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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木,用藤蔓系在崖边的老树上,又在谷中不起眼的石缝里插了几十根削尖的竹刺,只等猎物上门。
辰时刚过,一阵拖沓的脚步声从谷外传来。
张远趴在崖边的草丛里,眯眼往下看——井陉县兵果然来了。
打头的几个士兵歪戴着头盔,手里的长枪拖着地,枪头锈得发绿,走几步就停下来揉腰,队伍拉得像条断了线的蛇。
“快点!磨磨蹭蹭的,误了时辰老子扒你们的皮!” 带队的县尉骑着匹瘦骨嶙峋的马,鞭子倒是挥得响,却没真往人身上抽,自己的腰杆也挺不直,时不时回头望,像是怕真定郡的督战队跟上来。
等整个队伍大半进了谷,张远猛地起身,将手里的红旗往下一压。
“放!” 随着一声令下,两侧崖上的弟兄砍断藤蔓,滚石擂木“轰隆隆”地砸下来,瞬间将谷口和谷尾堵得严严实实。
紧接着,箭雨“唰”地从灌木丛里射出,带着破空声扎进挤成一团的县兵里。
“有埋伏!”县尉惊叫着拔剑,可那剑鞘锈得死死的,拔了两下没拔出来,反倒被一支流箭射穿了胳膊,“嗷”地一声滚下马来,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县兵们本就没什么斗志,见前后被堵,顿时炸开了锅。
有人扔下刀枪往石缝里钻,有人直接跪在地上喊“饶命”,还有几个想往谷尾冲,却被滚落的石块砸得头破血流。
张远一挥手,三百精壮从崖上的坡道冲下去,手里的短刀在晨光里闪着冷光,却没真往人身上砍,只往手腕、腿弯处招呼,缴械的动作快得像行云流水。
不到半个时辰,战斗就结束了。
一千多县兵蹲在地上,抱着脑袋瑟瑟发抖,看封龙山的弟兄就像看阎王。
张远让人清点战利品,光是粮食就装了十五车,还有几匹还算像样的布,两百多把能凑合用的刀枪堆在一旁,连那县尉的瘦马都被牵了过来,马鞍上还挂着个装着碎银的钱袋。
“把俘虏都押回山,”张远拍了拍手,脸上沾着点泥,“伤兵给些草药,别让他们死了。
愿意留下的,按老规矩分地分粮;想走的,发点干粮让他们滚蛋——告诉他们,封龙山不杀降兵,但也别再来送死。
” 他顿了顿,指着缴获的县兵旗帜和那些刀枪:“挑些新点的,都搬到羊道崖的山口去,插得显眼些。
让真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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