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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集 问鼎群雄 内圣外王(3/5)

的绝症,让我得窥天外天山外山的上乘武学,收到门下,才三年没见,师兄就忘了三问了?” 封子綦这一惊非同小可,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几乎大叫出声,却被慕容焉暗地里冲他哭穴,封子綦这会儿虽然已知道了是慕容焉,但苦与内力不足,暗骂了一声臭小子,眼泪却不由自主地猛流,慕容焉还装着凄然一回,道:“师兄,你想起来了。

当年我们还曾一起下棋,近日听说你收了个师弟叫慕容焉,他在哪里?” 众人一听,心中无不心头一震,原来这少年又是封子綦和过九阳的师弟,他怎么有那么多的师弟?四下众人虽然疑惑不解,但却没有人怀疑他的身份,因为此人要不是得到了封子綦师门的绝学,焉能一出手就威慑群雄?! 封子綦心中既惊又喜,忙静了心神引真元内收气海,气气归根,瞬间即觉气海温热微对,畅然如春,继而渐感炽热如炉,愈加惊异于这慕容小师弟月余不见,竟如何练了如此一身精深至极的上乘内功,如今就连自己也自叹弗如了。

当下运气海阳气冲开百脉,一时元和内运,上至颅顶百会,下至踵足涌泉,周流若环,瞬间身上的内伤好了许多。

这刻见慕容焉还在传输纯阳真气,忙运气微微震开慕容焉作势搀扶着自己的双手,道:“慕容焉那小子刚才被红叶山庄的人打跑了,不要再提他了!”殊不知他一句喜言,早听到了正拼命的屈云和一帮兄弟耳里,引发了后来他们与荻花洲的一场比试。

慕容焉见他脸色已复红润,虽然不能再下场打架,但性命已无大碍,当下放下心来,这时羽觞先生李遐吟、郁悒夫人李秋浦收剑还鞘,双双走过来,向封子綦和慕容焉行了一礼,道:“慕容少侠果然武功高强,遐吟佩服之至,刚才一交,已不必再次挥剑,北剑门就此人输了,请!” 慕容焉没想到这李遐吟如此坦荡,恭敬地深施一礼,道:“前辈,你是慕容三问敬佩的人之一,江湖传闻,羽觞先生剑术超凡,名垂燕云,久慕大名,无缘拜会。

今日你我舒剑一挥,无分胜负,晚辈更是敬佩有加,只望今日之后,晚辈能有幸再趋承教益!” 李遐吟闻言,朗朗一笑,道:“果然是后生可畏,有何不可,正是求之不得!” “好,我们就此约定了,请!” 两人年纪虽然有别,但却一见倾心,各为对方的胸怀气节感动,抱拳告辞。

那郁悒夫人李秋浦临行时奇怪地上下打量了慕容焉一眼,抱拳退下了。

封子綦看在眼里,暗暗点头,忖道:“苍天有眼,降此奇才救我鸣月两宗,我封子綦没有选错师弟,我终于做对了一件事!” 天下群雄见之,早已议论纷纷!而就在这时,东边唯一的一场比试也有了结果。

鹿传名自以为摸清了屈云的招数,嘴角噙着一丝阴残的笑意,立刻展开了反攻。

鹿传名的武功属于阴柔之类,其剑术走的也是绝奇诡辣,而陈逝川的传承却偏走刚健一路,所以鹿传名认定了以柔克刚这一计策,一旦摸清了屈云的招数,一面故意示弱吸引屈云竭力攻击,待到攻敌忘我,不顾自己安危攻击时,势将无以为继,鹿传名再缠住攻击,连消带打。

这个人是个心机深沉的人,结果此招一用,顿时形式大变,屈云的招数虽然力能崩山,却完全施展不出来,正是缚手缚脚。

旁边几个兄弟看了无不大惊失色,精神凛然。

顾无名更是骤极惊呼,在旁边紧紧握剑,双眼盯住两人不动,以备策应。

但在屈云未到紧要关头之前,他不会出手,因为象如此江湖正规比武,若是冒然上去帮忙,不但会误了屈云的名声,若是屈云故作不济的话,还打乱了他的破敌计划,为智者所不取。

鹿传名一朝得手,顿时得意忘形地哈哈大笑,道:“小畜生,贫道当你有多厉害呢,今日还不是栽在道爷的手里,我先杀了你,再去砍慕容焉和那几个小贼的人头!” 屈云处变不惊,冷冷笑道:“你的剑并没有你的口舌厉害,若是按它排名,你一定是江湖第一!” 好个屈云,他竟然用上激将法! 鹿传名闻言几乎气昏,眉细鼻尖,透出无边威煞之气,骂了一句“小贼找死!”,顿时加快了进攻,结果先前既定的缠绕战术为之一滞,他自己首先破坏了自己的策略,改以柔克刚为冒进奇袭,仅此工夫,屈云剑术为之一变,转而用上了凌重九的‘太微神剑’,这套剑法可是套刚柔相济的剑法,精深莫测,如今屈云反而转过来将鹿传名缠住不放,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吓得老道士急忙四下冲突,欲寻求脱身之道,顿转被动! “是‘太微剑法’,是凌垣主的太微剑法!”旁观的盛大用面色微变,心头一震地惊道。

其他五大宿主见状,也都不由心中暗暗一震,李玉寒转向玄危宿主步尘,道:“四哥,当日你去寻找会使凌垣主剑法的那个年轻人,是不是他?” 当日,在荻花洲红叶山庄大会时,步尘曾去边界追寻凌重九的下落,还耽误了那次大会,但可惜的是他当日并未能直接见到屈云,他去的时候,屈云、顾无名等和段国辅武王手下‘两张羊皮’的交锋已经结束了,一干兄弟绝尘渡过辽水入了东川。

步尘摇了摇头,道:“七妹,当日我并未见到此人,不能肯定。

” 玄牛宿主乐伍元道:“是不是那个人已不要紧,要紧的是凌垣主几年未曾露面,当日他身怀玉龙子,江湖中人人觊觎,恐怕已有不测,此人身上使的是凌垣主的剑法,但又不尽相同,很可能是从玉龙中学得,我们只要问他,量他也隐瞒不了凌垣主的下落!” 其他几人闻言纷纷矍然色动,俱以为是。

就在玄武六宿认定了屈云是杀害凌重九、私吞玉龙子的凶手时,场中形势大变,屈云轻松一招‘九星同烁’,一剑击破了鹿传名的剑幕,直取其膻中要害。

眼看鹿传名大事已去,生命危殆,这老道士竟然破釜沉舟,陡地扔去了长剑,双手啪地一合,顿时如金刚一般,紧紧地将屈云的长剑夹在当胸离膻中不足三寸处,再难寸进。

此人掌上功夫较剑上的丝毫不弱,此一合之力,不下千斤,屈云如何能伤得了他。

结果,他还是太轻视屈云了! 以他料想,屈云一推之下,不能寸进,不然大惊失色,而他将利用这个机会,一掌将这少年击毙,但屈云自从学剑有成,大小比试何止百场,会过无数的高人,更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深知挥剑不是为了遵循剑法,而是用剑法击倒对手的道理,就在鹿传名握住其剑的同时,屈云也象他一样,立刻将剑放手,双掌挥成剑形以手代剑,将未施完的九星同烁是施完,结果可想而知,屈云双掌或戳或推或劈或砍,展眼间在鹿传名身上连击不下七下,最后一掌将他打出三丈之外,“砰”地摔在地上,直激得尘土飞溅,哇地吐了一口鲜血! 而这时,那边的慕容焉也刚出手击败李遐吟夫妇! “好!好俊的身手!”四下围观的正道中人无不引为快事,鼓掌喝彩! 顾无名等一帮兄弟更是雀跃大喜,额手相庆。

屈云向四下一抱拳,踱了几步,拣起自己的长剑,转向鹿传名,这时见他脸色连变,眼中先是闪过难以置信的神色,一阵红、一阵白,最后铁青的脸上嘿嘿冷笑,眼中闪过一丝杀机,但闻屈云道:“鹿传名,你那个狡黠阴狠的弟子无尘子乃是废在诸霖手中,你要报仇本来应该找他,你却不分青红皂白向我的兄弟问难,你有今日之败,都是你名声太坏……”哪知屈云刚说到此,地上的鹿传鸣突然扬手,“砰”地一声打出一蓬白色烟雾,但屈云自从习练了阵逝川的内功心法,又加上顾无名的指导,早已身法精进,一惊之下,急速旋转半身,倒掠疾退,堪堪躲过这蓬东西,结果飞入人群,砰地击在郑慧娘和赵馥雪身上,散入鼻孔,二人当场倒地不起。

而鹿传名呢,更是将心一狠,趁着屈云躲闪的空挡,凌空飞起,一掌击下,这一招着实狠辣异常,手段卑鄙,好在顾无名早有防备,见状飞掠而上,人未到而剑已出,来个围魏救赵,但结果他还是慢了一步,不是慢了鹿传名一步,而是慢了一个凌空掠来的人掌风半步,结果空中那人离鹿传名还有两丈,隔空“砰”地一掌将其击出一串跟头,这老道也是耐打得很,不顾伤痛,咬牙起身,纵身到掠如飞,飞过众人头顶,三纵两纵消失在了鸣月山中,竟然来自己的弟子也不管,一个人开溜了! 待众人落定,见出手比顾无名快的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玄斗宿主盛大用,难怪! 此时在另一面,慕容焉陡见赵馥雪被迷倒,神情猛震,霍地转身欲前去救护,群雄中忽然飘出一人,鼓臂烂住了他,定睛一看,却是个身材矮瘦,形容憔悴,神情枯槁健淬,嘴上嘴下都有一片灰白的胡子,手中并无兵器。

慕容焉为之一怔,封子綦已知他担心的事,当下急忙过去看了两人伤势,说了几味草药,命门下女弟子将赵馥雪两人飞速抬回悬壶房救治,那老头已道:“慕容少侠好功夫,一出手就震慑群雄,你既然是过九阳和封子綦的师弟,今日逸剑宗的事自然少不了你,老夫正好找上了你比试一回,也好见识见识你师门的真正绝学,你敢不敢?” 慕容焉如今是骑虎难下,进退维谷,封子綦已不能再动手,虹见渊右臂已断,其他三代弟子只能在旁边看热闹,这时好在赵馥雪已被救走,屈云又安然无恙,遂望了师兄一眼,道:“师兄,今日小弟就代你临敌,有僭了!” 封子綦臭了他一声,道:“臭小子,如今我们中就你还能蹦能跳的,你不打谁打,师兄我的长处是看热闹,你就看着能打好了,记住了,怎么热闹怎么打,别象那个窝囊没用的慕容焉,打过就跑!” 慕容焉闻言暗气,但心里却塌实了许多,见封子綦竟然找了个座观看,其实在暗中调息,遂转身向四周的群雄和眼前的老头一抱拳,道:“诸位,在下慕容三问不才,今日逢我师兄门下有难,不可不顾,诸位有什么仇,今日三问一起承下,决一死战,结果不论成败,只望此战之后,天下各派都忘记过去种种,不要将昔日的误会伤害更多的后辈。

” 四下群雄闻言,有大半的人顿时大怒,都喊住口。

瘦老头斜睨了慕容焉一眼,道:“慕容三问,你人不大,口气倒是不小,你倒说说我们如何误会鸣月两宗了?” “是啊,你说!”群雄气势汹汹,纷纷指责质问。

慕容焉一抱拳道:“各位争的是不是三十年前我派得到各宗秘籍的事?” “废话,除了这个哪还有别的?” “明知故问。

” 慕容焉一笑,道:“各位甚至各位的前辈出手,不正是怀疑我派似练各派的绝技么?” “正是如此!”众人不耐地道。

慕容焉道:“这就奇怪了。

刚才的比试诸位都看到了,我师兄和两位师侄都受了重伤,我想问在场的诸位,有谁看到或发现他们曾用过贵派的招数?” 这一问顿如一个惊雷,将众人都震得一怔,因为的确没有。

对面的瘦老头道:“安知不是他们故意隐藏不用,保全名声?” 慕容焉点了点头,忽然道:“敢问前辈尊性大名?” “老夫尚剑父。

” “尚剑父?!”群雄闻言,无不一震,天下有句话,叫做“华山之巅两弯月,江东吴下袖中仙”,说的是东西的三个绝顶高手,前一句说的是华山天仰刀宗宗主徐微步和他的师妹叶绛,第二句说的正是尚剑父,江湖人称‘江东吴下袖中仙’,此人不比徐微步和叶绛为一宗之主,他却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江湖上虽然把他的名字到处传诵,但真正见过他庐山真容的并没有几个,是个非常神秘的剑客,所以今日一报名,四下无不惊顾。

连徐微步、吴月天都不禁一惊由顾。

慕容焉也曾听凌重九说过此人,是以一听是他,也不由心中暗暗一震,恭敬地抱拳道:“原来是尚前辈,晚辈久慕大名,只是无缘拜会,今日相见,足慰平生!” 尚剑父道:“慕容少侠太客气了。

拜会就不必了,今日既然天下群雄毕至,自然不可能因你一言就折返中原,老夫也正是丢了秘籍才出来了,就是要领教贵派的绝技,慕容少侠若是不嫌老夫昏迈,就请三缄其口,就此拔剑吧!” 四下不同意慕容焉见解的人闻言,无不轰然叫好。

鸣月双宗的弟子纷纷不满,封子綦也早看这老家伙不顺眼,更是一个劲地吹胡子瞪眼睛,慕容焉其实在之前已打定了主意,当下恭敬地还了一礼,道:“敢问前辈最致命的武功是什么?” 尚剑父没想到他会问这么无知的问题,江湖中成名的人往往都有杀手裥,这才是他们无往而不败的秘诀,既然是秘诀,当然不可能当众说出来,是以慕容焉此问只招来了众人的一片嘲笑和尚剑父的一声冷嗤,道:“这个还要看少侠的本事了,你若是用上过九阳的绝技,待会儿说不定能看到它。

” 慕容焉掣出黝木长剑,道了声“晚辈有僭!”,后退行了献剑之礼。

尚剑父微微颔首,慕容焉不敢让前辈先出剑,第一个主动出剑。

就在他们比试的同时,屈云这面也出了更严重的问题。

本来盛大用帮了屈云一记,屈云和顾无名同来致谢,那盛大用却神情冷冷地道:“致谢就不必了,我出手不是为了救你,而是想你告诉我些事。

” 屈云很奇怪这人,自己跟他素昧平生,更不知他要问什么,正在这时,其他五宿轻一摇手,七大境天的精英一轰而上,立刻将屈云等一帮兄弟围在了中间,五宿一起下马来到了场中,直到此时,屈云、顾无名二人才知道盛大用原来是荻花洲的人,兄弟们猛然记起了刚才封子綦说荻花洲打跑了慕容焉这句话,神色顿时变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顾无名神情猛震,霍地按剑地道。

其余兄弟霍地聚到一起,警戒地挟着兵器望向比自己多了数倍的人,但却没有一个露出恐惧的神色,从天而降的横祸使他们聚在一起。

如此一来,东面场中顿时形式大变,气氛也为之一紧,几乎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步尘上前,望了屈云一眼,道:“你就是屈云?” 屈云先前对盛大用的感激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语气转冷,面上却湛然不动,了无恐色,道:“是又如何?” 步尘道:“将近一年以前,你曾在乙连城内伤了张决天?” 顾无名也感觉到了问题不那么简单,慎重地道:“你们为什么问这件事?” 他这句话无疑等于是承认了,步尘点了点头回望几位大哥,韩广陵早冷哼一声,挟剑而出,态度强硬地道:“我只问你,你刚才所用剑法从何处学来?” 屈云道:“从大诏神那里学来!” 他说的是实话,但说出来的场合不对,在外人看来,无疑是在耍弄自己。

韩广陵本来就是个脾气急躁的人,这句话顿时惹得他勃然变色,顿时将两眼一睁,怒声说道:“小子,你敢耍我?!我只问你,凌重九如今在哪里,你是不是认识他?” 事到如今,即使是个脾气再好的人,恐怕也会勃然大怒。

屈云被此人一顿劈头盖脸的抢问,一忍再忍,如今听他问到凌重九,心头一震。

凌重九身怀玉龙子,天下武林人人觊觎的事他也知道,今日七大胜境的态度和曾经对慕容焉出过手的事,都令这少年联想到了江湖众人无耻争夺玉龙子的事,愤怒之余,更是暗暗警惕,认定了他们是欲得到玉龙子才和慕容焉动了手,当下脸色一沉,道:“这使事恕我不能回答!” 韩广陵几人顿时大怒,和步尘回头望了大哥二哥一眼,那乐伍元和陶牧振相互看了一回,陶牧振道:“此事关系重大,既然他们拒不承认,你们动手将他们一律擒拿,带回荻花洲再仔细询问!” 他这话不啻下令开打,七大胜境门下纷纷亮出了兵器,一涌而上,屈云等几十个兄弟见状,早怒对方仗势重欺人,也纷纷拔出兵器,背对背地聚在一起,同仇敌忾。

这下惊变顿时吸引了无数的人,场中气氛一紧再紧,眼看就要引发一场生死搏杀,慕容焉苦于正与尚剑父决战,分身乏术,鞭长莫及。

这时顾无名突然断喝一声,两帮人顿时为之一滞,但见这个成熟的剑客跃到场中,横剑挡在两派之间,洪声道:“慢着!” 七宿一方也更是认定了屈云等就是残害凌重九的凶手,心中先怀了一半的仇恨和敌视,盛大用冷哼一声,道:“怎么,你有什么话快说,说完了我们立刻动手!” 顾无名道:“我们兄弟不知贵派为何仇恨我们……” “名知故问!” 顾无名道:“既然贵派一定要用刀剑说话,本无不可,我们无谓让所有的人都为此事流血抛头,我们各自让兄弟们退开,我方由我和屈云出战,贵方任选,我们就单独比试,若是我们输了,跟你们去荻花洲就是!” 屈云闻言,连连点头。

陶牧振也点了点头,刚才屈云的兄弟们出手他也看到了,这群年轻的剑客们身手都非常厉害,真正动起手来,红叶山庄必会付出不小的代价,如今顾无名提出的条件,无疑都是为了保全各自兄弟的性命,他何乐而不为呢!但此话甫毕,断氏兄弟和一帮剑客纷纷惊叫,断云道:“顾大哥,你们……你们这是不把我们当兄弟看!” “对!我们不怕死,大不了和他们拼了!” 屈云上前,道:“众位兄弟,今日之事乃是因为多年之前的一件旧事,当时本就与你们无关,更何况我们手中虽然有剑,却不是为了拼命。

东川的父老还在盼着你们回去喝埃拉酒呢,你们快些闪开,否则,我屈云第一个跟他绝交!” 这句话说得很重,一个义字重千钧,压得兄弟们都哑口无言,只好犹有不甘地退下。

荻花洲一方也屏退了各堂的堂主,一时间场下气氛稍稍一缓,但为首几人的气氛却更炽烈了,战况一触即发,一边的是屈云和顾无名,一边的是玄武六宿。

双方的决战又开始了! 当然,当着天下群雄的面儿,荻花洲不会以多欺少,他们也出了两个人,步尘和韩广陵,两人的兵器都是剑,只不过韩广陵的剑更奇怪些,结果是屈云对韩广陵,顾无名对步尘,双方简单地行了回礼,分别亮出兵器,动起手来。

而在令一边,群雄的目光都落在了慕容三问的身上。

尚剑父手中并没有兵器,但既然人们都叫他‘江东吴下袖中仙’,袖里自然别有乾坤,这时仅见他掌上风声劲锐,以掌为剑,身形灵动,往复迂回,土气开声,运掌如化,俨然是拳掌大豪,玄门正宗。

慕容焉掌上功夫高深莫测,更得到了无名老人的‘渡厄神掌’,此套掌法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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