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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弄坏了怎么办?” 他又在她手上吻了吻,“那以后小心点喽,时时刻刻都记得你的小心肝在手上,不要伤了他。
” 南舟嫌他腻歪,“呸呸,真肉麻。
对了,错了几道题?” 江誉白这才拿了试卷给她讲题。
他的下巴搭在她肩膀上,她脖子里的幽香传出来,人有些心猿意马。
强稳了心神把错题都讲完了,“都会了?” 她点头,“嗳,你讲课讲得真好,以后可以考虑去大学里做教授。
”她笑着偏过头,正擦着他的鼻尖。
他微微一笑,噙住了她的唇。
她失了力气,软软靠在他怀里。
试卷和笔都掉到了地上也顾不上了,人沦陷在这个长长的深吻里。
他的手从她后背往上轻抚,唇落下绵密的温柔。
耳珠,下颌,颈子。
理智被舌尖卷走,他的手在她每一处的骨节上撩拨过去。
仿佛被拆去了骨头,只能紧紧贴着他的身体。
忽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胡管家在外头道:“四少,晏阳少爷来了。
” 南舟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坏了,因为刚才房门不过是半掩着的。
她忙从他怀里跳出来,整理好凌乱的衣服,脸红到了耳朵根。
江誉白应了声“知道了。
”然后望着她笑。
她羞意难当,捂住脸生气,“你还笑!完了,胡管家都看见。
” 他走过去把她的手拿开,在她额头吻了吻,“没关系,胡叔眼神不大好,肯定没看见。
”南舟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他又笑着说:“那以后我们上课的时候,门上挂上大牌子,‘上课中,请勿打扰’。
” 南舟瞪他,“有你这样上课的吗?” 他把她拉进怀里笑着耳语,“嗯,这样学得快嘛。
不过只许和我这样上课。
” 南舟被他气笑了,“你忘了‘教无常师’吗?为了博学,我总是要多寻几个老师的。
”然后看他脸都气绿了,才笑着推他,“还蘑菇什么呢,不是有人来找你吗?” 江誉白叹了口气,不情愿地说:“好吧,咱们一起去会会这个不速之客。
” 程晏阳站在客厅里,见江誉白拉着南舟的手一起下来,叫了声四少。
江誉白略做介绍,南舟不料这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竟然是他的小舅舅。
江誉白看上去并不是很热情的样子,南舟只当他是抱怨来人打扰了他们亲热。
程晏阳年后要去海关做事了,所以过来找他借本书。
江誉白去书房帮他寻书,南舟便像个女主人一样招呼他,同他闲聊起来。
“南小姐竟然在商号里做经理,真叫人佩服。
咱们往后大约会经常碰面呢,如果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去找我。
”程晏阳道。
南舟觉得虽然他的辈分高,但人还是很温和有礼的。
南舟谢过他,又随意聊了几句。
见他的目光总是落在自己的镯子上,便抬了抬手,笑着问:“程先生喜欢这个镯子?你要是问我在哪里买的,我可真答不上来。
” 程晏阳笑了笑,“不是。
是要恭喜南小姐,能戴上这个镯子是福气——有人想戴,却永远没有戴的机会。
”到后来有些不胜唏嘘的意思。
南舟觉得他话中有话,“你说的是小白从前的女朋友吗,他们为什么分手?” 程晏阳忙垂头喝了口茶,“哦,没什么……其实我也不大清楚。
” 江誉白拿著书下来,“小舅舅有什么‘不大清楚’的地方?” 程晏阳受程燕琳的吩咐过来,故意说这样的话给南舟听,但他本意并不想如此。
江誉白曾经待他极好,他也一直叫他“誉哥”,但他不更想背叛姐姐。
见江誉白不冷不热地直视过来,他有些心虚内疚,强笑着摇摇头,然后谢过他拿了书走了。
夜宵备好了,南舟吃得鼻尖上一层细汗。
江誉白拿帕子给她擦汗,“不能吃辣还非要放这么多辣椒油。
” 南舟辣得伸出舌头哈气,他递了杯果子露给她。
杯子里插了吸管,方便她喝。
南舟忽然笑着问:“你是不是也对以前的女朋友这么好?” 他脸上笑意敛去,“怎么问起这个来?是谁说我有过女朋友的?” “哎呀,瞧你紧张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
她为什么和你分手啊?” “合不来就分手了。
”他明显不愿多谈。
南舟“哦”了一声,低下头慢慢喝果子露。
她以为恋人之间应该没有秘密,但一转念又觉得或许自己的想法太自私。
江誉白也觉得刚才的语气有些严肃,缓了缓,走过去拉起她的手,“从前的事情,都不是很愉快的记忆。
我从来都不想去想起它们,不是我想瞒着你。
” 南舟也微微一笑,“我只是对你的一切都很好奇,不是非要窥探你的过去。
毕竟,像你这样的人,有过很多女朋友也不奇怪。
”她忽然又想起了裴仲桁,他是不是也曾有过女朋友,那么又是什么原因分手的呢? 江誉白失笑,“我是怎样的人,怎么就会有许多的女朋友?” 她垂着头笑,把脸埋进他怀里,“你那么好啊,谁会不喜欢你呢。
” 他轻轻摸着她的头发,“要是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你还会喜欢我吗?” 南舟从他怀里仰起头来,“你对我那么好,我怎么会不喜欢你?”人陷入了爱情里,果然变得不可理喻,想知道他的一切,也想拥有他的一切。
他的过去没有她,但她希望他的未来里都是她。
南漪这时候正坐在喧嚣的佳美大戏院里,今天是震州名戏班集秀班唱开箱戏。
这一日憋了许久的戏迷们将佳美大戏院里里外外都挤满了。
开箱戏图个热闹好看,所以今天上的不是传统戏,而是集秀班名角尚水楼和阮小青的新戏《锦香亭》。
她们的包厢位置不算顶好,程燕琳同南漪比肩坐着闲话,“你不知道这包厢多难得。
是我弟弟半月前替朋友定的,结果他朋友突然家里有事来不了,我才得了这样的便宜。
” 南漪从来没进过戏园子。
家里从前也唱堂会的,但是男女向来分坐。
这样男男女女济济一堂,南漪看得很新鲜。
程燕琳听了一会儿戏,忽然凑到她耳边道:“我看到了一个朋友,我得过去打个招呼,你先一个人坐着。
我再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叫他们送过来。
” 南漪虽然有点怕,但也不想太麻烦她,便点头说好。
不一会儿,伙计果然送了茶水和精致的点心过来。
戏院里气氛很足,叫好声不断,也有财大气粗地不断往台上扔着彩头。
她不仅看戏,也观察着戏院里形形色色的人,眼睛都不够用。
台上正演到钟景期跳进虢国夫人府里,虢国夫人瞧上他美色,要与他寻欢作乐。
虽然戏词已经改的雅俗共赏了,但南舟还是羞得拿帕子遮脸。
心想着这算什么事儿,那男人才同葛小姐山盟海誓,一转眼就同虢国夫人日夜厮磨起来,男人果然都是靠不住的。
这时候帘子被人挑了起来,南漪只当是程燕琳,便带了点娇嗔抱怨道:“这是什么戏,看得人好气……” 待看清楚来人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她顿时红了脸。
下意识立刻站起身,却不小心撞到了桌子。
茶壶眼见着要倒下来砸在她身上,男人眼疾手快立刻扶住了茶壶,里头的热水到有一半都洒在了他的手上。
南漪惊呼了一声。
茶水是刚落了滚的,他这样拿手接肯定要烫坏手。
声音未落,外头立刻有几个人闯了进来,“大少……” 江启云把茶壶放好,冲外头的人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南漪盯住他的手,“您的手叫我看看!” 江启云倒不觉得是什么大事,但还是伸出了手,果然烫红了一片。
南漪发了急,“赶快去冷水下冲冲,不然要起水泡的……” 他本想说算了,但看她满脸认真的样子觉得有趣,便叫外头人去打冷水。
南漪又追出去告诉他们,如果能找到冰块就放点冰块在水里。
下头人办事利索,很快就端了一盆泡了冰的水盆进来。
南漪让他坐下,不断用手掬着冷水往他手上淋。
虽然戏院里热气腾腾,毕竟是数九天气,她的指尖不断地碰着冰水,很快就冻成了粉红色。
江启云上回见她一直穿着护士袍,头发也都盘在帽子里,连笑都是制度化的。
美则美矣,却总觉得少了点生气。
今天她编著一条辫子,薄施粉黛,刘海下的双眸天生含着汪汪的波光。
这时候眉头轻蹙着,更有一种哀婉。
他见过的美人不少,但她仍旧可称得上绝色。
他身边多的是摩登时髦的女人,长得美、也自知自己的美,很懂得如何展现。
但眼前的女孩子像是深宅大院里私藏的一盆兰花,有种古典柔弱的美。
幽幽静静,美而不自知,甚至有些自苦。
十五六岁,花骨朵一样的年纪,不知道过几年要怎样的绝艳动人。
江启云忽然问:“南小姐的伤好了吗?” 南漪疑惑的“嗯?”了一声,他目光示意她的手,她这才看了看自己的掌心。
伤口早就愈合了,只剩淡淡的伤痕,让掌纹变得碎裂凌乱。
再打量他,终于想起来是在医院里见过的,程燕琳的亲戚。
因为他上回穿着军装,今天穿了西装,所以才没认出来。
“没事,早好了。
”然后南漪看了看他的伤处,“应该没事了,不过如果家里有烫伤膏的话,涂一点也是好的……刚才谢谢您了。
” “不客气,举手之劳。
”江启云淡淡道。
南漪拿了戏楼给的毛巾替他把手擦干,然后退开了两步,有些手足无措地搓着手指。
他身材伟岸,虽然没有穿戎装,但双目冷峻犀利,骨子里带着不可僭越的威仪,叫人不敢逼视。
刚才他是伤病,她能平常心以对。
而现在,他对于她来说就是个男人,陌生的男人。
她心底对男性是惧怕的,避之而不及。
但因为他是程燕琳的亲戚,她不能表现出她的惧怕或者厌恶,所以只能把头偏向戏台,假装看戏。
为了掩饰不安,不停地喝着茶。
“喜欢看戏?”他忽然问。
南漪点点头,声音很低,“喜欢看他们的衣服,觉得很好看。
”然后露出了一个孩子气的笑。
忽然注意到他在看自己,便抿住唇不再言语,紧紧地盯着戏台子。
程燕琳终于回来了,见到江启云一顿抱歉,“瞧我真是忙昏头了,大姐临时说不来,我忘了通知大少了。
” 江启云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燕姨辛苦,一直照顾夫人。
反正我也是顺路,过来听一会儿换换脑子也好。
”然后起身同二人告辞,但目光还是在南漪身上多停了一停。
南漪刚才水喝多了,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去了盥洗室。
从盥洗室里出来,看到过道里挂着不少明星的相片。
她同程燕琳交好后,总是一起去看电影,现在俨然是个电影迷了。
看到那些相片,便饶有兴趣地仰头去看。
正看到一个喜欢的明星,忽然眼睛被人蒙住了。
浓郁的香气立刻把她笼住,耳边响起笑声:“猜猜我是谁?” 南漪太熟悉他身上的味道,更熟悉他的声音,简直是噩梦。
她忙掰开他的手,从他胳膊下滑出去,贴着墙要溜走。
裴益却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笑眯眯地上下打量她,“你怕什么呀?今天怎么穿得这么漂亮?” 南漪简直要吓哭了,又不敢大声呼叫,只能低声道:“你放手!你再这样,我就叫姐姐告诉你二哥!” 裴益心情好的时候特别好说话,“呵,长进了,知道拿我哥吓唬我了?好了,我松手你可别跑啊。
” 在得到她再三肯定以后,裴益才把手松开手,但人还是挡在她面前。
“和你姐姐来听戏?坐哪里了,我给你调个座儿吧?这戏院我开的,你想坐哪儿,我给你调——就是座到戏台子上也行。
” 南漪下意识地就躲他,她退一步他就近一步。
“我和朋友来的,我有位子,不用你调。
我得回去了,朋友还在等我。
”说着转身就走。
裴益却追着她,“干嘛走得这么急啊,你喜欢尚水楼还是阮小青?回头我带你到后台瞧瞧去!” 南漪越走越快,可总也快不过他人高腿长,怎么都甩不脱。
直到看到江启云迎面走过来,她一咬牙,大叫了声“叔叔!”三步并做两步,小跑到他身边挽住他的胳膊。
叔叔?江启云垂目看了看她。
她轻轻拽着他的胳膊,侧仰着头求救似看了他一眼,眼睛里已经有了泪花。
江启云再看了看已经到了眼前的漂亮年轻人,很快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叔叔?他竟然已经老到要被女孩子叫叔叔的地步了? 裴益见她奔向一个男人,立刻变了脸色。
但听她叫他叔叔,脸上的怒容顿时又不见了。
虽然不记得南家有什么叔叔,不过大家族难免有个把远亲。
他正了正颜色,走到江启云面前和颜悦色道:“南叔叔,您老好啊,好像从来没见过?” 南漪见他过来,下意识往江启云身后躲。
江启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刚从外地回来。
” “那什么时候您老有空,在下做东,来给叔叔接风洗尘。
” 南漪悄悄拽了拽江启云的袖子,轻轻摇摇头。
江启云不动声色地道,“好说。
时候不早了,我带漪儿回家了。
” 裴益看看厅里的大钟,“别呀,时候还早,一起听戏吧!我叫人去清最好的包厢出来。
” “不必客气了。
”江启云只是寥寥数语,却是让人反驳不得的语气。
裴益只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
想着最近晚上也没什么事,可以寻一天去看她。
江启云带着南漪出了戏院,到了裴益看不见的地方,南漪忙松开手,低头道了声“谢谢。
” 江启云叫魏子良去开车,他瞥了南漪一眼,很不经意地道:“往后遇到这样的情况,叫‘叔叔’不如说‘男朋友’来的效果好。
” 南漪一怔,抬头去看他,车却已经到了眼前。
江启云打开了车门,将她让进去,“魏副官会送你回去。
” “我还没跟程小姐打招呼……” “不妨事,我回头跟她说。
” 南漪上了车,车开出后,她转过头去看,而江启云正望过来,她吓得忙转回了头。
他后来语气那么冷,是不是不高兴被人冒然攀亲戚?她顿时懊恼自己当时的莽撞,只得想着来日再道歉。
江启云上了另外的车,一直跟着前一辆,直到见魏子良将南漪送进了门方才离开。
这事传得快。
没几日,少夫人梅氏打牌的时候少不得听了几句闲言碎语。
说是少帅去听戏,半途中带走了个姑娘,瞧着不过十六七岁,却是倾国倾城的美貌。
藏得倒是深。
梅氏气得肝疼,虽然江启云对她向来不冷不热,她也知道他在婺州有女人。
可只要不闹到眼前,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有。
可这些不安于室的女人,竟然戳到眼皮子底下了! 天气正好,程燕琳挽着程氏来找梅氏去花园玩,却看到梅氏卧在床上,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梅氏还要脸面,不想叫婆婆觉得她管不住男人,还不宽容,也就没说什么,只推说身体不爽快。
到了下午,程氏晒着太阳听着唱片,程燕琳坐在一旁挑燕毛。
程氏最爱燕窝,又嫌弃丫头挑的不干净。
程燕琳眼明手细,比谁挑得都好,便主动请缨,一做做了许多年。
光这一点,程氏就舍不得她离开。
唱片机里唱的正是阮小青的《西厢记》。
十五那天,本来她也要去听戏,却不知何故忽然腹泻,因此只得呆在家里。
程氏惋惜地说:“听说阮老板那日的新戏很是叫座?” 程燕琳笑着说:“阮老板的戏哪有不叫座的?真真把个《锦香亭》改得恰到好处。
” 两人闲话了一阵家常,丫头过来说燕窝炖好了,程氏叫丫头也给少夫人送一份去。
程燕琳见人走了,才长长叹口气,“大姐,我对不住大少奶奶……可又不敢同她说,怕她怨我。
” 程氏瞥了她一眼,“这又怎么了,大少奶奶可不是小鸡肚肠的人。
” 梅氏是名门的嫡生女,身边带的大丫头茜红也比寻常丫头眼睛长得高。
程燕琳虽然是太太的妹妹,但下头人眼睛毒得很,瞧不上她的那股子巴结劲儿。
早几年可是闹过一小段不愉快。
程燕琳便是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说那日带位女朋友去听戏,中途她出去同好友打招呼,回来的时候大少过来了。
不过略聊了几句,好像也没怎样。
谁知道那女朋友突然出去了,就再没回来。
“结果到了第二天,我才从旁人那里听说,一个女孩子堂而皇之地挽着大少出了戏院,又上了大少的专座……那女孩子,就是我的女朋友。
”说完偷觑了程氏一眼。
程氏却是不以为然地一笑,“我当什么事。
男人嘛,在外头谁没点风流韵事。
只是你这女朋友也太不自爱。
” 程燕琳懊恼道:“是啊,谁想得到呢?咱们这样的家世,大少那样的人品,多少人上赶着往身上扑。
哎,我原当她人小、心底纯洁,谁成想这样深的心思!怕是想走我的门路接近大少……我这可真是对不起大少奶奶了。
” “算了,你也别往心里去。
启云大约也就三天新鲜劲头,过去了就搁开了。
” 程燕琳点点头,“希望如此吧。
不过我也理解,大少奶奶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现在的小姑娘们一个赛一个有手段,前几日看报上说震州大学的一个教授为了个女学生,就和原配闹离婚……” 程氏目光一冷,“他敢!……算了,回头我见了启云叫他收敛收敛。
你呢,有机会也劝着点梅儿,往开了想,不要自己钻牛角尖。
” 程燕琳附和着说是。
江启云休完了年假正准备返回婺州,临行前程氏单独将他叫到房间里,自然一顿旁敲侧。
又叫他多在意妻子,夫妻敦睦,才能家和万事兴。
不要惹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叫梅氏难堪。
江启云这几日已经在梅氏那里受够了冷脸,今天又听程氏这样说,烦她事事都要插上一手。
他冷冷一笑,“女人哪,一辈子总想要管男人,管自己的丈夫不够,还要管儿子,往后还要管孙子。
母亲,要知道有些事情,可不是靠管就管得住的。
” 程氏气得胸闷,儿子竟然为了个女人这样顶撞她!“反正我是警告你,那些乌七八糟的停妻再娶的念头,想都不要想!” 江启云低头理了理军帽。
他很少任性,难得同母亲说一回任性的话。
他说的时候,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是实话还是气话。
人总有些叛逆的。
顺着生来就定下的路走,未必是他爱走的路,却又是他看上去最应该走的路。
按部就班,又在兄弟阋墙中侥幸的活下来,心里未必不委屈。
那些闲话他也听了一耳朵,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这些人都在欺负那个女孩子。
谁敢说他的不是呢?自然指责都是对着女人的。
但男人生来就是应该保护女人的,尤其美丽脆弱的女人。
他这样强大的男人,夺得了天下,何况一个弱女子?他享受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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