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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了,可能还会因祸得福呢!你这小子,太内敛,什么都藏在心里,要不是这次双规,谁会知道你能做出那样的壮举。
” 康剑摇头,严厉说的话,他一句都听不懂。
“别傻站着,出来呼吸下新鲜空气。
今儿可真冷,但天不错。
哦,你看,出太阳了。
”严厉指着窗台外面金灿灿的阳光,笑了。
康剑就像是踩着云朵下了楼,他屏息,再深呼吸。
校园中,空气清冷,带着冻裂的泥土气息,扰得他鼻子很痒。
他仰望天上初升的太阳、碧蓝的天空,他眺望远处的村庄、马路上奔驰的汽车,他低头,看着脚下一块块方砖铺就的小径、小径边倔强的冬青,眼眶突地一热,泪滑下了脸腮。
他自由了,真的自由了。
“能平安着陆,的确要高兴。
”严厉见他羞窘地别过脸,慈祥地一笑,领先往校园深处走去。
几个工作人员看到康剑,都向他热情地笑笑,轻声说:“恭喜!” 康剑仍回不了神,但他不能多问。
他知道事情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不会是奇迹,必定发生了什么。
为了怕口径不一致,他只有沉默。
两个人走到了操场前,四周没有一个人影,严厉突然转过身,非常严肃地看着康剑。
“剑剑,吃一堑,长一智。
经过了这件事,虽然受惊不小,但对你以后的道路有百利而无一害。
这次,你是幸运。
如果你不吸取教训,再犯就没人帮得了,也会令让帮助你的人寒心、失望。
我不唱高调,说共产党的干部要怎么怎么廉洁。
你不为别人,也要为自己和家人着想。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只要你做了,总会被一双眼睛看到。
出来混,迟早有一天要还,别存侥幸心理。
踏踏实实做人,清清正正为官。
” 康剑羞惭地不敢迎视严厉的目光,他明白,严厉心中一定如明镜似的,什么都一清二楚,但严厉没有点破。
严厉长吁一口气,“你能平安无事,我这心也舒坦了。
你爸妈还在滨江,你回去后正好和他们一块回省城过年,好好地放几串鞭炮,庆祝庆祝。
过了年,从头来起。
城建市长泡汤了,但我听说丛仲山快到龄了,要退,市长顺应接位,空出来的市长位置要对全省四十五岁以下的局级干部公开招考,你努力抓住这个机会。
” 康剑自嘲地一笑,“我现在只想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至于别的,暂时不考虑。
” “她,你也不考虑吗?”严厉破天荒地打趣道。
“谁?” “剑剑呀,你知道你能平安着陆,是谁的证词起了作用?唉,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我没有老朽。
那姑娘,人才呀,不当官太可惜了。
呵呵,真不知像谁,我看她妈妈就是个花瓶,没有多聪明啊,怎么生了个女儿这么玲珑剔透。
” “严叔,你在说白雁?”康剑的心一下跃到了嗓子口。
“不然还能有谁?你以后少惦记那个老师了,多把小姑娘放在心上,人要懂得感恩、珍惜。
”严厉抬起头,眉头拧着,“这一切都是注定的吧!你妈妈恨了她妈妈一辈子,现在她这么帮你,这结该解开了。
” “严叔,你能说详细点吗?”康剑请求地看着严厉,心突突地跳得厉害。
是她,只有她,她放不下他,她把他记在心里。
她是怎样用单薄的肩为他推倒了这个坎?他想知道,一刻也不能等待了。
严厉笑,“等不及了?” “嗯!”康剑重重点头。
“走吧!边走边聊。
” 和严厉猜想得不错,午饭刚结束,浩浩荡荡的车队开进了职校。
与康剑来时的萧瑟、低调不同,这次阵势非常壮观。
滨江市政府派了车,其他部委办局的局长也不甘落后地紧随其后。
一下了车,办公室主任首先放了几大串鞭炮,说是去去霉气,然后煽情地送上一大捧鲜花。
硝烟散去,所有的人都围着康剑问寒问暖,握手、拥抱,直说大难脱险,后福洪天。
康剑淡淡地笑,没有表现得特别激动,只有在看到简单时,他眼中流露出一丝暖色。
没用的简单,高高大大的小伙子,站在康剑面前,先是傻呵呵地笑,接着眼眶一红,哭了,自始至终只说了两个字:“康助。
” “瞧简秘书喜极而泣了。
”其他人哄笑。
康剑拍拍简单的肩,两个人双手紧握。
他越过简单的肩膀看过去,发现陆涤飞倚在车边,对他微微一笑。
康剑穿过众人,首先伸出手,“陆市长,辛苦了!” “恭喜着陆,康助!”陆涤飞用力地回握。
四目相对,各种情绪交相变换,一切尽在不言中,最终两个人对视轻笑。
接受完众人的问候,康剑上车,车队又浩浩荡荡出了职校。
康剑从车窗中回望越来越远的职校,他想,他这一生都不会忘记在这里度过的几天铁窗生涯。
到滨江时,已是傍晚。
早有一帮同僚们在政府宾馆前,等着为康剑洗尘、压惊,康云林和李心霞也被请来了,丛仲山打来电话问候,说晚上和市长要一同出席洗尘宴。
政府办主任根本不给康剑开口讲话的机会,拖着他先去浴室沐浴更衣、净面。
结束后,就直接把康剑拖进了酒席,康云林与李心霞在他一左一右坐着,问这问那,敬酒的人是一轮又一轮。
陆涤飞拿着手机,看了眼被围在中心的康剑,走出餐厅,避到走廊的一个安静角落,先点上烟,再拨了白雁的电话。
白雁在值夜班,事实上,这几天,她一直在值夜班。
明天就除夕了,成家的护士们要忙年,没成家的想方设法请假回家过年,她没有地方可去,就自告奋勇替人值班。
冷锋去了北京和同学聚会,柳晶回老家,估计这个年会过得很不太平,李泽昊现在出动所有的好友亲朋在说情,一心想挽回柳晶的心。
柳晶想不回去,白雁把她劝走了。
逃避不是办法的,正确面对自己的心才是真理。
医院餐厅也停业了,外面的小饭店大部分关门,白雁晚饭就泡了碗方便面。
手术室里安静得出奇,和她一块值班的护士下楼和其他值班的医生聊天。
白雁吹了吹碗中浮在上面的蔬菜,把暖风扇搬过来,对准自己,夹起一筷面条,慢慢地吞咽,手机响了。
“小丫头,想我没?”陆涤飞的口吻从来不正经,也不迂回。
白雁笑了笑,“正吃面呢!你回来啦!” “嗯,回来有两个小时了,他现在正在喝酒,看上去精神很好。
” “那你怎么没去喝酒?” “我一心不二用,想你的时候不喝酒,喝酒的时候不想你。
什么面,吃得这么香?”陆涤飞听着话筒里吸面条的声音,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方便面!” 陆涤飞一怔,站了起来,“在除夕前,让我的女朋友独自在医院吃方便面,明显是我的失职。
你把碗放下,我带你出来吃。
” “陆市长,有点职业道德,好不好。
我不是在医院玩,我在值班。
你要是真看不下去,明天给我们院长打电话,提高夜班补贴才是真的。
” “你怎么总值班?”陆涤飞又坐下去,有点埋怨。
他约过她几次,她不是在手术中,就是在值班,这恋爱还怎么谈? “我也想玩呀,可这是五斗米,我不敢得罪。
你什么时候回省城过年?” “明天和康剑一家一起走吧!我其实不想回去,回去又要被逼婚,我妈妈能念到我发疯。
” “真幸福。
”白雁羡慕地叹了一声。
“呃?”陆涤飞愣了,这是幸福吗? “陆市长……”康剑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陆涤飞的面前。
陆涤飞慵懒地一笑,“丫头,我有点事,一会再打给你,乖,好好吃饭。
”他收线,起身,平视着康剑,“怎么出来了?” 康剑的脸已经因喝得太多涨得通红了,“我们俩还没喝一杯呢!” “哦,对,那进去喝吧!”陆涤飞一挑眉,“康助,你好不好奇我刚刚是在和谁打电话?” “我不好奇。
” “我刚交的女朋友,你的前妻——白雁。
”陆涤飞兴奋地看着康剑。
康剑微微抬了下眉,“哦”了一声,没有下文。
陆涤飞懵了。
“你不介意吧!”他追问道。
“没什么好介意的,喜欢一个人不是个错。
” “呃?” “不过,你不适合她。
”康剑温柔地笑了。
“何以见得?” 康剑停下脚,转过身,“涤飞,你是正宗的南方人吧!” “对呀!” “我只算半个南方人,在北京待了好多年,差不多北化了,我的口味有点重,能吃辣。
” “……” “白雁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辣椒,外表纤小,威力很大,除了我,没人能碰得,你也不例外。
”康剑眼中光彩莹然,笑意直达眼底,十分温暖,一张俊伟的面孔立时温柔至极。
十点,夜已很深了,下去聊天的同事还没有回来,白雁把值班室里那台十四寸的电视机所有的频道从头到尾调了一遍。
不是颂歌,便是喜舞,差不多每个台都在忙着拜年,办晚会,没啥好看的,她“啪”一下关上了电视。
在床边坐了一会,还是走了出来。
医院在过年的时候,反倒比平时忙碌,晚上很少能睡通宵的。
不是这里出了车祸,就是那边酒喝得心脏病复发、小孩吃坏了肚子。
天寒地冻,脱了衣服上床,再被喊起来,那种痛苦,简直没有词语可以形容。
值班的医生和护士要么围着电视,要么三五成群地聊天、嗑瓜子,索性就坐到天亮。
白雁走到走道尽头的落地窗前,看着下面霓虹闪烁、车水马龙,幽幽地叹了口气。
平时也罢了,大家都在忙工作,不会有什么落差,但一到了节日,就显出自己的形只影单、孤苦伶仃。
白雁有时觉得自己和福利院的孤儿差不多。
可她又觉得孤儿都比她幸福,至少他们有人同情、惹人心疼。
而自己呢,摊上一个交际花的母亲,一个不知是谁的父亲,走到哪,不是嘲讽就是白眼。
没有预期的,就想到了明天。
这世上,唯有明天,不需要努力,不要求回报,就能得到他全部的好。
自从她意识到明天的好之后,从来不会担心有一天会失去,也从来不去担心这份好有一天会变少、变质。
他的好,很自然,很温暖,抬不抬头,看不看到他,白雁都能感受到。
他们之间,没有过误会,没有过争执,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阳光普照的春天。
都快除夕了,明天的祝福短信还没有发过来,估计是训练任务严密,不允许和外部联系。
有没有短信,白雁不是很在意。
她知道在除夕的那晚,听到鞭炮响起时,她会对明天说:新春快乐。
明天会说:小雁,我们一同快乐。
想到了明天,白雁整张小脸都舒展开了,眉梢间笑意盈盈。
然后,白雁又从明天想到了康领导。
她知道,他今天回滨江。
趋炎附势的官员们一定会想方设法地为他接风、压惊。
她没有给他打电话。
不知怎么,在得知他被双规时,她非常非常想念他,想得心都揪起,眼泪都会溢出来,但得知他要回来时,她的心反倒平静了。
康领导为了补偿伊桐桐,送了房子和车,她第一次是到柳晶家吃饺子时听说的,她当时便没有把这事与华兴的行贿联系到一起。
直到陆涤飞三番五次地要和她合作,履次提到华兴这个人,康领导把工资和存折都交给她时,她才意识到康领导受贿了。
也许处在他那个职位,那些只是个小钱,不足一提,但她从陆涤飞的口中知道如果这钱被揪着,就会是个大问题。
她心里面对康领导很失望,两人感情也处于低谷,她心一横,没有提醒康领导,由了他去。
如果康领导出了什么事,不关她的痛痒。
直到康领导娶她的真相揭露,直到康领导深夜坐在她床前,对着她捧心表白,她发觉她对他不是只有恨和失望,还有许多已经浓郁到沉淀在心底的情愫。
因为这情愫,她坚决地离婚。
在离婚前,她找到了华兴,利用华兴对康领导感恩的心理,然后再用房子套出二百万,并捐给了汶川。
小的时候,为了能从白慕梅手中多拿点生活费,给自己添一件换季的衣服,或者换个书包、买几本习题集,她在几个月前就会对白慕梅察颜观色,会说白慕梅爱听的话,会做令白慕梅开心的事,等到某天某个男人来接白慕梅时,她礼貌地喊叔叔,然后自然地向白慕梅提出要求,白慕梅通常都不会拒绝的。
白慕梅说她是人精。
她说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
除了明天,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不需要努力就能得到的好。
康领导不是明天,既然他让她入了心,她想和他过一辈子,她就必须努力,紧紧地把他抓住。
每一次和陆涤飞见面,她都会旁敲侧击地问些与双规有关的话题,她还上网查了许多案例。
为了能堵住华兴的口,又能还上房子和车子的钱,她想到了用房产证抵押的办法。
这事如果是康领导出面,华兴必然会想方设法地推辞,或者用别的法子另外弥补给康领导,这不还是原地踏步吗?只有她出面了。
捐款是以无名氏的身份汇过去的。
所有的事情完毕,她没有惊动康领导。
康领导受贿是事实。
这个男人注定要吃政治饭,要常在河边走,为了让他不湿脚,那么只能让他溺水,一次喝个够,他以后必然就会走得小心翼翼。
犯了错,就要担起错误的后果。
她知道陆涤飞不会放过他。
省纪委来了专案组,几个局级干部被双规,康领导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但那时他已经不能轻举妄动了。
即使他把那个洞填上,也是马后炮,反倒露了马脚,他只能按兵不动。
他一个不能自保的泥菩萨,半截身子下了水,心里面念念不忘的却是她。
后来,华兴出事。
康领导知道这次不会再侥幸了,他要她等他十年。
其实,白雁在那时把房产证收条、捐款收据拿出来,康领导可以不必双规,城建市长也可以保住的。
但白雁想要的是一个能给自己安全感的男人,能让自己一觉平安睡到天明的老公,而非一个侥幸逃脱的官僚。
她要他尝到受贿的后果,要他痛、要他反省、要他学会自律。
有过这次惨痛的经历,再重拾自由,康领导想必是感慨万分吧! 为什么她没有感到很开心呢?是啊,他有点让她心累了。
从伊桐桐到受贿,一个男人还要怎么恶劣!她并不长袖擅舞,用尽了心力地这么守着他,他带给她什么了? 有时候,人难免会有一点想斤斤计较。
“康领导是个大坏蛋!”白雁低低地骂了一句。
黑暗里传来一声轻笑,白雁看过去,失声叫道:“颜记者?” 颜一笑从楼梯口走上来,黑色的羽绒服,皱皱的牛仔裤,风尘仆仆的样子,“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 “不是经常会有人在我家楼下堵住我的。
”白雁犹豫了下,领着颜一笑进了值班室,给她倒了杯热茶,“不回家过年么?” 颜一笑挺诧异的,这位前康夫人和她熟稔得像是私交不错的闺蜜,“我一个人,在哪过年都一样。
” “你要采访我?”白雁笑了,透露出城市女孩的俏丽活泼和娇憨,像一束带着露珠的鲜花。
“不,我就想见下你。
” 白雁了然地吐了下舌,“颜记者真的好体贴。
也是哦,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颜一笑做记者十年了,第一次觉得口拙、词穷。
白雁仿佛一眼看穿了她脑中的条条沟沟,不卑不亢。
为什么和康剑离婚,为什么和康剑又恋爱,对于康剑被双轨怎么看,为什么又要帮康剑平安着陆?这些都问不出口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白雁把自己定在弱者的位置,如同一个高个子总是用坐下来帮助矮个子找到高度。
这次,被堵的人是她! “祝你幸福!”颜一笑把茶喝完,起身告辞。
白雁告诉她可以坐电梯下楼,颜一笑摇摇手,她想走走。
她回了下身,又看了看白雁,由衷地说了句:“你真的非常强大!” 白雁咯咯笑,“怎么可能,我都没一块肌肉。
” 白雁不知,颜一笑回京后,写了份内参《何为贤内助》,洋洋洒洒两万多字。
那份内参破例一直下发到县一级政府,多少官员看了后,回家与妻子对坐到深夜。
白雁又趴在窗前看了会夜景,脚冻得有些发麻,她挪了下身子,动动僵硬的脖子,收回目光,低着头往回去,没发现一个黑影从楼梯口走了上来。
黑影一看到她,站住了。
白雁察觉到身后像是有人注视,以为又是颜一笑,回过头,“啊……”她惊呼一声,身子突然被揽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声音被一记重重的深吻哽在喉间。
“老婆……”耳边,温热的呼吸夹着呢喃,拂了过来。
康剑是激动的,是狂喜的,是失而复得,是悲喜交加……这些词都不足以描绘他此刻心中如风嘶、如浪涌的情绪。
这就如同一个失去光明的人突然在某天早晨一睁开眼,他看见了床单的颜色,看见了窗外的花草,看见了蓝天、艳阳,看到风把树叶吹得哗啦啦在响。
如此的喜悦,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也许不知是先说哪一句好。
他把十多天的思念和劫后重生的欢喜全放入在这一个拥抱、这一吻之中,情意如潮水般喷涌而出。
头深深地埋在她颈肩,双手用力地勒着她的腰腹,那力道像是完全地压在她怀中,白雁难受得感到呼吸都快被挤出了胸腔。
他从没这么用力地抱过她,甚至忘了怜香惜玉。
他的舌柔软而又灵活地钻入她口腔之内舔舐,带着酒味,挑逗地与她的舌缠绕在一起,由轻柔到慢慢加重,直吻得她发出微微的喘息,他整个身子密贴在一起。
不一会,白雁的头发从护士帽中散开,蓬松微卷的头发披拂下来。
她眼睛瞪得老大,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双手拼命地拍打着他的肩。
“小雁……”康剑从迷乱中抬起眼,忙松开她,轻抚着她的后背。
“你想害死我吗?”白雁弯下身,大口大口地喘息。
“我太想你了,”康剑轻笑,用下巴磨蹭着她的发心,然后,低头,啄吻了下她红艳艳的柔唇,嗓音一哑,“我帮你人工呼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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