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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怕回来的时候,连宝座上的人都换了吗? 尽管动着大逆不道的心思,绿袍青年手中的药杵却稳稳地在青金鼎中搅拌研磨着。
也许是用习惯了,有的时候即使始皇在咸阳,也都是让扶苏整理政事,最终呈上去让始皇审批。
其实相比一言九鼎独断独行的始皇帝,善于听取朝廷意见并且态度温和的大公子扶苏,自然是朝臣们更好的选择。
事实上,始皇更适合铁血的战国,而扶苏才更适合战后休养生息的帝国,这已经是在百官之中默认的事实了。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始皇一直压着大公子扶苏的婚事不松口。
底下的那些公子们,倒是有熬不住的,私下养了小宠,甚至还有的儿女都能挽弓射箭了。
但别的公子可以如此,却不代表大公子扶苏可以如此。
没有继承人,还真是个问题。
不过这也意味着没有极品的岳家掺和,别有心思的重臣们自己当不成未来国丈的,也不想别人占到便宜。
所以朝野上下,在扶苏的婚事上,倒也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平衡。
相比之别人的暗中焦急,身为当事人大公子扶苏却早已习惯孓然一身。
不是说他不想要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和可爱的子女,而是相对于他想要登上帝国宝座的理想来说,其他的意愿都可以延后。
更何况,身边跪坐着的忠心侍读也没有成婚,从少年相识起,就数年如一日地伴随着他。
也许,暂时不成家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母妃逝去的时候,扶苏当时还小,所见所闻都有些懵懵懂懂。
但随着年岁渐增,一些当时完全不理解的细节,慢慢地也都心知肚明。
母妃的死,明显就是因为后宫争斗失利,甚至更有可能是他父皇纵容之下的结果。
一个没有母妃和母族支持太子,只能依附于皇帝,做个木偶一样的继承者。
不过这么多年,扶苏耳闻目睹许多后宫龌龊,再加之赵太后的轶事,也能理解为何父皇仇视女性,终身都没有立后,也甚少踏入后宫了。
简简单单的也不错,清静安宁的高泉宫,总比乌烟瘴气的咸阳宫好太多。
尽管是毫无形象地斜靠在凭几上,大公子扶苏依旧浑身散发着沉稳儒雅的气质,足以让整个大秦帝国的女子为之疯狂。
透过帷幔洒进亭台的阳光已经少了许多侵略性,但依旧耀眼得让人昏昏欲睡。
一双浓眉微微蹙起,扶苏打了个哈欠,拿起手边冰镇过的花茶轻抿一口,翻开了手边的另一卷书简。
&ldquo驰道中的上郡道、临晋道、东方道、武关道都已经完工,栈道、西方道都已经修建得差不多了。
&rdquo扶苏放下手中的陶杯,叹气道,&ldquo父皇出巡之前,言明要修建从咸阳到九原郡的驰道。
估摸着人手腾出来,又要准备开工了。
&rdquo 从秦统一六国之后的第二年,始皇就开始修建以咸阳为中心的通往中原各地的驰道。
这些驰道之上铺设了木材轨道,用马车拉动车厢在其上奔驰,车轨统一都是宽六尺,这就是所谓的车同轨。
这些驰道旁有辅道,总共宽五十步,驰道的两旁每隔三丈栽树一株,而驰道的中央一条为皇帝御道,一般人不得行走。
以咸阳为中心的庞大的交通网络,可以使各地的物资迅速抵达咸阳,也可以让秦军很快地抵达中原各地。
始皇在每一条驰道修建而成之后,都会欣然前去出巡。
当然,他也不会忘记修建一条用来抵御匈奴的驰道。
这条驰道在规划之中被称为直道,从咸阳直达九原郡,全长约有一千八百余里。
这是一项巨大的工程,不是说动工就可以迅速动工的,扶苏今日拿出来提一下,只是在和自家侍读商量一下何时准备为佳。
绿袍青年研磨药泥的力道一直均匀有力,不曾停歇,他闻言只是微一沉吟,便道:&ldquo不止直道,始皇曾言要在五岭开山道筑三关,开发百越之地。
始皇如此看重岭南,北方也正在修长城,恐怕这三关要比直道先动工。
&rdquo 扶苏微微皱眉,自家父皇对百越之地的看重,实在是超出了他的认知。
但没办法,现在他还不是皇帝,只能遵照自家父皇的旨意做事。
扶苏摸了摸鼻子,还是提笔在书简上做了批示。
缃色的帷幔偶尔荡起,被烈日映照着的水光便反射进了亭台。
绿袍青年眯了眯眼睛,研磨药泥的动作停歇了下来,细细地用药杵把这一小团药泥涂在了青金鼎的内侧,摊平。
随后拿起那面阴阳燧,在最中央的凹陷处放上少许艾绒,伸出帷幔之外,让阳光直射在上。
扶苏单手撑着下颌,看到那面阴阳燧在片刻之间就冒出了白烟,不久就引起了天火着了艾绒,不由得啧啧称奇。
绿袍青年把这一点天火扔进了早就准备好的红泥炭炉之中,又把青金鼎放在其上以文火慢慢烘烤。
手中拿着绢布擦着阴阳燧,绿袍青年的心思却依旧放在之前的话题上,沉默了半晌,道:&ldquo咸阳城依旧没有城墙。
&rdquo 扶苏嗤笑了一声,知道自家侍读担心的是什么。
如今不仅没有城墙,父皇甚至还要再开关卡。
虽然打通了岭南的通道,反看过来实际上也是对咸阳的城防造成了威胁。
&ldquo以后会修的。
&rdquo扶苏咬了咬牙根,再次许诺道。
(可惜没有那个以后了╮(╯▽╰)╭) 绿袍青年无奈地点了点头,扶苏说的以后,自是等他登基之后。
扶苏抚平着自己衣袍上的褶皱,眼帘微垂,像是喃喃自语的说道:&ldquo也不知道这个以后还有多久。
&rdquo言罢,他抬眼看着正专注地盯着青金鼎火候的绿袍青年,诚恳地叹了口气道,&ldquo只是可惜毕之你了。
&rdquo 眼前这青年天纵奇才,十二岁就官拜上卿,结果因为做了他的侍读,一做就是十几年,相当于隐居在了高泉宫中,在朝臣的眼中销声匿迹。
扶苏知道对其最好的回报,就是放对方出去做官。
之前是以太年轻为借口,但现在对方已经在五年前就及冠,他却依旧不放手。
扶苏有时换位思考,都觉得自己太过任性。
绿袍青年擦净阴阳燧之后,又换了条绢布擦净双手,闻言微微一笑道:&ldquo殿下言重了,毕之甘之如饴。
&rdquo 实际上,这并不是客气之语,他真的很享受这种隐藏在幕后的感觉。
几乎每条政令他都有参与甚至发表意见的权利,做官又有什么意思呢?老老实实地写策论和政议还不一定被真正的决策者看到,又有何用?他现在的愿望不是振兴家族了,反而有些理解王翦为何低调。
可惜武将不可能低调,除非不打算再上战场。
但谋臣完全可以。
两人相伴十多年,自是能分得清哪句是真心实意,哪句是随意敷衍。
扶苏的神色却并没有太过放松,只因这件事一直令他耿耿于怀。
他还想多说几句,却脸色一变,沉声朝外面问道:&ldquo是谁?&rdquo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穿着赭红色长袍的少年撩起了帷幔,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这少年的肌肤白似雪,面如冠玉。
一身红衣的他就如同一团火焰般炽烈,本来凉爽的亭台都仿佛因为他的进入,而骤升了温度。
&ldquo皇兄!陪我下六博棋!&rdquo这闯入高泉宫无人敢拦的少年,自然是始皇最宠的小公子胡亥。
他今年已经十六岁,却依旧少年意气,趾高气扬。
他的身后跟着数个高泉宫的侍卫,见扶苏的目光投了过来,连忙低头跪了一地。
扶苏按了按微痛的太阳穴,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不止一次,他也不能真的对这些侍卫做什么惩罚。
见胡亥眼中流露天真懵懂,扶苏心中的不悦最终化为一声叹息,从嘴边淡然溢出。
胡亥不学无术,但察言观色的本领却是一等一的。
见自家皇兄表情松动,便立刻一撩衣袍,大大咧咧地坐在扶苏的对面。
他的心情颇佳,甚至还不忘跟一旁的绿袍青年示威似的龇了龇牙。
绿袍青年熟视无睹,低着头专心地用药杵摆弄着青金鼎中的药泥。
胡亥盯着那尊青金鼎和旁边的瓶瓶罐罐看了片刻,朝外面嚷道:&ldquo孙朔!把六博棋呈上来!&rdquo 刚挥了挥手让那些侍卫退下,扶苏就注意到走进亭台手中捧着一盒六博棋的小内侍,相貌有些眼生。
他随口问了一句:&l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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