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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里(2/5)

急。

“唉!”绍圣叹口气,两手一摊。

“我是‘瞎摸’,谁叫你们‘盲从’呢!” “混蛋!死不要脸!活见了你的大头鬼!”浣云破口大骂。

但是,又何济于事呢?反正,我们已经迷了路。

而暮色,正在那幢幢的树影中逐渐加浓。

2 天空还有一抹余霞,橙红中糅合了绛紫。

大块大块的云朵,掺杂了几百种不同的颜色;苍灰、粉红、靛青、蓝紫、墨绿……使人诧异大自然的彩笔,能变幻出多少种神奇的彩色!只一会儿,各种颜色都暗淡了。

浓浓的、灰黑的云层移了过来,把那些发亮的五颜六色一股脑儿掩盖住。

暮色骤然来临了,连那点缀在山崖上的大树的枝桠上,都坠着沉沉的暮色。

山凹里更盛满了暮霭,苍苍茫茫,混混沌沌,把山、树、岩石……都弄模糊了。

我们拖着疲倦的脚步,一脚高一脚低地在山中走着。

事实上,我们已经没有目标,只希望能走到有“人”居住的地方,能够想办法找点东西吃,也找个地方睡。

可是,山,黑黝黝暗沉沉的,深不可测。

谁也没把握这山里能找到人家,除非能摸到林场的伐木站。

而根据我们行走的坡度来看,我们已经越走越不对头了,看样子,我们并没有向山的高处走,反而深入了山的腹部。

这样走下去,百分之八十,我们今晚将露宿在这荒郊野地的深山之中了。

我已经疲倦到极点,疲倦得没有力气说话。

浣云起先还一直对绍圣咒骂不停,现在也闷不开腔了,看情形也筋疲力竭。

宗淇走在我身边,不时伸手来搀扶我一把,因为我已走得东倒西歪。

这样撑持了一段路,我终于靠在一棵大树上,叹了口气说: “唉!我实在走不动了!” “休息一下吧!”宗淇说,在树底下的石头上坐了下来。

“早知如此,”绍圣说,“我们该带帐篷,在这深山里露营一夜,也蛮有味道!” “还有味道呢!”浣云的火气又上来了,“都是碰到你这个糊涂向导,才倒了这么大的楣!” “别说我哦,”绍圣顶了回去,“假若不是你这个鬼丫头要走这条路,我们何至于弄得这么惨,我才碰到你倒了楣呢!” “你说你是识途老马,我看你简直是个糊涂老马!”浣云叽咕着。

“你也未见得精明!”绍圣跟一句。

“好了,”宗淇说,“你们两个也真有劲吵架,还不省点精神,不知道还要走多远才能碰到人家呢!” “碰到人家!”我叹息地说,“我看根本就不可能碰到人家,你想,谁会跑到这深山里来居住呢?何况,林场的人也说过,这山上是没有山胞的!” “那么,我们真要在这野地里过夜呀?”浣云叫,“又没毯子,又没帐篷,非冻死不可!” “天为我庐兮,地为我毯兮!清风明月兮,伴我度此夕……”绍圣仍然保持他嘻皮笑脸的态度,仰头望着天,顺口胡诌地念着打油诗。

“你还很得意,是不是?”浣云没好气地问,瞪着眼睛。

“怎么不得意!”绍圣说,慢条斯理地接下去念,“况有美人兮,在我之旁。

貌如桃李兮,冷若冰霜……” “啪”的一声,显然浣云手里的棍子又打中了绍圣的腿,绍圣夸张地大叫了一声,引起了山谷的回响。

宗淇站起身来,嚷着说: “我们还是继续走走看吧,再坐下去你们又要打起来了。

看!天都黑了。

” 天是真的黑了,几点冷幽幽的星光已经穿出了云层,倨傲地挂在辽阔的云空。

一弯下弦月,像一条小船,弯弯地泊在天边。

深山中并不像想象中那么黑暗,林木、岩石,都清晰地暴露在月光里。

只有远处的山峦,一幢幢地耸立着,是些庞大而狰狞的黑影,带给人一份压迫性的恐怖感。

我们又继续向前行进,绍圣和浣云走在前面,我和宗淇走在后面。

草丛里,飞来了无数的萤火虫,闪闪烁烁,忽高忽低地穿梭不停。

宗淇握着我的手,我担忧着今夜如何度过,对于我,这真是从来没有过的经验,在这原始的山林里,迷途于月光之下! “别那么忧愁,”宗淇轻声地说,“真找不着人家,也没什么了不起,这种露宿的经验,花钱都买不着的。

洒脱一些,润秋。

你不觉得这月光下的山林美得出奇吗?” 月光下的山林确实美得出奇,每一片树叶都染上了魔幻的色彩。

光秃秃的岩石呈现出各种不同的姿态,嵯峨地迎向月光。

深可没膝的草上缀着露珠,被萤火燃亮了,反射着莹洁的绿。

整个的山谷伸展着,极目望去,深邃辽阔,暗影林然而立,看起来是无边无际的。

“和整个的宇宙系统比起来,人是多么地渺小!”宗淇抬头向天,望着那点点繁星说。

“看那些星星,几千千,几万万,在宇宙中,每一个星球只像一粒沙子,但这些星球可能都比地球还大,我们人类生存在这万万千千星球中的一个上,还彼此倾轧、战争、屠杀,想想看,这样渺小的生命,像一群争食的蚂蚁,而每一个生命,还有属于自己的苦恼和哀愁,这不是很滑稽吗?” 真的,把宇宙系统和渺小的“人”相提并论,“人”真是微不足道的!我默默地仰视着云空,一时之间,想得很多很深很远。

宇宙、星球、人类,我忘了我们正置身在空旷的深山里,忘了我们已迷失了方向,可能要露宿一夜。

忘了一切的一切。

直到一块石头绊了我一下,我才惊觉过来,宗淇扶住我,问: “想什么?” “人类。

”我说,“人是最小的,但人也是最大的。

” “怎么说?” “一切宇宙啦、星球啦、观念啦,都是人眼睛里看出去的,是吗?没有人,这些宇宙什么也不存在了!所有外界的事物,跟着人的生命而存在,等生命消失,这些也都跟着消失,不是吗?” “好一篇‘自我观念谈’!”宗淇笑着说,紧握了我的手一下。

一瞬间,我忽然觉得和他的心灵接近了许许多多。

大学三年,我们同窗。

一年相恋,却从没有像这一刻这样接近过。

我们在一块儿玩过,跳过舞,看过电影,花前月下,也曾拥抱接吻,但总像隔着一层什么。

或者,我从没有去探索过他的思想和心灵。

他也从没有走进过我的思想领域。

“现在,还为那个表妹而生气吗?”他把头靠过来,低低地问。

“别谈!”我警告地喊,和他的“距离”一下子又拉远了,“我不要谈这个!” “好吧!”他叹了口气,语调里突然增加了几分生疏和冷漠。

“我不了解你是怎么回事!你们女孩子!芝麻绿豆的小事全看得比天还大,胸襟狭小得容纳不下一根针!” “别再说!”我皱拢眉头,一股突发的怒气在胸腔里膨胀。

“我不想吵架。

” “我也不想吵架!”他冷冷地说。

我沉默了,他也沉默了。

只这么一刹那,我们之间的距离又变得那么遥远了。

刚才那电光石火般的心灵融会已成过去,这一刻,他对我像个陌生而不可亲近的人。

月光下,他的身形机械地移动着,是个我所看不透的“人体”。

我咬住嘴唇,内心在隐隐作痛,我悼念那消失的心灵接近的一瞬,奇怪着我们之间是怎么回事?永远像两个相撞的星球,接触的一刹那,就必须分开。

“嗨!我听到了水声!”走在前面的绍圣回过头来叫。

“水声有什么用!”浣云没好气地接着说,“我还以为你听到了人声呢!” “你知道什么?通常有水的地方就有人!”绍圣说。

“胡扯八道!那我们下午停留的瀑布旁边怎么没有人呢?”浣云说。

“怎么没有?最起码有我们呀!”绍圣强词夺理。

“呸!去你的!”浣云骂。

水声,跟着我们颠踬地进行,水声是越来越明显了。

一种潺潺的、轻柔的、低喘的声音,一定不是条大河,而是条山中泉水的小溪。

月亮仍然明亮而美好,萤火也依旧在草丛里闪烁,但我们都再也没有赏月的情致,疲倦征服了我,双腿已经酸软无力。

脚下的石块变得那么坚硬,踩上去使我的脚心疼痛,仿佛我没穿鞋子。

浣云疲乏地打了个哈欠,喃喃地说: “噢!我饿得可以吃下一只牛!” 像是回答浣云的话,夜色中隐隐传来一声“咩”的动物鸣声,浣云高兴地嚷着说: “有人家了!我听到羊叫了!” “别自作聪明了!”绍圣说,“那大概是狼叫,或者是猫头鹰。

你大概想吃牛想疯了,恐怕你没吃到牛,倒饱了狼呢!” “这山里有狼?”浣云不信任地说,“骗鬼!” “你以为没有狼?我告诉你一个这山里闹狼的传说——” 绍圣的话说了一半,被宗淇打断了,宗淇望着前面,用手指着嚷着说: “别吵了!你们看!”我们顺着宗淇的手指看过去,一条如带的小溪流正从山谷中轻泻下去,银白色的水光闪闪熠熠,许多巨大的岩石在水边和水中矗立着。

还有条木头支架起来的木板小桥,巍巍然地架在水面。

月光下,小桥、流水、岩石,和桥对面的树林,都带着种蒙蒙然的,蓝紫色的夜雾,虚虚幻幻地陈列在我们的眼底,美得使人喘不过气来。

我们屏息了几秒钟,浣云首先跳了起来,欢呼了一声: “桥!” 就领头向谷底跑去。

是的,桥!有桥必有路,有路必有人家!看情形,我们或者不必露宿山野了。

新的一线希望鼓起了我们剩余的勇气,疲倦似乎在无形中消除了大半。

振起了精神,我们跟着浣云的身影往谷底走去,这是一段相当难走的下坡路,不过,我们毕竟走到了桥边。

那是条破破烂烂的小木桥,没有栏杆,也没有桥墩,是用木板铺成的,木板与木板之间,还有着几寸宽的空隙。

溪水在桥下面奔流着,声音琳琳朗朗,像一首歌,我们走上了桥,战战兢棘地跨过一块块的木板,桥身似乎承受不住我们四个人的重量,摇摇欲坠地发出吱吱呀呀的轻响,宗淇警告地说: “慢慢来,一个一个地走吧!” 越过了那座危桥,眼前果然是一条小路,路边是疏疏落落的一座小树林。

穿出了树林,我们在路边发现了一片红薯田,宗淇吐了口长气,欢然地说: “终于有一点‘人味’了。

” 不错,“人味”是越来越重了,除了红薯田,我们又陆续发现了卷心菜、白菜,和甘蓝菜的绿叶,在月光下美丽地滋生着。

再向前走了一段,静静的夜色中传来了一阵“咩”的呼叫,这次已清楚地听出是羊群的声音。

浣云回过头来,对绍圣狠狠地盯了一眼,说: “听到没有?吃人的狼在叫了!” 再向前走了没多久,浣云吸吸鼻子,大叫着说: “菜饭香!我打赌有人在炖鸡汤!” “你是饿疯了!”绍圣说。

不过,真的,有一缕香味正绕鼻而来,引得我们每个人都不自禁地咽着口水。

没有香味的时候倒也不觉得,现在一闻到肉味才感到真正的饥饿。

同时,绍圣欢呼了起来: “房子!房子!好可爱的房子!” 可爱吗?那只是一排三间泥和石头堆起来的房子,后面还有个茅草棚,旁边有着羊栏和鸡笼,典型的农村建筑,不过,真是可爱的房子,可爱极了!尤其中间那间屋子,窗口正射出昏黄的灯光,那么温暖,那么静谧,那么“可爱”!我从没有看过比这个更可爱的灯光,它象征着人的世界。

整个晚上,在荒野中行走,我们似乎被人类所遗弃了,重新看到灯光,这才感到人是地地道道的群居动物! “希望我们不至于被拒绝!”我说。

“没有人能够拒绝我们这群迷途的流浪者!”绍圣说。

“而且,还是饥饿的一群!”宗淇说。

浣云已经冲到前面,直趋那间有灯光的屋子,在门口敲起门来,同时大声嚷着: “喂!请开门!有客人来了!” “好一群不速之客!一定会把主人吓坏了!”宗淇转过头来,笑着对我说。

我也微笑了,停在那间屋子门口,我们都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彼此望望,微笑地等待着屋主的迎接。

3 浣云的叫门没有得到预期的回音,我们在门外等待了几秒钟,浣云再度敲着门,加大了声音喊: “喂喂!请开门!有人在吗?” 门内一片岑寂,只有灯光幽幽地亮着,光线微弱而暗淡。

浣云对我们看看,皱皱眉头,又耸耸肩。

绍圣赶上前去,推开了浣云说:“让我来吧!”就“砰砰砰”地,重重地打着门,一面用他半吊子的闽南语喊,“乌郎没?乌郎没?” 答复着我们的,依旧是一片寂静。

我们面面相觑,都有些儿感到意外和不解。

浣云说: “大概没人在家。

” “哼!”绍圣冷笑了一声,“住在这样的山里面,晚上不留在家里,难道还出去看电影了不成?一定是不欢迎我们!” “不欢迎我们,也总该开开门呀!”浣云说,又猛打了两下门,提高喉咙喊,“开门!开门!有人在家吗?” 仍然没有声音。

浣云把眼睛凑到门缝上,向里面张望,我问: “有人没有?” “有。

浣云说,“有个人坐在桌子旁边,桌上燃着蜡烛。

”抬起头来,她蹙着眉说,“坐在那儿不理我们,这家的人未免太不近人情了!”耸耸鼻子,她又说,“肉味越来越浓了,我们破门而人怎么样?” “那怎么行?”我说,也凑到门缝去看了看,确实门里有一张桌子,桌上燃着一支蜡烛,桌子旁边,有个人坐在一张椅子里,看不清楚是怎样的一个人。

室内的布置似乎很简陋,我向上看了看,墙上挂着一把猎枪,还有一条配戴着子弹的皮带。

我正看着,宗淇忽然摸索着门说: “看!好奇怪,这门是从外面扣起来的!” 我站正了身子,这才发现门外面有个铁绊扣着,并没有上锁。

浣云伸手过去一把就打开了铁绊。

我叫了一声,把浣云往后面拉,有个念头像闪电似的在我脑中一闪,我喊着说: “小心!别进去!那个人可能是疯子!要不然不会被反扣在门里面!” 我的喊声迟了一步,门扣已经被浣云松开了,门立即就大大地开开。

同时,有个声音低吼了一声,一个黑影从门里直扑而出,浣云恐怖地尖叫,身子向后退。

绍圣出于本能,冲上前去抵挡那个黑影,他抢过了浣云手里的木棍,预备和黑影迎战,还没来得及打下去,那影子一口就咬在绍圣的手腕上。

我们惊惶之余,也看清那是一只凶悍的猎犬。

浣云又冲过去,抢回那根木棍,没头没脸地对那只狗痛击,狗负痛松了口,宗淇也顺手拿起一块大石头,砸中了那只狗的腿,狗狂叫着放开了我们,连奔带蹿地向山上的树林里跑去了。

我们惊魂甫定,浣云抱着绍圣的手臂,紧张地喊: “你怎样?绍圣?你流血了!” “没关系,”绍圣咬咬牙说,“真是最热情的欢迎法!这家人准是野蛮民族!” 浣云拿出手帕来,把绍圣的伤口马马虎虎地系住。

我对那房子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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