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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将她放到沙发上,用他的浴袍和他遗留的体温将她整个人都裹住。
她双眸微微睁大,冷淡的脸露出一点始料未及的错愕表情,很可爱。
阿尔伯特趁机将少女细痩的两只手腕用浴袍的腰带捆住,还有闲心打了个蝴蝶结。
虽然柔软的布料不适合做绑缚的道具,容易让人挣脱,但显然体弱气虚的白夫人是没有这份力量的。
他绑好后就在她还没明白过来的茫然视线中两手握住她腿根,再次使她向他展示身体。
“你——放开!”意识到这个姿势何等下流龌龊后,早就放弃挣扎的身体再次爆发激烈的抗拒,但所有抵抗都被强行镇压,怎么扭动腰肢也无法逃开。
阿尔伯特跪在她身前,抬眼看着她的脸。
清冷面具裂开缝隙,眉心蹙紧,眼神凌厉而恼火地瞪着他。
“既然您不愿意配合,那我只能选择帮您加快进度了。
”他好脾气地说道。
接着就低头在她腿根附近的嫩肉咬了一口。
完全是充满恶意的报复。
她下意识想合拢双腿,被他大力按住腿肉制住,甚至分得更开,膝盖被按压,无法挣扎,腿弯被迫架在扶手两边。
现在她完全被以这个羞耻的姿势困在了男人与沙发之间。
昏黄烛火的光照在她身上,使肌肤展现出一种细腻暧昧的质感,让人看了唇齿发热,忍不住喉结滚动。
她实在像个白雪堆砌的美人儿。
除了几道稍显碍眼的旧伤疤,浑身颜色都是均匀的白,连腿心私密处也是干净漂亮,乳尖颜色娇嫩,指甲一点粉红,唇瓣也是淡淡的粉,银发绯瞳,模样清冷,右眼眼尾却缀着一滴泪痣,惑人心魄。
用手唤不醒她身体里与生命诞生同在的属于人的欲望,那就用他的唇,用他的舌,他吻向她腿心深处藏着的两片唇瓣,这次她没法躲开,只能被动承受,干涩软热的内里很快被舔得湿透,亮晶晶的都是他的涎液,他故意吸吮舔舐时弄出夸张又淫秽的水声,好像那都是她动了情从蜜穴里流出来的证据。
柔弱的少女身躯忍不住发颤,比感到冷时颤抖得更厉害。
她难耐地弓起腰,被束缚的双手奋力去推埋在腿间干罪恶坏事的棕发脑袋,然而只是徒劳。
“滚、开……唔啊……”有些变调的嗓音就像一杯冰水里掺了蜜,然后被立刻闭紧的双唇咬紧牙关吞回喉间。
她终于是被他步步紧逼的进攻强势破了防,他嘴里尝到了不同的滋味,是荷尔蒙萌发的气味,于是服侍得更加卖力,湿热的长舌灵活挑逗阴蒂,拍打、舔弄,又吸又咬,舌头钻入闭紧的穴口时还被高挺的鼻尖刻意戳弄,不间断地刺激这块天生用以获取快感的器官,技巧算不得高超,甚至粗暴大胆,野蛮缺少章法,但行动间无意弥散的强势和傲慢却足以显出他恶劣的侵略性。
他既在取悦她的身体,又在使她感到难堪,真的是个很坏的家伙。
越来越多的快乐堆积在身下,她无声战栗,喉间压住了所有呻吟。
身体秘处的穴口被戳开,肉壁被长舌搅弄唤醒,甬道颤缩着流出汁液,又被啃咬穴肉等在洞口的嘴尽数吞吃。
阿尔伯特慢条斯理地吻住颤动不已的、被蹂躏后变成娇艳粉色的唇瓣,好心为她延缓过于刺激的快感,然后抬起头,看见她咬着嘴唇忍耐和几欲落下泪的脸。
雪白的面庞终于染上了动情的绯色,眼尾泛红,那颗漂亮的痣仿佛要化作泪滴下来,眉心紧蹙,淡粉的唇被她自己咬得失去颜色,即便形容狼狈却丝毫不减损她的美丽。
她现在这副难得一见的女子娇态,露出的表情屈辱委屈又难以置信,双眸中盈盈的水光也阻挡不住那猩红瞳孔深处尖锐的凶狠和戾气。
她好像快要哭出来了,到底是因为情欲难忍,还是恼火他硬生生气的呢? 真可爱。
第一次见她还有这种表情。
他要兴奋了。
【8】 撞碎藩篱的初夜是误打误撞的意外。
一切都发生后的次日,他醒来后发现怀里拥着赤裸的少女,身上各处深深浅浅的红色痕迹说明她遭受了什么样的对待,让他徒生愧疚心虚,而且直到他醒悟前胶合的两具身体都整夜不曾分离,实在荒唐荒诞。
经历一夜的房间不属于他们二人中任意谁的卧室,甚至他们都不在大不列颠王国的土地上,远在外乡,莫名其妙地发生了关系。
阿尔伯特隐约记得他从盛满水的浴缸里将沉底形同死去的管理官捞上来,她要是殒命他没法和妹妹交代。
于是她就被他抱在怀里。
浸水湿透的身体没多少重量,像一具陶瓷的空壳。
抱起来冷冰冰的,少女皮肤如雪,面孔却浮出不正常的潮红,使她看起来妍丽而娇媚。
他那时没有任何想法,只是下意识救人,甚至没思考为何他们会撞在同一个房间里相见。
阿尔伯特从水底抱起她,从浴室抱到卧室,用一块干净干燥的浴巾将她仔细裹起来——最后这块洇湿的浴巾和他们的外套衬衣一起胡乱铺在了陌生房间的地板上。
次日他起来收拾时捡起一些破碎的女士贴身衣物,内心极难得地感受到做梦般的茫然惊愕和‘这可糟糕了’,上面的痕迹明显是遭到了暴力撕毁,他也就不可避免地回忆起昨夜的荒谬唐突,美丽年轻的女子在他臂弯里,被他按住双手侵犯了。
不同于后面每一次的冷淡,那时她简直像颗熟透将要糜烂的浆果,轻轻一拧便能挤出丰沛甜腻的汁水。
浑身涨成粉色,眼神迷离神志不明,哪哪都是欲色撩人,美不胜收,他被蛊惑得几乎忘形,为人的理性和多年的教养统统都消失不见,两手分开把住雪白的两条大腿死力冲撞,兽性地猛烈摆着腰。
她腿心藏着的蜜穴像个少女似的紧致销魂,蚀骨般的酥麻从尾椎骨一路电流蹿上大脑,烧得欲望的火越来越旺。
被他强制奸淫的女子脆弱美丽,清冷病美人的模样更激起人内心隐晦肮脏的施虐欲。
她的身体很柔软,想抑制又压抑不住的呻吟也很好听,无助又可怜,完全成了一把情欲的催化剂。
他粗声喘息着,操弄的冲动停不下来,甚至想把两颗被冷落的卵丸也塞进湿热的穴里去,根本记不起作为绅士要对女士温柔,要有礼仪,连高潮时还深深埋在对方体内,冠状沟卡着宫口,强行将他的精液都射了进去。
这实在是很过分又不负责任的行为,只图一时欢爱不顾后续巨大的风险和麻烦向来不是阿尔伯特的行事风格。
但他当时脑子好像真坏掉了,爽快得完全忘形,插着她的穴恨不能与她融为一体。
他射过一次后仍抱着她不想放手,肉棒尖端抵着湿得一塌糊涂的花蕊又肏了进去,摆弄一会儿后觉得沙发位置窄小不好动作,便挪去了床上,短短几步路让她被抱着操着哭出了声,比方才的娇吟还要好听。
她被放到床铺中间,一大把银色长发卷曲着散开,浑身赤裸躺着,皮肤泛着玫瑰般色泽的深粉色,使她看起来像个睡在玫瑰园里的花的精灵。
阿尔伯特压下来,双手撑起她身体两旁。
她睁开迷蒙的眼帘幽幽朝上望了一眼,在男人靠近、看清是他的脸和绿色眼睛时,瞳孔深处没有凶狠没有嫌恶,只是一抹无可奈何的幽怨,沉默无言中叹息。
仿佛不是屈从了他,而是阴差阳错踏进了命运的诡计。
他当时看见了这个眼神,但他下意识拒绝了思考,一瞬丢到了脑海后面。
她的表现太反直觉,完全不像平日里展露的性格。
今夜沉沦于欲望,往常压抑太多的憋闷也需要纵情放肆,他真的对她低头太多忍耐太多。
阿尔伯特俯身吻住她精致漂亮的锁骨,啃咬脖颈大动脉的那小片皮肤,情欲被烧得滚烫,唇舌也热烈粘腻,吮吻啃咬留下摧残的艷丽红痕。
他拉开少女一条腿架在肩上,把兴奋冒水的肉棒插进蜜穴,挺腰冲撞起来。
夜很黑很长,他们在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床上抛却所有忘情地做爱,好像遗忘了常理伦理,也像是这一夜他们被自己的世界遗忘了,根本没人知道、也没有人发现。
第二日,理智和人性都回归常轨,被迫委身于他还被弄得很糟糕的管理官却比阿尔伯特预想的还要冷静。
虽然他们都是身经社会打磨多年冷心冷情的成年人,一切都可以用最冷漠的利益思维分析得失。
但事后她的态度未免太过平和,简直要让阿尔伯特以为放弃追责他的冒犯。
诚然他们那时候了解还不是很多,停留在浅薄的表面印象,她凭空冒出来,太强势太独裁,有种不顾他人死活的残忍,以至每次听到妹妹对她的评论都让他感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管理官的好脾气都只留给了她唯一血脉相连的家人。
然而直到这次任务结束回到伦敦,阿尔伯特也没等来他以为会有的审判,旁敲侧击隐晦问询也只得到一句淡淡的:“不重要。
” 说出这话的管理官与记忆里凌乱落泪的少女判若两人,唯有那被他捕捉到、仅仅几秒转逝的眼神如出一辙,幽幽无奈的怨愁,无可奈何。
她模样如此冷淡平和,好像面对的他不是个活生生的人,而只是个不合时宜的错误。
“不·重·要?”阿尔伯特重复她的话,用唇与齿缓慢呢喃咀嚼,感觉脸仿佛被这句话重重扇了一巴掌。
“我冒犯了您。
”他提醒事实——做了那种事,冒犯这么轻飘飘的词承担不起,是强迫、强/暴。
“不是出于你自身的意愿。
”对方却也提起事实。
管理官善解人意、宽宏大度。
强烈的反直觉感再次冲击了他。
阿尔伯特眨眼,好像才今天第一次见她、认识她。
惯以好恶看待外物的学生藏在窗外发现严厉苛刻的老师其实呕心沥血为他考虑周全,恍然醒悟世界和人原来都是多面立方体,他狭隘的目光将自己困在原地,误会良师。
“……我为此道歉。
” 他看着她的眼睛,看着她冷淡的眼神、面无表情的脸,拂去漆黑迷雾去亲眼看见她,诚恳谦卑而近卑微地表达他的歉意,自陈罪状。
可得来的仍是一句淡淡的:“无妨。
” 管理官似乎看他实在在意那事,侧着的身子终于转正过来,一双绯色眼眸注视于他。
眼尾泪痣悲悯如神像泣泪。
“倘若那晚记忆让你难受,我可以帮你忘却。
” 柔软的唇吐出的话却如此残忍。
阿尔伯特嘴角弧度差点都要维持不住。
先不说究竟有什么手段能精准地只消除某一晚的记忆,她这副像是随手划掉报告文书里一处错误记录的随意与漠然态度就很让他凭空生出一股怪异之情,愤怒不知何处来,如同那夜的火一样烧着他的头脑。
他紧紧盯着她的双眸,想从里面看出一点讽刺,一点挤兑,一点被憋闷的怒火——可是没有,她冷漠冷淡地看着他,态度称得上温和。
管理官那种尖刺一样无差别中伤创死所有人的状态其实很少见,她更多是这副模样,这样一副、一副—— 神明对人类低眸的姿态! 高高在上,不可攀,不可触,祂傲慢从容,即便自穹顶降落,也依然俯视着一切。
阿尔伯特意识到,他被从云端投下的目光注视了。
神不会记恨你泼污她的神像,捣毁她神殿,一把大火付诸一炬。
神本来就不在那,那原也不是神的东西。
神没有失去什么,也没有因此受到伤害。
她不在意。
并不在意。
管理官还在等着他的答复。
阿尔伯特缓缓眨了下眼睛。
掀起眼帘时,迷人的翡翠绿色一瞬间变得锐利,充满侵略性。
他整理好思绪掩埋心情,没有对她的提议做出回答,只是走前几步跨过了他们之间客气礼貌的社交距离,站在了她身前。
很近,几乎是零距离。
太过亲近,也太暧昧,不适合在他们这种冷淡的关系里出现,又唐突又冒犯。
阿尔伯特跟他妹妹都不会靠这么近。
他低下头,她抬眼看向他,与他无声进行对视。
如此亲密,可她眼里其实是没有他存在的。
想到这里阿尔伯特弯腰,做出了未经允许就擅自贴到一名女士耳畔说话的无礼行为,甚至将手也搭在了她肩上……再加上他说的话,被骂轻佻下流都算客气。
“……” 被以下犯上的对象静静看了他一眼。
眼神没变,表情没变,只是沉默地往后退了一步,视线朝四周转了转、像在找什么东西——但没找着,于是她又往后退了一步,抬起手,狠狠——看来是用尽了力气、往他左脸啪地甩了一巴掌。
然后毫不迟疑拂袖离开。
阿尔伯特:“……” 他眯着眼睛,绿眸深沉。
表情似笑非笑。
明明一开始……只要是这个反应那一切就简单了。
成年人的利益谈判,成年人的心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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