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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城头,残阳如血。
连日的攻防战让青灰色的城墙染上了暗褐色的污迹,那是干涸的血与火燎的烟尘混合的颜色。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血腥和一种令人窒息的绝望气息。
城下,黄巾渠帅管亥的军队虽因连日攻城显出疲态,但依旧如黑压压的蚁群,死死围困着这座孤城。
城上,守军个个带伤,眼神疲惫而麻木,只是在军官的嘶吼下机械地拉弓、投石。
糜兰靠在冰冷的雉堞上,手臂的伤口在粗布包扎下隐隐作痛。
身旁的糜竺面色沉凝,望着城下黑压压的人头,眉头紧锁。
是仪站在稍后,虽尽力维持着镇定,但紧抿的嘴唇和眼底的忧虑却瞒不过人。
通济行组织的民夫正艰难地将滚木礌石和仅存的箭矢运上城头,每一次搬运都伴随着压抑的喘息和金属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响。
“孔府君,”糜竺的声音带着沙哑,“城中粮秣箭矢,皆已见底。
若无援兵,恐……”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但沉重的气氛已经说明了一切。
孔融一身儒袍已沾满污渍,往日雍容的气度被憔悴取代。
他望着城下,长叹一声:“吾已尽力遣使求援,然路途艰险,生死难料。
唯愿苍天庇佑,太史子义能请动刘玄德……” 就在这时,城头西南角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是难以置信的惊呼:“看!快看那边!” 所有人的心猛地一提,顺着守军手指的方向望去。
在遥远的地平线上,夕阳熔金的余晖中,一道烟尘如同苏醒的巨龙,正滚滚而来!烟尘最前方,一点白影格外醒目,正以惊人的速度脱离大队,向着北海城方向风驰电掣! “是子义将军!是太史慈!”眼尖的守军激动地嘶喊起来。
那白影越来越近,果然是一人一骑,白袍银鞍,长枪如雪,正是太史慈!他显然经过了长途奔袭,人和马都风尘仆仆,但那挺直的腰背和手中紧握的钢枪,却透着一股一往无前的锐气。
他冲到离城一箭之地,勒马长嘶,声震四野:“孔北海!太史慈幸不辱命!平原相刘玄德率军来援,已至!” 随着他的话音,那滚滚烟尘已奔至近前。
当先一面杏黄色大旗迎风猎猎,上书一个斗大的“刘”字。
旗下,一人身披简朴甲胄,面容敦厚,双耳垂肩,臂长过膝,骑着一匹黄骠马,眼神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正是平原相刘备!他身后,一左一右,如同两尊护法神将:左边那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若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青龙偃月刀,正是关羽关云长!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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