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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童年(2/5)

区,提不得、碰不得,一触就要火星四溅。

哪怕亲近如小蓓和李岩兵,也开始轻易不敢在她面前提起林尧。

这件事还给她留下了不小的后遗症:从此她不再吃花生,包括所有的花生制品,曾经风靡一时的多味花生突然就在沈子言小朋友的面前绝了迹。

这点令父母非常纳闷,以至于她不得不解释说,吃了花生肚子会痛。

这话倒不全是借口,她是真的会痛——气得胃痛。

她和林尧的关系本来就近似于无,在她刻意疏远之后,就更稀薄得仿若空气,透明得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事实上两人的交集并不多,为了躲避每天早晨踏进校门时被身在少先队纪律巡查中队的林尧行注目礼,在好长的一段时间里子言甚至习惯了不走正门,宁愿从校门边的一排铁栅栏上翻跳进学校。

好在她身高腿长,翻越这些栅栏也并不怎么费力。

她只失误过一回。

“啊,沈子言!”在攀越栅栏时被人这样惊呼着叫一声,是很容易手抖心慌的,裤腿被栅栏挂住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叫她的是班上的文娱委员郑苹苹。

子言有些气急败坏地回头。

郑苹苹穿着一件碎花的乔其纱短裙,整齐的刘海下是一双瞪得过分大的圆眼睛,蝴蝶结的头箍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抢眼。

她站在林尧的身边,那个人依然穿着整洁的白衬衫,袖口松松地挽起,右臂上挂着醒目的两道杠标志。

他正远远地看着她,脸上虽然保持着一贯的平静,嘴角却似笑非笑地微微翘起来,仿佛觉得很有趣。

这笑容虽然没有包含什么幸灾乐祸的意味,但是显然将子言眼下的狼狈放大了数倍。

她恨恨地用力一抬腿,就听见“嘶”的一声轻响,是布料撕裂的声音。

于是整整一个上午,子言都端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敢动,唯恐被人看见长裤上被钩破的那个大洞。

这个林尧,简直就是上天有意派来与她为难的克星!子言捂着脸欲哭无泪,除了期末考试一比高下,她再也想不出能挽回颜面的机会。

六月的天气叫人汗流浃背,教室窗外的大树上,蝉鸣聒噪。

四年级的期末考试终于在她的翘首期盼中来临。

子言以语文100、数学99的成绩结束了四年级的最后一个学期,毫无疑问地又赢得了一张“三好学生”的奖状。

父亲买了一副崭新的跳棋当做奖励送给她,她却一直在跟自己生着闷气。

也许这世上真有沈子言无法超越的人,但是无论如何,子言都不希望那个人会是林尧。

然而结局就是那样残酷,林尧的双百分令子言先前的期待与努力全部落了空,整个暑假,她都沉浸在无边的失望与懊恼之中,这种沮丧的情绪一直蔓延到新学期开始。

不是冤家不聚头 五年级的教学楼坐落在学校风景最好的一隅,簇新的楼房前有大片的水塘,夏天开满了荷花,红的、粉的、白的交错,争先恐后地从水面冒出来,像极了一张张孩子的脸,一起笑着、闹着,无忧无虑。

报名的时候,班主任白老师笑眯眯地点头,“子言是三好生吧?听陶老师介绍过你,新学期要继续努力哦。

” 她睁大眼睛,有点害羞,立刻喜欢上了这个和蔼亲切的语文老师。

当白老师的学生其实是件很容易快乐的事。

她总是轻声细语地对子言讲话,喜欢亲自动手为子言梳理蓬乱的头发,还常常把子言叫到办公室,变戏法一样从抽屉里掏出零食和水果,或者递过来一支红笔,温和地说:“子言,帮我改改其他同学的作业,好吗?” 可是就连这种前所未有的温柔,都要与人分享。

白老师对林尧的喜欢一样溢于言表:上课经常点他的名;表扬他的字写得好;批改作业时也常常会叫上他帮忙;最重要的是他依然当着副班长,并且兼任了少先队的大队长。

她打心眼儿里不欢迎这个半路杀出来的插班生——这个人骄傲自大,目空一切,总而言之极端惹人讨厌,其实根本就不适合当班干部。

林尧什么时候也出一次糗就好了,子言托着腮想。

如果他出糗的话,也许白老师就不会那么喜欢他了。

内心深处的这个声音一直在徘徊,几乎快要按捺不住浮出水面。

白老师又提问了,子言的右手举得有点酸痛,最后站起来的依然是林尧。

如果眼光能够伤人于无形,那么此刻林尧应该早已遍体鳞伤。

子言冷冷地瞪向那个人,后者虽然站得笔直,两手却故作深沉地插在裤兜里,一边回答问题,一条腿一边有节奏地随着说话的频率轻轻抖动。

连站起来回答问题都不忘记耍帅,也不知道要耍给谁看!子言恨恨地想。

白老师显然也发现了林尧的小动作,她的声音温和不失风趣,“问题回答得很好。

林尧同学长得一表人才,风度也很潇洒,不过在课堂上太潇洒了也不好啊。

” 女生们全都捂着嘴,红着脸,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

只有子言忍俊不禁,敲着桌子哈哈大笑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肆无忌惮地笑过了。

班上的同学随即也跟着哄笑,有人吹口哨,还有人用力捶着课桌,一时间教室里的气氛活跃到了顶点。

在一片喧嚣声中,林尧的表情依然相当镇静,没有半点窘迫,他缓缓坐下来,坐姿非常端正。

子言颇感意外地瞥了他一眼,他似乎感觉到了,慢慢转过头来,眼神不偏不斜正好与她撞个正着。

他的眼神如秋水一般沉静,两人这样直直对望着,子言忽然害怕起来,忙不迭地移开视线,脸瞬间就红了,仿佛刚刚受窘的人是自己。

带头嘲笑他,却被人家捉个正着,真是心虚,真是无地自容!子言悻悻地想,下次再有这样的机会,一定不能再被反将一军。

这个下次,来得很快。

星期六下午最后一堂语文自修课,恰逢子言轮值监管纪律,为了防止学生利用这段时间写家庭作业,白老师特地叮嘱子言要把这些违反纪律的学生名字记在黑板上。

坐在讲台上的子言有点百无聊赖,这种得罪人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了,有时其实不必太认真。

快要下课的时候,裴蓓走上讲台低声说:“子言,真有你的!好多在做家庭作业的你都不记名字,万一有人向白老师打小报告怎么办?你好歹记一两个应付应付吧。

” “都有谁啊?”子言心不在焉地问,她还没从窗外荷叶尖上停的一只红色蜻蜓的翅膀上回过神来。

“好多人啊……”裴蓓心无城府地点了一长串名字。

子言的睫毛终于一抖,她敏感地听见一个名字。

班上大多数同学都知道,林尧同学课余最大的爱好就是打乒乓球,这次违反纪律,一定是为了节约课外时间去打乒乓球。

绝好的机会,而且理由冠冕堂皇。

她起身拈了一支白色的粉笔,写他名字时忽然手指一颤,粉笔头被捻断了一截,白色的粉屑纷纷落下来。

这是第一次有机会写他的名字,就是板书不太满意。

她正歪着脑袋琢磨要不要擦掉重写的工夫,下课铃声已经响起来,子言感觉后脑门骤然一凉,仿佛有谁的眼神像小李飞刀般飕飕地飙过来,将她牢牢钉在了黑板前。

良久良久,子言都没敢回头看那人一眼。

毫无疑问,林尧被请进了白老师的办公室。

傍晚,吹来的风开始有点凉意,夕阳斜挂在一隅,浓烈的晚霞铺满天空。

子言站在操场上,青绿的草皮在脚下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衣袖的一角被风吹起,她忘了要伸手去抚平。

第一次没有跟裴蓓一起回家。

没有一丝报复得逞的快感与喜悦,她甚至觉得自己这种行为不够光明正大,简直有点公报私仇的嫌疑。

她呆呆地坐在操场的草地上。

远处有一群不认识的少年在踢球,跑步声、足球飞来飞去的喧嚣声、清脆的哨子声,响彻操场。

西边的太阳像个鸭蛋黄,一群鸽子擦着教学楼的屋檐飞过,发出欢乐的咕咕声,仿佛只有她不快乐。

“嘭”,一只低空飞来的足球准确地击中她的后背,痛得她眼泪瞬间迸涌而出。

借着这一击的力量,懊悔的泪水终于大颗大颗坠落下来,脚跟周围一小片绿草开始慢慢渗出墨绿的晕圈,直到眼前出现一双雪白的运动鞋。

子言泪眼模糊地抬起头,是林尧。

这个时候来拯救她的落魄、接受她的忏悔的人无疑是天使。

子言心里想。

林尧不是天使。

至少此刻不是。

一向白皙的面孔染了浅浅的绯红,下嘴唇一排齿印清晰可见,往日平静淡定的表情不复存在,林尧的胳膊伸得笔直,修长的手指直指她的眼睛,那严肃而悲愤的神色令她不由自主往后瑟缩了一下:“沈子言!” 他一把扯住了她的书包带,试图把软瘫在草地上的沈子言拽起来。

“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让你这样针对我——上课领头嘲笑我;那么多人违反纪律,你只记我一个人的名字!沈子言,你真不可理喻!你嫉妒我!你就不能允许别人比你优秀吗?” 统统被他说中。

她知道自己的辩解是软弱无力的,“不是,不是这样的,对不……” 她是后悔的,她是担心的,她是想道歉的,那么多话涌在喉口,反而堵得她说不出来,只能本能地抓住书包不放。

脆弱的书包带经不起两人的大力拉扯,断裂得相当干脆,书包里的课本飞出去几米远,文具盒和作业本撒了一地。

这个场面是谁也没有预料到的,她怔怔地看着一地的狼藉,林尧也显得有几分狼狈,手里还扯着断掉的另一根书包带。

子言一句话也没有说,蹲下来默默收拾散落一地的东西。

“沈子言,把书包给我,我明天还给你,保证跟原来一样。

”林尧的声音显然恢复了平静。

这不是道歉。

林尧从来就学不会向人道歉。

是他违反纪律在先,她并没有错,就算真的有错,她也已经道过歉了。

可是这个人的态度却这样嚣张,扯坏了她的书包都不肯低一低头认错! 子言心头被积雪终年覆盖的一面终于如火山喷发般喷薄出来,她缓慢地站起来,好像很吃力的样子,一双手牢牢抱住书包,仿佛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仔细看清林尧的模样,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不用了。

林尧,你听好,我讨厌你,以后再也不会理你!” 铺天盖地的晚霞展开了一幅绚烂的油画,那个夕阳中的男孩,被它包裹在那炫目的色彩中,光华四射,让人挪不开眼。

他怔怔地望着她,猎猎的晚风吹得他身上的白衬衣鼓起来,真像个没有翅膀的天使。

子言挺直背抱着书包往回走,她的勇气只有这么多,只够用来维持自己最后时刻的面子与自尊。

她根本不敢回头看林尧是什么表情,以及他是不是还杵在原地。

她的狼狈只能自己来舔舐,才不要被仇人看见。

橙黄的光晕中,母亲一边一针一线给她缝着书包,一边数落她:“又跟哪个男生打架了?你呀,都大姑娘了,别让妈妈操心了成不成?女孩子就要有个女孩子样……” 母亲的唠叨从来没有像今晚这么贴心。

她贴着妈妈的大腿,一动不动,真温暖。

父亲闻声走进房间,看到这温馨的一幕,不由笑了,“这孩子,又调皮了吧?” “是呀,真是我命中的小冤家!”母亲笑骂道。

“不是冤家不聚头嘛!”父亲安慰地摸摸女儿的头,感觉女儿的头在手掌中震动了一下,随即又回复了平静。

他低头一看,子言的侧脸贴着母亲的腿,眼睛紧闭着,好像睡着了。

好像《红楼梦》里老祖宗也说宝玉和黛玉是小冤家——呸,想哪儿去了。

她觉得很困,朦朦胧胧中睡着了。

“沈子言,一起走吧?”白老师一宣布完参加作文竞赛的地点,林尧便主动走过来招呼她,看起来似乎为昨天的事有点内疚。

子言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既然说了不理,就是不理,如果他不道歉,那就绝对没有和解的可能。

她匆匆收拾好文具,只丢给对方一个冷淡的背影。

竞赛现场很安静,只听得见笔头在稿纸上写字的沙沙声。

子言刚落笔,就发现了一件不妙的事情,她的钢笔似乎出了什么问题,一落笔就有成团的墨汁掉下来。

子言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笔尖上出现了一道明显的裂痕。

不用说,肯定是昨天摔坏的。

除了发呆,她没有更好的办法。

“老师!”有人举手示意。

一支钢笔递到她手中,她有些困惑,监考老师微笑着指一指她的右后方。

是他! 金属笔身似乎还带着一点余温,她心里一动,仿佛窗外荷塘里那只小小蜻蜓,正伸出一只柔软的触须,在心尖上轻轻一点。

子言的作文竞赛拿了全校第一,白老师在课堂上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左后方。

那个人身体微侧,正不疾不徐地鼓着掌,嘴角弯了明显的弧度,是大方真诚的笑容。

掌声如雷,子言趴在桌上,无声地笑出来。

林尧和她的关系并没有因此有明显改善,但比起前几天的剑拔弩张明显和缓了不少,只是谁都绷着,不肯先开口说第一句话。

天气渐渐转凉,北风横扫起大片大片梧桐叶,刮在皮肤上凛冽如刀。

这种天气在户外做广播体操,简直就是受虐训练。

子言裹得像个圆滚滚的团子,极其懒散地伸了伸胳膊,顺便往林尧的位置瞟了一眼。

他没有来。

接下来的两天依然不见人影。

第三天,林尧出现在教室,比三天前看起来要瘦削一些,眼神沉静疲惫,有些憔悴。

子言注意到,他右臂的衣袖上用别针别了一小块黑纱。

第一堂课刚结束,李岩兵就溜到她身边,“林尧的奶奶去世了。

他是奶奶带大的,听说感情很深。

” 课堂上林尧回答问题的声音比往日要低沉,嗓子嘶哑疲惫。

她只听了一会儿,便有微酸的感觉从心底溢出来,说不出是失落还是同情。

这一天的卫生轮值,恰好是他。

怎么会这样巧?皱了皱眉,她将他的名字划去,想了想,填上了自己的名字。

他帮过她一次,那么她也回报一次,很公平,很正大光明。

冬季天黑得早,玻璃窗蒙上了白茫茫的雾气,远处的教工楼星星点点亮起了灯,如散漫的星斗错落着铺开来。

教室里光线晦暗,白天的桌椅此刻都朦胧得只能看见大致的影子,她刚想伸手去开灯,已经有人抢先了一步。

教室里瞬间明亮,墙壁在日光灯下雪白森冷,腰墙下刷的绿漆幽幽反光,如他的语气一般生硬冰冷,“沈子言,为什么改我的卫生轮值?” “……你家里要是有事就早点回去吧。

”她没有过失去亲人的经历,也不知道怎样安慰人。

两两无语之中,林尧眼底的清冷渐渐渗入暖意,“不用。

”他随手拿起一把笤帚,“你回去吧。

” “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快。

”她是真心诚意想帮忙。

“你放心,沈子言,”他的语气里有戏谑的成分,像认真又像玩笑,“离评三好生还早呢,你这么积极表现,我肯定会不计前嫌投你一票。

” 她的眼里不受控制地涌起泪水,脸颊瞬间一凉,转身就跑出了教室。

她快要到家时,忽然下起了一场小雪,绒花般细软的雪絮不断坠落在发梢、眼角,凉凉的,被呼出来的热气一扑,顷刻就化了。

被人误解的委屈,却从心底生根发芽,填满肺腑。

初春的阳光透过新发的嫩青枝叶,在地上投下圆而明亮的光斑。

空气中流动着微醺的和风,灰黄的路面蜿蜒曲折,道路两旁肆无忌惮生长的野草在风中摇摆着,有大团大团的黄绿葱绒在春风里延伸起伏。

天蓝水碧,极好的天气,正适合郊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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