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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黑夜降下帷幕(4/5)

不宣,这些才是他更擅长的处理方式。

他忽略了妹妹的忠告,忽略她本质是个温柔的人,然后被一次意外的触碰困在原地。

真糟糕,要觉得烦人上司可爱迷人、光芒万丈了,真糟糕。

——于是他从中再次看见她。

看见一个心肠柔软的仁善者,娇气骨瓷般脆弱的易碎品,宽容怜悯弱小的母神,警惕着人类又轻信人类的傲娇的猫。

美丽……可爱的……充满慈爱,会让人得到抚慰和救赎。

……哪怕是他这样的人。

莫里亚蒂伯爵心里想着她,面上露出不自知的渗人微笑。

【9】 阿尔伯特捡起落在地上的属于白夫人那件厚浴袍,把怀里怕冷的少女又裹了一层,免得害她生病,然后又招来妹妹一顿骂。

接着单手抱着她站起身,另一只手拿起小圆桌上的烛台递给她。

极近的火光照出少女昳丽精致的面容。

似是被惊扰,她抬起眼帘幽幽瞪他一眼,立刻又闭上了眼睛,倦容更甚,一点也不愿搭理他。

“……”阿尔伯特失笑。

双手被束缚的状态下还要拿一盏沉甸甸的金属烛台,好像确实强人所难了。

烛台放回桌上,他将火光吹熄。

在黑暗中的休息室走到门口对阿尔伯特来说并不是难事,屋内的布局他了然于心。

“信。

”怀里忽然响起轻柔的嗓音。

很短促,只是一个提醒。

“……”他的心脏却在这瞬间因为这忽然的一声狠狠悸动,肾上腺素狂涨,他甚至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只觉得他想不管不顾就在这里将她抱得更紧融入骨血。

喉结上下一动,阿尔伯特克制心情,低声说:“现在晚了不方便,明天再拿吧。

” 虽然没听清,但他大概猜得到她的想法。

“……”回答是沉默。

阿尔伯特也不在意,只是稍微遗憾不能在黑暗里听到她的声音,抱着人离开回房。

他再次穿过走廊,经过夜雨敲打玻璃的窗,雷声终于击穿厚厚云层抵达人间,轰隆——轰隆——仍是很沉闷的巨响,但此刻他心情良好,察觉不到那份夏日的苦闷。

推开房门,没有点灯,阿尔伯特将怀抱里的少女放在他漆黑颜色的床铺上,是他的床。

黑暗里最熟悉的路当然也是回自己房间的路。

目不能视时人的其他感官就会比平常更敏锐。

阿尔伯特也躺下时将沉默的少女又继续抱在怀里,她似乎从细微不同的气味里、或者别的什么地方轻易得出了不是她自己房间的判断,虽然没有尝试挣扎反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手指却暗自抓紧了披在身上的浴袍,纤细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像是要变成坚硬的壳把自己保护起来。

天真得可爱。

惹人疼怜。

他翻身,双手支撑在她身上。

二人之间的体型差异能让阿尔伯特将她完全覆盖。

他低头想要吻她。

她再次躲开了,一双被捆缚的手臂挡在他们中间。

阿尔伯特无可奈何,亲爱的白夫人不喜欢亲吻,讨厌亲吻,每次只有在她意识不清或无力反抗时,他才能吻住她柔软的唇瓣厮磨。

浴袍散开,他摆正她的身子与他面对着面,无光的环境里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和眼里的情绪,也就不知道现在是对着他厌恶还是恼怒还是淡漠无情……不过没关系,无论露出什么表情她都很可爱。

猫猫性子高傲,不愿意黏人,但猫猫能逃出人的手掌心吗,她不能的啦。

更何况他已经被纵容着做了很多,是,很多很多……但他贪婪地还想要更多。

将少女的双手压至她头顶位置,他单手解开自己身上衣物,赤裸的胸膛贴着她柔软的胸脯,手指缓缓抚过她的面容,向下是脖子,锁骨,胸乳,薄薄的一层皮肉轻易就能摸出肋骨的形状位置,随着肺部的呼吸有节律地一涨一缩。

他摸到她的心跳和脉搏,血液静静地流淌在血管里,证明她和他一样是有血有肉也有欲望的活着的人,可她却能如此平静,冷眼看着他深陷在情欲的浪潮里。

阿尔伯特经常想说些什么,说他实实在在的感受,悸动的心情和汹涌的本能,说他抚摸到她身体美好的每一处,告诉她当他怎样做时她会有哪些诚实的可爱的反应,关心她体贴她,想要她也得到最真实最极致的快乐……可她太沉默了,像一颗石,一尊瓷器。

起初她还会用一迭的词句骂他,他一直没告诉她那些话语好像来自地狱的吟游诗,每一句修辞都像诗篇优美,从她嘴里用娇软动听的嗓音念出来时,他根本就没听进去她在骂他什么。

可惜后来她连骂也不再骂了。

做爱对她而言似乎就是单纯的肉体媾和。

她化身石像,在床底间的没有主动的表现,不给他任何回应,似乎这样就能使他感到无趣,继而不再在夜里纠缠着她做这种事。

可她不明白,不明白自己究竟散发着多大的吸力,宛如一颗黑洞,而他已然被她牢牢捕获。

阿尔伯特用手和用嘴爱抚她的身体,逼她沉默的喉咙哀叫出声。

他把手指一根又一根放进她身下的蜜穴里,模仿性器抽动,抵着敏感的肉壁狂攻不止,逼得她不得不喘息获取氧气,为他的进攻扭腰颤抖,控制不住溢出哭吟。

将她双腿左右打开,他掐住少女的腰不让她逃,一手扶着胀痛的肉根顶开花穴涂满水液的入口,毫不停顿地直推到底。

他忍耐了太久,憋得头脑都有些发昏,透明的先走液涂满了大半棒身,就这么顺利的全插了进去。

但顺利不代表不会疼,阿尔伯特听见她发出一声痛呼,很轻,很轻。

他控制着慢慢地动起来,刚抽出一点又迫不及待送回去,高潮过好几次的肉穴又湿又滑,热情地绞杀着他,方才塞进三根手指都还有余地的甬道换成性器就变得连单纯含着都十分勉强,吸得紧紧的,肉与肉贴着摩擦痴缠,那滋味简直蚀骨销魂。

两具身体连在一起,耻骨贴合,腿根交迭、相撞,阿尔伯特动作幅度渐渐加大,摆胯的速度也加快,有黏腻的液体从他们结合的地方滴落,每次抽出肉棒,上面凸起的筋脉都会狠狠蹭过肉壁层迭的软肉,令她颤抖不止,快感像潮水拍打着小腹深处,越变越密集,连绵不绝,仿佛永无止境。

她难以忍受地想要摆动腰身逃走,可腰间的手像穿透蝴蝶翅膀的昆虫针将她牢牢固定,无法挣脱,双手十指扭动握紧,想抓着点什么、却只有徒劳地攥紧空气。

身体也变得热起来了…… 屋外屋内仿佛成了两个世界。

一边是冷冷的雨夜,一边连空气都变得躁动难安。

他很快射了一次。

激烈的性爱不由分说地打开了她的身体,塞在甬道内的性器硬得顶端都翘起了弧度,他猛烈地抽插着,肉棒顶到花穴尽头,在内壁紧致颤缩中射出了粘稠的精液。

射完后他也没有抽出来,深埋在她体内。

属于男人低沉的嗓音喘息充满磁性。

他吐出胸腔里的浊气平复呼吸,同时用双手将她抱起,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阿尔伯特扶着她腰的手移到后背,手指按着脊椎骨一节一节往上摸,指腹擦过蝴蝶骨,摸到脖子,还有几缕发丝。

她沐浴时挽好的发髻已经变得松散,阿尔伯特想也没想地抽掉了她发间用于固定头发的发簪,长发瞬息如瀑布散落,披在她身后。

“……”内心一闪而逝的念头被身体诚实地反应出来,刚射完肉棒再度变硬,胀大,将可怜瑟缩流着精液的花穴撑得满满当当。

少女的脸就贴在他胸前,他清楚感觉到她皱起了眉。

阿尔伯特无声笑笑,低头吻了吻她发顶。

随后解开怀中人双手的束缚,帮她揉了揉手腕,接着手掌张开握住她细痩的腰,将她抬高一些后猛地往下压,身下青筋虬结的肉棒再一次将湿透的肉穴狠狠贯穿。

“啊……别……”少女哭音颤颤,好听得他头骨都酥软了,耳朵麻麻热热的,像被毒针扎了一下。

她的声音实在太美妙,犹如天籁,光是听到她动情的嗓音都勾得他不能自已。

刚得到解放自由的双手这会儿就不得不抱住阿尔伯特的脖子,她的手臂攀附依靠他的肩膀,想要撑起身子让穴里的东西退出去。

女上男下的体位使性器进的更深,只一下就顶到了藏在蜜穴最里面的子宫口,对她来说,被又硬又长的性器肏进孕育的胞宫并不是什么好的体验,那种被侵犯的痛苦混合灭顶的快感齐齐从小腹涌来的感受太恐怖了,还不如让她死了。

“呼、呼,别走,别走,别怕……”阿尔伯特安抚般地亲了亲她的脸,嘴唇一路游移,吻过额角鬓发又吻过脖子和锁骨,亲着圆润的肩头时他连牙都伸了出来,又咬又啃。

形状姣好的双乳在两具身体中间被抛动弹跳,挺立的乳尖一下又一下蹭过男人绷紧发硬的胸肌,颜色涨得深红,像两颗石榴籽,被他含进嘴里吃,用牙齿磨,咬的几乎破皮渗出血来,实在是可恶的一张嘴。

“呜……啊,啊啊……呜……哈啊……啊……”少女抬手落在阿尔伯特汗湿的额头,像是轻抚又像是推拒。

她被顶得小腹酸麻大腿发软,呻吟和蜜一样甜,夹杂着几声的呜咽。

阿尔伯特没有听出刚才那声哭吟里轻微的哀恸。

他沉浸在情动里,一边急促地喘息一边呢喃,叫夫人,叫亲爱的,我的Birdie,还叫管理官,甚至含糊地喊了一句姐姐……喃语中混杂着许多语意不详的单音节,不知是字词在反复挺冲的动作里被撞破碎了,还是他已经爽得意识不清。

他安抚她说没事的没关系的很舒服的会让你快乐的……然后挺腰一下比一下更重更用力,抽送不停,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他狂乱插穴的响亮淫糜水声,粗重喘息几乎盖住她的低吟。

性器抽出来时,硕大狰狞的棒身粘着他刚才射进去的白浊和滑腻的透明淫液,湿的发亮,噗嗤一声又被少女股间的穴口吞进去。

倘若房间里有光,这副淫邪画面中少女纤细的腰身,雪白印着红痕的臀肉都和她身下肌肉结实紧绷的属于男人的大腿、时隐时现的深色肉柱形成强烈的色情视觉冲击。

阿尔伯特抱紧少女怀中人的腰肢,生怕她凭空消失似的用两手手肘合抱将她死死禁锢,两只手在她长发覆盖的后背动情乱摸,不知分寸的又揉又掐又捏,脑袋埋在她颈窝性感低喘,把她白嫩的锁骨和肩膀啃咬出一连片的糜艳红痕。

就这样他还犹不知足,两牙紧咬着把少女柔弱可怜的身子往下砸,腰上掐出了一对儿的红色手印,残忍又色情。

被他蹂躏的美丽女子挣扎不得,两手不住地推挤他胸膛,修剪整齐的指甲抓挠他的脖子后颈和前胸,留下道道细长的红痕。

两肩颤颤,腰背向后弓起漂亮的弧度,头往后仰,露出一张晕红双颊的脸。

她咬着唇又控制不住地溢出呻吟,嗓子眼里又哭又骂,一双眼睛泪落不止,泪痣盈盈欲坠,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美得惊人。

这样一通毫不节制的狂插猛肏中,脆弱的子宫口很快就被攻破城门,打开了口子。

她身体痉挛着收紧阴道,穴口一缩一缩,颤抖不已,摇头抗拒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不行……不,啊,不准碰唔……啊……啊,出去……” 然而对阿尔伯特来说大餐都快吃到嘴里了,怎么肯被撤盘。

他紧紧抱住怀里少女,手臂肌肉都兴奋地鼓起,硬邦邦的像是铁块,抬头找到她的唇咬住,一个吻,湿热的长舌舔了舔被她自己咬出牙痕的唇瓣,抵着唇缝挤进去,被咬了也不放弃,硬是吻的满嘴血腥。

她被吻的气都快喘不上来,颤抖着嗓子也要骂他,叫他滚。

阿尔伯特舔了下嘴角,黑暗中露出一个邪性的笑,却拥着她在她肩上委屈地蹭蹭,压着声音边喘边哀求,诱哄她放弃抵抗,接受命运。

可她还是摇头,身子抖得厉害,高潮了不知几次,下面的穴泛滥成灾,既不应允他,也不肯示弱,都没什么力气还对他又打又骂。

阿尔伯特心里想着,哪怕只有一次也好,她求求他,别那么倔强,柔软一点声音唤他的教名……但事实没有一次如他所愿,哪怕在性爱中刺激得昏迷过去,她也没有一次低下过头,依然高高在上。

他明明要的只有这一点点,一点点请求而已…… 性器无视少女微弱的反抗硬插进了阴道深处的第二个穴口,兴奋的马眼吐出先走液,被龟头顶着涂在敏感的子宫内壁上,激起一阵电击般的快感。

蜜穴痉挛着紧紧咬住体内粗硬的肉棒,迎来了今晚不知第几次的高潮。

她根本受不住这剧烈的快感,呻吟哭喘顿时压抑不住,喉间发出一声尖细高亢的惨叫,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几乎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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