ldquo我没事。

&rdquo我把我字说的很重。

肖然轻轻笑了笑，说道：&ldquo我也没事！呵呵。

刚才那女的，恐怕你以后会常见到她。

我未婚妻，不过，除了仗着未婚妻的三个字飞扬跋扈外，实际上没什么可怕的。

&rdquo &ldquo所以你胆子才这么大？你怎么不想想她的感受？发现自己的未婚夫和别的女人在房间里&hellip&hellip&rdquo我鄙夷地说。

肖然无所谓地样子，说：&ldquo这又不是第一次？她明明知道我是玩玩的，所以如果足够聪明就不应该来看。

只是这人一根筋，每次都想知道跟我进房间的女人是个什么样的，会不会对她造成威胁。

这是她的惯例了。

&rdquo肖然说完，看了看服务台的几个小姐，说，&ldquo刚换的一批人，怎么还有她的眼线？&rdquo 我冷笑一声：&ldquo钱就是眼线。

&rdquo 肖然点点头，对我竖了竖拇指。

跟肖然一起吃完饭之后他送我回家，我坐在他的宝马车里又想起了第一次上车看见的情形，笑了笑，说道：&ldquo以后风流完了要善后好，不要什么都往车上扔，万一接的是重要人物可就不好了。

&rdquo 肖然笑笑，说：&ldquo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不过那不是我干的，我之前把车借给了一个兄弟，遗留下来的。

&rdquo 果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到家的时候肖然执意要去我住的地方看看，我便让他看看了。

他一进屋，眉头一皱，说道：&ldquo这地方环境太差了，改天你搬吧！我在那酒店附近有个房子，你搬进去住，上班也方便。

&rdquo 我摇摇头。

他一瞪眼，说：&ldquo就这么定了！&rdquo 我觉得好笑，说：&ldquo你可真幼稚！&rdquo 谁知他竟喊了一声：&ldquo你是我的女人！得听我的！&rdquo 我一愣，哈哈笑得我肚子疼。

这人实在是很会自说自话，我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女人了？就因为那床单上的红吗？ 肖然说：&ldquo你不用管了，过两天我找人来帮你搬家。

&rdquo 我渐渐止住笑，说道：&ldquo算了吧，我可不想让人说你金屋藏娇。

再说，很多女人住过的房子我不住。

&rdquo 肖然不服气地说：&ldquo我跟你说，我还就金屋藏娇了。

不过，那可不是很多女人都住过的房子，连慧欣都不知道那地方。

&rdquo &ldquo慧欣是谁？&rdquo我奇怪地问。

&ldquo就是你今天看见的那个。

&rdquo 我长长地哦了一声，忽然觉得这事很好玩，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给了我一份工作，现在还要我住进他的房子里，更奇妙的地方在于，他还要了我的初夜。

如果我陪他玩下去，会怎么样呢？ 我被安排在酒店大厅里上班，大厅里除了客人们休息的沙发，又多安置了一套，旁边放满了报纸杂志，还放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个性自画像留念几个大字，下面还有酒店名称和盖章。

我的位置离服务台很近，估计是考虑到我一个人太过孤单，没事的时候可以和服务台的姑娘们聊聊天。

虽然肖然想的很周到，可是我却没有心思和那几个姑娘聊天，我宁愿坐在那里发呆。

第一天，一直到临近下班，都没有一个客人来画画，我想，我的开张画要等些日子了。

就在我喝最后一杯咖啡，等着下班回家的时候，忽然听见熟悉的声音。

那声音说：&ldquo小姐，昨天定好的房&hellip&hellip&rdquo 我吃惊地一转头，看那背影应该是刘莲。

她办好了手续，拿着钥匙转过身来的时候我看见她的脸，果真是刘莲，但是已经变化到我不敢认的地步了。

她的妆化得很浓，虽然离得远，我还是看得清她脸上的颜色。

现在的天气已经转凉，可是她却还是夏天的清凉装扮，裙子很短，高高的鞋跟使她变得妖娆起来。

她从我身边走过去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她的胳膊还挽着一个稍稍上了点年纪的男人。

我本不想叫她，毕竟两年未见，再说，她现在的这种状态未必想见到我。

可是，她身旁的男人却忽然说：&ldquo咦？这怎么还多了一项服务？挺有意思的！&rdquo 于是刘莲便停下脚步，转身向我这边看了过来。

她转过来的眼神正好迎到我注视她的目光，她一惊。

我冲她笑笑，说好久不见。

她旁边的男人一看我认识刘莲，马上说：&ldquo原来认识，你们先聊，我这边还有事。

&rdquo说完便先走了。

刘莲走过来，坐在我对面，无奈地笑笑，说道：&ldquo我以为，你会一直守在那个地方呢！这么轻易放弃，真不像你！&rdquo 我苦笑，说道：&ldquo我原来也是这么以为的！但是发生了太多事了，我再不离开，一天也过不去了。

&rdquo 刘莲看了看我，说：&ldquo你变了好多。

&rdquo &ldquo毕竟两年了。

不过，比起你的变化，我实在不算什么了。

&rdquo 刘莲低头看了眼手指甲，我这才看见她那修得瑰丽无比的指甲。

一晃，什么都变了，我们是姐妹的那些日子好像也就是昨天，怎么一转身，我们都到了这般境地？ &ldquo真没想到你在这里，世界真小。

&rdquo我笑着说。

刘莲冲我笑笑，抖着手拿出了烟。

我看了看她，说：&ldquo给我一支吧！&rdquo 刘莲一愣，说：&ldquo你也抽？&rdquo 我笑笑，说：&ldquo很早以前就开始抽了，第一次抽的烟还是邓夜轩留下的。

&rdquo 于是我和刘莲坐在那里默默地抽着烟，没了话。

我没有问她那个男人的事，因为种种迹象表明这不像是正常的关系，但是我还是抱着些希望，希望刘莲还有当初的影子。

&ldquo刚才，那个男人，我是他秘书，但是偶尔会出来开房。

&rdquo刘莲忽然不抬眼地说，说得轻松而又沉重。

我没想到我能这么轻松地说着邓夜轩，也没想到刘莲能这么轻松地说着她和那个男人的关系。

手里的烟很快就吸完了，刘莲有要走的意思了，我说：&ldquo有事你就先忙去吧，等走的时候要是想要张画可以来我这里画。

&rdquo 刘莲说好，起身离开了。

我默默地看着她的背影，确信那是刘莲，却又不敢相信。

假如杨光看见现在的刘莲，会不会有些许的自责？我只是没想到，我和刘莲这样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最后竟然是这么相似的结果，我们都没有爱，爱情对我们来说，是奢侈品。

后来刘莲没有来画画，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的，我一直到下班都没有看到她。

肖然打电话说要和我一起吃饭，我拒绝了，今天尤其没有心情。

但是等我到家的时候发现肖然带着几个兄弟在楼下等我。

我上前，问肖然想干什么。

肖然很理所当然的样子，说：&ldquo搬家啊！我那边的房子今天找人收拾了一下，刚收拾完，我这就叫人来帮你搬进去。

&rdquo 真没想到他这么自以为是。

我说：&ldquo你和我一起住吗？&rdquo 肖然鬼笑一下，说道：&ldquo那里是我的地盘，当然是我有空的时候想去住住就去住住喽、。

&rdquo 我想了想，慢慢地说：&ldquo我随便你，不过你要小心点。

&rdquo &ldquo嘿嘿，难道你还能吃了我？&rdquo肖然跟在我后头准备上楼。

我边走边说：&ldquo以前跟我同居过的一个男生，后来，他死了，他和我住了两年。

还有一个和我住不到一个月的男生，后来，他疯了。

你看看，你想选哪个结果吧！&rdquo 肖然一听，哈哈大笑，说道：&ldquo吓唬谁呢！就算是真的我也不怕！&rdquo 我转身，严肃地看着他，说：&ldquo你太天真了，简直不像一个老总！对一个你对她一无所知的女人，你竟然敢跟她这么近！&rdquo 如果不是遇见肖然，也许我还不能了解我自己，不能了解我现在的这份平静和无所谓，生活、男人、爱情，全部都变得很无意义，我的意义就是活着，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奢求，摆在我面前的一日三餐是什么我就吃什么，我见到了什么就是什么，不多想为什么，不多遗憾，不多感伤，不让自己像以前那么累。

所以，我不爱了，谁都不爱了。

肖然有些惊讶地看着我，然后小声对我说：&ldquo我以为，一个在跟我上床时还是处女的女孩，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rdquo 我小声还击他：&ldquo一个是处女还无所谓地跟你上床的女孩，你难道不觉得已经坏透了吗？&rdquo 肖然被我说得愣在那里了，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

我摇摇头，说道：&ldquo好了，我的肖总经理，你还是回家再考虑清楚吧，我可不怕你那个未婚妻把我赶出来，我怕你把我赶出来！&rdquo 肖然略略一沉思，对后面的兄弟说：&ldquo你们先走吧！&rdquo 我冷笑，真是没勇气的男人！转身上楼了。

可是肖然却跟着我上来了。

我无声地开门，然后让他进来。

他说：&ldquo我今天住你这可以吗？&rdquo &ldquo随便！&rdquo我回了句。

&ldquo我保证我什么都不做，我就和你聊聊天。

&rdquo 我笑笑，说：&ldquo你就是做什么我也不反对，反正都有了第一次，鞋已经脏了，还怕走泥潭吗？&rdquo 肖然皱着眉头看着我，说道：&ldquo你总是这样生活的吗？怎么这么无所谓呢？&rdquo 我递了杯水给他，说道：&ldquo我无所谓？我可是活到现在都是处女的乖女孩，要不是遇见你，我还是一样乖乖地生活着。

你呢？有着未婚妻，有着情人，还想着更多的女人。

到底是谁无所谓啊？&rdquo 肖然用双手按了按，说道：&ldquo好好，你厉害！咱不说这个了，我可不想到你这了还被数落个不停。

&rdquo肖然说完往后面的沙发上一靠，闭目养神起来了。

我问肖然有没有吃晚饭，他摇摇头，于是我便下楼买了点菜回来，顺带买了两瓶啤酒。

肖然看着菜，几乎没怎么吃，我笑笑，没说什么，这跟他平日里吃的山珍海味差了好几个档次，他吃不下也是正常的。

于是，我吃菜，肖然喝酒，晚饭就这么对付了。

晚上，肖然死活不肯走，往我的床上一躺，还真当他自己是我的男人了。

我在床边坐了好一会，也只好躺下了。

就在那一刻，我想到了许飞飞。

这么久都没有想到他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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