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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波及,毕竟我是他的侍卫。
但我只要锦瑟平安就好,即便她会怨我,我也要她平安。
天底下所有人怨我都没关系,我只要她平安。
最后是苏缜按下了我的烦躁。
他请了他的母妃出面转圜,最后事情反弹到了锦瑟的姑母,也就是皇后那里。
景德帝夺了她姑母摄理后宫的权力,软禁凤仪宫,险些被废。
锦瑟受到了一点儿牵连,但只是禁足三个月,终于性命无碍。
苏缜说:“你也不必往心里去,虽然我请了母妃出面,但母妃并不是完全为了帮锦昭仪。
”他看着我,目光已经不像我初见他时那么清澈见底。
我渐渐地已经开始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了。
“但这件事并不是我母妃做的,你要明白这点。
”他说。
“锦瑟平安就行。
我并不喜欢她姑母。
” 苏缜轻轻一笑:“闵风,你也有方寸大乱的时候。
”说完,他又像个过来人那般说,“情字害人不浅,何必呢。
” 但他终有一天明白了我那时的心情,涩然地说:“明知是毒也要尝,如此蠢事,唯一‘情’字可解。
” 锦瑟禁足的那三个月,她的宫人很懒怠,也不会有人突然打扰。
所以入夜时分我经常去看她,那时阖宫静谧,只有我和她。
那是我与她许多年来最安逸最亲近的三个月。
我总会在无事的时候想起,就像拿出一本珍藏的书,轻轻抚去薄尘,一页一页小心地翻开。
薄薄的故纸里寥寥记录着我与锦瑟的过往,那么少,但一颦一笑地堆集,在我心里又那么多。
“三个月太短了。
”锦瑟坐在她寝宫的小花园里,低声笑着说,“宫里恐怕没有谁会希望自己一辈子禁足下去,除了我。
” 已是初春,但夜晚还是有些冷的,她拢了拢身上的薄毯,侧头靠在我的肩上。
花园里的紫藤初绽,淡紫的颜色在夜晚变得浓重了些许。
我们抬头看着满天的星子,像在悯峰山时那样。
我们回不去那个情窦初开的年纪,但那时的我还寄希望于将来。
我看着轻轻摇曳的藤蔓,说:“五皇子会让我带你走。
” “他不是皇上。
” “我帮他。
”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悄然一笑,却道:“我不想你做危险的事,闵风哥哥,我希望你能好好的。
” 锦瑟又叹了口气:“闵风哥哥,你怨我吗?” 我摇了摇头,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问。
“原本你可以天高海阔的,想看山看山,想看海看海,天地那么大……” “没有多大。
”我道,“离开了,我会想你,还要回来。
” 她低低地笑了两声,忽然抱住了我的脖颈:“闵风哥哥,如果我没去过悯峰山就好了,没见过那么大的天地,没见过你就好了。
闵风哥哥……你要是没见过我就更好了。
” “那不好。
”没见过她,让我去想谁呢? “那不好……”锦瑟喃喃地说,“那样我都不知道自己该去想谁,该去回忆什么。
那是不好的。
” “还有将来。
” “将来……我不敢想将来。
入宫那天我听到了你吹草叶子,我真想跳下马车不管不顾跟你走,可我不敢。
初入宫时我很想死,幸好你来了。
” 她哭着说:“我每一天都只能想明天。
想着明天可能见到你,过了明天,再过明天,也许我还能见到你。
” 我把她抱在怀里,低头亲吻了她的眼睛:“我每天都在。
” “闵风哥哥,将来你带我走,你会带我走吗?” “我会。
” “不管将来是哪儿一天。
我变老了,我变丑了,你都会带我走吗?” “会。
” 她不会变丑,更不会变老,她永远留在了那个年纪。
那时的誓言如今想来更像是一语梦呓,我们说得那样真心,真心得哭了也真心得笑了。
锦瑟畅想着那永远不会到来的将来。
她说她要去看一看海,要在海边建一栋房子,每天早晨都要去海边看一看我说的日出有多美,每天晚上也要去海边,看一看我说的月亮有多亮。
她说她要去每一个我去过的地方,我说我只去过悯峰山、西京还有海边。
她说那就与我一起走,把能想到的地方都走遍,走到我们再也走不动为止。
我说好。
仿佛那样的日子很近很近,也很快就能到来。
景德帝的身体不好了,我很不厚道地希望他早早死去,放了我的锦瑟。
锦瑟的禁足很快就解了,还没有到三个月。
她又回到了那样的日子里,与我遥遥相望,与我默默相视而笑。
我是她那时能够忍在宫里的希望,她也是我的希望。
没过多久,锦瑟便被诊出了喜脉,她怀孕了。
景德帝欣喜不已,晋她为锦妃,又调拨了不少宫人来伺候,连她姑母的软禁都解了,让她照看锦瑟这一胎。
锦瑟也很高兴。
那天我在御花园见到她,她依旧穿着鹅黄色的襦裙,肚子已经微微隆起,她站在一片盛放的三色堇前回首看见了我。
她丰腴了一些,手指轻轻地抚在自己的肚子上,对我浅浅一笑。
两只梨涡如我初见她时那样甜美,却已是褪去了青涩,整个人都焕发着不一样的光彩。
就像我总记得她走进花海时的样子,那天的锦瑟就像一幅画,在我们所有的回忆里,我想得最多的,还是她这回眸的一笑。
我也笑了。
苏缜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那段日子,我很怕锦瑟会像那个贵嫔一样,不小心跌一跤会跌没了孩子,伤了她自己;又担心那些女人使什么阴损的手段,害掉她的孩子,也害了她。
蒋熙元那时问苏缜,为什么我的神情里总是带着一种婆婆妈妈的状态,苏缜说我疯了。
蒋熙元大笑不已:“他还会疯?” 我会。
从春季锦瑟被诊出有孕,我战战兢兢地度过了夏天,又小心翼翼地经过了秋天,似乎每天都捏着一把汗,为锦瑟。
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身子一天比一天沉重,但笑容却一天比一天明朗了起来。
她在期待着孩子的出世,我也很期待。
可我们都没有见到他,这个可能会比我们都快乐,比我们都幸福的孩子。
锦瑟是在一个落雪的夜晚胎动临盆的。
那晚锦绣宫的每一个角落都点上了灯,每一处都站着人,似乎每一个人都比锦瑟还要紧张。
包括我。
我站在锦瑟寝宫对面的屋顶上,听着她一声声痛苦的呻吟,听见她姑母不断地大声说话,或鼓励或斥责,或指使着稳婆让她们无论如何要把孩子保下来。
一盆盆的血水从殿中端出来,却始终听不见孩子的哭声。
我的心一截截凉下去,直到院子里的人忽然都静了下来。
我听见了哭声,却不是孩子的。
太监报丧的声音传来,我却恍惚觉得死的只是锦妃娘娘,而不是我的锦瑟。
明日,我的锦瑟还会对我回眸一笑,还会叫我一声闵风哥哥。
在那片花海之中,在那丛盛放的三色堇前,可眼前只有茫茫的雪。
我想揪一片草叶子,吹一曲那从来也没有名字的调子,像每次的送别,可手边只有冰冷的雪。
过去已经永远过去,将来却永远不会到来。
我停留在了那一天铺天漫地的雪里。
像悯峰山的冬季,漫长永无止境的冬季。
覆住了再也不会开放的花海,冰冻了再也不会流淌的清溪。
还有,再也不会回来的,我的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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