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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万腾”的人,为妻儿报仇。
这是他活下去的唯一意义。
北邙山北麓,枯云峰。
于泽泰已经在北邙山里逃亡了将近十天。
他吃光了所有干粮,即便偶尔捕捉到一两只猎物也不敢生火烤制——生火冒出的烟雾有可能使他暴露目标。
而他一旦被擒就意味着死亡,因为追杀他的是一群北邙山的河络。
现在他只觉得无比后悔,每过一天逃亡的日子,这种后悔就加深几分。
作为一个强盗,他千不该万不该去打劫两个河络,更加不该杀了他们。
如今他明白了,杀死河络就相当于捅了马蜂窝,他们似乎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一定要把自己抓回去正法。
傍晚的时候,下起了雨,而且雨势越来越大。
于泽泰感到一阵绝望,不只是因为雨中的山路更加湿滑难行,也不只是因为十一月的雨水淋在身上实在冰冷彻骨,还因为雨水会让他留下泥泞的脚印,让河络们更加容易追踪。
与其这样,还不如转过身和他们拼了,于泽泰恶狠狠地想着。
但突然之间,他注意到了前方的一处断崖,一个绝妙的主意产生了。
不久之后,于泽泰已经躲在了断崖下方,耳听得河络们用他听不懂的河络语叽叽咕咕一阵后,转身向回走。
他很兴奋,自己的计策成功了,区区几个脚印就骗过了那些愚蠢的河络,让他们以为他已经失足跌下山崖。
于泽泰等到河络们走远了,这才开始往上爬。
不料他之前借之攀缘而下的那块岩石已经松动了,无法承受他的重量,竟然轰的一声垮塌下来。
于泽泰的身体骤然失去了平衡,像一只皮球一样,沿着倾斜的山坡滚了下去。
他的脑袋撞上了一块不知是石头还是别的什么玩意儿的硬东西,昏了过去。
醒来之后,雨已经停了,天色早已变得漆黑如墨。
于泽泰把自己全身上下摸了一遍——虽然摔得遍体鳞伤,但总算还活着。
他四下打量了一下,觉得以自己现在的体力,没可能原路攀爬上去了,只能继续向前寻找生机。
他像一头受伤的野兽,踩着泥浆、碎石和野草蹒跚前行,内心充满了对前方未知的恐惧。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视界里仍然没有看到一丁点火光,他好像是闯入了一片完全无人居住的荒野地带。
这里除了雨水、寒冷和饥饿之外,什么也没有。
终于,他再也走不动了,靠在一棵大树旁大口喘着气。
忽然,他听到前方有一阵脚步声传来,整齐划一、不快不慢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正向他这边靠近。
他的第一反应是狂喜,但紧跟着却想到:万一这又是一群河络怎么办?虽然刚才不止一次想到“还不如让河络杀死算了”,但真当可能的危险临近时,求生的本能还是促使他做出挣扎。
他拼尽最后一点力气,爬上了那棵树,从枝叶的缝隙间向下张望。
荒山里的夜晚几乎没有一丝光,而来的这群人居然没有点火把,始终行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于泽泰习惯了夜间抢劫,倒是把眼力锻炼得很不错,他一眼就能看出,这些人是和他一样的人类,大概有二三十个人。
但他还是不敢贸然下去,深更半夜不点火把走在深山里,恐怕不会是什么善茬。
于泽泰很懂得道上的规矩,不该看的就要装作没看到,否则一不小心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但这群人偏偏就在他的身前停了下来,让他紧张得用手捂住口鼻,唯恐呼吸声被听见。
他们好像是选定了这棵大树前一处较为松软的土地,开始动手刨土。
于泽泰很困惑。
浸过雨水的泥地即便再松软,用手去刨仍然会是一桩十分艰辛的活计,难道这是一群练习铁砂掌之类硬功夫的武士在这里练功? 他胡思乱想着,目不转睛地看这群突如其来的怪客把血肉之躯当成铁铲来使用。
在这样一个苍凉的雨夜,在这样一处绝地,这些莫名其妙的人简直就像是鬼魅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于泽泰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痛和饥饿,全神贯注地盯着他们。
这群人虽然没有趁手的工具,但一个个干起活来完全不知疲惫,更加不知疼痛,慢慢挖出了一个大坑。
雨势并没有减弱的迹象,反而越下越大,一道闪电划破天际,刹那间把地面的一切照得光亮如白昼,借助着闪电的光芒,于泽泰总算看清楚了那群人的穿着。
他愣住了。
这群人都穿着单薄的粗布衣服,脚上只穿着露出脚趾头的草鞋。
更重要的是,他们的腰际都围着粗麻搓成的腰带。
这样的腰带通常是一种标志,代表着某个历史悠远的古老教派。
长门修会。
这群深更半夜出现在荒山里的怪人,原来是一群长门修士。
于泽泰的脑海里迅速闪现出自己所知道的一些关于长门修会的常识。
这是一个已经传承数千年的宗教组织,信徒们被称为长门修士或者长门僧。
他们蔽衣草履,通常情况下远离闹市,通过艰苦的生活和沉思冥想来修炼自己,以寻求生命的真谛和意义。
他们有着丰富的知识,掌握各种高超的技能,却从来不用这些知识和技能赚钱,而是把它们慷慨地教授给需要的人。
想到这里,于泽泰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在九州那些古老的教派或者组织中,无论天驱还是辰月,都会带给人充满血腥味的联想,唯独长门修会不会。
他们是温和而与世无争的,无论对国家政权还是对普通民生都没有任何威胁,反而还能给底层的穷苦百姓们造福。
他们历史上从来没有遭受过任何形式的剿杀或攻击,也说明了他们的好名声。
遇上这样一群人,不是倒霉,而是走运,因为长门僧都有着慈悲助人的胸怀,他们肯定可以给自己无偿提供伤药和食水。
至于现在他们在做的事情,大概是某种苦修吧?那就先别打扰他们,于泽泰想。
他耐心地等着,眼看着那群长门僧终于挖好了地上的大坑,然后走到大坑前面,背对着坑整齐地站成一排,只有一个人站在队列的前方面向他们,就好像是一排士兵和他们的指挥官。
整个过程中,他没有听到长门僧们有一句交谈,仿佛他们都只是哑巴。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正当于泽泰的脑海里再度升起这一疑问的时候,令他惊骇无比的一幕发生了。
站在队列前方的那个长门僧举起手臂,重重一拳击打在一名同伴的身上,于泽泰毫不怀疑自己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声音。
挨打的长门僧哼都没有哼一声,硬挺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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