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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布衣上书(3/4)

甚至布衣张炳都上书了，唯独该上书的御史台没有上书！你如何看？” 孙觌心思百转，回道：“李纲上书是因为金兵南下，国家危急存亡之秋也，太学生上书是因为奸臣当道，国家危急存亡之秋也，布衣上书那是连大宋布衣都看到国之不国，国家危急存亡之秋也！如此种种，皆我御史台之罪！” 毫不避讳，揭开伤疤，百官顿时哗然！众御史怒目相向！ 孙觌哪里管他们：“昔日陈禾弹劾童贯，扯碎龙袍，然后居然被贬官！后又有陈瓘陈正汇父子弹劾蔡太师获罪，自此似乎御史台也无敢言之人了！至于太学生的上书，若是交给我，我就是重病将死，也要爬过来交予陛下！”（注一） 赵桓心道，这还不是骂的太上皇嘛，叹了口气道：“既然御史中丞不在，你就是御史台的代表，太学生的这份劄子，你拿去看看！” 片刻之后，孙觌道：“这份劄子准确详尽，无有错漏不妥之处，不过臣觉得，六贼之中，尤以蔡京为首！没有蔡贼相互勾连，妖言惑上，六贼哪能如此手眼通天，欺上瞒下，无恶不作！” 蔡京大惊，这御史台哪里敢安排外人，这孙觌正是他的门下，前几日安排进御史台，没想到今日见风头不对，竟然反戈一击，正是终日打鹰，却被鹰啄了眼！ 赵桓不知其中关节，见孙觌正气凛然，不畏权贵，心中煞是喜欢！又问：“开封府怎么看？” 聂山愣了一会，才想到是叫自己，这不还没到任么！但上一个开封府尹坐在龙椅上呢，现在只有自己是接班人，只好出列：“臣以为蔡太师说的对，金兵压境，御敌首要便是要平民怨，宜尽诛六贼，安抚百姓，使民心可用，江山方固！全城百姓都知道，大宋有三相，公相蔡京，母相童贯，隐相梁师成，东京还有民谣，曰打破筒（童），泼了菜（蔡），便是人间好世界！” 赵桓一乐，差点笑出声来，这是个妙人啊，把蔡太师和六贼分开说，拿蔡京的话要求杀蔡京！ 那边蔡京就不乐意了，昨夜拿到劄子时，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虽然有太学生上书，百官无人支持，皇帝也不敢把他怎样！不想今日来了聂山，聂山又带进来李若冰，这也就罢了，还有个反骨仔孙觌！整个局面便有些不好控制了！ 当官首要，就是看风向，风向一变，自己人也不管用，看看梁师成提拔了这许多人，适才没有一个敢出来替他说话的！ 正思忖间，那边传出来一声长笑，此人身材魁梧，身姿挺拔，正是太原宣抚使，太傅、太师、广阳郡王宦官童贯！ 良久，童贯收了笑：“笑话！你们弹劾那几人我自是无话可说，欺压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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