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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童年(1/5)

记得当时年纪小 暮春天气,暖风从教室敞开的窗户吹进来,无端让人觉得有点燥热。

陶老师领着一个男生走进教室时,子言正用心背着语文课本上的一首唐诗,她修长的手指在书页上轻轻摩挲着,白净的面庞上,嘴唇微微弯起来,露出两个若隐若现的可爱酒窝。

在爱华小学的四年级一班,子言是老师的宠儿,从学生手册上老师的评语可见一斑:尊敬师长,团结同学,聪明好学,成绩优异。

这样的孩子都是骄傲而出挑的,并且都有不爱参与集体活动的毛病,子言也不例外。

她结交的朋友圈子很小,也就是前后桌的李岩兵和裴蓓能与她打成一片,其他人都进不了她的视线。

裴蓓是个长头发很爱笑的漂亮女孩,和子言几乎每天形影不离,两人都当班干部,都是三好生,凑到一起就有说不完的话。

父母和老师宠爱,朋友知心,学业出众,子言觉得自己的生活堪称完美,实在要说有什么缺憾,无非就是裴蓓当的是班长,而她只当了一个小小的劳动委员。

对于那个一直空缺着的副班长职位,子言在心底朝思暮想了很久,论成绩、论资历,轮也该轮到她了,可是陶老师对她宠爱归宠爱,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小心思。

每次想起这件事,她总会不由自主皱起眉,很惆怅地叹一口气。

她望着窗外被明晃晃的阳光照耀着、葱绿浓郁得像要滴出汁水来的树叶,眉微微皱着,对陶老师介绍的新同学,有一搭没一搭听得不是很认真。

就在她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一句话忽然钻入耳朵,子言猛然抬起头来,如同晴朗的天空骤然响起了个霹雳。

“林尧同学在以前的学校就是班长,有现成的经验,从今天起就由他担任我们班的副班长,今后同学们要多多支持他的工作!” 裴蓓很有礼貌地站立起来,走上讲台伸出手,“以后大家互相帮助,互相学习。

”林尧微笑着伸手回应,脸上的表情却很平静,似乎早在意料之中,倒有一种沉稳的大将之风。

子言紧紧咬住了下唇,将脸别过去不看这一幕。

一阵强烈的酸涩感在心中翻涌起来,这滋味不断上升、不断蒸发,最后弥漫进眼睛,形成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小小的心和她向往了很久的那个无限风光、可以与裴蓓并肩而立的世界。

下了课的教室里像个欢腾的蚂蚁窝,只有子言有气无力地趴在课桌上。

四年级一班的教室位于一楼楼梯的转角处,视线很好,窗外是个一览无余的大操场,操场的边缘种着两株高大的南方落叶乔木,树叶繁盛茂密,枝丫曲折相连,仿佛两个好朋友,手拉着手在做游戏。

子言以前很喜欢把这两棵树想象成她和裴蓓,想象着她们一个是班长、一个是副班长,手牵着手并肩站立在一起又骄傲又得意的样子,旁人只有羡慕嫉妒恨的份儿,只有流着口水对她们行注目礼的资格。

然而所有的这一切转瞬间都成为泡影,树上已经成熟的苹果,本来注定要掉到她的头上,凭空却不知从哪儿冒出一个家伙,轻轻巧巧就拣了个便宜去! 她扭过头来,恶狠狠、冷冰冰地朝林尧的方向看去。

那个已经惹祸上身的人正毫不知情地与同桌说笑着什么,仿佛感觉到了她的目光,回过头来瞟了她一眼,嘴边还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仿佛一束阳光穿透灰尘照射进来,教室里似乎突然安静了许多,几乎听不见旁的嘈杂声,子言眼底只看见这个坐在不远处面目清隽的男生,他清浅的眸光和嘴角微笑的弧度,都令她想起了一句优美的唐诗:青山隐隐水迢迢。

已经记不清这句诗是谁教的,大概是在某本课外读物上看见的也说不定。

她皱了皱眉,想:算了,不跟一个插班生一般见识。

但心里还是有些堵堵的,很不舒服。

放学后,和往常一样,子言与裴蓓牵手走在回家的路上。

裴蓓察觉到了子言的心情不太好,安慰地拍拍她:“在想什么?期末考试还早呢。

” 子言心中蓦然一动:期末考试!也许那才是唯一能够证明自己的机会!如果期末成绩能够压过那个插班生一头,陶老师就一定会后悔选了一个不如她的家伙来当副班长! 她忽然就兴奋起来,拽着裴蓓的手飞跑着,两个小女孩清脆的笑声像划破天空的鸽哨,轻快地掠过南方小城的林荫小道。

吃过晚饭,子言在大衣橱的镜子前端详了自己好一会儿:一头柔软细黄的头发,刚够扎起一把小小的马尾,下巴尖尖,眼皮细长,笑起来像嵌了两弯新月,总而言之是个不折不扣的黄毛丫头,除了个子在同龄人中显得高挑一些,并没有其他引人注目的地方。

平生第一次,子言感觉到了一阵微小的沮丧。

这种沮丧的感觉在洗完澡后到达了顶点,子言盯着母亲早已给她准备好的第二天要穿的衣服,惆怅着发出一声微弱的叹息——今天那个插班生穿的是一件雪白的衬衣,罩了一件V领的毛衣背心,衣服搭配简单大方,站在讲台上显得身姿挺拔、神气活现。

子言翻箱倒柜地找衣服,最后确定自己无论穿哪件都不可能彻底改变形象之后,无奈地放弃了在衣着上比拼的念头。

也许不单是衣着上的差别,子言本能地觉得,那个插班生,其实只要随随便便在讲台上一站,就已经能够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现在再冠上一个副班长的头衔,还不更加光芒四射?他和裴蓓站在台上相视而笑的场景,如同一根尖针扎在子言的心房,并不深,却隐隐有种闷闷的痛。

春天夜晚的月光温柔地洒在脸上,有细微的凉意。

子言趴在阳台上看了一会儿月亮,越看越凉,由丢失副班长职位引发的沮丧心情并未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良的预感。

她小小的人生,一向骄傲且完美,就这样被一个转学来的陌生男同学给突兀地破坏了。

预感一点没有错,子言果然遇到了她读书生涯以来最大的麻烦。

林尧没来之前,子言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语文是她最喜欢最擅长的科目,单科一直稳居全班第一,无人能望其项背。

换言之,她是班主任陶老师最宠爱的学生,而现在,这个“最”字加上了“之一”的后缀。

林尧是个极引人瞩目的人,无论丢在哪个犄角旮旯,好像都会发出炫目光亮。

上课抢发言,常常不等老师点名就自动站起来回答问题;听说字写得不错,常常被老师叫去批作业和写学生评语;体育课出奇地活跃,不管哪个项目都要超过体育达标线一大截;平时最喜欢打乒乓球,常常把高年级的同学打得扔拍求饶,因而身边迅速围了一大群拣球的跟屁虫。

他似乎永远穿着雪白干净的衬衫,皮肤白皙得几近透明,脸上时常挂着笑容,好像很开朗,这样的男生如同漩涡一般吸引了所有女生的目光,所到之处,女生不是尖叫就是偷笑,三五成群、孜孜不倦地议论着他的八卦。

“想不到林尧画画这么好,连冯老师都夸他有天分。

” “听说刘老师推荐林尧去参加全国奥数竞赛了,要和五年级学生一起特训。

” “四年级学生被推荐当少先队中队长,林尧还是头一个呢。

” 这些话像苍蝇一样嗡嗡围着子言的耳朵,令她烦恼又无奈。

严重的危机意识立刻将子言笼罩起来,原来围绕在她身边夸赞和艳羡的跟屁虫们不知不觉间已作鸟兽散,大部分都被林尧的光芒给吸引了过去。

所幸,她最好的朋友裴蓓和哥们儿李岩兵还牢牢团结在她周围。

“沈子言,别人不好说,我是一定靠得住的!”李岩兵拍着胸脯保证,白胖的脸蛋涨得通红,一副慷慨激昂的样子。

子言白了他一眼,“你要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他乌黑的眼珠滴溜溜一转,“我用小蓓的人格保证,你总该相信了吧!” “去你的!”她终于扑哧笑出声来,“这回又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还是你了解我,”李岩兵的脑袋凑上来,满脸都是讨好的笑容,“这一期板报的内容你帮我准备好了吗?” 李岩兵坐在子言的后桌,是个脑筋转得飞快的小滑头,平时有点小碎嘴,但很受老师和女生的欢迎,他的宣传委员当得很称职,唯一头疼的就是定期出板报。

这年头没立场的人简直太多了,子言托着腮恹恹地想。

要不是有求于自己,像李岩兵这种墙头草两面倒的个性,换在革命战争年代,一定早就投靠林尧当叛徒了。

林尧到底有什么好?子言觉得那些环绕在他四周的溢美刺眼碍眼又伤眼,一帮没大脑的女生成天谈论着林尧这样、林尧那样,活像麻雀一样唧唧喳喳,聒噪而嘈杂,更不要提蜂拥在他身边流露出崇拜之情的男生了。

子言承认自己确实是嫉妒了,她过去的经历太一帆风顺,自幼儿园时代就被大人当做样板教育一个宿舍区的孩子,三岁会唐诗,四岁就背得下九九乘法口诀表,爬树爬得比谁都快,就连和男孩子打架也总是她赢,年年三好生,围绕在她身边的光环那么多,没道理会输给一个插班生! 转眼到了初夏,站在澄澈的阳光里,柔软的云团随风薄薄散开成一丝一缕,子言仰起头,眯起眼睛看着在光里飞舞的细小尘埃,暗暗下了收复失地的决心。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陶老师走进了教室,“起立。

”裴蓓的声音响亮而干脆。

这堂是语文课。

陶老师很喜欢点名让子言领读课文,这次也不例外。

她仰起下巴,感觉无数道目光扫向自己,自信立刻充盈起来,她甜美清脆的童音在教室里响起:“春天来了,小草发芽了……” 在南方出生的孩子,一般说起普通话来总夹杂着一些特有的地方口音,但子言的普通话咬字清楚,字正腔圆,听起来清甜圆润,完全听不出有任何口音,水平明显要比同龄的小朋友高。

子言的声音在教室上空回旋,每一句后面都有群声在回应。

她忽然想到,在这回应的声音里,必然有那个令她极度不平衡的人的,不由暗自感到万分得意。

然而这得意却只持续了一会儿。

才刚下课,林尧的课桌前就黑压压聚拢起一大堆脑袋,人群中发出嗡嗡的赞叹声,不时有女生在耍花痴,“哇,真好看!” 仿佛有大片乌云齐聚头顶,子言的眉头皱起来。

她使了一使眼色,李岩兵就心领神会地凑上去打探敌情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嬉皮笑脸地跑回来说:“这个林尧,居然集了那么多邮票,还都是成套的,怪不得围那么多人,真稀罕。

”她的脸色一下子就多云转阴。

集邮这么高雅的兴趣爱好,显然不能跟收集花花绿绿的糖纸和火柴盒相提并论,正如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实在没有任何可比性。

不幸的是,子言除了后两者,从来没有沾过阳春白雪的边儿,这一比,高下立分。

子言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藏书。

像她这样四年级就已经开读《红楼梦》的孩子大概全校也找不出几个,虽然一本书被标满了密密麻麻的拼音,不过并不妨碍子言囫囵吞枣式的阅读。

有一次到外婆家去吃饭,正逢天在下雨,子言一时兴起说了一句:“何处秋窗无雨声……”一旁的表弟叶莘呆若木鸡地看了她老半天。

可惜她不能把读过的书一本一本往学校搬,这个工程比较浩大,攀比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这使得子言在扳回一局的胜算上大打了折扣。

子言托着腮,暗暗咬着牙,这次无形的交锋显然以她的失败而告终。

更令人沮丧的是,连老天都仿佛站在他那边,眼下窗外阳光灿烂,一片乌云都不肯飘过来。

《红楼梦》里那些伤春悲秋的名句,一句也派不上用场! 林尧轻而易举地就在全班乃至全校掀起了一股集邮的热潮,一夜之间好似人手一本集邮册。

校门口小杂货店里滞销的集邮册几年也没人问津,积着厚厚的灰尘遗世独立,现在一下子全部脱销,小老板笑得嘴都合不拢。

拖了很久的阴雨天气终于姗姗来迟。

窗外是哗哗的雨声,树叶子在五月的雨水里墨绿墨绿,教室里的秩序有些散漫。

“最讨厌刘老师了。

”李岩兵凑过来跟她嘀咕。

子言心底有同样的抱怨,好不容易盼来的体育课因为下雨改在教室自由活动,家住学校宿舍区的刘老师于是提来一麻袋花生,吩咐大家给她剥花生。

“把你的那份给我,我帮你剥吧。

”子言看穿他的心思。

李岩兵嘿嘿笑着拍拍她的肩,“也就剩你一个女生肯帮我忙。

”他努一努嘴,“其余的,都跑林尧那里去了。

” 她顺着李岩兵揶揄的眼神回头一看,林尧的座位四周围满了女生,正说说笑笑帮他剥花生,连带林尧的同桌也沾了光,面前只剩一堆花生壳。

而林尧本人正和另外几个男生在讲台前推推搡搡,不知道在干什么。

真是世风日下!子言扶着额头,忽然有种做恶作剧的心思,于是扭头冲林尧座位的方向喊了一嗓子:“陶老师来啦!” 这声音又清脆又清楚,在嗡嗡嘤嘤的教室上空乍然响起,像打了一道雷。

每个人都本能地向教室门口望去,离开座位的人慌张四散,急着跑回自己的座位,教室里霎时炸开了锅一般人声鼎沸。

有人尖叫,有人跌倒,地上满是花生壳的碎片,子言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制造的混乱场面。

慌乱中不知是谁被谁狠狠一推,有人脚步踉跄,背朝着她的方向跌倒下来,子言躲闪不及,被来人一屁股坐在了大腿上。

有什么暖流翻搅起来,被加热得咕嘟咕嘟直冒水泡,温暖的血气从脚底一直冲进了脑袋,满教室仿佛都是清甜的香气,夏天的气息从未这样贴近。

子言相信自己的整张脸一定红得很彻底:那个舒舒服服坐在她大腿上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讨厌鬼林尧! 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林尧的右手正撑在课桌上,只是,不巧的是,手掌正好覆盖在沈子言同学的手背上。

那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要多难堪有多难堪。

林尧好像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坐在她腿上一动没动。

他扭过脸来看她,他的长睫毛像把小扇子一样,微微颤了一下,嘴唇抿起来,一脸平静的模样。

只有那么三秒钟,他的面庞在她眼前无限放大,眼神清澈见底,像投射入深海的太阳,温暖而透明;修长而干净的指尖轻覆着她的手指,手心柔软干燥,渐渐传递过一点热意,烫得子言几乎要烧灼起来。

在无限漫长又无限短暂的三秒钟里,子言有生以来第一次不知所措,脑海空白一片,直到几个顽皮的男生在一旁吹起口哨才如梦初醒。

耳边不知是谁率先发出了笑声,伴随着尖利的口哨声,教室里的气氛一时之间沸反盈天,比刚才的混乱还要喧嚣嘈杂。

这个小插曲虽然短得像蒙太奇电影回放镜头,但由于事件中的男主角是林尧,因而变得分外引人注目。

子言分明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幸灾乐祸的哄笑声和口哨声里慢慢涨成了猪肝色,林尧好像才终于反应过来的样子,泰然自若地站起身,一句道歉都没有,毫不客气地拨开看热闹的人群扬长而去。

子言嘴唇哆嗦着,浑身发着抖,好半天都挤不出一个字。

空气里还弥漫着浓郁的花生香,桌上地下散着花生壳及红红的花生,宛如台风过境般狼藉。

这是有生以来最丢脸的一天!像这样丢脸和出洋相的情形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受挫的程度好比拿破仑遭遇滑铁卢战役般不可收拾,如果不是碍于面子,她早就当场号啕大哭了。

“这个没有礼貌的家伙,我一定要报复!”子言恶狠狠咬着牙,用铅笔胡乱在作业本上戳着“以牙还牙”四个大字。

她会的成语不少,对寓意不太好的那种成语尤其擅长,这段时间以来几乎一股脑儿地全用在了林尧身上。

林尧事后没有任何道歉的言行,令这个梁子结得很顺理成章。

林尧的名字从此变成了一个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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