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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诡异。
三支香的火头忽明忽灭,闪烁不定,颜色也变幻无常,时而暗红如凝血,时而又泛出一点诡异的惨绿。
本该笔直落下的香灰,竟变得极其粘稠,如同融化的蜡烛油,一滴滴、一坨坨地向下滴坠、粘连,在香柱上堆积起丑陋扭曲的疙瘩,仿佛凝固的泪痕与脓疮。
云清朗的心脏狂跳起来,几乎要撞破胸膛!他从未见过如此混乱、污浊、充满恶意的香象!这绝非寻常的“看不清”,而是某种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力量,在粗暴地搅乱、遮蔽、甚至污染着香火所要传递的信息!他下意识地抬眼去看那男孩——男孩依旧低着头,对头顶那片恐怖的烟云毫无反应,只是那空洞的眼神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浑浊的烟雾映照下,极其短暂地闪烁了一下,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冷汗瞬间浸透了云清朗的后背。
他强迫自己再次凝神细观,试图从那片翻滚的混沌中捕捉到一丝清晰的脉络。
可那烟雾只是更加狂乱地搅动,像一只无形的巨手在恶意揉搓。
香灰滴落的速度在加快,在香柱上堆叠出令人心悸的形状。
一股难以言喻的、带着淡淡腐朽气息的压抑感,沉甸甸地笼罩了整个堂屋,连刚才还在窃窃私语的人都噤了声,不安地挪动着身体。
“如何?”王二狗干涩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云清朗猛地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后背的冷汗已经冰凉一片。
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咙干得发痛,声音带着明显的挫败和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恐惧:我……我看不清!全是乱的!那烟……那灰……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捂住了,搅成了一锅浑汤!”他急切地指向男孩头顶那片依旧在翻腾的污浊烟云,指尖都在发颤。
王二狗的眼珠微微转动了一下,视线再次落在那女人身上,这一次,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剥开她强撑的伪装,直刺心底最深的角落。
他没有追问云清朗,反而对着那几乎被绝望压垮的女人,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道:“打电话。
叫家里人来,把这娃儿接回去。
” 女人猛地抬头,脸上血色尽褪,嘴唇哆嗦着:“接……接回去?王先生!他……他这样……” “现在,立刻!”王二狗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久居上位者的、不容置喙的威压,瞬间盖过了女人的哭腔,“娃儿在这儿,没用!只会更糟!想救他,就按我说的办!” 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严厉吓得一哆嗦,看着王二狗那深潭般不见底的眼神,又看看身边木头人似的儿子,巨大的无助终于彻底击溃了她。
她抖着手,摸出手机,手指颤抖着,半天才按下一个号码,带着浓重的哭音对着话筒那头语无伦次地喊:“喂……喂?是我……快……快来王先生这里……把……把小宝接走……对,马上……别问为什么!快来啊!”她几乎是吼着挂断了电话,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瘫软在旁边的长凳上,双手捂着脸,压抑的哭声从指缝里漏出来。
堂屋里鸦雀无声,只剩下女人压抑的抽泣和窗外愈发聒噪的蝉鸣。
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王二狗半眯着眼,像一尊泥塑的菩萨,对周遭的一切置若罔闻。
云清朗站在香炉边,心头的疑云却越来越浓。
师父为何执意要支开孩子?那香象的诡异混乱,莫非根源不在孩子本身?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在焦灼中一分一秒地爬过。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一个年轻女人不耐烦的抱怨:“催命啊!大热天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时髦、烫着卷发的年轻女人探进头来,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情愿,目光扫过瘫软哭泣的女主人,又落在呆立一旁的男孩身上,撇了撇嘴:“小宝,过来!” 男孩对呼唤毫无反应,依旧像根木头桩子戳在那里。
年轻女人皱紧眉头,几步上前,毫不客气地一把拽住男孩的胳膊,动作粗鲁地往外拖:“走了!磨蹭什么!”男孩被她拽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却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和挣扎,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拖出了门。
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灼热的空气和年轻女人的抱怨声。
堂屋里只剩下王二狗、云清朗,以及那个几乎哭晕过去的女人。
看热闹的其他人早就被王二狗请回去了。
王二狗这才缓缓睁开眼,目光如两把冰冷的锥子,直直刺向那女人。
他不再拐弯抹角,声音低沉而直接,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在女人心上: “现在,没人了。
说吧,那娃儿,到底怎么回事?他是你亲生的?” 这句问话,如同晴天霹雳! 女人捂着脸的手猛地僵住,哭声戛然而止。
她像是被无形的巨力击中,身体剧烈地一震,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那张被泪水冲刷得狼藉不堪的脸上,瞬间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惨白如纸。
她惊恐万分地瞪着王二狗,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过去。
那眼神,充满了被彻底看穿、剥光伪装的巨大恐惧和难以置信的震动。
云清朗站在一旁,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王二狗这一问,太过突兀,太过尖锐!但女人这如遭雷击的反应,却像一道惨白的闪电,瞬间照亮了某些深埋在黑暗里的真相!他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眼睛死死盯住女人。
王二狗的目光没有丝毫动摇,反而更加迫人,带着一种洞穿灵魂的冷酷:“说!” 这一个字,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女人紧绷的神经彻底崩断。
她身体一软,从长凳上滑落下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呜……呜哇——!”积蓄已久的悲痛、委屈、恐惧和那难以启齿的秘密,如同决堤的洪水,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哭,汹涌而出。
她的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哭声凄厉得如同濒死的野兽。
“我……我苦命的囡囡啊!”她猛地抬起头,泪水混着额头上磕出的血痕,狼狈不堪,眼神却因巨大的悲痛而亮得吓人,“她才九岁!九岁啊!放学过马路……就……就让那挨千刀的货车给……给卷走了哇!囡囡……我的囡囡……”她双手死死抠着地面,指甲几乎要断裂,仿佛要抓住那早已消逝的骨肉,“我抱着她……那么小……那么软的身子……都……都凉透了……凉透了啊!” 她哭得几乎背过气去,堂屋里回荡着她肝肠寸断的悲鸣。
云清朗只觉得鼻子发酸,心头沉甸甸的,几乎不敢去看女人那痛彻心扉的脸。
哭声渐渐转为绝望的呜咽,女人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灵魂也随着女儿一同去了。
过了许久,她才用一种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木然地继续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浸满了毒汁: “囡囡没了……天都塌了……那个没良心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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