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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岚依旧笑,避开他的目光,假装低头把耳边的头发挂到耳后。
“岚岚,放学了?” 女孩子们面面相觑。
江岚不好意地对同学道:“我哥。
” 年轻的女孩子正是活泼的时候,也跟着叫哥哥,让他带她们去吃冰淇淋。
不苟言笑的大哥哥也不会妨碍女孩子们的聚会,他在车里坐着等,女孩子们扎在一堆叽叽喳喳。
有一半的话题都是他。
江岚有一种古怪的矛盾,像是特别珍爱的某支不知名的乐队,又想分享给其他人,让所有人知道它的好;又想捂着、藏着,独自欣赏,怕人家也喜欢,会毁了她的这份珍重。
四个女孩子,有两个住校,一个住在家里,江岚住公寓。
送完了所有人,只剩下他们俩。
江绍澄没说话,能闻到空气里冰淇淋的香甜。
还有另外一种味道,很熟悉的,若有若无地飘在鼻端。
“明天我接你去机场。
”他终于开口。
“不用,我自己坐飞机。
机票已经买好了。
”她头一回赌气。
刚才一个同学要了他的电话,他没拒绝。
“拿给我看。
” 她没办法拿给他,索性不说话,低头捏着手指。
若是瓷器,怕是要捏成粉。
下车时一言不发,连礼貌都不肯给他,匆匆上了楼。
她跑得飞快,知道他向来都要等她开灯后到露台和他说再见才会走。
跑快一点,可以多看几秒钟,肆无忌惮地那样看,不是妹妹看哥哥。
没开灯,躲在窗帘后往下偷偷张望。
他还在那里,靠在车门边,偏头点燃了一支烟。
她看了一会儿,心底那口气总是不顺。
索性离开窗口,蜷腿抱膝,坐在沙发上,在黑暗里睁着眼睛发呆。
她变得快要不像她了,哥哥会讨厌她的吧。
不听话的妹妹,越大越留不住。
江绍澄抽了半支烟,三楼那个窗口的灯还没亮,更没有人趴到露台的栏杆上跟他说晚安。
他仰着头,烟也不抽了。
心骤然一跳,脑子里闪过无数可怕的可能。
人比脑子行动的还要快,大踏步地上楼,电梯都来不及坐。
到了门口,猛地拍门,“岚岚、岚岚,你在不在?” 岚岚整个人都浸泡在水底,她喜欢这样憋气。
缺氧的时候,可以让脑子不那么乱,清醒一点。
门是锁上的。
他推不开,再等不及,猛地踢开门。
客厅里居然已经有一盏灯了,那么刚才他为什么没看见?没工夫想,只是慌乱地叫“岚岚、岚岚!” 屋子不大,很快找到了浴室。
他推开门的瞬间,她正从浴缸里站起身。
两个人都呆了一瞬,她惊呼了一声,抱住胸又蹲进水里。
他反应过来,手足无措,慌得退出去差点撞倒茶几。
“对不起,我看灯一直没亮,怕你出事,我不知道,对不起……” 江岚蹲在水里,水都像沸腾了一样,脸烫得要滴血。
没事、没事,哥哥小时也给我洗过澡的。
她这样安慰自己。
他痛恨自己这样冒失,暴躁地在客厅地来回走了两趟。
习惯性地去摸烟,想起这是她的住处,她不喜欢香烟味,忍住了。
也许应该解释完了就离开,时间能冲淡这些窘迫,但才走一步就看到踢烂的门框,他走了,她怎么办? 江岚很快就出来了,双颊粉得像扑多了胭脂。
她不敢看他,就去看门框。
她试着关门,门能关上,但锁头全坏了,木头也裂了 “晚上去酒店睡一晚上吧。
”他声音有点飘。
“我不要去。
”她还在认真研究怎么把门上锁。
他忽然发觉她近来总是说很多的“不”字,是到了叛逆的年纪? 江岚转过身,脸上有些害怕的神情,“最近那个酒店连环杀手不是还没抓到吗?” 他想起来这个案子,专门针对单身住酒店的女性客人,弄得人心惶惶。
她应该怕的。
他也不好把她带回江家。
太晚,忽然过去动静太大,解释就要解释半天。
更何况,四叔他们今天已经坐飞机先过去了,只有他母亲在。
江岚仿佛放弃了,把门掩上,“对不起啊,哥……我没事,忘了开灯,直接去洗澡了。
”客厅的灯昏暗,但一样看得清她脸上未擦干的水珠,像清晨玫瑰上的晨露。
馥郁,娇艳,诱人。
他挪开视线。
不该她说对不起,但他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略过不提,反而是种解决尴尬的方法。
“哥,你回去吧,我用椅子顶着门就好。
” 椅子顶着门?一个门锁什么都挡不住,何况是个椅子?他又忧心,她一个单身女孩子住在这里太不安全。
他四下看了看,走到沙发边,推了沙发过去顶在了门口,“我留下来陪你一晚上。
明天叫人来修门换锁。
” 江岚的心情豁然开朗了,“谢谢哥。
” 他嗯了一下,假意看不见自己那点心思。
江岚做模做样地坐回写字台前。
但已经考完了,没有书可以看,也看不进去什么。
但不看书,还有什么能定住她的目光? 她随意地翻书,“哥,你要不要洗个澡?”背对着他,脸红了也不怕。
身后的人似乎是在考虑。
向前也在她这里洗过,今天怎么要考虑起来? 江岚咬着唇,耳朵竖着,一丁点声响都不想放过。
沙发发出声音,是他站起了身,然后说了一个“好”字。
她压不住唇边的笑意,也站起身,小蝴蝶一样飞到卧室的衣柜前,抱着一套睡衣出来。
江绍澄看到她怀里的男士睡衣,头一个反应是要审她。
但压住了,她向来乖,连荣季桁都不喜欢,不会喜欢其他的男孩子。
果然她笑吟吟地,“我上回去逛街,顺便买了一套回来。
省得你往后和女朋友吵架,没处收留你。
”然后往他怀里一塞,又坐回写字台前。
她情不自禁地压住胸口,心跳地太快,而她又不确定演技是不是流畅自然。
进了浴室,百味杂陈。
脱光了衣服,镜子里的人很陌生。
除了剃须穿衣,他几乎不会在镜子前流连。
没这样清楚地看过自己。
身上喷张的肌肉排列有致,有烟头烫过和鞭打过的旧伤,算不上狰狞,但也不好看。
并不是女孩子喜欢的那种。
第一个娇滴滴的女朋友见过,露出惊恐的目光,要关上灯,所以他再也不会让女人看见他的身体,他自己也不看。
而此刻,明亮的灯光下,硕大的镜子让他藏无可藏,看得一清二楚。
打开花洒,站进浴缸里。
刚才就在这里,他现在站的位置,她不着一缕的站着。
不过两三秒钟,却镌刻进脑子里了,挥之不去。
有些念头,越是不该有,却越是铲除不干净。
他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情的?大约是十岁左右吧。
母亲派他和弟弟去婺州,不想让那两个人太快活。
他无意中听见的,南漪说“这个孩子不是你的,我不能嫁给你。
”父亲说什么来着,“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
你是我的,他也是我的。
我能给你名分,也会给他名分。
” 那种感觉很奇怪。
从岚岚一出生,他就没当她是妹妹。
只是冷眼旁观着一个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小孩子,看着她一天一天长大,一天一天越来越好看。
有时候想到母亲歇斯底里的样子他也有怨恨,有一回他的手甚至已经放到了她的脸上。
只要再放一会儿,母亲就能得到一点快乐。
美丽真的是一种武器,她不会挣扎,却会笑。
那样纯净的眼睛,对着他笑。
粉嫩的小嘴张开来,以为他的手是递过来的乳头,含住了。
柔软的舌头往来反复的吮吸,大概是味道不对,小小的眉头蹙起来,但是没哭。
审视地看了看他,最后咯咯笑出声。
漫长的分离,他无瑕去想任何人。
疲于应付压抑的家庭,努力长成一个能顶住一切的男人。
时间能重新塑造很多东西,包括情感。
比如他曾经怨恨过父亲,后来怨恨变成了谅解。
比如他曾经同情理解母亲,到后来也消磨的只剩一点亲情。
很多事情,成年后才会懂。
明白父母当初无爱的婚姻,明白原来感情不能将就。
他也同人订过婚,快要结婚的时候他退却了,他不想再让一个女人成为第二个母亲。
接到四叔的电话,他去码头接她。
人海茫茫里,只要一眼,他就知道是她了。
那个小婴儿已经长大成人了。
她像所有的妹妹一样,亲近他,甜甜地叫他哥哥,同他撒娇,有时候使小性子。
笑容那样明媚,无忧无虑的少女。
她仍姓江,在父亲的墓前哭得人心都要碎了。
她努力去讨好奶奶、母亲,做着所有江家孙女应做的事情。
她还不知道,也许永远不知道。
大约是没人舍得她知道自己的身世。
这些所谓的豪门秘闻,向来惹人津津乐道。
一旦传出去,人人都会在背后议论她,议论南漪,议论他死去的父亲。
这些都不是他们应该承受的东西。
她当他是哥哥,他只能是哥哥,必须是哥哥。
多一点的念头都是罪恶的。
匆匆擦干身体,还是她的浴巾。
睡衣里有一条内裤,尺寸刚好。
江沁她们有一年送他的生日礼物,就是性感内裤,现在的女孩子一个赛一个大胆、能闹,她一定是跟江沁学“坏”了。
江岚不住地抬眼看钟,原来男人洗澡也这么慢。
书的一角要被她揉破了,人还没出来。
她要找点事情做,做点什么呢?才八点半。
离睡觉的时间还早。
或许可以打牌,可她翻遍了,没有牌。
听音乐?她去翻唱片,全是情歌,夜里听情歌才要坏事。
那就做点吃的?刚才他好像没吃什么东西。
可她不会,除了煮咖啡,她什么都不会做。
江绍澄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江岚在煮咖啡。
他走到她身后。
虽然用的是相同的洗发水、相同的香皂,但那气息在他身体上酝酿后,散发出来的却是他他特有的味道,男人的气息。
江岚心头一窒,耳朵里嗡嗡作响。
她转身想逃,却发现闯到了他胸前。
他没躲,却忽然俯下身。
她知道他个头高,只是从前没觉得会高出自己那么多,像一座山。
事到临头她也慌,没接过吻。
荣季珩又很乖巧,从来不会逾越,连手都不曾拉过。
据说每次约会都要向上司报备,他敢才怪。
近得她不能呼吸了,索性闭上眼。
“烧东西也不看着炉子?太危险了。
”他关了火,直起身,“大半夜的喝咖啡,还要熬夜?” 会错意了。
江岚的眼睛猛地睁开,难堪。
她怎么会以为哥哥要吻她? “嗯,习惯了,忘了已经放假了。
”她慌忙间总算找到借口。
咖啡煮好了,没人喝。
她倒了杯奶,捧着玻璃杯。
“还合身吧?”她问。
睡衣,还是,内裤?他自动屏蔽了内裤,低头看了看睡衣,“嗯”了一声。
其实是把两个问题都回答了。
江岚看着他的衣服微微笑起来。
难为她在商场里转了半日,深色怕老气,浅色怕他不爱,花色配他又轻浮,最后还是挑了不会出错的格子款。
内裤的尺寸更头疼,营业员问什么号,她如何知道是什么号码?体态均衡,身高六尺二,在一众东南亚人居多的地方尤其显高。
拿不定主意,要了中号。
营业员又问她要什么款型,在她面前摆开一排,才知道男人的内裤学问不比女生简单。
挑了个中规中矩的。
等营业员包起来的时候看到了江沁和四婶,她逃也似的离开了,钱都忘了付,差点被人当成贼。
可为他挑选东西时的心情呀,紧张纠结惊慌,又那样快乐。
才九点,还有的熬。
“上次演出的相片洗出来了,哥你要看吗?”她终于找到了件正经事情。
他点点头。
江岚趿着拖鞋进了卧室里,雪白的脚,刷了淡粉色的甲油。
她从橱柜里抱出好几本相册出来。
长得漂亮的女孩,人人都愿意给她照相,仿佛错过一天的美丽都是罪过。
相册有点分量,她坐下时没控制好距离,一下就坐到了他身边。
挨得太近了,腿贴着腿。
但再挪开,显得太刻意了,她装作不在意。
很多兄妹很大了,都是亲密无间的。
身体的温度很快就透过了薄薄两层,互相传递过去。
有点热,她擦了擦鼻头渗出的汗。
是学校话剧社的演出,《仲夏夜之梦》。
华丽的舞美,舞台上是张张青春洋溢的脸。
离他很遥远。
“你演谁?” “海丽娜。
” 江绍澄眉头动了一下,“我以为你会演赫米娅。
” 她摇头,“我其实想演波顿来着。
” 他眉头蹙起,忍不住看她一眼。
波顿?那个被变成驴头的? 见他不信,她信誓旦旦,“真的,我就想戴那个驴头。
” 他唇角扬了扬,像是笑了。
低头翻到下一页,是她的特写。
长发披肩,海藻一样,秀发如云,戴着花冠。
浓重的舞台妆,没有掩盖她的天生丽质,反而在光影下透出了一丝冶艳来。
雪白的演出服,低胸的,腰间戴着束腰,把胸前托得鼓胀。
他的笑隐去了,眉头锁起来。
江岚觑着他的脸色,不知道哪里让他不满意了。
顺着他的目光,看到那张相片。
是社里暗恋她的一个学长拍的,因为偏爱,给她拍了很多特写。
光与影下,她侧脸的线条柔美而清晰,胸口饱满,像要挤破的水蜜桃。
她还挺喜欢这张,因为她真像海丽娜,爱而不得。
她甚至不如,她永远都无法宣之于口。
她这时候的台词是什么来着?“我是你的一条狗,狄米特律斯;你越是打我,我越是向你献媚。
请你就像对待你的狗一样对待我吧,踢我、打我、冷淡我、不理我,都好,只容许我跟着你,虽然我是这么不好。
在你的爱情里我要求的地位还能比一条狗都不如吗?但那对于我已经十分可贵了。
” 她不大喜欢这段台词,却仍然为之动容,因为单恋的人的心意是相通的。
他们都说她演的好,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她所有的话,都是对着他说的。
尽管他听不见,并且永远不会知道。
“衣服是你自己的?”江绍澄还是没忍住。
“怎么会,有人专门负责的。
” 看来是需要好好看看是谁给她准备的衣服了。
但,不能叫她知道。
演出的相片看完了,他很自觉地拿了下一本看。
是她和弟弟妹妹的相片。
她比弟弟大十四岁,所以大多时候都是她抱着婴儿的相片,后来又变成抱着妹妹的相片。
江岚有些忐忑,怕这些相片会惹他不开心。
但他还是不疾不徐地一点一点翻完了。
末了评价了一句,“弟弟妹妹生得都好。
” 江岚脸上蓦然温柔起来,像个小女人,脱口而出,“弟弟像爸爸。
”然后忽然顿住,有些讪讪,“……像我的继父。
” 她还是不知道,所以才会称裴益继父。
什么都不知道,大约是幸福的吧。
他想。
所有的相册都看完了,她站起身。
他身边骤然一冷。
调整了一下坐姿,腿已经僵硬了。
“哥,你困不困,是不是该睡觉了?”她弯腰去拿相册,脖子里的坠子垂下来,在他眼前荡了荡。
荡得他嗓子发紧,含混地应了声“嗯,好。
” 江岚把相册放回去,开始从衣柜里往外头搬被子,熏过香,没有樟脑味的。
从床上又拿了一只枕头,都仔细放好了,然后说:“哥,那我也睡觉去了。
” 叫他哥哥的人很多,可她的声音最好听。
微微会有一个拖音,软软糯糯的。
灭了灯,她卧室里还有些灯光。
光影闪动,不知道女孩子在忙活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灯才熄灭的。
黑暗一下包裹过来。
睡不着,他一点也不意外。
越是安静,脑子里的东西越是乱,叫叫嚣嚣。
她离他那样近,近到仿佛能听见她均匀的呼吸。
他被她身上的气息包裹住,快乐与不安,都是隐秘的。
所幸是夜里,有些丑陋的东西,可以偷偷放出来略做喘息。
几点了,他不确定。
听到了脚步声,很轻,从她的卧室里传来。
他以为她去浴室,但是脚步声却是靠近了。
她蹲到了他面前,很轻地唤他,“哥哥,哥哥。
” 他在想,等她再唤两声,他再装作从睡梦里醒来。
但,他还没来得及去准备好演出,身前的人却不再说话了。
也没有走。
隔着空气,他能感到她靠得越来越近。
呼吸扑在脸上,很克制的,仿佛在屏息。
很微弱,很轻柔,落在他额发上,酥酥麻麻。
她在看他?梦游?他现在假装醒过来会不会吓到她?面前的异物感,越来越近,最后落在他唇上。
是她的手指,很轻地在摩挲他的唇。
后背沁出了汗。
哥哥的唇比她想象的软。
她轻轻感受着他的唇,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唇,一样的柔软。
她有一回让荣季珩吻她,他真是吓坏了,但没有拒绝。
两个人颇有些就义的样子,他握着她的双肩慢慢俯身,她则是睁着眼睛仰着头。
他的唇到了面前,她的眼睛越睁越大,他和她一样脸红。
快要碰到的时候,两个人忽然都大笑起来。
所以,两个互相不够喜欢的人,是做不来这种事情的,下意识就会躲开。
但,现在……或许她只有这一次机会了。
哥哥二十九了,早晚要结婚的。
趁着现在吧,虽然是很罪恶的事情,但至少不会伤害到他的妻子。
她好怕带着遗憾过一辈子,对,就趁现在。
她的手拿开的瞬间,他如释重负,又有浓浓的失落。
但紧接着更柔软的东西覆在了他的唇上,他心中的震撼无异于惊涛骇浪。
有一点微薄的酒意,难道她睡前偷喝了酒?这是喝醉了酒?但容不得他去思考什么。
她的唇很小心地在他唇上游走,然后略略停了下来,仿佛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
“哥哥……”她又小心地叫了一声,确认没有把他惊醒。
她又轻轻吻上他的唇。
微微张口含住他的下唇,然后小心翼翼探出舌尖。
像要窒息了,怎样呼吸都不对,他用了最大的毅力去克制住自己,假装在深睡。
身体最深的地方却在觉醒,想要撕破那一丝理智。
纵火犯在认真地研习,笨拙地、投入的,开始试着去吮吸他的唇。
舌尖一点一点深入,不知里面有什么。
碰到了他的舌。
他整个口腔都是僵硬的,控制住自己不去纠缠她的舌,像一个沉睡的人该有的样子一样。
身体的温度却不受管控的升了温,他怕她很快就会发现他的异常,他想赶快结束这样的煎熬,又渴望着她的深入。
她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终于明白了那些小报上情色小说里常用的两个字“想要”的意思。
她实在被她自己吓坏了,怕接下去会管不住自己做出什么没脸的事情,逃也似地跑回床上。
拿被子把自己卷成了粽子。
她躲在不见天日的黑暗里,咬着手指,她刚才干了什么!还好没人知道,乖巧的岚岚心里会有那样不堪的念头。
但她原谅了自己,哥哥永远是哥哥而已,她永远都得不到的,她是爱而不得的小可怜。
她咬住自己的唇,唇上还有他的气息,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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