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身上。
我好像还看见纯子也看着那个男人点着头。
我慌忙将视线转回黑板,调整了一下呼吸,老师正往黑板上一条一条地写着德川幕府崩溃的原因。
那个男人穿着西装,扎着领带,面颊消瘦,鼻子长得比较高。
因为只是偷瞥了一眼,看得不是特别真切,但我总觉得他是上次在“米莱特”吧台边和戴眼镜男人在一起的人当中的一个。
难道他们两个人是隔着窗户打招呼呢吗? 为了确认这一点,我再次转过头去看的时候,窗外已经人影全无,纯子也全神贯注地用铅笔继续往白皙的皮肤上刻画着。
有关那个男人的事情在其后一段时间里一直留在我的记忆中。
但不知为什么,我对他的印象只有那张白色的五官端正的面孔,却怎么也想不起任何其他方面的具体情况。
因为只是瞬间发生的事情,记不清楚也在所难免。
但是心中只留下一个模糊印象,记不起任何具体细节这件事令我感觉相当怪异。
这种感觉就如同梦醒后只剩下冷冰冰的心境却回忆不出梦境时的情况一样。
我真想问问纯子那个从窗外走过的男人到底是谁,但是还没等我开口说话就下课了,我也就失去了问她的时机。
而且不知何故,我觉得这件事好像是不能开口询问的,因为那时的情形隐含着某种秘密的味道。
我有种预感,只要我一开口,恐怕我和纯子的关系就会瞬间土崩瓦解、烟消云散。
说不定正是由于我的这种预感和我对那个男人的印象重叠在一起了,才会使我对那个男人感到害怕。
不管怎么说,这次如果称之为事件未免有些夸张,但这件事进一步确定了我对纯子的认识。
因为我再一次感觉到纯子身上具有某种我捉摸不透的地方。
想到那个男人,我的内心深处越发感到不安。
不过这种不安并不是此时才产生的,自从与纯子相识之后,它便无时无刻不在我的心海里荡起微澜。
我一方面被这种不安所困扰,一方面又为这种不安所吸引。
甚至我的理智已经告诉我,只要继续保持与纯子之间的这种关系,那么与这种不安相伴就将是不可避免的。
除了这件突发事件之外,高中第三个学期对于我来说应该基本上还算是比较令人满意的。
其根本原因就在于纯子仿佛忘掉了那个男人的影子一般进一步接近我,我们之间的关系在这一时期也朝着巅峰发展着。
五 从高二那年春天男女共校开始,我就加入了图书部。
进入高二第三个学期之后,三年级的成员为了准备参加高考便很少在图书馆里露面了。
一月末,图书部举行了继任图书部部长的选举,我被选上了。
我们部的顾问仍然还是由先前的英语老师濑户担任。
图书馆在另一栋二层楼的小洋楼里,和教学楼之间以长廊相连接。
一楼是阅览室,二楼是书库以及一间十平方米左右的图书部活动室。
平常在图书部活动室里有一位从F学院大专毕业的叫斋藤惠子的图书馆管理员负责图书管理工作。
她当时虽然才刚满二十三岁,但是我们这群喜欢恶作剧的学生们就已经给她起了绰号,把“欧巴桑”这个词缩略为“欧巴”来称呼她。
我们这些图书部成员要负责的工作其实很简单,就是凑在一起商量进些什么新书,制作外借图书者名册以及一年整理几次藏书而已。
而且这些工作都是由管理员牵头做,所以真正需要干的活儿并不多。
再加上图书部成员有顺便借阅图书的特权,对于喜欢看书的人来说,图书部实在是个理想的地方。
高年级同学一退出,我们就更加轻松自在了。
一放学大家便聚到活动室里去谈天说地,渐渐的,这种聚会便成为我们的一种习惯了。
虽说房间面积只有十平方米,不过房问中央放着火炉,还备有桌子和茶具,因此这里便成了我们绝好的聚集场所。
图书部有近二十名成员,其中和我同年级的有男生五名、女生四名,而女生中就有那位和纯子关系非常密切的宫川怜子。
因为我当上了部长,再加上宫川怜子也在这里的关系,纯子便时而也到活动室来玩儿。
她每次来的时候都是身穿女学生装,腋下夹着两三本书悄然出现。
在这群喜欢看书、自以为对文学多少有些领悟的图书部成员面前,纯子表现得非常热情开朗,简直和她在教室里时判若两人。
她一来就连比我们年长的“欧巴”都会加入到我们当中,互相开玩笑,高兴的时候还会放声大笑。
我就是这个时候才得知什么巴黎节[2]、情人节等等。
纯子在这里一边不断和大家说笑,一边不时将充满热情的目光投向我。
我一方面为纯子能够轻松自如地出入这里、愉快地享受这里的氛围而感到满足,但另一方面却又因为她的视线而感到狼狈、担心。
一月末,午休结束,当我们一起从图书馆返回教室的时候,纯子小声对我说:“今天晚上六点,我还想和你在图书馆见面。
” “六点?” “对呀。
那个时候别人都不在了嘛。
” 我们下午三点半放学。
就算在那之后图书部成员都耗在活动室里,六点以前也都回去了。
因为五点半的时候工人会到这里来,清理炉子里的灰并熄灭炉子里的火。
“可是一到六点图书馆的大门就被关上了呀。
” “大家离开的时候你最后一个出来,先别还钥匙不就行了吗?” “……” “整理图书以及开会讨论事情的时候不是经常会晚些才走吗?谁都不会产生怀疑的。
而且学校里有那么多房间,有一两把钥匙没还回来,校工也不会注意到的。
” 校工办公室的墙上挂着一排钥匙,除了图书室的之外,还有音乐室、绘画室以及理科试验室等各处的钥匙。
对于这种冒险行为我虽然心里充满了不安,但这是女孩子先提出来的,我怎么可能临阵退缩呢?何况可以两个人单独在密室中见面,这种冒险似的快感撼动了我的心。
这一天,我和“欧巴”他们一起最后走出图书馆。
把门锁上后,我跟大家说了声“我把钥匙还到校工办公室去”,然后就和大家分手了。
走到校工办公室门前,目送着大家的身影全都消失在积雪的回家路上,我这才重新回到图书馆里去。
回到刚刚由我亲手锁好的大门前,周围已经渐渐黑了下来。
我停住脚步,确认了一下附近没人,这才打开锁。
随着一声沉重的咯吱声,门开了。
我再次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关上门,蹑手蹑脚地走上楼去,来到图书部活动室。
房间里尚留有一丝微温的气息,已经熄灭了火的炉子已经变凉了。
北国的冬季里,一过五点就已经入夜了。
我没有开灯,也没脱大衣,就那样站在窗边等着。
下午开始下起来的雪已经停了,月亮出来了,映得房间里相当亮。
如果老师来了可怎么办? 现在这个时间的话,只要回答说为了整理图书回去晚了就行了。
可能老师会对我一个人在这里又不开灯感到奇怪,但只要告诉老师说自己正准备回去也就不会引起怀疑了。
可如果是在纯子来了之后呢? 如果两个人在房间里独处这件事情被老师知道了的话,事情就不那么简单了。
夜晚男女同学独处密室这种事情一经败露,我和纯子将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是警告还是停学?总不会勒令退学吧?虽说是由于一时把握不住,我现在开始对于自己即将踏足危险境地而感到害怕。
这时,我听到一声轻微的咯吱声,接着是上楼的脚步声。
我离开窗口,走向房门。
脚步声停了下来,门把手转动起来。
门终于静悄悄地被打开了。
纯子侧着身子钻了进来,又用背在身后的手关上了门。
“等了我一会儿了?” “是啊。
” 周围虽然没有一个人,但我们说话的时候还是压低了声音。
“下边的门关上了吧?” “没问题,放心吧。
” 我这才抱住纯子,以稍微熟练了一些的方式吻住她。
“哎,冷吧?” 纯子主动脱离开我的怀抱,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威士忌的小酒瓶。
“能喝吧?” 我点了点头,可实际上我顶多也就是过年的时候陪父亲一起喝两三杯清酒,威士忌可还是第一次喝。
当时在我的印象中,威士忌纯属带有异国风情的时髦饮料。
“给。
” 纯子比了一个干杯的姿势,将自己的杯子和我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扑哧一笑,端到嘴边去了。
热乎乎的液体直落腹底,我的喉咙好像一下子被烫伤了似的,脸也一下子红了。
“好喝吗?” “嗯……” 我辛苦地回答。
纯子放下酒杯,坐到椅子上,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光”牌香烟。
“你抽烟吗?” “抽啊。
” “我每天要抽两盒。
” 我以前只是闹着玩儿抽过两三次,但每次都被呛得直咳嗽。
再加上我听说抽烟会影响记忆力,所以我原来一直下决心在考上大学之前不抽烟的。
“你一天抽几根?” “四五根吧。
” 我虚张声势地回答说。
纯子叼着香烟,擦着了火柴。
突然周围一亮,纯子把脸凑近我。
“这里真好。
” 纯子慢慢吐出了一口烟雾,环视着房间说:“现在没人知道我们在这里。
” “以后我们就每天晚上在这里见面好吗?” 与雪夜中漫无目的的漫步相比,现在这种形式的幽会的确是一大进步。
可能是因为喝了威士忌的关系,我也渐渐变得胆大起来。
“那可不行。
” “为什么?” “我还有各种工作。
而且每天见面的话会让人发现的。
” 纯子说的没错。
我又喝了一口威士忌,再次吻住纯子的双唇。
这一次我们在椅子上相拥而坐。
纯子的舌头灵巧地撩动着,准确地刺激着我因为喝酒而发热的感官。
但是我却仍然只是一味地吻着她的唇。
虽然我也大概明白男女之间进一步下去该做的事情,但若要提到具体该怎么办却突然丧失了自信。
说实在话,我当时并没有进一步的欲求。
接吻的那一瞬间确实感到有一些冲动,但却害怕更加深入的动作。
我感到如果我提出要求,而纯子又爽快地答应了的话,那么结果一定会非常狼狈不堪,会遭到纯子的耻笑和蔑视。
这种不安令我畏缩不前,保持住了少年的清纯。
做坏事的时候就是这样,做过了之后,那件事情便失去了神秘的色彩。
当我尝到了相拥接吻的味道的那一刻,我自我感觉自己似乎比其他同年级的同学们变得伟大多了,而在图书馆里幽会这件事更增添了我的自信心。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个恶徒,并为此暗暗感到自豪。
如果有人问起所谓恶徒的具体含义,我真想用一个晚上的时间讲给他听。
但同时我又为把这一秘密藏在心里、假装镇定自若而感到快意。
从这天晚上开始,我们一有机会便在图书馆里幽会,并且频繁地交换情书。
我们约好把信就放在从图书馆二楼通向屋顶的螺旋楼梯口那张废弃的桌子抽屉里。
纯子给我的信字迹圆润,依旧用的是印有“时任兰子”字样的横格稿纸。
我在那个抽屉里大概平均两三天就能收到一封纯子写给我的信,而当我们在活动室里和大家闲谈的时候,我便能够通过纯子递过来的眼神得知这一信息。
宫川怜子以及“欧巴”他们已经对我们的事情有所觉察。
而我们也借此放纵自己,在图书馆里的时候便不再继续掩饰、假装正经了。
我们本能地感觉到他们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不会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
不过尽管如此,好像还没有什么人觉察到我们晚上也在幽会。
我像往常一样六点多又拿钥匙开了门,回到图书馆的图书部活动室里等纯子。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纯子就来了。
我们像往常一样,一起喝威士忌并亲吻着。
可能是因为喝醉了,我们相拥在一起并没有感到寒冷。
窗外能看到深深积雪之中居民家的灯光。
而那一切又都显得死寂一片,毫无生气。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忽然听到楼下大门发出了吱咯声。
几乎同时纯子也听到了。
“会是谁呢?” 我们对视了一眼,猫下腰,屏住了呼吸。
楼下传来脚步声。
这种时候会有谁来这里呢?是图书部的成员还是校工?又或者是值班的老师?黑暗中我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了。
又听到门发出的吱咯声。
有什么人已经进到图书馆里边来了,这一点已经确定无疑。
那个人最后还上楼来了。
“赶紧藏起来!” 我突然想起书库后边靠墙的地方有一点儿空隙。
“过来!” 图书部活动室和书库之间有一道门相连。
我悄悄推开那道门,带纯子来到书架后面。
“虽然这里很窄,不过忍耐点儿,千万不能动。
” 纯子侧身钻进书架与墙壁之间的空隙里,我正要爬进去的时候想起威士忌的酒瓶和香烟都落在活动室里了,于是又进去拿上了这些东西,也藏到书架后面去了。
“千万别出声。
” 黑暗中感觉到纯子点了点头。
脚步声顺着楼梯上来,楼梯的铁架子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
我的心脏急速跳动着,连自己都能听到心脏的鼓动声。
如果被发现了会是什么结果呢? 没想到我的这种顾虑竟然变成了现实。
警告处分、留校察看、勒令退学?所有不好的预感一下子都涌入了我的脑海。
我害怕了,后悔了,我们的这种做法的确很不应该。
那个人好像已经到了楼上,脚步声就停在门外。
可能那个人正观察着四周的动静,过了一会儿,书库的门被打开了。
我不由得一下子握紧了纯子的手,纯子冰凉的手也使劲儿握住了我。
那个人好像在巡视书架,脚步声由右向左移动着。
突然,一束光线透过书架与书架之间的缝隙掠过我胸前。
我差一点儿就叫出声来,赶紧悄悄移动身体,避开光束。
我看出那是个手拿电筒的男人。
随着脚步声的移动,那束光也跟着移动,接着响起了开门声,好像是那扇通向活动室的门。
“有人吗?” 通过这一声问话我知道了来人就是图书部的顾问濑户老师,他肯定是在值班,过来巡视来了。
现在活动室那边肯定全部笼罩在手电筒的光柱中。
我闭起眼睛,一心祈祷能够顺利过关。
感觉上好像过了好长时间,但实际上可能并没有那么久。
“真奇怪。
” 我听到濑户老师嘀咕了一句,光柱再次划过黑暗,然后便听到关门声和他下楼的脚步声。
直到脚步声消失、楼下的门被关上的声音传过来为止,我的心跳一直平静不下来。
“走了。
” 我声音沙哑地告诉纯子。
黑暗中感觉到纯子点了点头,紧贴着书架的身体放松下来。
“俊,可以出去了吗?” “小心点儿,别弄出声儿。
” 纯子又点了点头,真是柔顺得可爱。
我拉着她的手从书架后面挤出来。
重新审视了一遍书库,发现这里和我们藏起来之前别无二致。
“弄了一身灰。
” 纯子掸了掸衣服,再用手绢擦干净手。
“吓坏了吧?” “嗯……不过挺刺激、挺好玩儿的。
” 我有点儿被捉弄了的感觉,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纯子则再次拿出杯子,问我:“喝吗?” “不喝了……” 我早已没有喝酒的精神头儿了,一心只希望从这个让人吓破胆的地方尽快逃出去。
“我们走吧。
后门被锁上的话,我们就出不去了。
” “真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就得在这儿过夜了哦。
” “别开玩笑了。
” 我大吃一惊。
要真的出现那种情况,我们家里会闹翻了天。
可纯子却一副满心欢喜的模样。
“刚才那是值班老师九点钟的例行巡视。
” 借着月光,我看到活动室墙上的时钟正好指向九点十分。
“走吧!” 我们把喝剩下的威士忌倒进下水池,用水壶里已经冷却了的水洗了杯子,然后放回原处。
这样即便“欧巴”他们明天来这里也不会发现我们曾经在这里幽会过。
“说不定老师还在这附近的什么地方呢,我们走路要小心一点儿……” 我牵着纯子的手下了楼。
楼下和连接教学楼的走廊里都不见一个人影。
走廊里通向校园的那扇门白天开着,但到了晚上也都被关上了。
而我们只有从这里到操场,再由操场边上学生出入专用的后门出去这唯一的一条途径。
我们快步从操场边上穿过去,来到后门。
后门那两扇对拉的大木门还没上锁。
我从内侧使劲儿把门拉开。
随着沉重的木门开启声,门被拉开了一条三十厘米宽的缝儿,从那里可以看到雪后的夜空。
“快出去!” 我的话音未落便听到操场尽头传来一声严厉的吆喝。
“谁?” 紧接着一道手电筒的光柱兜头照在转回头去的我的身上。
“快走!” 大门的空隙只够一个人通过,我赶紧推着纯子的后背催促道。
“再见!” 纯子轻声说完便侧身从那个空隙挤了出去,像只兔子似的快速朝雪的世界狂奔而去。
而正准备随后跟出的我却已经完全暴露在手电筒的光柱下。
“是谁?” 我只好放弃了逃走的打算,等待拿手电筒的人走过来。
我安慰自己,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在这儿,可以找借口蒙混过去。
同时我也为自己能够让纯子单独跑掉而心满意足。
那束光柱已经迫近距离我三米远的地方,准确地罩住了我的头。
“咦,这不是田边君吗?” 濑户老师很困惑似的看着我。
“你怎么这个时候还在学校?” “我想起来忘了关图书馆的门,就回来了。
” 当手电筒的光柱越来越迫近的过程中,我勉强编好了这个故事。
“这是图书馆的钥匙。
” “是这么回事呀。
” 濑户老师一边从我手上拿过钥匙一边仍疑惑地盯着我。
我则拼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已经这么晚了,赶快回家吧!” “好。
” 我敬了个礼,转身走出校门。
刚下过雪的地上有一串儿新的脚印伸向前方。
那是纯子逃走时留下来的。
我一步步踩着她的脚印迈步向前。
过了一会儿,听到身后传来校门关闭的声音。
清新的积雪,皎洁的月光,令我的视野非常开阔。
可是却遍寻不到纯子的身影。
不知道是因为她家离学校近,她这会儿已经到家了,还是她又到别的什么地方去了。
总之,月夜已经吞噬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十八线女星秦郁绝接下一个恋爱综艺,经纪人替她挑选了位素人扮演假男友。 签合同那天,她来到办公室,推门看见位男人慵懒地靠桌而立,指尖一点猩红映亮漆黑的眼底。 气质放浪不羁,眼梢带着些散漫与恣意。 看样子,应该是自己那位假男友。 秦郁绝放下合同:综艺结束之后就分手,没意见的话就签吧。 男人稍顿,接着掐灭指尖的烟,慢条斯理地捏起那份恋爱合同,扫了一眼后突地低笑着道:好。 名字刚签下,经纪人带着真/
因父不详,还碍了天下第一尊者的眼,木澍濡茕茕孑立,最后被师兄们迫害关进秘境。 没想到秘境里的上古凶兽都是小可爱,这里还联通了科技高度发达的星际。 呆萌全能小机器人满地跑,种田养花盖房子。 外凶内萌小凶兽层出不穷,蹭饭送宝打坏蛋。 还有星际光粒子、中原子、超高音武器护身。 木澍濡不但没死,还过上了神仙日子。 星际大佬所在荒星一棵草都活不了? 养的小花刚成小妖正调皮,正适合开垦荒星。 星际人民/
绝世强者、一代丹帝凌寒为追求成神之路而殒落,万年后携《不灭天经》重生于同名少年,从此风云涌动,与当世无数天才争锋,重启传奇之路,万古诸天我最强! /
二哈受X狼王攻 杭十七穿越到兽人世界,变成了一只本体为哈士奇的兽人,被一只高大健硕的,外形相似的犬科动物带回部落。 杭十七:遇见了同类了,开心。 后来,杭十七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他喜欢拆家搞破坏,咬尾巴转圈圈,讨厌被约束。 部落里的其他兽人却纪律整肃,等级分明。喜欢集体捕猎。而把他捡回来的兽人敖梧,就是这兽人的老大。 同样是二哈,怎么差距那么大呢。杭十七羡慕地盯着敖梧锋利的獠牙和利爪想道。 /
云织穿成了极漂亮的Omega,差点被人侵犯,幸好被一颜值逆天的Omega救出 好心的Omega正是他曾看过的《极致臣服,变态Alpha狠狠爱》里的清冷美人受 主角受信息素有着绝对的诱惑力,偏偏一张脸清冷倨傲,激起一众变态大佬们疯狂的占有欲 偏执霸总,病娇贵少爷,多情影帝,个个都想将他占为己有 践踏尊严,囚禁折磨,主角受依旧死不服从,最终落得个自毁腺体,跳楼自杀的下场 熟知剧情的云织决定,一/
仙术、法宝、神通,以及天地间浩浩瀚瀚的灵气,一夜之间消踪匿迹,众多驱魔师尽成凡人。 三百年后,五胡入关,拉开了华夏大地一场大动荡的序幕,亦随之带来了千魃夜行,神州覆灭的末日。 幸而在这万法归寂的长夜里,尚有一枚星辰,在地平线上熠熠生辉。 心灯现世,光耀四野,一名年方十六,并将在二十岁那天结束自己生命的少年,踏上了找回被封印的天地灵气的道路只剩四年时间 前路荆棘重重,看上去不太像能成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