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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工整的画,是只有他能看懂的符号和线条——一条弯曲的线代表河道,旁边标着数字,是水流速度的计算;几个交错的方块代表排水口,旁边画着小齿轮,是闸门的设计;还有一个三角形,旁边写着“水平仪”,是用来测坡度的…… 这些符号,在这个时代,没人能懂。
可在他眼里,这些符号就是一张“药方”——治应天内涝的药方。
他不能直接把这张“药方”拿出来。
太突兀了。
一个素来“仁弱”的皇太孙,突然拿出这么复杂的“排水图”,谁会信?只会被当成“妖言惑众”。
他得等,等那场暴雨来,等官员们束手无策,等皇祖父头疼不已的时候,再“顺理成章”地拿出自己的想法——比如“昨夜梦到大禹治水,得了些启发”,比如“翻古籍时看到一段治水的记载,琢磨出了些门道”。
只有这样,才能既解决问题,又不暴露自己的“秘密”。
笔尖停了,宣纸上的草图已经画满了。
他看着那些歪歪扭扭的线条,心里突然踏实了——这不仅仅是一张排水图,这是他在这个时代的第一个“支点”。
有了这个支点,他就能撬动第一步,然后是第二步、第三步…… 他拿起那张写满分析、画满草图的宣纸,起身走到窗边的烛台旁。
烛火跳动着,映得他的脸一半亮、一半暗。
“殿下,这是……”王钺站在远处,见他要烧纸,忍不住小声问了一句。
“没什么。
”朱允炆头也没回,声音平静,“些没用的草稿,烧了干净。
” 他把宣纸的一角凑到烛火上。
火苗“腾”地一下窜起来,舔舐着宣纸的边缘,黑色的灰烬打着旋儿落下,像把他的秘密、他的筹划,都埋进了尘埃里。
纸烧得很快,转眼间就成了一堆灰烬,他用手指轻轻一捻,灰烬便碎了,随风飘出窗外,消失在暮色里。
朱允炆推开窗。
晚风吹进来,带着初夏的暖意,拂过他的脸颊。
他站在窗前,往下望去——偌大的紫禁城铺展在他脚下,红墙蜿蜒,琉璃瓦在夕阳下泛着金红色的光,像一头沉睡着的巨兽,鳞甲璀璨,却也藏着暗伤。
远处的角楼立在暮色里,飞檐翘角,像要刺破天际。
宫墙外,隐约能听到百姓归家的脚步声,还有卖小吃的吆喝声——那是属于应天的烟火气,是他想要守护的东西,也是他想要掌控的东西。
他不再是那个困在现代写字楼里、对着图纸熬夜的工程师朱墨,也不再是那个懦弱温和、等待命运审判的皇太孙朱允炆。
他是朱允炆,一个带着六百年记忆和知识,闯入这个时代的“异数”。
他的手指扣在窗棂上,冰凉的木头触感让他更加清醒。
刚才纸上的分析、草图,还在他脑子里清晰地转着——优势要抓牢,劣势要补上,机会要抓住,威胁要防住。
第一步,从解决应天的内涝开始;第二步,赢得皇祖父的信任;第三步,建立自己的势力;第四步,……一步步走下去,直到把那把悬在头顶的“朱棣之刀”,牢牢握在自己手里。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金砖铺就的地面上,像一道即将破土的裂痕。
“大明……”他轻声念着这两个字,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静——不是冷漠,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审视;还有一种磅礴的野心——不是贪婪,是想要亲手改写命运、重塑时代的决心。
风又吹来了,带着远处护城河的水汽。
他想起去年梅雨时,护城河里的水漫过堤岸,淹了岸边的柳树。
现在想来,那不是“天灾”,是“人祸”——是排水系统太落后,是官员们不作为,是这个时代的“技术”跟不上需求。
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眼神里闪着光,像是在对这沉睡的紫禁城,也像是在对这个时代,轻声宣告: “你的排水系统,该升级了。
” 暮色渐浓,宫灯一盏盏亮了起来,暖黄的光映在他脸上,把他的眼神衬得愈发坚定。
属于朱允炆的棋局,从这一刻起,正式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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