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不明白,庄园是个如假包换的人,为什么他的弟弟是鲛人呢?而他又为什么不知道这一点呢?”岑旷问。
“有两种可能性,”叶空山说,“要么这个弟弟是被收养的,要么庄园自己是被收养的。
据我所知,鲛人化身成为人族的秘术效果,在鲛人死后的一段时间里也能继续维持,所以不能以庄园亲手埋葬了父母就做出判断,恐怕需要掘开他父母的坟墓才能知道真相。
” 由于坟堆早就在历年的改建中被推平了,寻找坟墓花费了更多的时间。
好在岑旷凭借当时在庄园的记忆中模模糊糊的一瞥,勉强记得大致方位,华灯初上时,坟墓被找到了。
“原来,被收养的其实是庄园,只是他自己一直不知道而已。
”岑旷轻声说。
在她的眼前,两具成年鲛人的尸骨静静地躺在浅浅的墓穴里,鲛尾无力地垂在泥土中,扬起的头颅仿佛还在寻找着大海的方向。
此时衙门已经下工,各种手续只能第二天再办。
三人把鲛人们的尸骨运回停尸房后,才想起这一天奔波还没有吃东西。
叶空山在街边卤菜摊儿胡乱买了些酒菜,三人就近来到岑旷的住所。
“是罗尔立的身份提醒了我,这件事也许和鲛人有关。
”叶空山抹抹嘴边的肉汁,“当我开始猜测罗尔立和马大富究竟为了什么得罪了凶手时,我绞尽脑汁地寻找着这两人的共同点,但看起来,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共同点。
一个是衣食无忧多管闲事的将门之后,一个是四处卖苦力的养马汉子。
后来我终于想到了,有一样东西能把他们联系起来,那就是鲛人。
” “我不明白,”黄炯说,“罗尔立到处宣扬保护鲛人也就罢了,马大富和鲛人能有什么关系?” “马大富这个人很有意思,他曾经莫名其妙地揍了一个工友,理由是此人吵到了他睡觉。
事实上,那个人的呼噜声并不算响,至少不比工棚里的其他人更响,”叶空山下意识地捏捏鼻子,“你说,马大富为什么会打他呢?” “我以为是马大富这个人精神总是高度紧张,所以被吵醒后,胡乱揪了个人就打。
”岑旷说。
叶空山笑着摆摆手:“你太过于注重从精神方面去分析,反而忽略了更加基本的东西。
确实,很多人是由于精神上的原因不容易睡觉,而另一些人则可能是体质上的问题。
比如说,人的耳朵里有一片小软骨,假如某些声音的振动恰好能使这块软骨发生共鸣,那就会令人非常难受。
这就是为什么呼噜声音高的人反而没有吵到马大富的原因。
另外,记得我先前告诉你的那点吗?大约二十年前,马大富和庄园家正好是邻居。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作为康熙爷最后一个皇后。 钮钴禄福音有着堪称传奇的一生。 从初入宫的小答应,一步步走到后位。 世人都觉得她靠的是满腹心机和一生谋划。 唯有福音自己知道,她能成为皇后,全靠同行衬托。 提示:私设如山,架空同人,时间线多有改动。 /
父亲是左相,母亲是长公主,温慕仪是世人口中高贵出尘的第一贵女,灵慧才高八岁能作《朝日赋》,有着世间女子穷其一生也求不得的尊荣。 然而,真相却是如此丑陋。九岁那年的上元节,她无意中听到父母谈话,知道原来她青梅竹马一心依恋着信任着的未婚夫四皇子姬骞竟一直对她心存算计和利用。于是,那个梅花盛开、华灯十里的夜晚,一颗真心就此跌碎。此后万般,面目全非。 姬骞登位后对世家的防范之心渐重,她成了他用来制/
虽然常常会听到希望人生若只是初度的话语,可是当一个深深爱过的人在你的生命中只是飘浮如一片黄叶,那么,这份爱的执拗还要不要进行下去? 当名教授之女关心素偶遇商贾世家的简庭涛,从萍水相逢,到矛盾重重,再到两情帕悦直至走进婚姻的殿堂,看似平静美满的背后隐藏着层层危机:逝去的初恋男友,别有用心的第三者,和平淡生活中不可避免的种种猜忌、不满还有误会,他们终于选择劳燕分飞。岁月的手,拂过心间。相爱的人/
《(白蛇传同人)报你妹的恩啊》 你是我的恩人,所以我要报恩,嫁还是死? 一觉睡醒,宅女许仙胸平了,变性了, 还被腹黑白蛇拿剑指脖子逼婚了! 古言大神天下归元温馨力荐 许仙、白蛇、法海、小青齐上阵,完美颠覆《白蛇传》, 桃夭火爆连载,史上最萌贱爆笑的同人仙侠 他来为报前世留下的恩,她爱为还今生纠缠的恋。 /
姜漾羽一朝穿书,穿成了一本修真小说的炮灰。 在书中,原主是女主的恶毒嫡兄,虽身为仙二代,却格外飞扬跋扈,阴险恶毒,最后被自己饲养的灵兽撕成碎片,魂飞魄散。 而姜漾羽知道,那只丑陋、不被原主看好,甚至格外厌恶的灵兽其实是修真界唯一的神龙,也是未来的魔神之首。最后被小白花女主感化,成为女主的金大腿。 他穿过来的时候,正好是原主将神龙虐待得快尾声的时候。 再不久,神龙便会因入魔而突破封印成为魔龙/
向漠北见过几回隔壁家的小女儿,娇丽乖巧,她入了他几回梦。 他知她于家中过得不好,他不是没生过别样的念头,但想到自己不健全的心,终是作罢 然而某天,她竟站在他面前,娇声细气地问他:官人可要娶小女子? 他看着她绯红的面靥,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后来他发现,她不仅乖巧,竟还会打人。 * 孟江南随向漠北初回京时,他时常担心她会受欺负,谁知却是他人先到他面前来哭着告状:她打人! 孟江南站在一旁,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