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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步伐也稳了不少。
那管事原本没太在意这个新来的,但看着他一趟趟几乎不停歇,虽然每次都显得很吃力,却韧性十足,不像别人干几趟就得歇半天,不由得微微点头,暗道:“倒是个肯卖力气的好后生。
” 干了整整五趟,赚了十枚铜钱,陈长生感觉体力快要到达极限,这才停了下来。
他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肌肉酸痛得厉害,但精神却有种异样的亢奋。
他靠着墙根休息,盘算着这十枚铜钱能买些什么。
大概…能买几个像刚才那样的粗面饼子吧。
“嘿!兄弟!没看出来啊,身子骨挺结实!” 一个洪亮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陈长生抬头,看到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穿着兽皮坎肩的汉子正笑着看他,露出一口白牙。
是铁山。
他脚边放着几只野鸡和兔子,显然是刚打猎回来,顺道看会儿热闹。
“铁山大哥。
”陈长生笑了笑,勉强站起身,“混口饭吃。
” 铁山走上前,蒲扇般的大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力道差点把刚干完重活的陈长生拍坐在地上。
“好小子!是条汉子!我就欣赏肯下力气的人!”铁山爽朗地笑着,“看你这累的,走,哥今天收获不错,请你喝一碗去!” 陈长生本想拒绝,但看着铁山热情豪爽、不容置疑的笑容,再想到自己确实需要了解更多镇子的情况,便点了点头:“那就…多谢铁山哥了。
” 两人来到镇口那个简陋的露天酒肆,铁山熟门熟路地要了两大碗最便宜的浊酒,一碟盐水煮豆子。
酒水浑浊,豆子寡淡,但劳累后的陈长生却觉得滋味不错。
几口酒下肚,话匣子就打开了。
铁山是个健谈的人,从山里的狩猎趣事,到镇上的家长里短,滔滔不绝。
“…所以说,这年头,干啥都不容易。
”铁山抿了口酒,压低了些声音,“尤其是咱们这地界,靠着山,虽说能打点野食,但山里…也不太平。
” 陈长生心中一动:“不太平?” 铁山左右看了看,声音更低了:“老辈子人传下来的,说山里头…有东西。
不光是豺狼虎豹…还有更邪乎的。
前些年,隔壁村有猎户进去,就再没出来,连尸首都找不见。
有人说…是遇上妖兽了。
”他说着,自己打了个寒颤,又灌了口酒,“反正啊,我打猎也只敢在外围转转,再往里,给多少钱都不去!” 妖兽? 陈长生的心微微一沉。
这个世界,果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末法时代,只是灵气稀薄,并不意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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