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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利昂(3/5)

大人会采取这样的策略。

提利昂一行走到哪里,项圈上的铃铛声就跟到哪里。

好悦耳的声音哟,搞得我想拿勺子挖人眼球。

现在格里芬、达克和赛学士哈尔顿应已辅佐小王子回到维斯特洛了罢。

我本该和他们一道回去……啊,不行,我还没找到妓女。

弑亲是小意思,我要找到妓女,再用美酒抚平伤口。

只可惜现在远在天边,戴着奴隶项圈,每走一步都有金铃伴奏,若是节拍掌握得好,说不定能奏一曲《卡斯特梅的雨季》咧。

探听流言蜚语没有比水井边更好的地方。

“我亲眼看见,”当提利昂和分妮加入队伍时,一个戴生锈铁项圈的老奴正说着,“我亲眼看见龙咬下人的胳膊和腿,把人撕成两半,烧成灰烬与骨骸。

人们逃啊逃,试图逃出竞技场,但我本是来看戏的,以吉斯众神之名,好一场大戏!我坐的是紫色长凳,龙应该看不上我。

” “女王爬到龙背上飞走了。

”一个棕肤的高个女人说。

“她试图爬上去,”老人坚持,“但没做到。

十字弓万箭齐发,不仅伤到了龙,我还听说有支箭正中女王那对可爱的粉色奶子中间。

她摔了下去,被马车轮子碾死在阴沟里。

我认识一个女孩,她认识的一个男的亲眼见到女王死去。

” 在这群人里,保持沉默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提利昂就是忍不住。

“没人找到尸体,”他开口。

老人皱起眉,“你知道个啥?” “他俩在场啊,”棕肤女说,“就他俩,比武的侏儒,他们为女王表演过。

” 老人眯眼向下看,这才正眼瞧了提利昂和分妮一回,“确实是那对骑猪的矮子啊。

” 真是臭名远扬。

提利昂略略鞠了一躬,懒得跟对方解释有头畜生其实是狗不是猪。

“我骑的不是猪,是我老姐哟。

你没发现吗,我们长着一样的鼻子?巫师对她施了咒,谁献给她一个大大的湿吻,她就能变回大美人儿。

可叹的是,凡是跟她交往的,都宁可再多吻她一次,让她变回猪去!” 笑声四起,连老人也忍俊不禁。

“既然你们见过她,”身后一位红发男孩道,“说说看,女王陛下到底长什么样?她真有那么美吗?” 我见到一位裹着托卡长袍、身材纤细的银发少女,提利昂回想,但她的脸被面纱遮住,远远看去不真切。

再说,我当时骑在猪身上,而丹妮莉丝和她的吉斯卡利夫君并肩坐在王家包厢里。

提利昂注意到在她身后穿白金盔甲的骑士。

虽然对方拉下了面罩,但侏儒一眼就认出那是巴利斯坦·赛尔弥。

伊利里欧至少在这点上没弄错,他盘算,赛尔弥认出我来了吗?他认出来又会怎么做呢? 他差点当场揭露自己的身份,但出于某种原因最终克制住了——至于说出于谨慎、怯懦,还是本能,他不清楚。

无畏的巴利斯坦对他恐怕满怀敌意。

赛尔弥看重的是御林铁卫的宝贝荣誉,向来排斥詹姆加入那个小圈子。

劳勃叛乱之前,老骑士说詹姆太年轻、太嫩;劳勃叛乱之后,他则四处宣扬该让弑君者脱下白袍、披上黑衣。

现在提利昂犯下更恶劣的罪行——詹姆杀的毕竟是个疯子,提利昂却一箭射穿了生父的下体,死者是巴利斯坦爵士相交多年、守护多年的前首相——可想而知对方会怎么看。

当他犹豫时,分妮的长枪已刺中他的盾牌,机会稍纵即逝,再不复返。

“女王观赏了我们比武,”分妮正跟奴隶们解释,“但那时我们都忙不开。

” “你们总见过龙吧。

”老人道。

我们倒想看龙,可惜诸神不给机会。

丹妮莉丝·坦格利安飞走后,保姆给他俩重新戴上沉重的铁脚镣,押回主人身边。

要是管家把他俩领上场就走,或在魔龙从天而降时跟其他奴隶主一起逃掉的话,两个侏儒当时也就自由了,不用现在费事。

摇着小铃铛,奔向自由哟。

“有龙吗?”提利昂耸耸肩,“我只晓得没人找到女王的尸体。

” 老人还是不信,“噢,当时有几百具尸体,他们把尸体扔进竞技场中用火烧。

其实很多尸体老早就烧焦了。

或许拖尸体的人不认得她了,又是血又是伤的,还被火熏过;再或他们隐瞒真相,好封住你们这帮奴隶的嘴。

” “我们这帮奴隶?”棕肤女人反问,“你脖子上没有项圈吗?” “这是格拉兹多的项圈。

”老人夸夸其谈,“我跟他打小就认识,几乎像兄弟一样。

你们这帮奴隶在阿斯塔波和渊凯愤愤不平,说什么自由万岁;我嘛,就算龙女王吸我老二我也不会让她拿走我的项圈。

有个好主人多幸福啊。

” 提利昂对此无话可说。

最高明的奴役就是让人习以为常,根本不想挣脱。

说实话,绝大多数奴隶的处境和凯岩城里仆人的生活并没有两样。

有的奴隶主及其管家的确残暴无情,但维斯特洛某些领主和他们的总管、官员不也一样?渊凯人基本上是善待财产的,只要奴隶们做好分内事,不找麻烦……眼前这个戴着生锈项圈、对摇屁股大将忠心不贰的老人,其实在奴隶当中很典型。

“哟,善良的格拉兹多,”提利昂甜甜地说,“我主人亚赞常夸赞他的智慧。

”亚赞说的实际上是:我左边屁股的智慧比格拉兹多和他的兄弟们加起来还多。

这话自然不好当众说出口。

他和分妮直到下午才排到水井边。

一个骨瘦如柴的独腿奴隶负责汲水,他满腹狐疑地瞅着他们,“向来是保姆为亚赞取水,他会带来四个兵和一辆骡车。

”他边说边放井边的大桶,底下传来轻轻的水声,等注满后,独腿人再把桶子拉上来。

他的胳膊晒黑脱皮,看似形销骨立,其实满身肌肉。

“骡子死啦,”提利昂说,“保姆也死了,真可怜。

现在亚赞自己也骑上苍白母马,他手下还有六个兵中招。

你可以帮我把两只桶子都灌满吗?” “好的。

”对方不再啰唆。

你也害怕母马的蹄声吧?关于士兵染病的谎言果然提高了独腿人的效率。

两个侏儒各提两只灌满清水的水桶返回,乔拉爵士提四只。

下午比上午更热,空气好像湿羊毛毯一样沉重湿润地盖在他们身上,每走一步桶子便沉一分。

所谓的路长腿短吧。

到头来他不断溅出水,打湿了双腿,脖子上的铃铛则恰如其分地奏出相应的行军曲。

早知会落到这步田地,父亲,我就会手下留情了。

往东半里远,有个帐篷被点燃了,一束黑烟升上天空。

他们在火葬昨天的死者。

“走这边。

”提利昂扭头示意向右转。

分妮迷惑不解,“我们不是打这条路来的呀。

” “没必要去吸那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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