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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想吗?怕你急出病来,闷出病来……” 刁月华说:“你还是操心你自个吧,老牛啃嫩草,别吃坏了身子,吃什么都补不回来……这辈子,你就甭指望我给你熬‘王八汤’了,你就好好当你的‘王八’吧。
” “你……” 刁月华的话说得尖酸刻薄,郝国光气得鼻子都歪了:还熬“王八汤”呢,刁月华只要不闹事、不撒泼,他郝国光就已经烧高香了!知道跟刁月华再没办法交流,只好一摔门,走了。
郝国光真走了,刁月华就又伤心起来,孤孤单单一个人,守着偌大一套空荡荡的房子,冷清、凄切,还有些无助。
刁月华甚至悲哀地想,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家不像家的,男人的心思又一直拴在别的女人身上,身边连个说热乎话的人都没有,空有那么多钱,钱能当男人使? 刁月华是那样一种女人,伤心时一阵一阵的,这会儿恨钱多了害人,真要没钱了,折了财,她又不定多难过呢。
她给女儿打电话,悲悲切切地诉了一番苦。
女儿在电话中安慰她,让她放宽心些,不要想太多的事情。
女儿说:“妈,要不你来省城吧,有我陪在您身边,你就没有那么多愁事了。
” 女儿又说:“爹也真是的,多大岁数的人了,不就一个破局长嘛,歇了别干了,折腾啥呢,你也不好好劝劝他。
” 刁月华说:“我要能劝动,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 女儿说:“妈,你要提醒提醒爹,生意上见好就收,别贪心……老爷子可是有意见了,抱怨俺爹事多……他要撒手不管了,还不定出啥事呢。
” 刁月华说:“宝贝啊,这你可要当心,亲家公那边,你可得多做做工作,不能撒手不管的,你舅已经出事了,你爹可别再出什么事——他怎么着也是你爹呀!” 女儿说:“妈,你也不想想,我还怎么做工作?哪一次捅了娄子,不是老爷子出面摆平的?我只是人家的儿媳妇,我又不是组织部长……” 女儿口中的“老爷子”,就是省委组织部部长潘国剑。
女儿和潘国剑的儿子是大学同学,后来处了对象。
结婚的时候,按郝国光夫妇的意思,要大操大办一下,一呢,是图个喜庆;二呢,也有意在蓟原和衢阳市的商界政界显摆一下。
但潘国剑不同意,说两家都是领导,他在省上的身份也比较特殊,太招摇了影响不好,还是低调点,两家人在一起吃个饭,悄悄庆祝一下,然后让小两口去国外旅游一圈,就成了。
郝国光夫妇没再坚持,在省城的一家酒楼里两家人吃了顿饭,女婿是属虎的,女儿是属兔的,郝国光夫妇就送给女婿一只金虎,送给女儿一只金兔,都是纯金打造的。
刁月华一想,女儿说得也有道理,毕竟只是把闺女嫁给了人家,算起来和人家只是亲家,按农村的说法,就是亲戚,亲戚间的事情,有个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啊。
女儿说:“妈,你还是劝劝爹,趁早退休了,你们俩去加拿大和我哥一道生活,安全些;也省得哥成天花天酒地的,没个正经事干……” 2 刘东福这次是真急了,嘴上都起了燎泡。
他不再找代县长李明桥,在李明桥面前,他只是酒厂老板,县领导看不顺眼的时候,说撸的一声就撸掉了,他根本说不起话,讨不了便宜不说,也不解决任何实质性的问题。
他找书记杜万清,在书记杜万清面前,他至少还有个政协副主席的头衔,至少还属于县“四大班子”里面的一员。
最初,刘东福一趟趟找李明桥,是因为华光煤业公司的总经理刁富贵扬言要竞拍蓟原酒业,而且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势。
他知道自己争不过刁富贵,只好从政府这边寻求支援。
不几天,刁富贵的案子犯了,被公安局通缉,人跑得不见影了,他还心里暗暗高兴,以为去掉了一个最大的竞争对手。
但紧接着,就跟走马灯似的,事情又起了新的变化:刁富贵跑了,华光煤业公司被华源煤炭经销公司兼并,由华源煤炭经销公司的总经理黄小娜接管。
这都不要紧。
要紧的是,黄小娜在接管了华光煤业公司以后,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扬言,将继续参与竞拍蓟原酒业。
这个消息,等于要刘东福的老命。
他怕刁富贵,不是怕刁富贵本人,而是怕刁富贵身后的煤炭局长郝国光。
现在,刁富贵的威胁不存在了,黄小娜又冒了出来……站在黄小娜身后的,仍然是煤炭局长郝国光。
刘东福总算想明白了:就是说,一心想拿下蓟原酒业的,既不是刁富贵,也不是黄小娜,归根到底,是郝国光,是煤炭局长郝国光想要蓟原酒业。
郝国光想要的东西,还没有人不敢给,至少在蓟原是这样。
前段时间,石副省长带队来蓟原,听说下车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书记县长撇在一边,拉住郝国光的手摇个不停……石副省长的官够大了吧,连石副省长都对煤炭局长郝国光表现得那么亲密,何况市县一级的领导了。
情形很明朗,找代县长李明桥已经不起作用了。
刘东福知道李明桥对煤炭局长郝国光有看法,一直想找个机会把郝国光拿下来,但是,凭李明桥的力量,又拿不下来,他的主子翟子翊当了市长也不成——有人背地里说,常务副书记翟子翊的市长一职,还是郝国光托人给省上某个领导说了情,不然,哪儿轮得到他来当衢阳市的市长? 所以,刘东福只能找县委书记杜万清。
他把书记杜万清堵在办公室里,说:“杜书记,您一定要说句话!您知道的,我可是在酒厂干了一辈子,硬是把一个小作坊,发展成了省内外闻名的酒业公司,我可是立了汗马功劳的啊。
” 杜万清心情不好,又不好驳刘东福的面子,就说:“东福同志,你不要激动,酒厂改制的事情,不是还在论证阶段嘛,你急什么呢?” 刘东福说:“我不能不急啊,马上就八月底了,离石副省长给的最后期限,可是很近了啊。
” 杜万清说:“东福同志,你别听风就是雨的,石副省长也就那么随口一说,国有企业改制,是大事情,复杂着呢,哪有那么快?我看啊,月底指定完不成。
” 刘东福见杜万清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就更急了:“我说杜书记,你可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啊,这跟打仗一样,一不小心,这阵地可就没了。
” 杜万清打了个呵欠,说:“你把自己的想法跟明桥同志谈一谈,我呢,再跟他说说,国家的政策放在那儿,你是法人代表,该向你倾斜的,肯定会向你倾斜。
” 刘东福说:“杜书记,我都找李县长好几次,他的话更难说……” 杜万清“哦”了一声,异样地看着刘东福,问他:“你的意思,明桥同志的话不好说,我这个县委书记,话就好说了?” “不,不,不……”刘东福赶紧表白,“我说错话了,我不是这意思,不是……” 杜万清又“哦”了一声,问他:“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我……” 刘东福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窘在了那儿。
杜万清捋捋额角的白发,对他说:“东福同志,酒厂改制的事情,是政府那边的工作,明桥同志原则性强,这我知道,原则性强是好事情嘛,我们的党和政府,就缺这样的干部。
” 刘东福说:“杜书记,您知道,这不是原则不原则的事情,不是。
你看吧,最初是刁富贵嚷嚷着要买蓟原酒业,刁富贵犯事跑了,黄小娜又跳出来了,这不明摆着,不是刁富贵和黄小娜要怎么地,而是郝国光要插手蓟原酒业……” 听完刘东福这句话,杜万清猛地睁大了眼睛:“你是说,华源煤炭经销公司的黄小娜要竞拍蓟原酒业?” 刘东福说:“是啊,要不,我怎么找到您头上来呢?都知道她是郝局长的人,黄小娜要买蓟原酒业,还不是他郝国光自己要买?” 杜万清明白了,刘东福是怕煤炭局长郝国光,怕自己不是郝国光的对手。
见杜万清不说话,刘东福就又说:“郝局长这人,您知道,手眼通天的,李县长,他,他根本镇不住他……” 杜万清打断刘东福的话:“别胡说,没根没据的,别乱说话!” “是是是,我又说错话了,我又说错话了,”刘东福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可是,可是,黄小娜和郝局长他们……” 书记杜万清有些烦,他自己的事情都没有捋个眉目出来呢,哪顾得上刘东福的蓟原酒业?更何况,郝国光如果真插手,别说代县长李明桥镇不住,自己这个县委书记,照样镇人家不住。
就应付他道:“蓟原酒业的改制,我会亲自过问的,同等条件下,肯定优先考虑你的法人身份,国家的政策是这么规定的,我们也肯定会遵照上面的文件认真执行。
就这样吧,我还要去一趟乡下,马上就出发。
” 刘东福一听,这是下逐客令了。
但书记杜万清的这态度,压根等于没态度,弄半天,他一箩筐的话都等于白说了。
“同等条件下”,自己和煤炭局长郝国光比起来,有“同等的条件”吗?即使郝国光不出面,单黄小娜在那儿蹿腾,他刘东福也未必是人家的对手,华源煤炭经销公司的家业,可大着呢,不动产没多少,可人家能拿出的真金白银,有他十个刘东福,也指定拿不出来。
人代会召开的日子一天天逼近,李明桥的内心隐隐有些担忧。
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书记杜万清一直强调他头上的“代”字,原先他还以为,是杜万清对他这个代县长有看法,提醒他摆正自己的位置——现在看来是错怪万清同志了。
杜万清在蓟原县干了那么多年,肯定了解各个方面的情况,他是担心李明桥在人代会的选举上吃亏,所以一再提醒他低调行事,不要招惹太多的人。
现在想起来,不光杜万清提醒过他,翟副书记也多次点拨过他,要他策略些,凡事多听听老同志的意见。
李明桥感叹,自己还是太年轻了,容易意气行事,不但没能达到目的,还无形中把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翟副书记说过,要爱惜自己的政治羽毛,要学会保护自己,李明桥把这些话都当成了耳旁风,人代会的选举真要出了问题,他不但愧对翟副书记的提携,也愧对蓟原县的父老乡亲……他来蓟原才几个月时间,还没有替老百姓干出多少成绩来呢。
李明桥突然就感觉到自己没了头绪,原先的平和心态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明白,翟副书记的话起了一定的作用,他现在满脑子里盘旋的,就是父亲的英年早逝,和那项迟修了20来年的引水工程……“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李明桥没有打算做个英雄,他只想做个称职的县长,扎扎实实地替国家、替老百姓干些实事,但是,他承认,这次选举,弄不好就真出了问题。
有好多人对他李明桥有敌意,煤炭局长郝国光就不用说了,财政局长周伯明、公安局长黎长钧、国土局长张得贵,这些人,都是在蓟原的官场上能够呼风唤雨的人物,被老百姓们戏谑为“四大牛人”的官场“不倒翁”,他们在心里肯定恨死了自己;此外,常务副书记年长富、常务副县长黄志安,还有个别常委,明里暗里地都对李明桥有成见。
这段时间,不知是有什么不好的风声还是咋的,平常时间,他的县长办公室里人满为患,来找他的人排着长队,乡镇上的头头、各大局、各科部委的头头,挤着抢着找他,可最近找他的人明显地少了,而且,有些工作的进度,也明显地慢了下来。
这就有些耐人寻味。
李明桥思虑良久,决定回一趟市上,刚好市上通知了个会议,他一是去开会;二呢,顺便回家看看。
来蓟原这么长时间,李明桥还没有正儿八经地回过家,除了骆晓戈来过蓟原一趟外,他几乎都把妻子和女儿忘到爪哇国去了。
李明桥给书记杜万清说了一声,又跟黄志安、谢慕华等班子成员碰了个头,安排了几件工作,然后吩咐办公室主任卫振华准备准备,随自己去市上开会。
他们是下午出发的。
一路上,卫振华见李明桥忧心忡忡,就没敢说话;李明桥自己心思重,也懒得说话。
这次去市上,李明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要去见见原来的翟副书记、现在的翟市长,他已经跟翟副书记约好了,晚上一起吃饭,不去外面,就在家里吃,骆晓戈已经在家里开始准备了。
五点四十分,李明桥的专车开进了衢阳市区,他让司机直接把自己送回家,然后再送卫振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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