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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进怀中,再也不想放开了。
他深深地把自己的脸埋在她的肩头,他要努力再努力,才能克制眼底的湿意。
天空中,所有的低云全部被风吹散,从今以后,都将是云淡风轻的好时光。
他们在闪婚、闪离之后,历经过无数的磨难,终于可以携手,翻开崭新的一页。
柳晶和同事们第二天回滨江上班去了,康剑觉得白雁还要再休息一阵,决定等两人到省城结过婚后回医院上班。
柳晶舍不得离开白雁,又舍不得离开简单,分别时,一直抹眼泪。
康剑和她开玩笑,如果她想过来支持云县的医疗事业,他热烈欢迎。
柳晶听了直瞟简单,还真有点动心。
看着车消失在视线内,白雁有一丝失落,但她很快就释然了。
现在是像只米虫样,每天无所事事,但可以陪在康剑身边,甜蜜地过过二人世界,如同度假般,也不错。
她又不是事业型的女人,没多少宏图壮志,不纠结了。
康剑提醒她,应该去看看白慕梅了。
白雁从康剑口中得知在她病时,白慕梅为她做的一切,她真不敢相信康剑所说的。
“这是真的,小雁,你去看看她,她最近瘦得很厉害。
”康剑郑重地说。
白雁从来没把与白慕梅断绝母女关系这件事太当真。
外婆几年前去世了,白慕梅和几个舅舅们都不来往,她真正的亲人只有自己。
但白慕梅的异性朋友很多,这也是她不需要自己的关心的一个缘故。
白慕梅不孤单,有的是人爱。
可是白雁还是割舍不去白慕梅,因为她身上流着白慕梅的血。
康剑早已给白慕梅打过电话,说白雁清醒的事,白慕梅“哦”了一声,就没再来过。
白雁苦笑,如果自己不病了,白慕梅可能就不记得有她这么个女儿! 白雁还没拿定主张要不要去看白慕梅,康剑突然给她打来电话,说白慕梅今天在培训中心上课时,晕过去了。
白雁握着手机,直挺挺地站着,脑子一片空白,像突然丢失了记忆,又像丧失了思考的功能。
她一个劲地倒吸冷气,胸口胀得很痛。
千娇百媚、倾国倾城,整日用补汤把自己滋润得象朵花似的白慕梅,怎么会晕倒呢?她傻站了几秒钟,才急匆匆地往医院赶。
白雁赶到医院时,看到白慕梅微躺在病床上输液,目光发直,神情很平静,康剑与院长脸色沉重地从化验室走了出来。
康剑握住白雁的手,把她拉到一旁。
“去年年初,我们已经查出她患有恶性肿瘤,建议她住院化疗,她拒绝了。
现在,肿瘤已经扩散到全身,连骨头里都有了癌细胞。
”院长说道。
白雁眼前一黑,“那……还有办法吗?” 院长苦涩地一笑,“只能尽量让她不那么疼痛吧!” 白雁突地推开康剑的手,冲进了病房。
房间里静极了,只有一种嗡嗡的声音不知从哪儿传来。
白雁觉得脖颈上飕飕地凉。
白慕梅抬起一双失去了光泽的美目,淡然地扫视着她,“你来啦!” “为什么不接受治疗?漂亮就那么重要吗?”白雁很想问得义正辞严,但话一出口,她却哽咽了。
“对于我这样的美人,维持漂亮可是件天大的事。
”白慕梅责怪地拧着眉,“你也要学着点,别以为年轻,就随便乱穿。
女人从二十五岁就要开始养颜,你那个男人很不错,你要守紧他,就得让自己比别人出众。
” “我才不像你这样不自信,只敢凭美貌吸引人,我们之间是爱,是爱,你有吗?” 白慕梅两肩突然耷拉了下来,自嘲地撇下嘴,“我还真没遇到过这样的男人。
” 白雁的心,像春天吹过的杨树,乱絮喧腾。
她从小就和白慕梅不亲,甚至是讨厌的,像瘟疫一样避得她远远的。
工作之后,能不见面就不见面。
可是现在看到她这样,白雁感到心口,如锯齿在撕咬,她想叫出声来,嗓子却哑了似的,只见嘴巴的开合。
“你的眼里面从来就只有男人,没我这个女儿。
”她酸楚地跌座在椅中,“你就是见不得我好。
我刚开始幸福了,你却……”她哽咽得说不下去。
“我问过医生,如果做手术的话,也就只能保证两三年的生命,可是我却要变成一个没有乳房也没有头发的丑陋不堪的女人。
如果是那样,我宁愿死。
我这辈子,被男人们捧在掌心里娇宠着,什么美丽的地方都玩过,什么名贵的衣服都穿过,什么好吃的都品尝过,不遗憾了。
我愿望不高,活也漂亮,死也美丽。
” “你身体里流的血一定是冰冷的。
”白雁搁在膝盖上的指尖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我不需要热情,”白慕梅听出她的苦涩之音,娇媚地一笑,“你眼光好,给自己挑了一个好男人,我何必要凑热闹?罢了,罢了,别说让我讨厌的话,我也没几天,你就好好地陪陪我了!” “为什么不找把你捧在掌心里的男人陪呢?”白雁没好气地瞪她。
“白雁,你真是块捂不暖的石头呀!”白慕梅叹了口气。
白雁赌着气跑出病房,一个人站在阳光下大口大口地喘气,肩膀被人一拍,她回过头,是康剑。
泪哗地一下沽沽奔泄着。
“她最多只有两个月的生命。
”康剑的眉紧蹙着,“我本来还想请舅舅们联系北京的医生为她诊治,看来不需要了。
以后,她有可能要靠止痛药撑着了。
” “这是她自找的,她要漂亮,不要生命。
”白雁哭着叫嚷,拼命掉眼泪,心里面很无力。
“就像你说林枫一样,这也是你妈妈选择的人生,我们只能尊重。
” “可是你不觉得她太自私么,就连死的时候,她心里面也只想着自己,她根本就不会想我会不会伤心。
” “小雁,父母不能选择。
” 白慕梅、康云林、李心霞,三个人之间的勾勾结结,是两人不敢轻易去揭的伤痛。
康剑已不再为之纠缠了,有时还会有点感慨,如果没有这些勾结,他和白雁怎么会走到一起? 说来说去,这就是冥冥之中的缘份。
上辈子的恩怨,由上辈人自己化解,他只想好好地和白雁守住自己的一辈子。
白雁伏在他怀中,默默地流着泪。
“看来,我们去省城的日期要推迟了。
”康剑拍拍她的后背,叹了声,“这两个月你好好地陪她。
现在,她只有你了。
” 白雁轻轻点了下头。
康剑先回去上班了,白雁回到病房,白慕梅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她坐在床边,把两人一起共度的日子想了又想,说实话,真的没有几天温馨的回忆。
白慕梅像只花蝴蝶,整天飞来飞去,根本无暇顾及她。
谁想到,白慕梅最后残留在人世的几日,两个人却能天天面对了。
“你没走?”白慕梅睁开了眼。
白雁翻了个白眼,替她揉着手背上突地的青筋,“你要让我落个不孝的骂名?” 白慕梅笑了,“雁雁,其实你真的很像我。
” “一点都不像,好不好?” “你不就是嫌我风骚,”白慕梅满不在意的耸耸肩,“你也风骚,不过你只对一个男人而已。
你要是没有几斤几两,康剑能被你抓住?” 白雁真是哭笑不得,“妈,男人不全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她抬起眼,咬了咬唇,深呼吸下,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想不想见见他?” “谁?”白慕梅讶然地看着她。
“和你一起生下我的男人。
你有那么多的异性朋友,却只和他生孩子,他对你应该是特别的,对不对?” 白雁是大着胆子问这话的,一半是替白慕梅考虑,一半是自己的好奇。
问完后,她心神不宁地看着白慕梅。
换作以前,白慕梅早就一个耳光甩过来了。
“干吗要问这个?”白慕梅刚才的一丝讶然很快被漫不经心所代替,“不要告诉我,你要来个认祖归宗什么的。
” 白雁苦笑,“我不想认祖归宗,但我挺想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 白慕梅哼了一声,嘴角浮出嘲讽的冷笑,“不想就不要知道了。
你就是我白慕梅的女儿,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二十几年,你没有父亲,都能活得好好的。
你现在有那么疼你的老公,你还缺少什么?” “那他对于你就没任何意义?” “纯粹是个意外,或者是个不堪回首的过错,他对于我来说,什么也不是。
你别打破砂锅了,和康剑好好地过,你想要什么样的爱,他都能给你。
”白慕梅皱起眉头,语气已经是很不耐烦了。
白雁没有再追问,估计这个答案白慕梅是决定带到另一个世界去。
白雁只是感到稍微有那么一点遗憾,在心里面盘旋了一会,她也就作罢。
白慕梅说得也对,二十几年都能父不详,现在一旦知道了太多,如果看到他夫妻和美,儿女绕膝,她到底该把他怎么定位?是怨还是恨?想敬爱,也装不出来。
有时候,人糊涂一点,反而快乐。
白慕梅输完液,她死也不肯待在医院里,嫌医院里药水味难闻,白雁怎么劝也不行。
医生无奈,给她开了一大捧止痛药,叮嘱白雁如果有什么意外,立即打电话。
白雁听了直感到心里面凉透透的,白慕梅的生命现在已经进入倒计时,还能有什么意外把自己吓住? 出了医院大门,两人抬头,正对一天的落日。
绚丽的霞光眩目得两人本能地眯住了眼睛。
“陪我去剪个头发吧!”白慕梅扭过头来看白雁,“你也要去修修头发,你看你头发半长不短,没一点儿形状,脸色黯然,也不化化妆。
喂,你能不能别哭丧着个脸,我看着不舒服。
” “那你就别看好了。
”白雁叹了口气,白慕梅为了将美丽进行到底,真是令人折服。
白慕梅不理她,拦了辆车,带着白雁去了她常去的美容院。
一进门就有接待小姐迎上来,相熟的发型师当然也马上过来了,很自然的首先夸张来了一通恭维,说两母女直似两姐妹。
白慕梅听着,丽容上笑靥如花,与发型师讨论她应修个什么样的发型准备过夏天。
她不再上台表演,无须顾忌太多。
发型师建议她剪个像赫本一样的俏丽短发,她欣然接受。
白雁不太讲究,修了下刘海,把开叉的发尾剪了剪,便坐在一边等白慕梅。
瞧着白慕梅与发型师相谈甚欢的样子,真的很难想象她在这世上的生命屈指可数。
如果死神即将来临,在有限的时光里,好好地享受每一天,总比哭哭啼啼地等死,有意义得多吧! 白雁突然理解了白慕梅的选择。
“欢迎光临。
”又有客人进来了,站在门口迎客的小姐热情地招呼。
白雁侧过头看去,竟然是商明星和她的未婚夫,两人十指紧扣,看上去很恩爱。
他们只顾着看彼此,没有注意到白慕梅和白雁也在。
她是来做美容的,接待小姐把二人领上二楼。
“她根本配不上那男孩,人家只不过是看上她的工作和她哥留下的一大笔抚恤金。
”白慕梅也看到了商明星,凉凉地撇了下嘴。
“配不配得上,关你什么事。
”白雁没好气地说。
“我都怀疑她妈抱她抱错了,她和商家的儿子一点都不像。
”白慕梅继续说道。
“那谁和明天像?”白雁瞟了她一眼,没看出她还挺八卦的。
白慕梅抿着唇,不接话。
剪完头发出来,天都快黑了,白慕梅仍不肯回家。
两人又去了云县最好的药膳馆吃药膳。
刚拿起汤勺,康剑来了电话,问白雁怎么不在医院里。
白雁瞪了瞪优雅地端着一碗桂圆红枣羹的白慕梅,“我陪妈妈在外面吃饭,等一会她回去,我稍晚点再回家。
” “我九点去接你。
”康剑说完,就挂了,估计是赶去医院,没看到人。
“怎么不喊他一块过来?”白慕梅问。
“我们现在很穷,这药膳这么贵,我可不想喊他过来替你买单。
”白雁耸耸肩,开玩笑地说道。
其实,她知道康领导面对白慕梅总有点不自在,只是因为白慕梅是她妈妈,表面上维持着礼貌。
真正谈感情,那是一点都没有。
白慕梅撇嘴,小口小口地喝着汤。
两人回到白慕梅的公寓,八点多一些。
白雁先催着她吃了药,然后给她放水洗澡。
“你过来一下。
”白慕梅从浴室出来,向白雁招招手。
白雁随着她走进卧室,她从床头柜前的抽屉里找出一把钥匙,然后拉开挂衣柜,拨开衣服,在里面竟然有一个小巧的保险柜。
她把锁施转了几下,从里面拿出几个首饰盒和一些证件什么的,放到床上。
“这是房契,这是存折,这些是我喜欢的首饰,现在都给你,以后不准在我面前装什么穷。
” 白雁结结实实吓了一跳,像被烫着似的缩回手,脱口说道:“我不要!” 白慕梅似笑非笑,“为什么不要?你和我装什么客气!我知道,你心里面在猜测这些是怎么来的,不知是哪个恶心的男人给我的,对不对?放心吧,这钱是谁给的,你别问,妖孽我来当,见了阎王,下油锅,上刀山,也是我,和你没半点关系。
你是我女儿,从我手里拿过去,就天经地义了。
”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们不差钱。
”白雁心里面像淋了场雨,湿漉漉的。
她不习惯突然爱心泛滥的白慕梅,这样的白慕梅,一次次提醒着自己,白慕梅余日无多。
她,父不祥,白慕梅再让她讨厌,毕竟是她的亲人。
明天走了,白慕梅再一走,她在这世上,真的是身若浮萍。
幸好,她还有康剑。
“我听说康剑被双规的事,你把房子给他抵债,现在你们在供房,别在我面前逞能。
快把这些收下,我走了后,你看在这些的份上,不会只念着我的坏,偶尔也想想我的好。
” “妈……”白雁语塞,眼眶红了。
“你结婚的时候,我什么都没给你,那时我就猜得出你们的婚姻不会太长久,只是没想到你们会挺过来,康云林的儿子真让我刮目相看。
不过,雁雁,男人再好,女人也要独立。
独立的女人才有发言权,我给不了你别的,但这些能保证你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至少都不用有经济方面的考虑。
” 白雁愣住。
白慕梅把脸转了过去,不让白雁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当初发觉怀上你时,心里很矛盾,也很讨厌,犹豫的过程中,错过了最佳手术时间,没办法咬咬牙,把你生下来了。
现在,我知道我当初不是没办法,而是心甘情愿地想生下你。
” “妈,我有点受宠若惊……”白雁眼眶里有泪在涌出,她勉强挤出一丝笑,正想继续往下说,门铃响了。
“一定是康剑来了,我去开门。
”她慌忙拭去眼泪,跑了出去。
白慕梅肩猛烈地抽动了两下,手中擦身子的毛巾堵住双眼,泪如雨下。
“小雁,我刚刚在小区外面看到有人在卖西瓜,买的人很多,你也去买一个!”门外,真的是康剑,可能是爬楼有些急,微微有些气喘,神情也紧张。
“好的,那你进去坐一下,妈妈在里面呢!”白雁摸了下口袋,里面有零钱,她忙下了楼。
康剑听着她脚步走远,这才跨进门,把门关上。
白慕梅已经恢复正常,从里面出来,招呼他在酒柜前的沙发上坐下。
“你们……刚刚在谈什么?”康剑打量着她。
白慕梅淡淡地眨了下眼,坐在吧椅上,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对着康剑示意了下,康剑摇手。
“不要担心,我答应你的,就一定会做到。
她今天有问这个话题,被我给挡回去了,估计以后她不会再问。
” 康剑吁了口气,放下心来。
“小雁其实有知道自己身世的权利,但是以前,她过得太苦,能算得上是美好的回忆太少,就让她把那些好好的留在心底,不要毁了。
这些由我替她消化了,我不要她再受一点伤害。
请你一定要严守住这个秘密。
”他恳切地对白慕梅说。
“你为她真是用心良苦。
放心,除了你,这世上没有别人知道这事。
她哪有多苦,以前有明天,以后有你,她会过得比我幸福。
” “谢谢你!”康剑站起身,真心实意地向她弯了弯腰。
白慕梅摆摆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白雁买了西瓜回来,切了一半,她和康剑坐在客厅分了吃。
白慕梅仍捧着个酒杯没过来。
大部分时间,白雁和康剑谈话的音量很低,白慕梅听不清楚,但她感到白雁说话时,眼神不住地瞟瞟她,估计是与她的病情有关。
白慕梅无所谓地甩甩俏丽的短发,浅抿着带点苦涩的红酒。
不知道病到最后,会不会失去味蕾。
品尝不到美酒的芬芳,这到是个很大的遗憾。
白雁和康剑吃完瓜,两人便起身告辞。
“妈,我明早过来看你。
”白雁说道,挽住康剑的胳膊。
白慕梅慵懒地闭了闭眼,“有事就不要过来,我明天想去郊外的果园看人家摘桃,顺便拍几张照片。
” 白慕梅拍过一部戏曲电影,有一个外景就是在果园。
果农们把她当形象代言人似的,果树开花时,摘果时,都会邀请她过去。
她唯一舍得把白皙的肌肤暴露在艳阳下,也就是去果园了。
白雁不理她的假客气,瞧她坐在吧台前没动弹,淡淡的酒吧灯柔柔地落在两肩,面容被酒杯挡着,看上去让人想到午夜寂寞吟唱的歌女,心里面一抽,“妈,明天见!” 她有点想留下来陪白慕梅,但一想到白慕梅那张超大的床上,不知多少个男人在上面翻云覆雨,她就觉得多一刻也不能待。
人心里面总有几道坎是过不去的。
“外面有点凉,把这个披上。
”康剑把刚才来时带过来的外衣给她披上,“这楼梯陡,下去时别着急。
” 白慕梅听着康剑对白雁的柔声叮咛,笑了笑。
一室寂静,杯中的酒已见底,快十点了,再不上床睡,她这个年纪早晨起来时就会有黑眼袋。
以前,她把这些都当法令式似的记得牢牢的。
此刻,她不太想睡。
不久的将来,她有的是时间常眠。
白慕梅起身走向阳台,在躺椅上坐下,两腿交叠。
天空中乌云很重,月亮在云层里穿梭,偶尔撒下几缕月光,大部分时间,天地间都是漆黑一团。
白慕梅是个爱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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