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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元凶(4/5)

星眠不解,“你想要毁灭藏书洞窟,难道不是出于对长门的仇恨?” 老人没有回答。

他背着手,双目微闭,仿佛是在回忆过去的岁月。

许久之后,他睁开双眼,对安星眠说:“你知道的已经足够多了,有些疑问,还是永远让它成为疑问吧。

我想,是时候送你们上路了,你们有什么临终遗言,我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想一想。

” 他摊开双手,掌心中开始升腾起氤氲的紫气,虽然安星眠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秘术,但他很清楚,那一定相当厉害。

眼前的这位老人,看来是一个秘术大师,其实这完全是可以想象的。

该怎么办呢?安星眠额头冷汗直冒。

现在己方四人都中了毒,根本无力还击。

他倒是已经利用从风秋客那里学到的手法,悄悄把自己背后的绳子解开了,但解开了绳子也没什么用——四肢不听使唤。

他侧过头,想要和雪怀青低声商量一下,却马上想起,这位老人的听力奇佳,就算想要和她商量一点什么东西,恐怕也会马上被对方听到。

他生平虽然也曾遭遇过不少的危机,但恐怕要以这一次最为凶险,几乎看不到任何翻盘的希望,就连以前时常在关键时刻出现救命的风秋客,都已经被这个可怕的老人击败了。

在这种时候,他做出了一个几乎出自本能的动作——挪动着自己的身躯挡在了雪怀青的身前。

这当然是一个无意义的动作,因为这位老人的秘术一旦释放出来,也许大家会同一时刻死去。

但是这一刻他想不了太多的东西,只想要挡住雪怀青,给她留下一点微茫的希望,哪怕是比自己多活一刹那而已。

当生命走到尽头的时候,他终于发现了,自己果然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长门僧,而且没有一丁点这样的可能性。

因为在临死前,他所想到的不是无穷无尽的生命长门,不是无数人苦苦追寻的真道,不是那玄之又玄的所谓“生命的真谛”。

当死神露出狰狞的笑容时,安星眠发现自己忘记了其他的一切,却只剩下了唯一的一个念头: 活下去,和身后的这个女子长相厮守,那才是我这一生最想要的。

就在这时候,他觉得脖子后面一阵温热,好像是有什么液体滴在了脖子上,他很快反应过来,这是雪怀青的泪水。

他忍不住想,能在女孩的眼泪中迎接死亡的到来,总算也是一种安慰吧。

“谢谢你,”雪怀青把嘴唇贴在安星眠的耳旁,轻声说,“有人愿意为了我这样做,我就是死,心里也会很快活的。

所以我只会让自己死,而不会让你死。

” 安星眠感到雪怀青柔软的发丝拂过自己的后颈,接着,她低下头,在安星眠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安星眠不由得心里一荡,但突然之间,脸颊上传来一下轻微的刺痛,像是被一根极细的尖针扎了进去。

他正在纳闷,随即觉得好像有一股细微的细流从刺痛的部位一下子扎了进去,迅速游走于自己的全身。

“你要活下去,”雪怀青对安星眠说,“无论怎么样,活下去。

” 话音刚落,安星眠就感到自己的四肢开始有了一种奇特的反应,有一种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力量开始驱动着自己的四肢运动起来。

他一下子扯掉了手上早已解开的绳索,站了起来。

老人没有料到安星眠竟然能站起来,眉头微微一皱,倒也并没有惊慌。

他对安星眠的实力心知肚明,知道即便安星眠完全没有中毒,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倒是安星眠惊讶之极,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自己动起来。

但很快地,他反应过来了:这是雪怀青的尸舞术! 他回忆起之前在幻象森林中的时候,自己伪装成雪怀青的尸仆混入尸舞者研习会,但雪怀青担心会被别人看出来,为了稳妥起见,雪怀青除了给自己增加一点尸体的“气味”之外,还在自己的体内灌注了她的精神力,那是尸舞者驱动尸仆的根本。

就在不久之前,当自己由于极度的激愤而出现精神力紊乱的时候,也是雪怀青利用这道留在自己体内的精神力帮助自己镇静下来。

而现在,她借助刚才的那一吻,把操控尸仆的毒药通过毒针送入自己体内,要直接运用尸舞术指挥安星眠的身体作战了! 的确,此时此刻,恐怕只有尸舞术才能奏效了。

尸舞术的一个长处在于,能够把一具身体的力量增强许多,所以尸舞者带在身边的尸仆往往都具备强大的战斗力。

眼下安星眠在毒药的作用下全身绵软无力,但有了尸舞术的刺激,这样的作用就被抵消掉了。

甚至于,安星眠的力量和速度只有比往常更强。

他所不知道的是,这样使用尸舞术去驱使活人,会加倍消耗雪怀青的精力,因为她不只需要控制安星眠的身体进行作战,还得无时无刻不和安星眠自己体内的精神力量相抗衡——死尸体内是没有精神力的,活人却有。

她原本想要召唤自己的尸仆,但距离太过遥远,根本无法控制尸仆寻路,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安星眠当成尸仆使唤了,虽然对方的精神力不断在反击,让她的脑子像要爆裂一样剧痛难忍。

但雪怀青还是强忍住了,她抿着嘴唇,一声不吭,全神贯注地开始驱策安星眠。

安星眠站起身后,在原地站立了一会儿,似乎是在蓄势,然后突然之间,他猛冲向老人,挥拳直击对方的面门。

老人看似纹丝不动,脚下轻巧地挪动一下方位,已经闪开了这一拳,同时手中的紫色火焰挥出,向着安星眠缠绕而去。

安星眠低头避过,不及转身,左肘向后方猛推,击向老人的肋骨。

老人只得再行闪避,火焰也打偏了。

白千云紧张地关注着战况,只恨自己浑身乏力,不然就算被绳子捆着,他也会冲过去用头撞用牙咬,非要弄死这个该死的老头子不可。

双方交换了几个回合之后,他也看出来了,安星眠本来擅长的是小巧灵动的关节技法,此刻却打出了他最喜欢用的刚猛的拳法,但这样的战法并不适合安星眠那样的体魄,不能完全发挥出这套拳法的威力。

不过他很快想明白了,雪怀青的尸舞术不是万能的,不可能使用她并不熟悉的关节技法,所以只能用她惯常的手法。

好在在尸舞术的加成之下,安星眠倒也力量大增,每一拳打出去都虎虎生威,颇见气势。

雪怀青已经把自己的全部力量都投入到了尸舞术中。

以她原本的实力,即便操纵着五个尸仆,也不是这个老人的对手,但此刻驱策着安星眠,体内却像有无穷的力量在涌动,而安星眠的身躯和她的精神也达到了一种奇妙的契合,以至于能发挥出超常的威力。

不知不觉中,她的口鼻都已经流出了鲜血,头颅里好像有一把锋锐的锥子在不断地凿着,但她担心安星眠分神,一直强行忍住,竟然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安星眠也知道此时四个人的性命完全维系在他一个人身上,所以也一直强行压抑自己的精神力,而选择了让雪怀青来完全主宰自己的身体。

这是一种非常艰难的处境,因为他无法预料雪怀青的行动,每当遇到危险时,不由自主地就想控制住身体来自行闪避,但最终,他压制住了这种冲动,完全把自己当成了提线木偶,全面由雪怀青掌控。

信任。

这是一种信任,无条件的信任,生死与共的信任。

安星眠已经顾不得去想这一战的结局了,他的头脑里只是反反复复地提醒自己:我已经死了,我是一个尸仆,我没有任何自主行动的能力,雪怀青指向哪里,我就必须打向哪里。

这一遍又一遍的默念就好像一种魔咒,渐渐地令他的反抗意志越来越低,终于到了完全不加抗拒的地步,不管身前遭遇的攻击有多么凶险,他都相信,雪怀青能够帮他避开。

他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木偶,雪怀青就是那个提线的木偶师,他的身体随着雪怀青的灵魂而起舞飞动,仿佛两人的灵魂已经合二为一。

老人开始喘息了。

他的秘术虽然高强,但尸舞术的邪恶力量大大缩小了安星眠和他之间的巨大差距,使得两人勉强可以站在相近的水平线上搏杀,这是他之前没有想到的。

而安星眠比他年轻许多,体力上却有优势了。

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变幻着秘术,试图让安星眠反应不及。

然而,他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安星眠根本不需要自己做出反应。

而雪怀青甚至不必睁眼看,根据老人精神力的流动就可以做出判断,在雪怀青的操控下,安星眠以超越常人的敏捷躲过了他一次又一次的秘术袭击,同时用暴风雨一般的进攻牵制着他,让他不得不时刻运用步法躲闪,这也影响了他在秘术上的攻击力。

“年轻人的热血啊,”百忙中他竟然还能顾得上感叹一声,“我毕竟还是低估了你们,也低估了尸舞术的力量。

看起来,我只能再折损一些寿数了。

” 随着这一句话,安星眠陡然发现加在他身上的压力大大增强了,仿佛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转化为坚硬的实体,开始挤压他,让他连站都站不稳。

他连忙大喊道:“他的力量增强了!要当心!” 不必安星眠说,雪怀青也能感觉到,老人的精神力犹如澎湃的潮水一般汹涌上涨,即便是不懂武学或秘术的唐荷,也感到了巨大的压力迎面袭来。

突然之间,老人长袖一卷,安星眠身前的空气瞬间形成旋风,把他席卷其中。

雪怀青的反应终究慢了一步,跟不上这无形无色的秘术,眼看着安星眠的身子被高高抛起,浑似一片没有重量的羽毛一般,以怪异的姿态在空中做了几个翻滚,然后被重重扔到墙上。

“砰”的一声巨响后,安星眠摔落在地上,右手手腕奇怪地扭曲着。

一向习惯于以关节技法卸脱对手关节的他,这一次,终于自己被生生摔到脱臼了。

而与此同时,雪怀青也终于坚持不住了,她的头软软地垂了下去,身子慢慢靠着墙倒了下去,陷入昏迷中。

尸舞术的力量随之消失,安星眠纵使想要带伤单手作战,也完全没有力气站起来了。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左手支撑着挪动到墙边,把雪怀青抱在怀里。

“一切就这样结束了,”他低叹着,“但是至少,在跨过生命中的最后一道门的时候,你和我是在一起的。

” 他紧紧搂住雪怀青,闭上了眼睛,嘴角犹然带着微笑。

这时他听到前方“咕咚”一声,一睁眼,看见白千云摔倒在老人的脚下。

他恍然明白过来,即便是中毒后浑身乏力,即便被紧紧捆绑住,白千云也绝不肯屈服。

在临死前的最后一刻,他拼尽最后的力气,用身体撞向老人。

当然了,这一撞是不可能有任何结果的,但这是白千云,即便可能性为零也绝不会放弃反抗的白千云。

“有勇无谋,你若是做了皇帝,肯定及不上当今的宏靖帝。

”老人微微摇头。

“呸!放你娘的屁!”白千云恶狠狠地骂道,“第一,老子就是老子自己,什么皇帝不皇帝的和我没关系!第二,如果国破城亡的时候,一个皇帝不是拿起剑来号召民众反抗,而是屈膝等死,他也不配做一个皇帝!” “你的这句话,开始有点帝王气象了,”老人赞赏地说,“可惜的是,命运之神并没有眷顾你,不过人生如同天空中的明月,总有阴晴圆缺,难以圆满。

至少在临死之前,你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知道自己是皇室血脉,也就可以安心地闭眼了。

” “我才不要什么安心地闭眼!”白千云两眼血红,“什么皇家血脉,什么皇帝老子的爹,我才不在乎!我不信天命,不信什么神的意志,只信我自己的拳头。

等到你把我全身的每一块骨头都碾碎了之后,再来跟我说什么安心吧!” 他霍然暴起,再次向老人一头猛撞过去。

老人轻灵地闪开,但突然之间,他的身子抖了一抖,肩头慢慢流出了鲜血。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白千云其实是个深藏不露的秘术士,在那一刹那施放了秘术暗算老人?但再一看不大像,因为白千云自己也张大了嘴,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茫然不解的时候,石室顶部那块活动的石板忽然被掀开了,几个人影跳了进来。

当先的两个人安星眠并不认识,但第三个人他却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是前些日子会过面的长门僧骆血! “看来我还来得不算太晚。

”骆血缓缓取下腰间的刀鞘,拔出了刀。

这把刀刀身细长,锋刃奇薄,最古怪的是通体透出一种暗红色,仿佛是被鲜血染红的一样。

“骆前辈,你可真能给人惊喜啊!”安星眠喜极而呼。

骆血没有回答,而是面对着老人,举起这把血色的长刀:“你们刚才说的话,我听得十分清楚了。

昔年我为了长门而封刀,今天,我为了长门而拔刀。

安星眠开始有点明白这间地下石室为什么会如此之巨大了,只有那样巨大的空间,才适合这位捏面人的秘术大师在这里钻研练习他的秘术。

不过眼下,这种巨大的空间对双方而言倒是机会均等。

狭窄的空间可能令秘术士难以躲避对方的闪电突袭,却同样可能令一名武士猝不及防直接被秘术击倒。

而现在,骆血和这位无名老人对面而立,谁都没有轻举妄动,对老人来说,站在骆血身边的几位同伴也是很大的威胁。

刚才就是他们当中的一个,用秘术隔空攻击了老人,令后者的肩膀负了伤。

“在这间石室的外面,有我的六名弟子把守,”老人说,“我不愿意夸海口,但以他们的实力,六个人足以抵挡上百人,但你们……把他们打倒了?” “长门僧从来不轻易出手伤人,”骆血身后一个毫不起眼的小个子男人说,“但对于你,对于你的帮手,我们愿意破例。

” 他猛地一挥手,一道闪电向着老人的头顶猛劈下去,老人右手轻摆,凝出一块冰盾化解了这记攻势,但他的身体也因此一震,肩头的血又开始涌出。

“好厉害的裂章秘术,”老人面色不变,“没想到,长门之中也有这么多卧虎藏龙的高手。

” “你觉得长门中人不擅武技,只是因为千百年来长门从来不与人产生争斗,”小个子男人说,“但是如果有人要毁灭我们的信仰,我们是不会迂腐到坐以待毙的。

” “你将会在我们身上看到你不曾见过的长门僧,”小个子男人身旁的一个中年女子说,“长门不是狼,但也不会做绵羊。

” 她手指一弹,空气中划过一道闪亮的痕迹,老人右手划出圆圈,以空气为盾挡住了这一下诅咒,身子又是一震,可见这个相貌平庸的女子秘术也相当厉害。

老人的面色有些阴沉,但仍然不显得慌乱。

“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老人不紧不慢地问,“就算那位被我击败并逃走的羽人还没死,我也不觉得他有能力追踪我。

但是现在看来,我还是低估他了。

他找到你们帮忙并不奇怪,但为什么你们还能跟到这里?” “这个么,你就不必细究了,也没有必要,”骆血摇摇头,“我们还是快点把账清一清吧,你欠长门的债,今天非还不可。

” 安星眠却陷入了沉思中。

从双方的对话可以听出,首先风秋客虽然败了,却没有死,这一点当然是好事;其次风秋客找到了骆血,这也不用奇怪,那个几乎无所不能的家伙肯定注意到了骆血和自己的那次会面。

但有意思的是,这次似乎又是风秋客准确提供了自己的行踪。

老人认为是风秋客用某种独特的方法跟踪了他,这不对,风秋客所跟踪的,是自己。

但他明明已经重伤,不可能再跟随了,为什么还能准确提供此地的方位,让骆血等人找到自己? 难道是我的身上有某种特殊的东西,能让风秋客感应到?安星眠猜测着,不过很快命令自己停止无关的胡思乱想。

眼下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去关注,追问风秋客什么的,可以放到日后再说。

“讨债证明了你们的勇气,但能不能讨到债,需要看你们的实力。

”老人平静地说。

“一对一,你也许能胜过我们每一个人,但我们合力起来,你恐怕没有胜算,”骆血说,“我们只是长门僧,不是市井中的武人,没什么规矩可讲。

面对想要摧毁长门信仰的人,我们只能全力诛杀之。

” “你们要诛杀我确实不算太难,”老人微微一笑,“但我也并不害怕你们的诛杀,因为如果我输给了你们,那不过证明我是一个凡人,凡人的力量有时而尽。

但是,假如你们面对的是神的力量,你们还能让我屈服么?” “别开玩笑了!”骆血轻蔑地一笑,“你是想告诉我,你是神的化身么?” “当然不是,我怎么配?”老人的回答听起来虔诚,语气中却含有一丝讥讽,“神是那样的伟大,那样的高高在上,用他的手掌控着世间的一切,我连做他的仆人都不配啊。

” 这话有点不对?安星眠的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系列的念头。

世上最喜欢自称神的仆人的是什么人?根据他所阅读到的一些史料,恐怕是一直笼罩在神秘烟云中的辰月教。

他们以神的仆人自居,遵循着那无人得知的教义,把战火和灾难带给世人。

辰月教?这个老人难道是辰月教里的人?以他这样高深的秘术来看,说不定是个教长级别的人物。

但又不大像。

听着这个老人的话语,提到了神和神的仆人,却说“我连做他的仆人都不配”,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除了一丝讥讽的意味,眼神里还闪过一丝怨恨。

从见面开始,这个老人就一直平和淡然,几乎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但在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的确产生了怨憎的感情,这一点太不寻常了。

难道是…… 豁出去了,我要赌上一赌,哪怕是干扰到他的情绪也好,那样也能稍微减弱一点他的精神力的纯净。

想到这里,他咬了咬牙,不顾一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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