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一箭穿喉,其力量之巨,箭法之准,实在骇人听闻。
这人一死,那灌木丛中顿时静了下来,没有一点动响,过了片刻,听一个人低声道:“大哥,这一箭怕是那王良所发,我门要不要……” 那人话还没说完,一个声音突然打断道:“笨蛋,老子当然知道他是王良,我们等一会一起跳出去,老子就不信他一箭能射死我们所有的人!”一言及此,灌木下有静了下来。
王良暗叫笨贼,两人说话时,他早已推测出对方的位置,甚至姿势,正待再次取箭,突然耳际风涌,眼角正扫见一点银光一闪而至,但见他目不稍动,突然擎出右手舒臂凌空一攫,正抓住一支雕翎箭。
王良迅速向南看去,原来东南面林后也突然涌出了一群人,但见他们俱是头戴面罩,身着绿衣,看起来与四周的草色极为相似,是故方才他们才隐蔽得非常好,连王良也未发现他们。
这些人个个手执长剑,如旋风般掠过来,见人就杀,四处抛弓。
疾陆眷见状大惊,王良纵下马背高呼“保驾”,一面舒臂三箭,但见箭箭射杀三、四个人方才阻停了箭势,疾陆眷的帖身侍卫纷纷拔刀迎上,双方顿时混战一处。
那边灌木下之人听到声音,俱是一怔。
其中一人道:“怎么会事,我们还没开打,莫非他们自己打起来了不成?” 那大哥骂道:“蠢才,那一定是他们想引我们出去,这会儿说不定有几十支强弓硬弩正对着我们呢,一露头准成刺猬,我才不会上当呢!”一言甫毕,复又传令手下等等再说。
谁知他们等了片晌,那边越打越凶,其中一个建议出去,那大哥又骂了他们一回蠢才,方大吼一声,一起从林中跳了出来一看,都被吓了一跳。
原来这刻南边已死了不少人,那群绿衣人和段王的虎贲武士打得很厉害。
王良与两位公子正要上马北去,那群黑衣蒙面之人,忽然涌出,立刻杀了五、六个侍卫阻断了疾陆眷北归之途,众人顿时陷入了重围之中。
疾陆眷见逃无可逃,心中骇然一惊,脑海中倏然想起了慕容焉这个少年,他惊的不是眼前的刺客,而是慕容焉其人。
因为眼前这些人他还未放在眼里。
这时,三方在林地展开了一片惨烈的杀戮,疾陆眷大喝一声,转向众人道:“末杯贤弟,王先生,你们看他们有多少人?” 段末杯护在段王身旁,纵目四览,倒抽一口冷气,道:“怕有两百多人。
” 疾陆眷道:“在寡人眼中,他们是两个人,而在王良眼中,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 王良沉静若水,闻言道:“还是主上知我,右贤王,主上不是说猎到鸟兽有赏么,我们且拔剑挽弓一试,看谁获赏最多。
”仅是一句话的功夫,他连射四箭,箭箭穿喉。
众人见状无不精神大震,段末杯也雄心大起,拍马扬弓道:“本王正有此意,今日不灭此贼,他日有何面目助大王统一燕地三国,重整辽东——”一言及此,张弓搭箭,箭无虚发。
那两群刺客人数远远超过段王的侍卫,这些虎锛武士虽勇,但不过盏茗之功便死去了一半,被围到了中间,成了困兽之局。
段王求救的信号已经发出,却久久未有旋刀神骑前来接应,或许是他们走出太远,那八百旋刀神骑收不到信号,也可能是疾陆眷有令,旋刀神骑非他本人不得调动,如今想起来,疾陆眷暗怪自己太过大意了——这回就算死在此地,也怨不得旁人,但心里却早怀疑起涉辰来,先前他屡屡进言,欲铁骑和段王同行,明知段王不许,分明是以退为进,陷段王于危殆之地,那么到时自己不出兵也无罪责! 当然,这都是疾陆眷的想法,实无证据。
如今王良与右贤王箭已用光,只好拔剑御敌。
那绿衣一方与黑衣一方初时各自为战,但打久了,竟有了默契。
疾陆眷的虎贲武士只剩下了近二十个人,但刺客至少还有六十多人。
若是一直打下去,必是两败俱伤之局。
正在此刻,林东突然间传来一阵抑扬潜转的啸声,震动林壑,响遏溪云,渐渐行近,不一刻那啸声一歇,众人眼中倏然一闪,一道人影如令人捉摸不定的鬼魅一般,不知从何处突然穿入那群绿衣刺客之中,挥剑如虹。
那群刺客冷不妨此人从背后倏然杀出,加之剑术身法无不精妙绝伦,一入人群,挡者无不披靡,纷纷中剑倒地。
段王一行虽觉讶疑,但此人西安市是友非敌,段末杯大喝一声,率着七名武士趁机挥剑杀回,那群绿衣刺客顿时大乱,愈乱而愈为那人所乘,不到盏茗之功,竟被他杀去了一半,此人剑法之快,出手之准之狠,实在令人瞠目结舌。
疾陆眷见状,突然一阵快意大笑,杀得兴起,追之不舍,竟然勇武异常,弄得贴身武士紧紧跟随。
北面的那群黑衣人见状,顿时乱了阵脚,在王良的威摄下,苍惶退去,他们且战且退,被那群武士追杀得抛下了一路的尸体,消失在西林之中。
王良迅速返回了段王身侧,本要段末杯留一活口,谁知他话未出口,仅余的几个绿衣刺客突然被那个陌生人挥剑杀尽。
王良淡扫了那人一眼,但见他年纪应该有四十多岁,身材魁梧,浓眉大眼,双目静若处子动若惊鸿,身穿蓑衣,头戴鸦荷,这刻已还剑背上,看起来象一农夫多过一个剑客,但他的剑术却令众人都不敢轻视。
这刻,场中已抛下了百余具尸体,那群绿衣剑客一个也没留下来,段王也只剩下十来个武士。
段末杯收了长剑向那人抱拳为礼,道:“在下乃是段国右贤王,刚才多谢阁下援手之恩,请先生随我见过我兄长段王陛下。
” 那人闻言,摆了摆手,道:“原来段王大驾在此,右贤王不必客气,就算没有草民出手,大王的手下一定也会杀了他们。
我这个外人只是看不过他们以强欺弱,小的就此别过了。
”一言已毕,那人便待离去。
段末杯看他知道段王在此,依然淡然无求,要飘然远去,忙上前抱拳行礼拦住了此人。
疾陆眷也在王良的伴随下,行了过来,右贤王忙恭退一旁。
疾陆眷望了此人一眼,徐徐地道:“先生,本王乃是段国之主,方才见先生出手,颇为高强,还未请教尊姓大名,不知可肯见告?” 段国人素来仰慕勇士,果然不假,这些话出自一个国君之口,实不一般,因为言语间分明是请教之意。
那人见几人俱来阻拦,淡淡叹了一声,方回头抱拳道:“山野草民雕风,冒昧之至,见过段王陛下。
” 疾陆眷捋髯上下打量一回,摆手道:“原来是雕风先生,先生不用多礼,本王还要重谢先生呢,何以先生一见本王就走呢?” 雕风道:“我雕风乃一介化外庶民,拔剑只为心中所想,意气所至,从不计较何人该杀,何人该救,大王如此说话,太折煞小人了。
” 疾陆眷闻言,连连称奇。
此人言行非俗,确是一位奇人。
这刻正有几个武士从西林出来,回来复命。
疾陆眷道:“为何没有抓到活口?” 那几个武士闻言,纷纷惊恐地跪下请罪,雕风淡扫诸人一眼,道:“方才我听那群黑衣人说话,颇似我段国渚阳一带的方言,只不知他们为何敢行刺段王?” 段末杯冷冷哼了一声,道:“渚阳,那不是古傲那叛贼的巢穴所近么,可恶,我段国平贼之箭未张,他古傲竟敢先行到辽西挑衅!” 雕风看几人面色阴沉,便即告辞。
正在此时,东林后突然转出一个少年,但见他英伟不凡,但衣衫朴拙,一身淡蓝,衬得此人光华内隐,他手中亦挟着柄长剑,他远远一见到雕风,大喝赶了过来。
众人皆是一怔,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
那雕风一见到这少年,心中顿时一慌,趁着众人莫名其妙发怔的空隙,右臂下蓑衣之内突然攫出了一柄短剑,闪电般地扑向疾陆眷,直取咽喉。
疾陆眷防不胜防,眼看此人短剑加身,骇然大惊之下竟连躲避也忘了,眼睁睁地看着那一尺来长的青锋裂风穿喉,那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机,王良手中虹光一闪,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一束兵器抨击的火花伴随着一声惊鸣。
雕风一看,自己的短剑离疾陆眷的喉结只有三寸,但在这三寸之内,却有一柄剑正挡住了他,雕风的剑尖正抵在王良的剑脊上。
这时那少年已行到近前,当他看到王良挥剑时,便静立到一旁观看。
雕风石破天惊的一击被王良一阻,顿时骇然失色。
但见王良长剑一挥,斜抖而上,一剑将雕风逼开,当下两人斗到一处,四下的虎贲武士团团将两人围在中间,看来雕风要想逃出生天很难了。
疾陆眷被他一惊,心中大怒,谓场中的王良道:“王良,切勿伤了他的性命,本王有话要问他。
” 王良应了一声,那雕风却一面挥剑一面道:“想问本大爷的地细,下辈子吧,我若想走,恐怕就你王良还是奈何不了你家大爷。
” 王良并不搭话,一阵快攻将那雕风逼出数步。
两人又过了二十余招,雕风发现王良的剑法竟有两招重复。
他心中一喜,早听人说‘天狼箭绝’王良箭法出神入化,但剑术乃属中上乘,但终非一心剑道的高手,如今看来他剑法重复,便抱定了与他斡旋。
疾陆眷和两右贤王看此人剑术超群,心中一惊。
那少年却笑了笑。
仅此功夫,王良的剑招重复得愈加多了,又过了片刻,那雕风已摸清了他的底细,突然大笑一声:“王良,大爷这就送你上路!” 一言未毕,众人但见雕风突然觑准了王良右肩井的破绽,突然剑如穿花,一剑袭至,王良骇然呀了一声,长剑脱手而飞。
那雕风脸上狠狠一笑,正要追斩,谁知王良的左臂手中突然嗤地一声,一道影子突然袭面而至。
这枚影子来的是那么突然,众人根本没看到王良的肩膀动了一动。
那雕风要挥剑拦时,已为时过晚,但觉自己右肋一痛一麻,手中长剑脱手坠地。
变化发生的太快了,待到众人意识到王良已赢时,才看了个清楚。
原来王良左臂上的一截衣襟被撕成了一条长缕状,王良不知用何办法竟然攒布如箭,将雕风右肋洞穿一口,而那条布还连在他的衣袖上,但雕风却倒在了地上。
王良看了地上的雕风一眼,倏然抖手收回了那缕布,雕风顿时痛叫一声,肋下顿时鲜血泉涌,头上倏地痛出一层冷汗。
嘴唇颤抖,双眼狠狠地瞪着地面,很久也起不来。
雕风冷冷地道:“王良,天下人都说你有件秘密武器,无人能敌,莫非就是你的衣袖么?” 王良道:“我根本没有什么秘密武器,那是败在我手下的人自抬身价的借口,箭与剑本是一样,意之所至,草木毫发皆为我用,你要是将它叫作秘密武器的话,我也没意见!” 雕风惨笑一声,道:“想不到天下所有人的传说,都是肖小之徒欺世沽名的借口,好,好,非常好,我今日输得心服口服!” 王良微摇了摇头,提着他的腰带,将他拎到疾陆眷面前抛到地下,道:“你不是输给了我的箭术,而是输给了天下人的虚伪。
” 雕风叹了口气,垂头道:“你是如何怀疑我的?” “我根本没怀疑过你,你之所以瞒过了所有的人,那是因为你根本没有装扮。
那个淡泊孤傲的你是真你,所以没有人会怀疑你……”王良顿了一顿,对他继续道:“如今想来,那群绿衣刺客定然是你的同党,所以你才杀尽了他们灭口。
而他们的死,就是为你换取接近我家主上的机会。
但之后你又故作执意离开,乃是觑准了我主上定然会赏赐你,你在等那个更接近主上的机会,但却被这位小兄弟揭破了,是么?” 雕风点了点头,道:“因为我离你的距离越近,你的箭伤到我的机会就越小,但你还是做到了。
” 疾陆眷闻言大怒,冷道:“说,是何人指使你来行刺本王的?” 雕风惨然大笑,攒了力气,突然傲岸地道:“你真的想知道么?” 右贤王勃然大怒,上来就是一脚,怒道:“狗贼,有屁快放。
” 雕风竟站起了身,吃力地踱了几步,道:“我背后确有高人指使,他们是晋国皇帝司马睿,汉国石勒,慕容廆,宇文形胜,高句丽过君美川王,你尽管去杀了他们好了?” 疾陆眷闻言大怒,双目猛然一睁,道:“今日你杀了本尊这么多人,还敢嘴硬,量你非用重刑不招。
” 几个武士闻言,纷纷一涌而上,就待严荆逼供,王良见状,微微皱眉,正待上全劝阻,旁边那蓝衣少年突然上前跪地,道:“大王且慢,草民有话要说。
” 疾陆眷此是怒气正盛,若非先前这少年救过自己,早已勃然大怒。
当下他压了回滞气,轻哦了一声,道:“你是何人本王还未及问你,你有什么话要说?” 少年道:“草民名叫荆牧,乃是东南京郊的庶民,今日见这人杀了附近一位牧牛村夫,换上了这身服装,大怒之下,才一路暗中追来,不想他竟然是前来行刺大王……” 疾陆眷半信半疑地望着他,道:“你有何话?” 荆牧道:“这人是个勇士,草民在乡野之时也曾听说大王最重勇士,勇士就应该有勇士的死法,不应受到侮辱。
” 旁边的王良暗暗点头,段末杯却早已大怒道:“你这庶民,怎敢和大王如此说话?” 疾陆眷对于那句“草民在乡野之时也曾听说大王最重勇士”很满意,缓缓转身,脸上怒容稍稍收敛,道:“但此人既是刺客,背后自然另有主持,寡人一日不抓出背后的黑手,如何安寝?” 荆牧道:“但此人既是义不畏死,又奈何能以死惧之?” 疾陆眷冷冷一顾,道:“照你这么说,本王休想找出幕后之人了?” “那也不是!” 这回疾陆眷微微一愕,奇道:“你既然说这刺客不可能供出幕后之人,此话又怎么讲?” 荆牧拜伏道:“大王圣明!草民就不揣冒昧,斗胆一言了。
” 疾陆眷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待他继续。
几人都瞪大了眼睛望着荆牧,就连那个刺客雕风也不例外,略带不信,又带三分戒惧,生怕这少年真的知道自己的主人。
但他对这少年先前奋不顾身为自己求死,心中早已感激涕零,他们身为死士,早已不畏生死,但却要死得象个死士,象个勇士。
荆牧道:“背后之人不外两种,一种是大王身旁、与大王接近的人,另外一种就是不能与大王接近的人……” 哪知荆牧话犹未毕,右贤王早已大怒地打断他道:“妄人住口!你区区一介村夫,怎敢妄议朝政,诋毁大臣!” 荆牧闻言,急忙跪地求罪,不能再说。
疾陆眷却挥了挥手,这时反而有了兴趣,谓荆牧道:“你不必有所顾忌,寡人就是要听真言,你但讲无妨,本王绝不加罪!” 荆牧连忙谢恩,恭谨地继续道:“不能靠近大王的人,自然无法熟悉大王的脾气,更不知大王身边武士的实力,所以行刺只次一次,不足为惧。
但这幕后的人若是亲近大王的人,就十分可怕了。
” “如何可怕?” “此人若是亲近大王,势必知道大王的起居习惯、生活习性,可以时时觑准大望要害,见机再次行刺!” 疾陆眷两眼一睁,沉声说道:“那依你看,这雕风背后的人是哪种人?” 荆牧拱手道:“依今日他接近大王的手法来看,他背后的人很可能是来自一个大王亲近的人……”话说到此,那雕风早蓦地一震,待众人看时,这名死士立刻又恢复了镇定,让人从他的表情中丝毫分辨不出荆牧所说的真假。
疾陆眷也未看见,却听荆牧已继续道:“但仅仅通过一次,不足为据。
” “那你又有什么办法证明?” 荆牧不答反问道:“草民冒死一问,若以大王平日的性格,有过今日行刺之事,大王会立刻回宫,还是会继续行猎三日,不到三日,绝不回京?” “大胆!你这草民怎敢不加避讳,直指王尊!”右贤王怒道。
疾陆眷先是一怔,继而目光死死盯住荆牧,目光如刀,看了片刻见他并无异常,方向段末杯摆了摆手,沉声低谓荆牧道:“本王会继续行猎,给那个刺杀本王的小人一记回击!” 荆牧伏拜口称一回“大王神勇”,续道:“若是大王明日继续行猎,而又突然再次出现一个更高明的刺客,大王会有防备么?” 这一问顿时不啻平地惊雷,震得几人都是一愕。
疾陆眷也心中不由暗暗一震,这点他确实没有防备到,又有谁今日遭了奇难,死里逃生,会想到第二次更惨烈的会紧跟着来呢。
这就是出其不意,而出其不意的前提就是刺客背后的人深知疾陆眷的弱点。
到了此时,众人开始明白了少年的意思,那雕风更是惊粗了一身冷汗,这时再也掩饰不住。
荆牧引疾陆眷的目光望了雕风一眼,道:“明日若是还有人来,就说明刺客背后的人深知大王脾气,必定是大王身边的熟人;若是再无人来,就意味着刺客背后的人是一个根本不熟悉大王的人,一个远在京师令支之外的人,此若是此人,大王自然再无危险!” “好!” 疾陆眷击掌笑道:“你跟本王分析得很有道理,本王听过之后,很是高兴……”一言及此,他一把扶起荆牧,道:“本王既得你帮助一此次,就客不烦二主,今擢升你为帐下督,明日就由你代本王等待第二个刺客,本王暗中连夜回宫,坐候你的回音,寡人这次到要看看究竟是古傲还是亲近我的人想我死!” 周围众人闻言,纷纷吓得寒颤。
荆牧跪地受命,连连道谢,挟剑而起。
当下,疾陆眷吩咐众人收拾尸体,搭建营帐,做出要继续狩猎之状,自己却连夜由王良陪侍,针返王宫,而迎帐之内,留下了荆牧和一众武士,疾陆眷走时,吩咐众人严尊荆牧之命,不得离开寸步,这话明是让众人调归荆牧指挥,其实还暗含有监视之意,严禁荆牧逃走,而疾陆眷则命右贤王一剑将调雕风处死,随着王良策骑归京了…… ※※※ 翌日,左贤王段匹磾的勤王大军悄然入京,令支城内,云开雾散。
此时,段国王宫,御前殿内守卫森严。
疾陆眷正襟危坐,王良立侍于侧。
疾陆眷的脸色令殿下所有的臣下捉摸不定。
他踌躇半晌,不言不语,也不退朝,朝中大小事务,不分轻缓,一旦有人俯伏奏陈,一概以“暂缓”挡下,直到段匹磾掌握京机,剑履上殿,奉上虎符,疾陆眷方心怀大放,安坐王庭。
因为左贤王的折返,意味着段国京师已稳如泰山,量无大碍。
到了此时,他方想起了第二个令他不安的人——慕容焉。
慕容焉未遭虎吻的事他已知晓,这个少年越来越令他有些不安,昨日当他预料的事被印证,他心中就动了杀机,但当着众臣子的面,他自是不肯食言而肥,当下命五名黄衣人门武士到虎丘带慕容焉到殿前紫宸门下候命。
正在此时,殿外有一侍卫秉报,说神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小医医人,大医医国,从游方郎中到帝师太傅,洪文成了活着走进功臣阁的唯一一名太医! 文案二:又名《太医署升职日记》 皇帝抠门,贵妃跋扈,皇子体弱,太医署上下如履薄冰。 皇上偶感风寒,已有三日不思饮食治好了没赏,治不好有罪啊! 众太医纷纷使出浑身解数逃避, 刚来没多久的洪文被推出去。 众太医:完了完了,这孩子完了 然而:陛下胃口大开,赏! 贵妃又在撒娇卖痴,欲借太医之口骗皇上来,众太医纷纷秃头/
帝国太子兼战神闻景,星际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无心选妃,沉醉于征服星辰大海。 一晃眼,成了两百岁的老光棍。 帝国人民以为他会孤身到老,皇室选妃了。 万众期待的选妃大典,各种族的美人争相报名,有能力,有才华,有背景,有美貌。 太子本人却选了最不起眼,最没实力,还是个能力觉醒失败的人鱼。 帝国民众:太子是不是没有睡醒? 众人等着皇室宣布太子妃重选,等啊等,等到了太子和人鱼订婚大典。 所有媒体蜂拥/
李明桥前往蓟原出任代县长。上任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当地四大局长开刀让他们让出霸占许久的位子。一场险象环生的博弈开始上演最终,李明桥非但没有扳倒四大局长,自己还在人代会换届中落选。就在山穷水尽之时,八年前的一桩命案逐渐浮出水面 /
诸鹤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不仅成了最后一只没有飞升的玄鹤,还穿进一本万人迷小说里,当上了里面的摄政王。 摄政王身体羸弱,姿容绮丽,性情暴虐。 临政两年,朝野哀鸿遍野,百姓生不如死。 诸鹤: 做摄政王好,吃好穿好,更好的是过个几年之后 拿主角受剧本的万人迷小太子晏榕名冠天下,德行无双,引风流人士竞折腰。 邻国皇帝:阿榕,摄政王不仁,待我为你平了这乱世! 镇国大将军:太子殿下,末将愿为你取摄政王项/
小白啾父母双亡,被凰君收养,于是就有了一位没有血缘关系的凤凰义兄。 关于这位凤凰兄长,小白啾妹妹这样评价 小白啾:哥哥他华美、高傲,对我很严厉,给人的感觉有点凶,老实说我有点怕他不过即使如此,这样的哥哥,偶尔也会露出好说话的一面。这种时候总觉得他看起来好温柔。 而翼国的其他鸟则这样评价 不愿透露姓名的鸟族A:宠妹狂魔! 不愿透露姓名的鸟族B:嘴硬的宠妹狂魔! 不愿透露姓名的鸟族C:一个爱妹/
父亲是左相,母亲是长公主,温慕仪是世人口中高贵出尘的第一贵女,灵慧才高八岁能作《朝日赋》,有着世间女子穷其一生也求不得的尊荣。 然而,真相却是如此丑陋。九岁那年的上元节,她无意中听到父母谈话,知道原来她青梅竹马一心依恋着信任着的未婚夫四皇子姬骞竟一直对她心存算计和利用。于是,那个梅花盛开、华灯十里的夜晚,一颗真心就此跌碎。此后万般,面目全非。 姬骞登位后对世家的防范之心渐重,她成了他用来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