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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指掌功夫的及至,如今少年手中用的虽然是长剑,但剑招全又掌法所化,或拍,或横,或撩,或抽,或送,无意是一只增长的手掌,一柄剑在他手中演绎出精妙奇崛的剑式,陡然一接,两人之间轰然一声巨震,若轻雷响过,那尚剑父竟被震得腾空而起,凌空倒掠两丈方能稳住身形。
“果然是奇怪的剑术!此人内力更是惊人!” 场中群豪为之耸然动容,不免窃窃私议。
封子綦连连叫好,两宗弟子更是掌声雷动! 这下可惹恼了尚剑父,口中冷冷道了声“慕容少侠好内力!我们再来!”忽然发足疾奔,快如闪电,与此同时,手中掌式连环,声势如雷,轰然而至,大有在内力上一较高下之意,慕容焉却身形不动如山,含储静默,待到尚剑父离他尚有丈余,右掌叠递而出,场中顿时风雷迅起,力如排山,“嗡”地一声沛然而至,声势骇人已极,光看这种挟山超海的凌厉之气,足见尚剑父在掌上的修为实在博大精深,堪称一代宗匠! 四下群雄刚才还在为老头担心,如今一见,心中惊遽佩服不说,都纷纷舒了口气,因为这一击挟雷霆而重万钧,超万变于一瞬,一息之间,将扭转乾坤,颇坚拔锐,区区一个后生如何能接得下来? 然而,就在众人颇以为然的时候,慕容焉微微一笑,原地不动,身形急速旋转,最后猛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如弹丸一般竟然主动地扑入尚剑父掌风之中,手中长剑颤颤一抖,众人似乎看到了点点飞雨,势若衮雪作涛,竟然是慕容焉自创的‘衮雪诀’,一时间那浑厚的掌风顿时被这万点尖锐撕裂,化解为缕缕淅凛凛的寒风,嗖嗖地穿而慕容焉,飘失在了空气之中,而这个年轻人,仅仅是长发飞扬,衣袂对舞而已! 群雄矍然色动,场下先是一阵出奇的岑寂,紧接着是鸣月两宗的欢呼。
欢呼未歇,慕容焉剑势不变,尚剑父直觉其剑势峥嵘千里,如同急流跌宕受乱石竭阻,喷沫四溅,处处都是剑光,处处都是飞雪,有如飙风狂卷千堆雪,沛然而至,光是这声势,若非对手修为精深,就足以将其击败。
但尚剑父则不同,他是个冷静已极的人,可以说是静听不闻雷雷霆之声,熟视不睹泰山之形,即便是在如此惊人的情况下,他依然湛然不动,在那剑未及身之前的瞬间飞速地思索着:“这慕容三问此剑攻势无可匹敌,若是按照寻常的办法去一一化解,绝无可能,唯一可以一搏的办法是反其道而行之,集中所有的力量攻击其一点,从而突破这漫天剑影,给以致命的一击!” 这尚剑父修为不谓不高,见识不谓不广,光是这一反击之策,精明至极,直指要害,运剑者若是换了常人,定然不死即伤,但可惜这个人是慕容焉,他这一招‘衮雪诀’在使出之前,已经预料到了尚剑父会作如是之想,他正是用这诀剑法逼对手使出看家的绝技,迅速结束这场比试。
结果,他的计划成功了,天下的江湖中人终于共同看到了名震天下的‘袖中仙’。
但见尚剑父望着漫天剑影冷冷一笑,道了声“来得正好!”,眼中红光倏地一闪,吐气开声一声断喝,震如惊雷,同时双袖轻仰,右边袖中忽然散珠孱雾,红光煜煜,璀璨夺目,灿如蝶舞,轰然击向那当头罩下的剑影,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那霞光般的球粒轰地一声巨震,登时击破了剑影,余势仍以骇人的速度直取慕容焉的膻中死穴,同时左手袖中若有一剑,啸风飞出,也集中地击破了‘衮雪诀’的剑幕,直取慕容焉的项上人头,一左一右,无不颇坚拔锐,一啸而至,迅如风漩,群豪又是哗然,纷纷凛骇! 所有的人几乎都看到了慕容焉胸前洞穿,人头飞抛的局面,但结果一个人也没有看到。
当所有的惊怵消失,慕容焉依然渊凭岳峙,他早在尚剑父霞动颇锐时,已经基本收回了真气,所以那红色的霞光打在膻中,顿时被他衣服一鼓,登时震散,消失无踪了,几乎在同时,他挟剑的右手竟然一把攫住了对手那柄长长的剑,拿定以后,群雄轰然震慑,定睛一看,慕容焉手中捏着的竟然是尚剑父的左臂的衣袖! “原来名震天下的袖中仙,左手用的是袖功!” “那他右手打出的霞光是什么?” 群雄一面对慕容焉的破解成功而震慑,一面在迷惑地交头接耳。
华山、青城几个大宗的宗主却静立不语,他们心里却看得清楚——这是一种指上的功夫,名叫‘束霞指’,欲练成这种功夫,首先要深造‘赤氲真气’,刚才尚剑父出招时,眼中红光倏地一闪,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得到的。
尚剑父绝技已出,再无法继续,仅此功夫,慕容焉轻轻放下他的衣襟,恭敬地一抱拳,道了声承让。
尚剑父没想到自己纵横一生的绝技今日如此轻描淡写地就被这个年轻人破了,顿时一阵嗟叹,方才还争雄论霸的他忽然如同老了二十年,一脸的懊悔、愤怒和屈辱。
慕容焉道:“刚才用的是前辈从不示人的绝技吧?” 尚剑父脸色一变再变,终于铁青着道:“是又如何?” 慕容焉转身望了倾耳细听的群雄一眼,洪声道:“话又说回了刚才的问题上。
以前辈的身手,在危殆之时,都会不顾秘密被世人知道,用出藏了几十年的绝技,我师兄和虹见渊师侄若是深知各派精华,危机关头,岂会不用,还用得着一个束手赴死,一个牺牲右臂么,牺牲了右臂以后如何习武,若是诸位以为这是为了隐藏武功修为的话,臂断了,修为还有何用,这样的代价谁负的起?” 尚剑父闻言为之一骇,直到此时,他才知道刚才所有的事原来早在这个年轻人的预料之中,那如此说来,他的修为到底有多高?!老头惊住了! 四下的江湖豪客们闻言,这时在事实的说明下,又有部分人开始同意慕容焉的观点。
尚剑父这时反而没有了屈辱的感觉,因为这个人太强了,自己这种输法,已经很幸运了。
当下仰天一叹,道:“慕容少侠剑术掌法都在老夫之上,今日一见,方知山高海深!老夫信你的话了!”言毕,草草地拱了拱手,纵身而出。
尚剑父这一败,天下群雄对这年轻人纷纷收去了轻视之心,重新审慎地准备了以后的决斗。
毕竟,一个人若是没有惊人的修为,想一上场就掌击韫霞举,扼阻北剑门,剑挫尚剑父,岂有可能?光是这三件,已经令场下人惊叹,置疑——逸剑宗到现在为止也没有用各大门派的一招一式,光看慕容三问的功夫,这鸣月山有如此武学,还用得着偷学别派的绝技么? “不见得,他们虽然没练,但不代表没看,更不能泯灭三十年前得到各派秘籍的事实!” 群雄正自惊魂未定,群雄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女子的声音,紧随这这个声音,一阵上好兵器的龙吟之声忽然出现,温暖的天气陡然闪过一阵淅凛凛寒风,人群中霍地闪开一条路,其间领头走出两个人,一南一女,男的手中抱刀,而女的却刀已出鞘,掣在手中寒光四射,湛湛涣若秋水将溢,冰之将融,轻风一吹,自然响起了淡淡的龙吟之声,悦耳而惊怵,透着美与杀的冲突、和谐。
出来的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华山天仰刀宗的宗主‘冠古刀’徐微步,师妹‘一刀仙’叶绛。
人说“华山之巅两弯月,江东吴下袖中仙”,如今尚剑父已被击败,徐微步与叶绛挟刀而出,群雄无不哗然,刚刚因为赢了一场而激动的鸣月两宗一见,纷纷凛骇,一直打坐的封子綦更是矍然色动,担心地喊道:“师弟小心,此二人刀术高明得很,不可大意!” 慕容焉回头抱拳应过,转身向两位刀尊行礼。
方才他虽然与那叶绛交过一击,但双方仅是内力一交,并未深攻,所以跟本看不出高低。
如今这次,想躲都难了。
徐微步虽然是中原武林的翘楚,依然对后辈保持长者之风,道:“慕容少侠替鸣月两宗出手,大义凛然,令人敬佩。
但今日之事,事关三十年的恩怨,岂是一言半语能说清楚,既然如此,不如不说,我依然坚持按照先前的约定,我输,前事不计,我赢,鸣月消失!” 慕容焉早在少年之时,就曾听凌重九屡述其名,所以对此人尊敬而警戒,如今听他所言不差,眼下鸣月山两宗靠他一肩挑,自己若是败了,鸣月两宗可不是要消失么,年轻人知势不可为,遂一抱拳,道:“既然前辈如此笃定,三问只好奉陪。
” 徐微步道:“三问?很奇怪的名字,若非猜得不错,此名或是假造,或是另有所指,或者……”一言及此,徐微步故意一顿,道:“或者它只是你的字,不是名,只不知本尊说的对是不对?” 慕容焉心头一震,暗暗佩服此人见识,此人故意说此只是字,而不是名,分明已经由‘三问’想到了一个‘焉’字。
在古代取名,取字,上下往往有某种关联,就比如,慕容焉,字三问,焉和三问同时都是疑问的意思,很相近。
徐微步并未象大多数人一样相信慕容焉已经被韩广陵给打跑了,反而凭借自己敏锐的感觉和慕容焉身上特有的气质,竟然推断出他就是慕容焉!当然,他这句话说出来是也是含含糊糊,不清不楚,若非是高明的人,焉能知道他语后的含义?! 封子綦吓了一跳,他是惟有几个知道慕容焉身份的人之一,如今若是慕容焉身份被揭,立刻会被玄武六宿追过来,更会立刻失去辛苦赢得的江湖同道的信任,引起人们对慕容焉这一身份的怀疑,从而产生很多难以预料的情况,而在眼下这个危难的关头,还有什么比保全过九阳、慕容擎云一手创建的基业更重要呢?! 当下胖老头急忙咳了一声,道:“当然是另有含义了……”但说到含义,他临时哪里会想地到,顿时语塞。
四下的群雄自是不解,但徐微步却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测,当下望了慕容焉微微一笑,并未揭发出来公告天下,却是一对明眼之人,旁人岂知! 慕容焉并未说这是名还是字,道:“在下今日正有三问,向天下的群雄发问!” 满场群豪,又起了一阵骚动,纷纷不解。
“不知慕容少侠有何三问,愿闻其详!” 慕容焉飘然轻举,扫目一瞥,抚衿太息道:“今日三问何德何能,得群贤下顾,敢不从命!我一问南北门派,百宗千门,何种武功可以震绝天下,千夫莫向;二问浊世滔滔,英雄冠盖,何人可信我鸣月两宗,主持正义;三问天下武功百总千门,法门各异,谁人肯抛弃门户之见,相互参详切磋,共悟大乘。
” 慕容焉目光四扫,只见天下群雄俱都面带异容,矍然色动,若的大场地,竟然是一阵出奇的岑寂。
“好狂妄的口气,慕容少侠三问,足以难倒群豪,未知与你的修为是否相符?”叶绛挟刀而出,娇靥如花的脸上先出了揶揄之色,谓慕容焉道。
“师妹不得无礼”徐微步深惊这少年胸怀,但如今天下群雄都对鸣月山虎视眈眈,有谁会主持正义,有谁会肯将自己师门的绝学拱手馈赠于人呢,当然没有!当下喟然一叹,道:“慕容少侠三问横刀立马,直指人心,为三十年内震烁江湖之言,但今日我会回答你,天下没有什么武功可以震绝天下,千夫莫向;各派为三十年的屈辱而来,正在主持正义;至于各派绝学,都是历代先师们的结晶,更没有人会与别人分享。
这个答案肯定不会让你满意,却代表了所有的同道,因为我也是挑战者!” 这一句话不啻千人心声,群雄纷纷议论赞同。
“慕容少侠固然志气可嘉,但立场不同,多说无益!” “不错!让我们忘记秘籍被窃、师门被搓的事实,除非过九阳也将自己派内的秘籍公诸天下!” “鸣月山虽然连胜多场,但我群雄还有华山派,‘八百孤寒’吴大侠,西岳莲花山剑壁的有琴疏姑娘,鸣月山只你一个,想连赢四大高手,势比登天!” 慕容焉闻声心滞,转首望向封子綦,凝注不转。
封子綦心中一阵刺痛,唇边闪过一阵轻微抽搐,这件事本因为自己而起,三十年前已经连累师门,如今更是连师弟也连累了,但这时自己纵有内力,却也无力回天了,天下人已经不再听两宗辩解,而如今唯一能作的,就是去承受天下武林的冲击、迭荡!一念及此,老头身形颤抖,咬牙向慕容焉点了点头,此举无疑让他放手一搏,成败不计。
慕容焉一旦与师兄默契,顿时胸怀一放,反而没有太多牵挂。
纵目四览,挥袂抚剑,洪声道:“今日来鸣月山赴会的都是天下的成名英雄,义名倾城,侠重如山,出言自是一言九鼎,我慕容三问不才,纵有不逮,也势必要奋力保全我过师兄的基业,各位可以任意上来赐教,三问到死,方弃此剑!” 鸣月山下聚集了不知多少英雄,闻言纷纷神情一凛,深惊这年轻人侠骨英风,竟然如白首荆山再现。
即便是对崧剑、逸剑成见很深之人,如今也不禁暗暗敬佩,场人剑客数百,立刻起了惺惺相惜的气氛,片刻又是一片纷哗嘈嗷。
“慕容少侠人中之龙,义薄云天,今日当把臂论剑!” “慕容少侠果然信人,鸣月有你,实是大幸,与你为敌,也是大幸!” “慕容少侠尽管请!” 慕容焉感激地环揖众人一回,回身转向了天下的大豪徐微步。
事实上,慕容焉已经被天下的群雄接受了,他就是这样一个人,能感动身边所有的人,甚至是与他有仇的人。
如今那边屈云、顾无名正打在一起,闻听四下群雄如雷声般浮升的豪言壮语,纷纷一惊,立刻各自一滞,竟然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这才发现所有的人,除了他们四个外,都将目光投向了场中央的一个卓朗的少年身上,当下都不由自主地暂时休战,一起观望! 这真是奇异的一幕,慕容焉用自己的心再此缔造了一次神奇。
六宿和屈云见了他手中的那柄剑,神情俱是一震,屈云低喃道:“奇怪,那剑竟然……竟然与凌前辈的长剑分相似,这究竟……” 天际的流云轻轻地舒卷,此时日光已西,鸣月山顶影影绰绰,扑朔迷离,而万山之下,却冠盖云集,浩浩荡荡。
慕容焉转向了华山天仰刀宗的宗主徐微步,抱拳一礼,这时,那刚才断臂受伤的虹见渊忽然又来到场下观战,素知徐步微刀为好刀,左手挟了自己的剑出来,当着众人的面,辞色不卑不亢地向慕容焉深施一礼,道:“师叔,徐大侠的刀乃是柄好刀,我怕师叔的木剑不足应敌,特来献剑!” 徐微步也点了点头,道:“虹先生说得不错,慕容少侠还是换柄兵器吧!” 慕容焉深为感激,却摇了摇头,道:“虹师侄,并非是我矫揉造作,但我得到师门传承时,严令不得使用铁剑钢刀,只能以竹木应敌,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只管下去养伤,其他不必理会!” 虹见渊虽然被拒绝了,但他却肯定了这少年确实得到了过九阳师门的传承,更一肩挑起了两宗存亡续绝的重担,一个人挑起了天下的刀剑。
当下感激莫名,恭身一礼,一言不发地转身而去,只道了声“师叔小心!”,只此一句,足见真心。
鸣月山两宗三代弟子见过,心中一热,纷纷跪了一片,高呼“慕容太师叔!”。
封子綦对景泪下,只道:“师弟,拔剑吧。
” 慕容焉心头一塞,为情难胜,良久将心一横,淡笑着转过身来,站到了这个天下绝顶高手的面前,徐微步几十年来在江湖中已经成为了传奇,慕容焉能否接他一击,尚未可知,这也正是如今眼下众人关注的,但不管如何,这个年轻作了最坏的打算,却怀着最坚定的心。
群雄目睹此情此景,亦是心中慨叹,人群中竟有人发出唳声清啸,叹了一声“壮哉此言!壮哉此心!” 徐微步微微点头,缓缓攫住了手中的长刀,刀未出鞘,头不回地谓门下弟子道:“华山天仰刀宗的弟子听我法旨,今日本尊与师妹同慕容少侠一决高下,不论胜败如何,华山、鸣月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他日行于江湖,同为正宗,不得相戕!” 这一言不啻给了鸣月山一个天大的机会,一言出口,人群中竟然一片欢呼,当然,最高兴的还是崧剑、逸剑的弟子。
而他的举动,不啻给江湖和鸣月山带来了无边的希望,有威望者往往能一言止杀,往往如此! 慕容焉感激地深施一礼,大恩不言谢,所以他口中并未说客套的话。
徐微步道:“慕容少侠,如今我们可以拔刀了,但此战我若是不敌,我师妹也会同时上场,我若是赢了,华山派虽然放弃了仇恨,但鸣月两宗依然会按原来的约定,退出江湖,永不言宗,你要小心了!”一言及此,中年人眉锋忽聚如剑,长刀缓缓而出,那刀未出鞘,匣中已然听到一片龙吟之声,惊慑悦耳,待刀一出鞘,寒光沉沉湛湛,如溢秋水,静伫光影之下,凝如断山!好一口惊人的宝刀! 徐微步说得没错,这一场比试对鸣月两宗来说,关键至极。
若是慕容焉赢了,第一个赢得了天下最有实力的门派的谅解,而这仅仅是个开头,其他的宗派会一路效法,最后可能将三十年的仇恨一起抛弃!但他若是输了,虽然只能得到华山派的谅解,但场下两宗弟子还有谁能再撄天下之锋,恐怕再也没有了,按照比武前的约定,鸣月山两大宗派依然要被没籍江湖,取缔门派,这一战,可以说是鸣月山两宗生死攸关的一战,是徐微步给慕容焉的挑战,更是给他的机遇! 此时,天壁上流云凑集,忽然阴沉了下来,地面起了一阵大风,接着渐渐减小,正如场中的气氛,更如群雄的心,荻花洲似乎也暂时忘记了追查屈云的事,纷纷惊疑地忖道:“这少年只一柄木剑,如何能如两柄削铁如泥的锋刀为敌?!” 你见过华山上的明月么,在那绝顶之巅,残月如弓,凝霜临照,萧萧肃肃之中,清影孤冷,追慑寒星,孤悬于深远广漠的天际,令人无不仰而视之。
徐微步的刀一出鞘,在场的人都有这种感觉,刚刚为云翳遮蔽的天幕下,霍地一亮,悬若明月。
慕容焉不敢让这位令人尊敬的前辈首先出手,一抖手中黝木长剑,道了声“晚辈有僭”,萧萧飒飒,迅疾欺身逼进,与此同时,手中长剑嘶空递出,剑气如同一条匹练,沛然而至,一剑忽然幻化为一片剑尖,每处均有所指,但却令人不知何处为真,何处为假!那徐微步疾应了声“好”,并不稍停,按刀而出,飞绞连绵地直取剑中,这么多剑影,常人看不清,但徐微步却看得一清二楚,所以,他的刀也同时翻飞若雪,每一片都跟着一道剑影,而真正的刀身在哪里,只有出手的两人知道,但有一点,那就是两人的刀剑倏忽进退,追而不逐,加上精妙绝伦的身法,顿时如两道月影,一个皓皓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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