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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风与云(4/5)

quo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毫不客气地打断了。

年轻人扫了他一眼，用冷得像冰一样的声音说：&ldquo我只答应帮你们办这件事，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听你的指挥了？如果你能闭上嘴别多事别烦我，我自然有办法把真正的奸细揪出来。

&rdquo 中年人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老脸通红，却似不敢反驳。

他想了想问：&ldquo这个女人怎么办？&rdquo &ldquo放她走。

&rdquo年轻人毫不犹豫地说。

&ldquo你说什么？&rdquo中年人更加恼怒，&ldquo这不是开玩笑么！&rdquo &ldquo不开玩笑，&rdquo年青人的脸绷着，果然是没有一丝笑意，&ldquo我可以很轻易地杀了她，你也可以，但我估计我们都活不下来。

你如果觉得你的命不值钱，那你就动手吧。

&rdquo 事后风亦雨曾小心翼翼地问：&ldquo你那时候&hellip&hellip真的看出来了？&rdquo 云灭高深莫测地说：&ldquo总之，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

&rdquo &ldquo可是，以前从来没有人看出过这一点啊，&rdquo风亦雨依然很困惑，&ldquo当时你压根就没有正眼瞧过我，怎么可能发现呢？&rdquo 她猜测说：&ldquo其实是你觉得我完全无害，所以应用了你那条著名的原则吧？&rdquo &ldquo什么原则？&rdquo云灭看上去居然有点狼狈。

&ldquo该杀的人一个都别放，该放的人一个都别杀。

&rdquo &ldquo你就那么确定你是该放的人？&rdquo &ldquo因为我对你毫无威胁，你杀了我也没有一丁点好处。

没有一丁点好处的事情你怎么会去做？&rdquo &ldquo你还真了解我&hellip&hellip&rdquo 所以这件事成了风亦雨心里的一桩悬案，她也不知道当时云灭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但对于云灭而言，事后回想起来，却觉得那一天着实是千钧一发，险到了极处。

他刚和中年人说完话，就察觉到自己的同伴做出了一个微妙的小动作&mdash&mdash在袖子里扣住了一只袖箭。

看来他打算不再和自己商量，先下手除掉那姑娘再说。

这点把戏也能骗过我？他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但转念一想，本身这姑娘和自己不相干，杀了也便杀了，自己又何苦一定要和家族对着干？虽然替家族做事没啥好处令人不快，但是公然出手对付家族的人&mdash&mdash大概就更没啥好处了。

所以在一刹那的迟疑后，他决定袖手旁观，随他去吧。

他向门口走去。

随他去吧，一声顺理成章的轻响，接着是哧的一声，从声音的方位判断，应该是这支袖箭准确命中了那姑娘的心脏。

然而&hellip&hellip这声音有些不对，力度远远不够，恐怕只是撕裂了外衣，连皮肉都无法伤及，更不用提刺穿心脏了。

难道那女子其实真的身怀异术？想到这里，他扭头看了一眼，果然发现这一箭的确命中了，却无法透入身体，仿佛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阻挡住了箭头的深入。

受攻击的女子脸上略带痛楚的表情，显然并无大碍。

有大碍的是出手试图射杀她的中年人，此刻正在用双手痛苦地捧着自己的心口，脸色憋得好似猪肝，好像连气都喘不上来。

扑通一声，他倒在了地上，四肢抽搐几下，就此不动了。

女子看来充满了恐慌，但那并不是面对死亡的畏惧，而更近似于一种小孩犯了错误生怕被大人责罚的表情。

&ldquo我不是故意的&hellip&hellip&rdquo她居然对着云灭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那一刹那云灭想到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传说，譬如他过世的祖父曾向他绘声绘色地描述过自己是如何在一位秘术大家手下侥幸逃得性命的： &ldquo&hellip&hellip那时候，我感到了一阵古怪的震感，那并不是身体四肢在震动，而是仿佛有某种东西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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