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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血夜狂想(第二夜)(4/5)

不知何时已经靠在了门口。

正露出了一付极其尴尬的神情,望着屋子里满脸惊愕的男人。

清脆的出鞘声里,闪亮的弯刀已经如同毒蛇般缠向他的腰际,醒悟过来的守门人恼羞成怒般的挥刀出击,狠砍向了这个不知怎么能够摸进屋子的青年。

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守门人那千锤百炼般的一击只砍到了空气,年轻人的右拳已经深深陷进了他的面孔里。

彻底被打烂的面孔,就像是烂番茄般溅出模糊的汁水,保持着挥刀姿势的守门人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脑浆已经被冲力挤成稀烂的他,甚至到死的时候,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打碎了自己的脸。

“背后说人坏话的时候要记得关门,不过真没想到,我的威名竟然连这种乡下地方都有人清楚……”甩掉沾在拳头上的碎肉,厄尔尼诺满脸黑气的走到了屋里,竟然就这样闯进刺客的包围当中。

房间里弯刀出鞘的声音早已经连在了一片,折射出一片迷离的光彩,“我前面似乎听见阿刹迈想要杀什么人,而那个人,似乎是我的饭票啊。

” “杀。

” 用布满青筋的大手紧紧握住了刀柄,萨塔尔的瞳孔缩成了灰绿的一点,暗杀目标的家臣竟然出现在了这间屋子里,如果让他逃脱的话,阿刹迈立刻会被推到浪尖风口上。

被西方骑士恐惧的称为“阿萨辛”刺客们,已经默契的挡住了这间屋子的每一个出口,还有两名同伴戴着刀爪般的拳刃,随时准备跳起以防对方突破房顶逃脱。

“绝对不能让他逃跑。

” “谁说,我要逃跑了?” 看着那鹰爪般弯曲锋利的拳刃,厄尔尼诺的笑容渐渐罩上了一层寒意,微伸的五指上燃起了暗淡的红芒,随即在爆裂声中化为了炽热红焰。

“我这只手炙热如鲜红烈火!他高声叫我抓紧胜利!” 燃烧着手指轻松融化了大马士革钢制成的刀剑,可怖的热量直接烧焦了活生生的血肉,在敌人刀剑中挥拳的青年依旧保持着高雅的姿势。

刺客们训练有素的刀锋甚至沾不上他的一片衣角,只能跟随他一起跳着死亡的舞步。

赤红的火焰像是流星扫灭了屋内的阴暗,高温的火蛇在舔食着敌人的躯体,被包裹在一片真红地狱中的厄尔尼诺,就像是地狱恶魔般发出了咆哮般的笑声…… VI、死亡集落 “阿萨辛刺客,就算到了这个地步,还不愿意说实话吗?” 丝制的衣襟下摆直拖在地上,被血污染出了一片黑痕,蹲在地上的巴特兹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

追踪而来的他总算是看见了一个活口,一向行事火爆的厄尔尼诺,这次多少算是留了余地。

眼前的整间房子像是被火龙卷肆虐过一般,所有摆设都变成了焦黑的废墟,泥地上到处是淤积的血水,像蛛网般绘出了密集的红线。

阿刹迈族的刺客几乎都变成了扭曲痉挛的焦尸,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双腿被齐根打断的人,正不停喘息着躺在他的面前。

这帮家伙在十三氏族中是出了名的死硬,哪怕就算是身份暴露了,依旧是一声不吭的趴着。

“你的办法太温和了。

”一直靠在墙边看着角落里的四个女人,厄尔尼诺不由冷笑了起来,两指轻轻一捻,顿时燃起了一点近乎白色的火光,“要不要换我来?” “极端的暴力只是浪费时间。

” 黑暗中响起一个清脆的声音,两点闪亮的血瞳慢慢亮起,挂在墙角上的油灯突然爆出了一个灯花,照亮了角落中一个娇小的黑色身影。

慢慢干涸的血水里映出了黑色的裙摆,拉尼娜那张甜美的面孔,被黑暗染上一层淡淡的煞气。

少女踩着极其优雅的步伐,宽大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慢慢摇曳,无论是手臂的摆动还是那小巧肩膀的角度,都像是极其精巧的舞步。

这极其美妙、完美的动作,却让在黑暗中漫步的她,从骨子里透出了一种诡异的气息…… 轻轻地提起裙摆,露出了那包裹在丝鞋之中的完美足踝,拉尼娜轻轻伏下了身子,看着面前半身被鲜血染红的阿刹迈血族。

“我能够顺利继位的话,阿刹迈所有的男女老少,都将被放逐到最深奥的沙漠之中,鹫城会变成一片焦土,所有的神像都将被碾成粉末。

” 就像是在孩子耳边低语的母亲般,拉尼娜用那双白净的小手轻轻捧住了刺客的头,声音显得格外温柔。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梦魇般压向刺客的灵魂深处,散发着沉重的血腥和死亡之息。

“每隔二十年,举着梵卓旗帜的骑士,会用战马踏碎你们婴儿的脑袋,然后将你们的男人全部用十字架烧死。

骑士们会得到我的御命,给你们留下一百对少年和少女,以方便二十年后的再一次狩猎。

” “说出幕后指使者,我会忘掉今天发生的不快,阿刹迈可以继续延续你们的灶火。

”用额头轻轻贴住了阿刹迈刺客的额头,拉尼娜的眼睛就像是他最亲密的朋友,又像是在心灵深处诱惑他的恶魔,“如果我失败,就可以解释成一个软弱的刺客没能守住秘密,并不能责怪阿刹迈做错了什么。

可怜的人,想不想为这场胜负未定的赌局,为氏族增添一丝希望呢?” “你能……守信?” “开恩于一个全是刺客的氏族并不是什么坏事。

”感受到对方从身体深处传来的颤栗,拉尼娜轻轻移开了身子,看着地上的男人,就算坚硬如铁、让所有国王胆寒的阿萨辛刺客,依旧在她手中化为了柔软的水。

“三天前有人来访问我们的谢赫,但他们披着梵……” “够了。

” 白皙的手指轻轻点在刺客的额头上,黑色的裙摆在他眼前画出了一个完美的圆弧,站起身来的拉尼娜已经转身走向了大门,“巴特兹,如何完美毁灭鹫城,我需要一份预案。

” “殿下?” 从腰间慢慢抽出了长剑,雪白的剑光照亮巴特兹那张略带困惑的脸,地上的刺客瞪圆了眼睛,五指深深扣入泥地中。

他死死瞪着眼前小女孩的背影,褐色的面孔剧烈跳动着。

“你这个背信者,不是说过会忘记今天的事情吗?” “背叛过一次的狗,就绝对不可信任,这是第二节课的内容。

”微微转头的拉尼娜,粉红的唇上挂着微笑,两只小手还保持着优雅的提裙姿势,“我们的交易还未成功,你没说出是谁,我也没听到。

” “还搞不明白你面对的是谁吗?”看着还未动作的巴特兹,摇头摆手的厄尔尼诺从腰间抽出长剑,直接砍下了刺客的头颅。

一脚踢开了地上那个依旧圆睁双眼的人头,年青贵族的笑意却显得有点苦涩,“当然,我也一样糊涂。

” 眼前这个小女孩,原本只像是个宫廷中精致的娃娃,每一步着明确而又固定的规则。

本来抱着就当是向一个木偶献出了忠诚的心态,厄尔尼诺只是努力充当好一个不算太差的家臣角色,随着旅程的进展,情况却彻底变了。

离这片炽热的土地越近,她的神情就显得越为真实,不再像过去那种机械而空洞。

梵卓公主拉尼娜就像是一个慢慢取回自我的人偶般,行为动作间,越来越有一个“人”的味道。

虽然表面上还象过去那样,一切都没有改变,厄尔尼诺却在细微的地方发觉到了这要命的变化。

她的笑容…… 以前,无论是接见家臣、使者,或是出席任何宴会和庆典,侍立在一边的厄尔尼诺,总感觉王座上的她只是一幅画像。

无论身份高低,关系亲疏,除了称呼方式不同外,她的笑容都没有丝毫的差异,完全就是完美的“宴会上的高贵公主”。

站在她身边的厄尔尼诺,总有一种想打哈欠的冲动。

如果说那把有着飞龙雕像的金椅上是一张“微笑的拉尼娜”的话,那他就是画框边上的装饰而已。

现在,这幅“画像”的笑容,却有了微妙的变化…… 无论说是人性化,或者说是有了自我意识的感觉都好,厄尔尼诺心中突然有了种也许当“画框边上的装饰”更好的想法……眼前的这个小女孩,渐渐的令人害怕了。

女人的尖叫声打断了他的思路,地上的尸体开始焦黑,燃起了飞舞的火花。

与被他直接把血液蒸干烧成黑尸的死法不同,刺客终于像个吸血鬼那样,开始燃烧了。

“走吧,找你的部落去。

” 从钱袋里随手摸出一把金币,扔到了那个曾经将肉汤倒入他碗中的女孩手中,厄尔尼诺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大门。

对血族来说,人类只是奴隶和食物,厄尔尼诺不由想起了拔脚那刹那的犹豫。

一瞬间就像是走进了火焰之中,屋外的耶路撒冷依旧是这么炽热逼人,厄尔尼诺不由闭上了眼睛,以避开那刺眼的光线。

习惯于享受温柔月光的他,依旧还是不怎么适应这相反的生活节奏。

一群士兵手里握着长剑,罩衣内的锁子甲跳动着银光,已经将这间屋子围得严严实实。

看着对方身上那碍眼的等边红十字,厄尔尼诺站在拉尼娜的右侧,露出了极其快乐的神情。

等边红十字,配上那眼底闪耀的隐隐红芒,看来从欧洲飞来的恶魔们,又披上圣殿骑士的神圣外衣了。

“居伊,这就是你下的赌注?” 手指搭在剑柄上,巴特兹环视着身边那些武士,周围的居民早已经逃向了远处。

在这间房屋外,全副武装的骑士们形成一个隔离圈,将整条街道封锁了起来。

“你子爵的身份,似乎还仰赖于弗里德里希的恩典,这么快就想反咬主人的遗孤了吗?!” “正是因为这个恩典,我现在才不得不在这块地方生活。

”白色的斗篷依着圣殿骑士的习惯,斜在左肩,居伊用粗糙的手指抚摸着剑尾。

眼前的巴特兹不愧是卡帕多西亚族出身的副官,竟然能把自己的过去说的如此清楚,“我属于过去的派系,现在有了一个机会可以回到中央,我自然不想失去。

” 就算只是从弗里德里希手中接过一个封号,这已经给他打上了属于公王派的印记,哪怕是短短一个月后公王就死在了不远处旧称为阿什特里特的地方。

新摄政上台的结果,就是长久的冷遇,直到被发配到了这片新开发的地方。

与林中幻境般的梵卓庄园相比,这片居住着阿刹迈族、狼人、以及各种异民的荒漠,简直就是一座活地狱。

直到现在,他才总算等到了这么一个生回中央的机会。

十二名直属于中央的贵族,再加上四倍的血之禁卫军,毕竟心底有些慌乱的子爵转头看着加附过结界的银弩,胸中的底气渐渐足了起来。

“我是不值得投注的一方吗?所有人都想取走这个可怜小女孩的命吗……” 蓝色的眼睛静静凝视着这个早上还极其恭敬地亲吻自己足尖的男人,拉尼娜的表情显得有些幽怨,这种苦楚的神情不由让那些握剑拿弩的男人神情有了少少的软化。

就在这瞬间,一柄锐利的剑锋已经在风中发出了呼啸声,鬼魅般的厄尔尼诺直接砸烂一名骑士的头盔,顺手用长剑将另一人的手掌和银弩全部斩断。

“杀了她!” 一瞬间,厄尔尼诺的面孔已经如此之近,惊恐的居伊不由高声吼叫着。

血族的速度在异民中素有口碑,但他却没想到眼前这个出了名的浪荡子会如此之快。

原本属于梵卓的贵族们出于自傲,甚至连剑都没拔,现在,却连拔剑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个以放荡恶名流传于整个欧洲的妥芮朵弃儿,竟然拥有如此可怕的身手,往往只是一个照面,那只包裹在炽炎中的手掌,已经直接烧毁了他们的血肉。

一直旁观着的巴特兹,却没有跟上厄尔尼诺那恶魔般的动作,只是静静站在拉尼娜身后的他,用手臂和斗篷替她支起了一片阴影。

诡异的是,无论是飞溅的血花还是呼啸的银弩,都在两人身边的范围内停滞了。

飘在空中的血水,还有那扭曲变形的武器,如同柳絮般,在空中缓慢地飘舞。

高大男子只是冷静地看着在人群中冲杀的厄尔尼诺,一动不动地守护着身前这个娇小稚嫩的主人。

一口咬住了敌人挥剑的手臂,直接扯断血肉的厄尔尼诺,在人群中酣畅淋漓的屠杀。

“不坏。

” 纷飞的血箭和各种术法中,十二名梵卓派来的贵族只剩下了三个,刚对着眼前用血墙挡下自己一剑的贵族露出了赞许的笑意,接下来的动作就是直接一脚踢碎了他的胸骨。

直接用火焰右拳打碎眼前金色的血翼剑,打了个哈欠的厄尔尼诺轻松切进对手身前,直接扯断了另一名士兵的脖子。

“舞步太差了,需要磨练。

” 带着少许狂乱的表演很快结束,折断了最后一名贵族的手臂,厄尔尼诺随手将这个倒霉鬼倒轮了一圈,像是块纸板般拍在地上。

“最高的有七阶,我的殿下,不过都是些没什么天分的废物。

” 对他这种洋溢着艺术与疯狂的杀戮,挑起眼帘的女孩似乎并没什么兴趣,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四散奔逃的血族。

耸了耸肩膀的厄尔尼诺,只能叹息着一脚踩碎了地上贵族的脑袋,重新又追向了开始逃跑的士兵。

贵族和士兵们的尸体就像是被玩坏的东方娃娃般,横七竖八的躺倒在地上,望着地上歪倒在尘泥中的居伊,巴特兹嘴唇嚅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你反对我的做法吗?巴特兹。

” “不,殿下,我只是觉是不是有机会可以……” “我所有的教育,都在告诉我如何成为一个对梵卓来说最好的统治者。

” “而这,不正符合我所被灌输的准则吗?” 从地上捡起了一枚翻滚的徽章,那展翅的恶龙已经在争斗中被挤成了怪异的形状,拉尼娜洁白细嫩的面孔上,看不出是什么的神情。

“反叛者应该在恐惧中被杀掉,而软弱的同伴,比凶恶的敌人还要更早一步的清除,他不值得我们浪费时间。

” “是的殿下,您的决定没有任何错误。

”看着少女翻转了白玉般的手掌,让那枚徽章滚落进了路边的沟渠,巴特兹的神情凝固了,“您是作为统治者而生的,任何人都只是帮助你尽责的棋子,这是长老团赋予您的天命。

” “去守护这枚没有生命的徽章吗?还是家族利益?统治者的利益,还是被统治者的利益呢?” “殿下?” “不用担心,我只是一时的混乱而已。

” 突然间少女向后靠去,手忙脚乱的巴特兹连忙一把抱住了这轻若无骨的娇小身体,怀中的少女就这样直愣愣地望着天空,空洞的双眼就像是迷失在这碧蓝的颜色中。

“不,你和厄尔尼诺不一样,就算你们有少许的软弱或是危害,你们也不一样……总有些东西不会一样的……无法用准则来决定……” VII、恶之道 “我最可爱的侄女,你让我又想起了那伟大的兄长。

” “我尊贵的公主,你给梵卓带来了黑夜中的星光。

” “只有拥戴殿下,才能维持梵卓十三氏族之王者的血统,这一切都不容置疑!” “她破坏了梵卓本身的稳定,这一切都是长老团的阴谋!” “摄政王才是最适当的人选!把她还给长老团!” “没有纹章,就不能继续梵卓的王座……我坚持这点。

” 无数张灰色的面孔在空中飘浮,就仿佛是黑暗中的一群蝙蝠,拉尼娜静静地站着,就像是无视眼前的一切。

一瞬间,周围所有的面孔都破碎了,一个穿着铠甲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

依照西方巨龙外形打造的伟岸盔甲,闪烁着亮丽耀眼的赤红光泽,星星点点的火光顺着金质花纹四处流动。

龙头形的面罩上有着赤红的火角,他的背上飘舞着缀着梵卓纹章的赤红斗篷。

看着眼前的身影,女孩轻轻探出小手,整片黑暗的世界却粉碎了…… “巴特兹,过了多久?” 用手轻轻搭在了因痛楚而轻轻跳动的额头上,拉尼娜睁开了有些彷徨的大眼睛,望着头顶上那片昏暗幽绿的石顶。

身下的软轿随着前后脚夫的动作而摆动,丝绸的内衣被冷汗浸湿,显得格外冰冷生硬。

八名肮脏的破碎者背负着行李,充当着队伍的苦力,另外两个则充当着脚夫的角色,用软榻抬着拉尼娜小巧的身体。

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的无尽废墟,一行人就像是行走在死亡都市的尸骸中,两边到处是崩塌的黑塔,还有巨大的大理石柱散落在地。

原本高达数十米的雄伟雕像,现在就像是一具碎裂的干尸般横卧在瓦砾中。

整片废墟中弥漫着一种死亡和沉寂,没有水,也没有光,只有微微吹动的冷风,在城市尸骸的缝隙中慢慢拂过。

“大约过了两个点,殿下,才走到旧阿什特里特的外围。

” 抬头望着两边崩溃的建筑,巴特兹突然心底涌出了浓重的凄凉感,曾几何时,成千上万的士兵就站在这里,进行着一场最终决战。

进攻方需要用尸体和鲜血来夺取最终的胜利,防守方需要用同样的东西去延缓自己的失败。

他踩过的每一寸土地,都曾经被鲜血和尸体铺满,这座漆黑幽暗的城市,到处是赤红的血色…… “该死的爬虫。

”走在软榻右侧的厄尔尼诺,举起了手中的长剑,一条形似蜈蚣的巨虫正在不停扭动着身体。

褐黑色的躯壳上流出了绿汁,无数节肢不停起伏着,“就像我们屁股后面的那群一样,到处乱爬。

” “嗯。

” 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巴特兹的眼睛不由扫向远处那处迷离的废墟。

从踏进这片废墟的开始,就有几只烦人的虫子若有若无的跟在后方,尽管他们的技术不可谓不高明,但在这一片没有半点声音和人气的地方,还是显得太显眼了。

“继续前进!脚步利索点。

”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灰黄的卷轴,巴特兹仔细辨认着上面已经残缺模糊的字迹,陈旧的它们依旧在昏暗中跳动着微弱的火光,“走过这里之后要向右转三度,才是公王遇刺的地方。

” 用沙拉曼达兽血液加上鬼龙草汁写就的卷轴,是当年弗里德里希公王的亲随之一,亲兵队中只有他从那场灾难中活了下来。

纸里的每一个字,都是他对当年战场的描述,不过这一切,也只是到了他落马昏迷的那一刻。

不过对比当年的地图和他的描述,已经能够找出当年弗里德里希被谋杀的地方。

与混乱的东方不同,依靠律法和团结才能强大的西方只有这样才能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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