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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你快说,是哪个奸污了刘巧儿!” 那吕七呸的一声,向着孟义山脸上唾了口带血的吐沫,只是咬牙不语。
嚓,恼火的大捕头也不是善茬,抓起铁尺敲碎了吕七一根腿骨,他疼得他哀然大叫。
这边王河听了吕七的喊叫,招数一缓,险些被两人杀招打中,边挡边道:“吕真你不能讲。
” 吕七的本名却叫吕真,原是伺候王河的小太监,他被敲断腿骨,疼痛难忍,但孟义山所问,非关他一人生死,其中牵扯甚多,是以坚下了心志,对王河道:“公公,我永不会说!”竟把自己舌头咬断,鲜血激喷而出,口中呵呵数声,立时毙了性命。
王河见那吕真已死,失了顾忌,此时天色已明,四周已围满了捕快,他力战半宵,力已不支,救不得吕真,自己就要脱逃,当下手法加急快递,不顾真气损耗,并蒂手原使单手,现下十指开张,两手并使,劲气纵横莫当,竟将两人的攻势冲出一道缺口。
借着招式之力,王河忍着丹田空虚,强打精神冲出了两人的合击范围,飞身前纵,毒手连杀两名捕快,抢得道路,向院外奔逃。
那王河的武功,一众捕快也不敢拦挡,任他自去,古卢两人却是追了出去。
等到人声渐远,捕快们围了上来,都说要不是兄弟们一心要护持孟总捕的安危,也不能让那王鸨婆逃了! 孟义山直道:“辛苦兄弟们了,回去个个有赏,把那吕七的尸首抬回去罢!” 见那吕七的尸首孟义山心中就恨:“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当太监,还要当死太监,害你爷爷不能破案,要不是众人在旁,定要踹上两脚消气。
” 等了约莫半个时辰,古卢两人回来了,那古振声因孟义山“仗义”救助的义举,对他态度大为改观,也有些客气了,把后续情况一讲。
那王河轻功不弱,几个提气纵身就窜入了街巷,两人饺尾急追,到了城南已失了踪影,那城南一带甲第朱门,住的均是豪门大户,洛阳卢家,马府,何尚书的府邸都在那一带,各家宅邸广栋连云,古捕头的捕快身份与这些豪门比起来,就如一片羽毛,轻微不足道,哪有资格去查证。
※※※ 一行人出师无功,打道回府,孟义山一夜未睡,也不跟着回衙,转回尚书府直睡到日进黄昏,才去见李知府。
李崇义听了孟捕头的查案经过,对他勉励了一番,道:“此事扯入朝廷太监,我会报到上面,自有锦衣卫来查办,不需我等费心了。
” “刘巧儿的案子怎办?”大捕头道。
“吕七的铁手已检出来了,确是他杀的刘巧儿。
”犯人已死,不用追究了。
李大人顿了顿,道:“吕七即没奸污刘巧儿,明日提审张五雄,即是他杀的刘老人,刘巧儿一事也嫌疑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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