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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需要折断毛笔。
” 仓颉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于是默默走开。
不知为何,他再一次觉得这一幕在哪里见过。
仓颉走得狼狈而且仓促,全然没有发现自己其实落下了一本册子。
于豪从地上捡起来,翻了一遍,脸上露出了讶异的表情。
这是天界赫赫有名的《百美图》,当然于豪并不知道,他只知道这本册子里的女人一个赛一个的好看,无论哪一个都比他今天遇上的那个少女要美上十分。
有人间的红颜、绿翘,也有一些精怪变作的美女,当然也有天界的美人。
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于豪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
天下怎么可能有这样的美人! 画像的旁侧写着“巫山神女”四个字。
这样的美貌已经不是凡人可以想象的,那已经不是可以分开而看的五官,而是会震慑人灵魂的存在。
尽管只是一张没有嘴唇的半成品画像,却如此传神,仿佛那已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能感觉到她的一颦一笑,她的每一个表情动作…… 嘴唇……如果能看到她的嘴唇…… 于豪从柜子里,抽出了一支毛笔,沾上了早已研磨好的墨…… 只要一下……只要一下…… 耳边又想起仓颉的话来,让他绝对不要画完一个人,但他只不过是添上最后一笔而已,应该不算什么吧? 这样想着,他的毛笔落了下去。
那一页不断地颤抖着,而那书页也不断地发出瑟瑟的声音,耀眼的白光包裹着整本书,从里头突然伸出了一只青葱玉手,手指根根纤长,接着便迈出了一个女神来。
女神低着头,头上覆着一层轻纱,无法看清她的面容,而她身上穿的,是仿佛能飘在空中的衣裳,裙带始终旋在空中,这一切的一切,都衬得她如此高贵而华美,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真实的她看起来要比画里美上百倍! 但于豪却不敢接近她,甚至稍稍后退了一小步。
他感到害怕,却又觉得欣喜若狂,小声喊道:“神女……” 但是,他刚刚说完这句话,神女的手脚便像是浸没在水中的沙土一般,很快消散在了空中。
于豪伸手去抓,却发现什么都抓不到。
他急忙拿起那张美人图,又依样临摹了一遍,最后一笔涂完的时候,巫山神女又再次出现。
她始终不言不语,却又像是说了许多话,她面无表情,却又像是已经互诉衷肠。
于豪就这样呆呆地看着神女,又一次消失在空中,然后,他忽然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甚至是有些疯狂的笑意。
下一刻,他又再次拿起纸笔,不断按照自己的记忆反复地描绘着神女的模样…… 等仓颉发现于豪已经一天没有出来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些恐惧。
这种恐惧里也包含着一种无奈,仿佛那就是命运,是注定会发生的事,无论如何都逃不过。
是的,当他打开于豪房间的门时,他看到的,是已经深陷在自己的异能里、已经变得有些丧失理智的于豪。
房间里到处都是画纸。
仓颉捡起一张离自己最近的纸,就看见那上面赫然是自己当年绘制的《巫山神女图》。
“于豪!于豪!” 满天宣纸的碎片中,仓颉看见那里站着一个身影,他的手中握着毛笔,在纸上一遍又一遍地涂着相同的画面,周而复始,只为了让那个自己心仪的神女能够再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
尽管每一次神女都只能出现一会儿,他却不间断地画着,没过一会儿,就能看见神女像是离得他近了一些,近得好像一伸手,下一刻就能触碰到。
仓颉觉得心头一阵悲哀:“为什么,你总是不听我的话呢?” 但于豪已经听不到了,他已经深陷在了他自己的世界里。
就像是沿着一条既定的轨迹,终于……还是到了这里。
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
久到仓颉都快忘记那时候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模样了。
他身为原生神,自然有着原生神的尊严,虽然离经叛道,却总以为自己足够聪慧,许多事总能无师自通。
父神的教诲他从不听从,甚至觉得他们许多的做法愚蠢不堪。
就比如父神劝诫他,不要过于依赖神器。
明明是自己的神器,为什么不能依赖? 他不光依赖,还要用自己的神器来做许多前人不敢做的事,就比如,父神反复告诫他不要做的……画一个美女出来。
那时候,他记得自己有一个玩得很好的天界侍女,模样相当可人,他凭着记忆将侍女画了出来,于是那侍女便婷婷玉立地出现了。
她和那真正的侍女尽管长相一样,但其实还有一些不同,不会言语,也没有什么动作,就像是一幅立体的静态肖像。
不需要多久,那侍女就会自己飘散如尘,多么方便。
有这样的神器,收集上下三界的美女凑成一部百美图也是轻而易举,一旦想念,只需要画出来一了相思之情…… 仓颉原本是这样想的。
直到遇到了那个传说中的神女。
在天界中,那个神女的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所有人都只敢叫她“巫山神女”。
谁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掌管何物的神,甚至不能过多地提及她的名字,一旦提及,大家都讳莫如深。
但仓颉偏偏不信邪,他就是想要一睹这美人的模样。
于是他踏上了寻找神女的路途,终于有一日在三生桥上找到了她。
桥的那头是神女,桥的这一头就是仓颉。
他甚至没能看到神女的整个模样,但神女的眼眸却像是已经说了一生的话语。
那一刻,仓颉觉得,他们两人之间相隔的远不止一座三生桥。
这个世上有许多种的爱。
仓颉栽得不冤。
因为百转千回,终究逃不过一眼之间。
仓颉想要抓住一切,却看见自己身下的桥木片片碎裂,从远至今。
无论他如何奔跑,都始终无法跑过这不断下坠的桥。
“求求你见我一面……” “哪怕一面也好……” 无论他如何嘶吼,那声音都像是没有传达一样。
心悦君兮知不知。
知不知? 回去以后,无论他画多少张巫山神女的画像,也终究画不出神女的神韵,她既美艳又纯真,既成熟又稚嫩的模样,哪里是纸笔可以绘出的?那样子早已经深深镌刻在了他的心中。
最后,他只留下了一张神女的画像,终究没有勇气点下绛唇,忽然觉得,或许这就是他心中神女的模样。
求而不得,那便不求了。
将神笔系在腰间,从此不再画任何人。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神笔竟然会经历一次一模一样的事。
但如果是现在,让早已活了千百年的仓颉再来做一次抉择,他或许依旧会再次深陷泥足。
只有知道被束缚的滋味,才能再次迈开脚步。
于仲不忍心看到始终浑浑噩噩的于豪,便央求仓颉道:“他眼看着已经是个大人了,却仍旧沉湎在这神女的幻象之中,毕竟这本《百美图》是你落下的,你无论如何也应当帮忙啊。
” “这也是他命中的劫数,我也无能为力。
”仓颉说。
于仲悲伤道:“无论如何,我也当他是我于仲的儿子,若是别人,或许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但他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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