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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战鼓擂动(2/2)

，俯瞰谷底，玄色战袍被山风扯得烈烈作响。

他手指关节因紧握令旗而泛白，眼眸中战意与谨慎交织。

敌军先锋营入谷，领头敌将身披赤色战袍，外罩犀牛皮甲，腰间佩刀，策马立于阵前，环顾四周，轻蔑笑道：“这就是大周的狼牙谷？怕是连我战马的一蹄之力都经受不起！”他身后的敌兵哄笑一片。

林惊澜见状，眼中冷芒一闪，暗中传令弓弩手准备。

敌军未察觉异样，长驱直入。

待其深入谷底，林惊澜令旗一挥，震天炮响。

刹那间，鹿角阵后万弩齐发，箭雨如黑色雷霆，直泻敌军。

敌军突遭袭，阵脚大乱，赤袍敌将暴喝：“结阵防御！”可为时已晚，箭矢穿透敌军皮甲，哀嚎四起。

林惊澜趁机挥旗，两侧山林战鼓齐鸣，镇北军精骑如两股狂风倾泻而下，直插敌军两翼。

赤袍敌将怒不可遏，挺刀冲向林惊澜所在方位。

林惊澜稳立高坡，待敌将逼近，突然策马冲下，长剑出鞘，寒芒直取敌将面门。

敌将举刀格挡，双刃相交，火星四溅。

林惊澜剑法灵动，虚晃一枪，剑锋陡转，直刺敌将肋下。

赤袍敌将侧身躲避，可林惊澜早料定其招式，剑身借力一带，顺势削向敌将持刀手腕。

敌将手腕中招，战刀坠地，林惊澜剑尖抵其咽喉，冷声断喝：“降或死？”敌军见主将被制，士气崩塌，四散奔逃。

镇北军士气如虹，乘胜追击。

林惊澜却在马上突然一顿，目光掠过敌将面庞，那熟悉又陌生的轮廓让他佛珠捻动的手指微僵。

敌将五官在惊恐中扭曲，可那双眼睛，似在哪儿见过。

是幻觉吗？还是战场上生死瞬间，记忆被恐惧扭曲？林惊澜甩甩头，将这念头压下。

此刻，胜利才是关键。

战斗结束，残阳将林惊澜的身影拉得很长。

他立于战场，望着被鲜血浸透的土地，手中佛珠已被汗水浸湿。

远处，乌鸦盘旋，似在为亡魂哀悼。

林惊澜轻叹，这战争，不过是一场用鲜血书写的史诗，而他，只是那提笔的书生，虽不愿，却只能将杀戮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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