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锚了。
这辆颇有车龄的丰田家用车停在去往四国的高速公路旁,恺撒打开引擎盖,浓重的白烟四下飘散,一股橡皮烧焦的恶臭。
丰田车的发动机毕竟不能跟保时捷911相比,即使驾驶家用车的是赛道宗师级的恺撒,他追着路明非飙了十五公里,最终因为发动机过热而熄火了。
&ldquo你应该租一辆好点的车。
&rdquo楚子航皱眉。
&ldquo我怎么知道他们会租一辆保时捷911?盯梢的话就是这种不起眼的车好用。
&rdquo恺撒在手套箱里乱翻,&ldquo而且我们没什么钱了。
我们的肉金都输送给路明非供他挥霍,为这个我把雪茄都戒了。
你觉得一个穷到连雪茄都戒了的人有钱租法拉利么?忍一忍,加图索家的男人都能忍受日本车,你一个中国富二代有什么不能忍受的呢?&rdquo &ldquo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现在把路明非给跟丢了!&rdquo楚子航被恺撒的逻辑呛得无言以对,&ldquo你在翻什么?&rdquo &ldquo行车说明书,我们得想办法修修这破东西,我把剩下的钱都支付押金了,60万日圆。
&rdquo恺撒终于找到了行车说明书,&ldquo见鬼!还是日文版!&rdquo &ldquo你不是从14岁开始就开超级跑车么?连一辆家用版丰田车都不会修?&rdquo &ldquo你这么问真是太丢我们有钱人的脸了,我们可以亲自开车,但那不意味着我们非得自己动手修车。
这个道理就好比我确实会做饭,但只限于牛奶布丁和意大利面。
&rdquo恺撒来到发动机舱前,对照着行车说明书判断各种部件,&ldquo引擎、化油器、机油口&hellip&hellip不对,这是日本人用来加玻璃水的地方&hellip&hellip见鬼!那该死的机油口在什么地方?&rdquo &ldquo我没听懂你的道理,关于牛奶布丁和意大利面的道理。
&rdquo楚子航站在他身后。
&ldquo做牛奶布丁的时候,你可以握着女孩的手教她搅拌牛奶,做意大利面的时候你就可以站在她身后,跟她玩四手揉面,这种厨艺很性感,会让女孩对你着迷。
烧烤就不一样了,做烧烤的时候通常都有一群饿鬼围在你旁边,急于抢走你还没有烤熟的鸡翅,你满脸都是煤灰,像个赤道几内亚人。
所以我只会做牛奶布丁和意大利面。
飙车是很有男人味的事,但修车可不性感,相信我,女孩不会愿意拥抱浑身机油味的你。
&rdquo恺撒终于找到了机油尺,抽出来用纸巾擦了擦,&ldquo该死!这车的机油不够量!&rdquo 楚子航终于忍不了这个意大利人了,抓过他手中的机油尺把他从车前推开:&ldquo修车的事情交给我,不想沾上机油的话就离得远一点,顺便说机油不足跟发动机过热没什么关系。
&rdquo &ldquo喔!怎么忘了我还带了机电专家呢?&rdquo恺撒非常高兴有人帮他接下这个脏活儿,配合地让出了发动机舱前的位置。
楚子航脱下衬衫扔进车里,他出来的时候非常匆忙,穿着店里的衣服,高天原里的牛郎都会配发几套顶级品牌的衣服,弄脏了赔偿起来也不是小数字。
如恺撒所说,他们现在确实很缺钱。
后备箱里有工具箱,楚子航熟练地使用各种工具拆卸引擎,他也没有学过修车,但家用车引擎并不复杂,掌握原理之后他能熟练地拆解各种常规机械。
&ldquo我得纠正我之前说的话,如果是你的话,修车确实也能吸引无知少女。
&rdquo恺撒靠在车门上。
这是一条笔直的绿阴道,阳光天大家都出来透气,女孩们骑着自行车从车边经过,她们穿着漂亮的花格裙子,斑斑点点的阳光撒在她们的后背上。
&ldquo这才是我想象中的日本,前几天我一直以为自己生活在亚马逊河流域的雨季。
&rdquo恺撒冲女孩们的背影响亮地吹着口哨,&ldquo我说你没有觉得路明非对黑道公主有点意思么?&rdquo &ldquo你的话题和逻辑都太跳跃了。
首先我得纠正你亚马逊河流域不分雨季和旱季,那里一年四季都是雨季,其次我觉得不是路明非对上杉家主有点意思,而是反过来。
&rdquo楚子航头也不抬,&ldquo最后,我们的冷却剂渗漏了,所以在发动机冷却之后我们需要补充一些冷却剂。
&rdquo 在达成临时性和解之后,学生会主席和狮心会会长发现彼此之间聊天很有同步率。
作为骚包的意大利人,恺撒的话题和逻辑总是很跳跃,而楚子航总能精确地捕捉到他的各个逻辑点,跳跃式地进行回答,全无遗漏。
恺撒就像一只骚情的青蛙那样在不同的荷叶之间蹦来蹦去,只有楚子航总能迅速地判断他下一步将跳向何方,并且迅速跟上。
但外人听他们的对话会觉得他们是两只发癫的青蛙,以高得惊人的同步率在荷叶之间跳跃,同起同落。
&ldquo我希望那个小姑娘能平安抵达福建,&rdquo恺撒说,&ldquo我可以在报告中把她写得不那么危险,这样她就不会被监禁起来,没准还能进学院读书。
&rdquo &ldquo然后加入学生会成为蕾丝白裙少女团的一员么?你总是不放过任何漂亮的新生。
&rdquo楚子航放出残余的冷却剂,等待发动机降温。
&ldquo我只是不放弃任何有才华的人,美貌也是一种才华,切斯特菲尔德伯爵说,&lsquo美貌的女人就像有才华的男人那样,是至关重要的。
&rsquo&rdquo恺撒说,&ldquo我觉得那女孩没你们想的那么危险&hellip&hellip好吧她确实杀了一些人&hellip&hellip好吧不是一些人,是蛮多人,76个人确实不少。
可那不是应激反应么?如果有人那样进攻我我也会向他们投掷手榴弹。
&rdquo &ldquo她有血统方面的问题,她的巨大破坏力并不可控,而你清楚什么时候该扔手榴弹什么时候不该扔。
&rdquo &ldquo她确实有血统方面的问题,可你也未必没有血统方面的问题,我不是照样在听证会上举证你是个正常人么?&rdquo &ldquo首先,她到底有多危险不是由我们来判断的,而是由校董会;其次,切斯特菲尔德伯爵确实说过那句话,可他也说过,&lsquo勿因女人容貌之缺陷而疏于观察其心,美貌随着时间衰减而心将愈发强大。
&rsquo最后,我确实是个正常人。
&rdquo楚子航重新把引擎组装起来。
那两只发癫的青蛙又在荷叶间同步跳跃起来。
&ldquo嗨嗨嗨!我是在跟你说正经事。
你清楚一个血统有问题的混血种会被怎么处置,学院在南太平洋上有个小岛,岛上只有一座疗养院,船半年才去一次。
那些血统有问题的家伙都被关在疗养院里,他们可以尽情享受蓝天阳光和沙滩,但永远也离不开那个监狱,他们往四面八方眺望但看到的只有海水。
你差点就被送到那座岛上去疗养了,如果当时调查组的结论是你不安全。
那个女孩被送出日本之后也会面临类似的事情,如果她被认为是危险的,她就得去那座岛上了。
&rdquo恺撒说,&ldquo那座岛的名字是塔耳塔洛斯,希腊神话中的深渊尽头,宙斯把提坦之战中战败的提坦巨人们关押在那里,没有人能从那里逃脱,那就是另一个地狱。
&rdquo &ldquo你想跟我说什么?&rdquo楚子航擦了擦手上的机油。
&ldquo首先接触那女孩的是我们,她杀死尸守群的目击者也是我们,所以就她的问题给学员写报告也会是我们。
校董会得到这样珍贵的个体之后肯定想把她关在塔耳塔洛斯里研究,但我们应该给她机会,每个人都该有机会,对么?正常人都不会跟校董会里那帮政治家站在一起,对不对?你如果是个正常人就该在我的报告上署名,帮我证明上杉绘梨衣并不是无法自控的极恶之鬼,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她非常自律。
&rdquo恺撒的脸从引擎盖下方露出来,&ldquo我们的报告会决定那女孩的将来。
&rdquo &ldquo听着,&rdquo楚子航低声说,&ldquo没人会相信你的报告,我作证也没用。
上杉绘梨衣确实是极恶之鬼,掌握&lsquo审判&rsquo的超级混血种。
对她不会有什么调查组,她会被直接送往塔耳塔洛斯。
&rdquo &ldquo那样的话我们把她送上了船就等于把她送进了监狱,&rdquo恺撒愣住了,&ldquo见鬼!这是绅士该做的事么?&rdquo &ldquo你是组长,你清楚你的权限,你也清楚秘党的使命,你只是不喜欢,所以你想要反抗它。
可无论如何我们都没法给那个女孩一个未来,她只能终生呆在塔耳塔洛斯,蛇岐八家也只敢把她保存在金库里!我愿意给任何人机会,但她生下来就没有机会。
&rdquo楚子航一字一顿,&ldquo不喜欢她的不是你或者我,不喜欢她的是这个世界。
&rdquo &ldquo路明非还不知道那女孩上了船会直接去往监狱!这话你要我怎么跟他说?他还以为这女孩会被中国分部好好地照顾起来,等我们解决了这码子事情他还可以去中国看她!&rdquo &ldquo那就什么都别说。
&rdquo楚子航也看向远处,&ldquo我现在需要一些冷却剂,你去买还是我去买?&rdquo 恺撒瞪着楚子航,楚子航也瞪着恺撒,两个人的眼睛里都似乎含着锋芒。
&ldquo妈的我去买!我受不了跟你这种机械顽固的家伙呆在一起!&rdquo恺撒转身就走。
楚子航看着他的背影:&ldquo我去买的话你也一样可以不用跟我呆在一起。
&rdquo 恺撒没有回答,樱花和落叶在他背后簌簌地落下,他踩着路边的青苔渐渐走远了。
楚子航靠在车门上,仰头看着澄澈如水洗的天空。
黄昏之前,路明非和绘梨衣到达了四国西南端的小镇,这里距离东京足有四百多公里,保时捷跑车也跑了足足四个小时。
露天停车场上空荡荡的,路明非随便找了车位停好车,打开车门就听见了潮声。
他们看不见海,海跟他们之间应该隔着一座山,潮声像是在天与地之间回荡。
&ldquo海?&rdquo绘梨衣写给路明非看,眼里透着兴奋。
路明非点点头,当作回答。
这应该是绘梨衣第一次听见这样舒缓的潮声,他们下潜的那一夜绘梨衣也曾听过海潮,但那是大海最凶恶的一面,阴云密布,狂风怒号,大浪像是崇山峻岭那样忽然凸起,又忽然破碎。
路明非摸出指南针,打开早已准备好的地图,带着绘梨衣去向不远处的小镇。
小镇前的牌子上写着梅津寺町,镇子里的街道还是上世纪五十年代的感觉,街道两边都是木质的和式屋,商家门前挂着蜡染的蓝色幌子,偶尔有现代建筑也就是两三层的小楼,建筑之间种着一丛丛的晚樱。
这种时候,东京街头必定是熙熙攘攘的,但是在这座海滨小城,街上看不到什么人,只有一队穿着校服的小学生经过。
绘梨衣从小生活在日本,但从未来过这种风味正宗的四国小镇,看每样东西都觉得新鲜,拖着不肯走快。
路明非这个外国人却对这个小镇很熟悉似的,在小街中钻来钻去,只是走几步就发现绘梨衣不见了,只得回头去找她,有时候在豆腐工坊门前找到她,有时候在蜡染店门前找到她。
最后时间不够了,路明非只得拉着她小跑。
这样他们才能赶上最后一列登山电车,登山电车建在小镇神社的旁边,轨道足有45度角,登山的过程中发出噔噔的响声。
在成为旅游胜地之前,梅津寺町是个铜矿,附近的男人都是矿工,他们每天都乘坐着这样的老式登山缆绳上山挖矿,后来矿车才被改造成了观光电车。
轨道两侧生长着浓密的树木,从常见的松毛榉、胡桃楸、三花槭到名贵的红皮云杉、朝鲜崖松和寒樱,这里都能找到,树丛间隙还生长着忍冬和山刺玫这种野花。
这些树木如浓云般遮盖在轨道上方,他们仿佛穿行在一条颜色不断变换的隧道中,这条隧道纯粹是由树叶和花组成的。
车厢里空荡荡的,只有路明非和绘梨衣两个乘客。
绘梨衣把头探出窗外四下眺望,满是惊喜。
来梅津寺町是路明非的主意,绘梨衣表示去哪里都好,只要是漂亮的地方,路明非说那我知道一个地方,那里很漂亮但是很远,我们需要一辆好车。
所以他们在高速公路上跑了四个小时,从本州开到四国,最终抵达这座海边小镇。
&ldquoSakura不是日本人吧?怎么会知道这么漂亮的地方?&rdquo绘梨衣在小本子上写。
&ldquo我看过一部日本拍的电视剧,这是那部电视剧里很有名的场景,很久以前我看过那部电视剧。
&rdquo &ldquo那部电视剧叫什么名字?&rdquo &ldquo东京爱情故事。
&rdquo路明非一笔一划地写。
四国最西南的县是爱媛县,《东京爱情故事》的结局就是在这里拍的,路明非太喜欢那部日剧了,所以上网各种搜爱媛县的信息,最后得知结尾那场戏是在爱媛县的梅津寺町拍的,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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