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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脸贴着脸,然后轻轻咬着他的喉结。
他的头仰得更高,愿意送到那利齿下。
含混的声音带着火热的潮汽,“喜欢吗?” 他听见喉咙里发出的呜咽,不像自己的声音,仿佛有人替他回答,“喜欢。
”那双手仿佛满意了他的答案,牵住了他的手,放在那柔软之上。
梦戛然而止,他猛地睁开眼,气息不定。
一切都那样鲜活在眼前。
“欲生于汝意,意以思想生。
”他竟然在佛门圣地做这样的梦?他再也睡不下去,连夜下了山。
已是夜深人静,码头的扛工卸完了最后一批货,互相吆喝着吃夜宵喝小酒。
码头渐渐安静下来。
夜色笼罩下,几个人鬼鬼祟祟摸上了江南号,将一桶桶煤油倒在船上,然后又偷偷摸摸溜下了船。
临走时,划了一根火柴扔到了船上,船立刻就被大火吞噬了。
天还没亮,南舟就被窗外的声音吵醒,她推了推南漪,“外面怎么这么吵?” 南漪揉揉眼睛爬起来推开窗,看到大殿方向灯火通明,“应该是僧人们在做早课。
姐姐你要不要起床听早课去?” 南舟还乏得很,人恹恹的,“我困死了,再睡一会儿。
” 南漪却来了精神,“那姐姐你睡吧,我自己去啦。
” 南舟“嗯”了一声就又睡过去了。
南漪回来的时候天还没亮透,南舟还在睡觉。
南舟感到旁边有人,迷迷糊糊地问:“回来了,这么快?” “我没听完,就听僧人们念完《楞严咒》和《大悲咒》就回来了。
我刚才碰到花姨娘了,你知道吗,她还问我爹爹好不好。
” 南舟睁开眼睛,“真的?” 南漪点点头,“我以为她会恨不得爹去死呢,谁知道还会问他。
” 姐妹俩起来吃了早饭,添了香火钱。
南漪先还愿又许愿,裴益厚着脸皮围着她姐妹俩转了一上午。
南舟烦透他了,“你再这么没皮没脸,我就告诉你二哥了!” 裴益满不在乎道:“那你也告得着才行,我哥昨晚就下山了。
” 不想同这人纠缠,南漪立刻雇了轿子抬着南舟下了山,到了山下再坐车回城。
南漪担心南舟的伤势,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又叫了洋车准备先去医院看看。
那拉车的是个话极多的,自说自话地说起今日的新鲜事,又说昨天夜里东望码头有艘船着了火,根本救不下来,差不多都烧干净了。
南舟不知道怎么心里就是一跳,她叫拉车的先不要去医院了,直接拉到码头。
码头一如既往地繁忙着,只是这其中多了不少巡警。
南漪扶着南舟往码头走,南舟远远看过去,没看到自己的船,脚步就有些急。
待到了栈桥之上,一艘一艘找过去,就是没有自己的船。
可裴仲桁明明说昨天船就进港了。
她扶着南漪匆匆往巡警聚集处挤过去,却看到裴仲桁正在同一个警官模样的人说着什么。
南舟疾步过去,急问:“是什么船被烧了?” 裴仲桁转过身看见她,为着昨夜的梦莫名心虚了一下,神色就有些不自在。
南舟又走近些,海面上飘着一些船体的残骸,她再熟悉不过。
那船是她亲自挑的,船体、骨架她能记得精确到厘米,除锈涂装都是她亲手过问的。
“是我的船?”她不可置信地望着海面喃喃道。
已经不是问句了,她心里早有了答案。
“南小姐,事情还在调查。
”警官刚才从裴仲桁那里问了些资料,是以猜到她是船主。
可南舟却转过脸,死死盯着裴仲桁,“你的货呢?也全被烧了?” 她问这个,他就明白她的意思了——她在怀疑他。
也是,他在她心中不过就是个坏人。
“我的货已经卸下去了,火是后半夜起的。
” “后半夜?不就是裴二爷下山以后吗?”她冷笑道。
他不是个喜欢同人争辩的人,但还是想同她解释一下,“九姑娘……”话还没说话,南舟扬起手一巴掌打过去,“裴仲桁!你这个卑鄙小人!” 万林看了正要拔枪,被裴仲桁抬手制止了。
那日在西林街被刀砍在胳膊上,都没有这一巴掌疼。
原来身体的疼,疼的有限,心里的疼才是剥皮抽骨。
他忽然低头微微笑了一下,笑命运无解,笑自己的那一点痴心妄念,原不过就是一场笑话。
再抬起头,下颌收紧了,眼底一片冷然,“我同九姑娘说过的吧,裴某本就不是君子。
” 南舟的拳头攥紧了,风把她头发吹得散乱,“裴仲桁,我记下了!” 他胸口疼得厉害,像有人抽走了一根肋骨。
南舟转身就走,也不顾腰伤、脚伤,越走越快,竟是跑了起来。
南漪在后面追她,“姐姐你不要这样,你身上还有伤……等等我,姐姐!”最后发出一声尖叫。
裴仲桁闻声猛地转过身,南舟已经倒在了栈桥上。
他疾步冲过去,南舟已经晕了过去。
南漪哭出声来,“姐姐,你不要吓唬我,姐姐……” 裴仲桁打横一抱,把南舟抱起来,急声叫万林:“开车过来,快去医院!” 南舟醒过来的时候周围很安静,她动了动手,感觉有些异样。
打开掌心,里面躺着一只小船。
还是二十英镑折成的小船,船心还有一片风帆。
人醒了,事情也全都想起来。
她鼻子酸酸的,默默流了眼泪。
神仙教母,你是真的还是假的呢?如果是真的,为什么要看着我这样狼狈? 门轻轻推开了,见到来人,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嚎啕大哭起来。
江誉白把忙把水果篮放下,三两步走到她床边,“瞧瞧,姑娘一见我就哭,我这得是多混账啊?” 南舟哭得停不下来,“我的船没了,我的船没了……”像个失去心爱玩具的孩子。
他心里也一揪一揪的疼,商海云诡波谲,暗礁丛生,荆棘满途——他也许不该鼓动她,应该把她护在身后,替她遮风挡雨。
“嗳,船没了咱们再买一条就是了。
而且,那船是投了保的吧?” 南舟摇头,“你不明白。
”不是说船没了再买一条这样简单的事情,而是她感到了一种无力。
乱世如斯,只要有人心存恶念,你根本防不胜防。
“人怎么可以坏成这样!”她断断续续地说。
江誉白给她倒了杯热水,她腮上眼泪一串又一串没个断。
他伸手替她抹了去,“你先冷静冷静,事情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呢?裴仲桁这个人,我虽然同他没什么交集,到底还是有些耳闻。
再者,从你从前所说的看,这个人虽然未必是个君子,倒也应该不屑于做这样不上台面的事情。
你想,他若真想害你,就不该卸货。
或者干脆卸了货,却赖着说没卸,到时候你不仅没了船,还得陪违约金和他的货款,你不是更没办法翻身?” 所以这个放火烧船的人是忌惮裴仲桁的,这把火很明显就是对着南舟的。
他想到这,心里一沉。
南舟喝了热水听了他的话,情绪总算稳定了些。
江誉白拿开茶杯,“你妹妹明天还有课,我叫她先回去了。
医生说你是情绪激动晕倒了,没什么大碍。
你腰上、脚上都有伤,要好好休息。
饿了没有?” 南舟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是下午了,一整天没吃东西肚子饿的不行了。
她点点头。
江誉白笑着拿枕头给她垫了一个舒服的高度,扶着她靠着。
“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 “你妹妹给我打了电话。
” 南舟的脸上透了红意,南漪的意思也太明显了。
江誉白从提篮里拿了保温桶出来,倒了碗粥,不以为意地笑道:“你同我可不要客气。
” 粥的热气升腾出来,飘出诱人的香味。
“是什么?” “桂圆粥。
新鲜龙眼下市了,我家厨娘说姑娘家喝桂圆粥最好,养血安神,最适合你这样劳伤心脾、思虑过度的。
她这粥的熬法同别人不一样,红枣泡好了以后剥皮去核,又用细网子过滤了一下。
桂圆也是剁碎了的,厨娘说这样好消化。
你多喝一点,身体就好得快。
” “你家厨娘真好。
以后你不请她了,一定第一个通知我。
” 他但笑不语,端起碗正打算喂她。
“我自己来……”她脸上的红晕一直没褪下去。
她脚伤了,手却是好的。
任何一正常的成年人,都能觉察这种“不客气”法不大对。
他躲开她伸出来的手,“快把你的手放下去,病人就该有病人的样子。
”他们都是没有母亲的人,太知道人这时候最想要的,不过就是母亲的柔声呵护。
他给不了她母亲,呵护还是给得了的。
“船的事你也不要发愁了,你投过保,等保险公司的调查员调查完了以后,理赔就能下来。
虽然那些人办事效率不算高,多催催也就催下来了。
那时候你身体差不多也养好了,咱们再去买一条更好的。
也叫江南号,好不好?”他边喂她吃东西,边开解她。
她被动地一口接一口吃着。
睫毛上还沾着泪花,情绪却已经比先前好多了。
她乖巧地点头,冲他露了一个感激的笑。
他也笑,在她发顶摸了摸,“真乖。
” 她傻傻盯着他,他眼睛里全是温柔的笑意。
他总对着她笑,似乎每一个笑她都记得清清楚楚的,都印在她脑海里。
“看什么呢?”他在她眼前晃晃手。
“江誉白……”她忽然喊了他的名字,“你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么好啊?”要是他对每个人都一样好,那她也不再这样昏头涨脑胡思乱想了;要是他只对她一个人好——她心里又有点慌,那她要怎么办? 他愣了下,随即又笑了,“你说呢?” 倘若放在从前,大约为讨女孩子欢心也就顺势说一句“我只对你一个人好。
”但现在反而什么都不能说。
越是打算认真的,越是谨慎。
他能给她什么,他同她在一起又会给她带来什么,他必须有万全的考虑和对策。
南舟眨了眨眼睛,摇摇头,说不出来。
“傻瓜……你再想想?” 但这个问题没容她想下去,门被人敲开了。
陆尉文带着护士进来查房,江誉白站起了身又安慰了两句,说先去办点事回头再来看她,然后离开了医院。
出了病房,江誉白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冷下去。
车停在了茂丰路上的一间小洋楼前。
听差的认得江誉白,恭敬道:“四少。
” “程燕琳呢?” 听差的一怔,往常见他总是面带几分笑意,没想到他语气这样冷,还直呼程燕琳的名字。
“燕小姐在书房,正有客人。
”江誉白点了下头,错身直奔了程燕琳的书房,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里面人的谈话声戛然而止,看来人面色不善,又是直闯进来,寻思着怕是一段男女官司。
他们互看了一眼,转而恭敬地对程燕琳道:“程小姐,那我们就先告辞了,有什么进展,我们再电话通知您。
” 程燕琳像没看到江誉白一样,笑着道:“那,那件事就拜托两位了。
”然后微笑着目送那两个人出去。
等到门关上了,她才从书桌上的烟盒子里抽了一根烟出来,自顾自地点着了。
“稀客哪,多少年了,四少头一回登我的门。
”然后她噗嗤一笑。
“你知道我找你干什么来了。
” 程燕琳走近了几步,往他脸上吐了口白烟,笑着问他:“是不是想我了?” 江誉白眉头拧紧了,“燕姨,真该叫你姐姐瞧瞧你这副发春的样子。
” 程燕琳终于有了怒容,她讨厌他这样轻看他。
“是你到处发情吧!跟个女人勾勾搭搭不够,送钱送礼物不够,还弄个破船!” 江誉白笑了,“所以,船真是你烧的?” “是,是我烧的。
瞧着不顺眼,叫什么不好,江南?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勾搭到一块儿?她也配同你放在一起!” 江誉白冷笑,“那燕姨配吗?”人走近她两步,手抬起来,轻轻摩挲了下她的脸庞。
她沉醉在他的抚摸中。
他的手却一点一点滑倒她脖子上,然后用力一掐。
她被掐得喘不过气,脸涨得通红,下意识去掰他的手。
她想,他是恨她的,这样恨。
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她最后反而不挣扎了,脸上露出诡异的笑,深情地望着他,享受着这种濒死的快感。
在快要失氧晕厥的瞬间,江誉白松开了手。
空气一下涌了进来,程燕琳猛地咳嗽几声,然后大口大口喘着气。
“程燕琳,别忘了人都是有软肋的。
如果打算不理会晏阳的死活了,你尽管作妖。
劝你别再碰南小姐,离她远点儿,否则……有胆子你就试试,看看你姐姐要是知道晏阳的身世后,她会怎样待你?”然后他拿了帕子擦了手,扔在地上,转身走了。
程燕琳站不稳,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目光里尽是疯狂的恨意,他竟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拿程晏阳来威胁自己? 她当初酒后与他同床,无意中泄露了弟弟的身世,那也是她心底最伤恸之处。
晏阳根本不是程家的骨肉,是她母亲耐不住寂寞偷偷和一个戏子相好怀下的。
程燕琳发现后,为了保住她在程家的地位,弄了毒酒让她母亲自裁。
她也答应过母亲,只要她死了,她就好好把晏阳抚养成人。
待到第二日酒醒后,她追悔莫及,怎么能把这么隐秘的事情说出去!但旁敲侧击几回,江誉白似乎根本不记得她的话。
她也只当他那日醉狠了,根本不记得。
谁知道他在骗她!他根本什么都知道,不过就在装傻充愣。
她是个偏执的性子,她对别人怎样都可以,但别人若是欺骗、背叛、威胁了她,她便要以十倍奉还! “不叫我碰她?”程燕琳笑得癫狂,“我就是不碰她,也有的是办法叫你们成不了!” 裴仲桁趴在床上,背上扎满了针。
万林敲门进来,做针灸的罗大夫是自己人,万林同他回话,并没有回避。
“已经查了,放火的三个人找到了,说是收了人的钱才办的事,不是四爷指使的。
不过,人确实是四爷堂口里新入会的兄弟。
” 那也算是他裴家的人做下的了,他这一巴掌挨的并不冤枉。
他自己给自己找了一点借口,好叫他的念念不忘还有一点情有可原。
“叫他们弄清楚主顾是谁。
” 万林道是。
罗大夫开始撤针,然后听得他闷哼一声。
“二爷您还受得住?” 他无力地抬抬手,“没事。
” 罗大夫揉了揉他的肩,“二爷您这肩和脖子也太紧了,估计没少头疼吧?平常叫人给您多揉揉。
” 裴仲桁脑子里忽然又闪出梦里的那双手,神色就有些不自在,好在是趴着,没叫旁人看见。
等到身上的针都拆了,他坐起身穿上衣服。
双腿还是酸痛。
不过他向来能忍。
出了医馆上了车,万林问他是去铺子里看看还是回家。
裴仲桁静了静,“去仁爱医院。
”万林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发动了车子。
裴仲桁坐在车里,他看到江誉白离开医院,也看到南漪后来也离开医院,一直等到夜深人静才下了车。
万林很不理解,但还是什么都没问。
病房里静悄悄的,大部分的病人都已经睡下了。
他走到南舟的病房前,病房里没有看护,应该也不会再有人探望了。
病房里点着一盏微弱的壁灯,从门上的玻璃望进去,看到床上的人已经睡熟了。
门没有锁,轻轻一推就进去了。
她睡得很沉,应该是身体底子不错,脸上透着点淡淡的红晕,分外匀停。
他立在灯光不能抵达的阴影里静静地看着她。
他几乎是看着她长大的,只是她从来不知道。
渐渐的,他看着看着,眼睛里只有她,心里也容不下别人。
直到她抽了一巴掌在他脸上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是喜欢她的。
那种感觉很奇怪,又矛盾又上瘾。
想欺负她,可又会心疼。
就是明明知道不属于自己,却那么害怕失去。
细水长流的心动比一见钟情还要命,因为当你意识到的时候,心都不属于自己了,一切都为时已晚。
或许是读经文读的太多,寻常的感情都无法叫他心湖起涟漪,非得这样的求而不得,才能叫他心思摇晃。
双腿像灌铅。
他这幅身体,背着她上山是自不量力,甚至有一瞬间会觉得同她一起滚下山去同归于尽也很好。
但在腿软的时候又分明不肯,是贪恋那不多的亲密无间,想要一份走不到尽头的地久天长。
喜欢一个人竟然是这样的感觉,心底里有风霜雨雪,寒来暑往,又有数不尽的花落花开。
站得有些累了,他在椅子上坐下,习惯性地又抽了张纸钞出来。
早秋的夜晚,有几片知秋的树叶掉了下来,飘到了窗台上,也是寂静无声的。
南舟觉得口渴,嗓子太干,干咳了两声把自己吵醒了。
睁开眼睛,想起来倒杯水,却看到茶杯已经在床头柜上摆好了。
她拿起来喝了一口,竟然还是温的。
她记得江誉白走的时候是八点多,墙上的钟却已经指向一点了。
大约是刚才护士小姐替她倒的? 她放下杯子,又躺了回去,正准备闭眼,余光看到枕头旁边似乎有东西。
她转过头,又是个纸折的东西。
不过这次更复杂,是个立体的大灰狼抱着自己的头,凶神恶煞的,可也并不可怕。
她拿到手里,发现狼头那里另有玄机,于是捏了一下狼的肚子。
这一捏,她就笑出了声。
原来一捏住狼肚子,大灰狼就把自己的脑袋举起来,更有意思的是里面是一个羊头。
她松开了狼肚子,大灰狼的头又落了下去。
双指再一捏,羊头又露了出来。
她茫然地看了看病房,似乎椅子的位置变过。
她忙掀开被子下床。
摸了摸椅子,上面还有一丝残留的温度。
有人刚才在这里!她的心砰砰地跳起来,也不顾脚伤,拉开门就冲出去。
静悄悄的走廊里不见人影,除了能听到有些病人的咳嗽声,不甚清晰的呻吟声,什么都没有。
她沿着走廊里找过去,“你是谁?”但回答她的只有带着一点空空的回音。
接着她听到楼梯那边似乎有脚步声,她忙走了过去,迎面却撞上了一个护士。
护士小姐被她吓得不轻,见她穿着病服,晓得是住院的病人。
“小姐,你怎么跑出来了,是需要什么吗?” “护士小姐,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人?刚才是不是有人在三零七病房里?” 护士摇头,“没有呀,没有看到什么人,早过了探病的时间了。
哎呀,这么晚了,不要在外面乱跑,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护士扶着南舟回了病房。
躲在四楼梯转角,裴仲桁静静地靠在墙上,直到人消失了他才离开。
南舟回到病房里再也睡不着了。
这肯定不是神仙教母,是人。
会是谁呢?肯定不会是江誉白,他要送自己什么向来光明正大,也用不着这样偷偷摸摸。
是个不想叫自己知道他存在的人。
她一下又一下捏着穿着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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