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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兴说感谢康剑这些年对他的帮助,帮他顺利投中旧城改造的标,他不知道我喜欢什么,这些钱送给我买喜欢的东西。
我和他不熟,就因为我是康剑的老婆,他才对我这么好,这不就代表是给康剑行贿?” “然后你就收了?” “我当然没有,那时我和康剑都离婚了,我不想与他有任何牵扯。
我拒绝了,可是华兴说康剑还爱着我,不知从哪打听到了我的存折卡号,要他秘书把二百万打进了我的卡里。
” “钱还在你卡里?” “呃?”白雁讶异地瞪大眼,“你们不知道钱在哪吗?” “我们怎么会知道?”刘检和高检愣住了。
“这事差不多地球人都知道了,这两天网上和报纸上都有登的。
你们有空上网或者看看报纸吧!” “你能讲具体些吗?”刘检咽了咽口水,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嫌那钱脏了我的卡,也不想便宜了康剑,就把那钱捐给了汶川红十字会。
” 刘检和高检有好一会儿大脑处于空白状态,面面相觑,不知是说这姑娘是傻呢,还是任性呢! 许久,刘检才找着了自己的声音,“什么时候的事?” “十月十五号吧!” “这事康剑知道吗?” “我不知道华兴有没有和他说,我们那时很少联系了。
” “二百万呢!很大的数字,你就那样捐了?” “是挺大,我捐的时候,银行转账的会计看了我半天,我催了好几次,她才转成功。
” “你为什么不缴到廉政账户上?” “廉政账户的钱不也是给灾区吗?我这样不是还少了一道审批手续。
是不是这钱不合规矩,那能不能向红十字会再要回来?”白雁不安地搓手。
刘检、高检哭笑不得,“这个报道是怎么回事?” “汶川红十字会的人前天特地过来致谢,宣传部的人接待了,然后就传开了。
那个捐款的转账单也被他们复印过去了。
” “这谢得还真是时候,巧呀,巧呀!”刘检脑中像有一团丝,错综复杂地缠着,无法理得清,可是有一点他确定,这样一来,康剑那小子没事了,毛事都没沾上,还有可能镶上一圈光辉。
不巧,书就编不下去了。
白雁在心里嘀咕,没心没肺地笑着。
黄昏时分,白雁出了检察院,给陆涤飞打电话。
过了不到十分钟,陆涤飞的车就到了。
速度之快,让白雁觉得他好像啥事都没做,就一心一意在等这个电话。
这次,他没让司机开市长专用车,而是自己开了辆很拉风的越野车。
车门关上,他呼地一下就把车头一转,朝着江边方向开去。
这个时节,江堤上非常的萧索,奔腾的江水在寒风中一波波地拍打着江岸,溅出数米高的浪花。
堤上的树木,枝干冻得灰白,被风吹得满天飞着落叶。
陆涤飞把车停下,车头对着江水。
车后,落日慢坠,晚霞映红了西方的天空,也在眼前的江水上铺满了一层金光。
金光随着浪花翻涌,一点点褪去。
眨眼之间,眼前突然一黑,暮色四临。
“好看吗?”陆涤飞扭过头看白雁。
刚刚两人一直注视着车外,没有一个人讲话。
“很壮观。
”白雁对着他嫣然一笑。
陆涤飞开了车顶灯,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向白雁晃了晃。
白雁点头,“抽吧!” 他笑笑,从后座拎出一个纸袋,里面装着蛋糕、牛肉干、话梅、巧克力、水果……一堆女孩子爱吃的零食。
白雁撕了包话梅,捏了颗塞进嘴里,酸得一张脸都挤到一块了。
陆涤飞朗声大笑,指着车外,“我和别人不同,我喜欢看落日,而不爱看日出。
落日有一种凄美感,像壮士的临终惜别,场面非常悲壮,但不可怜。
我心里面烦闷的时候,有时就开车来江边看落日。
唉,这天太冷,不然我们晚上可以去江心岛看星星了。
” “陆市长,也会有烦闷的时候?”白雁挪谕地扁了扁嘴。
“我是人,当然有七情六欲。
你以为官二代就那么好混?” 白雁皱皱鼻子,“好不好混,我不清楚。
不过,陆市长这官当得可是非常轻松,你都不做事吗?” “要做事,谁还愿意当官?当官就是要有领导能力,会决策就好。
当然,我也不是时时闲,但在我心中,陪你比工作重要。
”陆涤飞高亢的嗓音突然一哑,让车内的气氛一下朦胧、暧昧起来。
白雁咬咬唇,把眼神挪向车外,“你把我看得如此之重,我以为一个正常的人会先问问我下午的谈话的结果如何?” “我不需要问。
” “呃?” “你的能力应付他们足足有余,而且现在媒体的力量那么大,这么大的光圈足够遮住一切瑕疵。
” “可是那也是我的一面之词,如果他们去找华兴对证,华兴会不会不承认?”白雁细细地把下午的谈话回响了下,还是有些担忧,生怕哪里出了错。
“他们就是心里面有疑惑,也不会再追问了。
谁会和一个廉洁正直的偶像过不去,那会犯众怒的。
我和汶川红十字会的工作人员打过招呼,他们会在这等到康剑出来,再当面向他道谢,我已安排了记者跟踪采访。
至于华兴,他现在讲什么,还有谁信?” “那个刘检和高检会去找华兴吗?” “程序上是要去的,必须要把所有的事和他对证下,然后签字,就差不多结束了。
” “接着,康剑就能回来了?”白雁抑住心里面的激动,故作平静地问。
“应该能在除夕前回滨江,我想可能会有许多人抢着去接他的,其中,也包括我一个。
”陆涤飞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他这次因祸得福,睡着都能笑醒。
” 白雁侧了下身子,面对陆涤飞,“谢谢你,陆市长。
”这话,白雁说得很真诚。
陆涤飞在两天之间,让汶川红十字会的人来滨江,又找记者在网上、报纸上发表文章,把二百万捐款的事,炒得发烫,一下子就让康剑的负面形象立刻变得无比高尚、伟大。
现在,白雁又澄清了伊桐桐房子和跑车的出处,康剑简直就成了重情重义、十全十美的五好男人、完美领导。
陆涤飞把抽了半截的烟头扔出窗外,回过身就握住了白雁的手,“丫头,别谢我,我这是为自己做的。
你那天晚上答应我,只要他平安回到滨江,你就会认真考虑我的要求。
” 白雁闭了闭眼,“我还说了一句话,你不记得了?” 陆涤飞目不转睛地瞪着她,眼中射出危险的寒光,“我记得很清楚,你说只要我和康剑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在同一个地方,不耍诡计,不玩手段,我能超过他,你就愿意和我在一起。
” “你做得到吗?” “其实,他现在就已经输给我了。
我放荡不羁、玩世不恭,形象没他好,可他栽了,我没有。
这是因为我坏在表面,而他坏在骨子里。
这个,你应该比我清楚。
” “其实,你并不是真爱我,你不甘心,无非是想在康剑的心口撒把盐!”白雁学着他的腔调,说道。
“不是!”陆涤飞斩钉截铁地摇头,“这些年,我结过婚,有过许多女朋友。
我和前妻是因为门当户对而结合,并非爱,没坚持几年,散了。
我和女朋友在一起,只是为男欢女爱,合得来就多见几面,合不来一次就说再见,不会有想念,也不会有遗憾。
我在江心岛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你很特别,但也没入我的心,直到前几天的那个晚上,我看着你,心砰砰直跳,慌乱急躁得像个毛头小子,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丫头,我真的爱上你了。
”陆涤飞心里真实想的是:娶了白雁这样的老婆,等于是强强联手。
两个人的智慧,稳固的后方,还有什么高峰征服不了?不仅如此,白雁不只是个帮手,她得了白慕梅的真传,眉眼生情,含娇弄嗲。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白雁眨着眼睛,她慢慢转过身,看着一轮冷月从江中跳出,慢慢地照亮了咆哮的江面。
“在我二十四岁前,我被别人视同瘟疫。
一过了二十四岁,我好像是桃花处处开了。
”她自嘲地失笑,“陆市长,我不是贬低自己,但我觉得你应该找一个更好的、更时尚的女子,她才能追得上你的脚步。
我们是不同的。
” “现在说这话已经太晚了,你已经接受了我的帮助,你就要履行自己的承诺。
”陆涤飞强悍地扳过她的肩,让她面对着他。
白雁清澈的眸子滴溜溜转了几圈,“陆市长,你的心脏够强吗?” “要看什么情况。
” 白雁头一偏,紧紧咬了咬牙,“如果你能接受一个心里面装着别的男人、有可能一辈子都和那个男人偷情的女友,那么我们就来谈一场不碍风化的恋爱吧!” 刘检和高检把谈话的纪录整理了下,当天就坐车去了省城。
车上,刘检的眉头一直皱着。
高检给他递烟时,推了他好几下,他都没动弹。
“还在想那案子?”高检问。
“老高,你说这蹊不蹊跷呀!都板上钉钉的事,只是走下程序,怎么突然就面目全非了。
这时间不早不晚,就卡在这中间。
要是早一点说出来,就立不了案。
晚一点呢,就于事无补。
”刘检狠抽了两口烟,怎么都想不通,“我办案无数,还没遇到这种事。
下面都准备批捕了,唉,多少日子的辛苦全付之东流。
” “老刘,别叹气了,网你也上了、报纸也看了,谈话记录也在那,挑不出破绽,我们就别给自己惹麻烦。
康云林是老政法书记,现在是退居二线,但他老婆娘家那边势力可不小。
” “他妈的,我一定要好好审审那个华兴,他没事嚼什么舌头。
” 刘检窝了一肚子的火,下了车就直奔省公安厅。
华兴集团员工砍伤农民工的事,华兴不是直接犯罪人,但涉嫌幕后指使,再加上前面滨江市城建局局长和招标办主任受贿一事,他也有行贿的份。
行贿本来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不追究,这下,也算到他头上了,另有人举报,他偷税漏税。
他么,偏偏还逃逸,于是,就给抓起来了。
华兴被带进审讯室,眼袋突得老高,脸上的肉挂着,头发灰白,早没了平时的八面玲珑、神气活现,头耷拉着,像只被寒霜打过的茄子。
警察让他坐下来,他立即规规矩矩坐下,双腿并拢,眼直视地面,一动不动。
“抬起头来。
”刘检厉声喊道,把谈话记录摔到桌上,“你现在给我好好看看,再告诉我,这上面为什么和你说的不相符呢?” 华兴惶恐地把记录往面前挪了挪,战战兢兢地看过去。
看着,看着,刘检就看到他光秃秃的脑门上往外冒着冷汗。
当华兴看到复印的房契收条时,他身子猛烈地哆嗦了下,眼前是金星四射。
“这些属实吗?”刘检拍着桌子,吼道。
华兴嘴角慢慢绽出一丝笑意,他闭了闭眼,说了句,“强人呀!”强中更有强中手,能人背后有能人。
“什么?” “康剑以后一定会前程辉煌,不可估量,你们多拍拍他的马屁。
”华兴的笑意越来越大,然后是放声大笑,直笑到眼泪都下来了。
“你发什么神经。
”刘检继续把桌子拍得山响,吼声如雷,“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你是不是栽脏了康剑?” 华兴止住笑声,把眼角的泪拭去,点点头,“我交待,我坦白,我不是栽脏,我是老糊涂了,把房契这事给忘了。
对,我只送给他老婆二百万,她没要,我就让秘书打到她卡上了。
” “奶奶的。
”刘检气得一脚踢翻了桌子。
华兴被干警带回了牢房。
他坐在窄小的床铺间,倚着墙,想想笑笑,笑笑又摇摇头、拍拍腿。
空活了一把年纪,不仅丢了与康剑的交情,还落了栽脏的罪名。
他早就应该从与小护士的几次见面中就应该看出来,她并不是等闲之辈。
国庆前夕,华兴大饭店接了几个旅游团,非常忙碌。
他半躺在宽大的办公椅中,听秘书向他汇报集团三季度的效益,座机响了。
总台小姐说有位叫白雁的小姐找他。
那是康剑的夫人呀,华兴忙不迭地抚了下头上稀稀疏疏的头发,亲自下去把她接了上来。
白雁的小脸闷闷的,没像以前看到他那样对他一笑,露出两个俏皮的小酒窝。
“心情不好?”他给她泡了一杯上好的毛尖。
“华老板,我要和康领导离婚了。
”白雁眼中慢慢地溢出了泪水。
华兴大吃一惊,他私下觉得康剑很在意这个小妻子的。
这小护士确实也招人疼。
“白护士,别乱说话。
两口子争执几句,是常事。
过两天,一切都好了。
” “华老板,你告诉我,康剑是不是和伊桐桐经常在你这饭店的顶楼咖啡厅见面,他还送她房子和车子?”白雁拭干泪,很气愤地问。
华兴愣住,支支吾吾半天,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不说也没什么,我跟踪过他们。
所以我一定要离婚,我受不了,他……也同意了。
” 华兴搓着两手,“这个,这个……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康助心里面只有你。
” “你承认了,这事是真的。
”白雁的眼瞪得溜圆。
“我没,我没……”华兴忙摇手。
“华老板,一个离婚女人,没了爱情,没了家,如果再没有钱,那多可怜呀!你能帮我个忙吗?” “当然,你差钱用,尽管说。
”华兴这时只当白雁是和康剑耍小性子。
像他老婆都要和他离婚二十年了,到现在都没离。
有时候,女人喊离婚只是个口号,并不当真。
他平时就觉得没机会弥补康剑对他的恩泽,能有机会向白雁拍马屁,还不忙不迭地冲过去。
白雁从包里拿出两本证书,一本房产证,一本土地证,“你不是有家房产开发公司吗?你帮我把这房给卖了,尽量把价格抬高点。
” “你把房卖了,你住哪?”华兴打趣地问,小护士还来真的了。
“我住在那房里,就会想到他和那个伊桐桐,我心里面有阴影,我把房卖了重买。
华老板,你帮不帮我?” “帮!”华兴小心地把房产证、土地证收好。
“如果你有什么消息就给我打电话哦!”白雁这才展颜一笑。
“如果你没地方住,我可以给你在饭店里安排个房间。
” “我哪能总麻烦华老板。
”白雁站起身,往外走去,到门口,又回过头,“华老板,你还没给我打收条呢!” 华兴纳闷了,这证书上名字又不是他,干吗要打收条,再说他怎么可能把康领导的房子给卖了。
“值很多钱呢,我不放心,你打个收条给我吧!” “行,行!”华兴觉着白雁真是可爱,不忍心她着急,顺了她的意,给她打了收条,在她的要求下,还盖上华兴集团的公章。
白雁这才欢欢喜喜走了。
华兴一个人坐在办公室,捏着两本证书,呵呵直乐。
十月十四日,白雁突然又来了,很着急地说:“华老板,我看中一套江景房,许多人都在抢订,我那房你卖了吗?” “还没找到合适的买主。
你差多少钱?” “人家说一次性付款,可以优惠三万块。
” “一次性是多少?” “二百万。
” 华兴眼都没眨,打电话给会计,立即从银行汇了二百万现金给白雁。
康剑帮他投中旧城改造那个标,他能赚一个亿,二百万只是个小钱。
那天在工地,他亲眼看到康剑为了白雁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气得鼻孔冒烟的模样,估摸着两人不久就会和好。
“这么多钱,我一个人提着也不敢上街。
华老板,能请你的秘书帮我打去我卡里吗?” “行。
”华兴豪爽地一挥手。
于是,这就成了二百万是他的秘书硬打进了她的银行卡中。
华兴笑得前俯后仰。
她,真是高,一环套一环,环环相扣,没有一丝差错。
他本来想着,有了伊桐桐的房和车,再有这二百万,足可以把康剑牢牢与他牵在一起。
却不知,他用自己的矛戳了自己的盾,康领导彻底与他脱离了干系。
华兴想,小护士是不是有一双能看穿前身后事的眼,她就猜着有一天他会卖了康剑,才将计就计? 其实,他不想卖了康领导,他也是无奈的。
有人托话给他,只要他交出向康领导行贿一事,其他所有的事就不追究。
这世上,还有谁的话能相信? 余州,腊月二十八。
这一年没三十,二十八也就是除夕前一天了。
康剑像往常一样起床,简单洗漱后,便静静地站在窗前,从铁栅栏间看着楼下一小片绿色。
这几天,他只是不允许走出房间,审讯已经结束了,可以按时睡,按时吃,伙食比刚来时好了些,也有热茶送进来。
他不知道刘检他们取证到哪一步了,他不去乱想,也不多想,静观以待,说服自己享受黑暗前的一丝光明。
真的批捕后,头发要剃成个大光头,衣服要换成囚服,送到某个边远的农场,与社会上的各式各样的犯罪分子混在一起劳动改造,一待就是十年。
心情,不是不苦涩,不是不怅然,不是不后悔,不是不惶恐。
如果心里面没有装着白雁,康剑想自己也许不会有现在这么镇定了。
就是盼着有一天还能再看到白雁,再和白雁相守,才能这么撑着。
白雁,白雁,白雁……康剑在心里面喃喃地重复喊着,似乎这样呼喊,能让僵冷的四肢暖和起来。
门外有开锁的声音,康剑扭过头,以为是送早饭的。
很意外,是严厉走了进来。
自从刘检他们去取证后,严厉跟着消失了。
两个人默默地对视了一会。
“早!”康剑先出声招呼。
“早!”严厉深深看了他一眼,朝外面挪了挪眼神,“一起出去散个步吧!” 康剑浑身每个细胞都屏住了呼吸,面孔涨得通红,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出去,是从这里转到看守所?还是? “散个步,再一起去吃个饭。
他们开得快的话,估计午饭后就要到了。
” 他们?康剑的手不禁攥成了拳头,嘴唇哆嗦着。
严厉轻笑摇头,走过去拍拍他的肩,“剑剑,你——平安着陆了。
” “严叔?”康剑身子颤抖得厉害,这是错觉吗?是他假想出来的话吗? 严厉闭了闭眼,看穿了他的心思,“一切都澄清了,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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