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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日头将黄沙晒得滚烫,踩上去如同踏着碎火炭。
李倓勒住枣红马,抬手遮额远望——好畤县的城墙隐在朦胧尘雾中,脚下官道荒草丛生,布满深浅不一的马蹄印,有的还沾着暗红血迹,显然不久前这里发生过争斗。
“殿下,前方探路的斥候尚未归来。
”陈忠策马靠近,压低声音,手不自觉地按在腰间环首刀上,“此地过于寂静,连飞鸟都不见,恐怕有异。
” 李倓点头,心中不安渐重。
按路程,斥候半个时辰前就该回报,如今却连踪影都未见。
他回头望向身后队伍——三百亲卫仅剩一百五十人,部分还带着赶路时磨出的伤;几十名百姓夹在队伍中,老幼皆有,唯一“武器”便是手中的锄头和扁担。
若是真遇到叛军,这队伍根本经不起冲击。
“让弟兄们把盾举起来,护着百姓往路边的沙丘靠。
”李倓果断下令,声音透过风沙传向队伍,“别走官道中央,小心有埋伏!” 亲卫们立刻行动起来,外圈的士兵纷纷举起圆形皮盾,将百姓护在中间,缓缓向路边的沙丘移动。
就在这时,东侧的沙丘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尘烟像黄龙似的腾空而起,隐约能听见叛军特有的呼哨声——尖锐、短促,带着股嗜血的狠劲。
“是叛军!”有人喊了一声,队伍瞬间骚动起来。
几个百姓吓得往后退,差点撞翻了身边的亲卫;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幸好被旁边的士兵扶住。
李倓翻身下马,抽出腰间的环首刀,刀身在日光下泛着冷光。
他快步走到队伍前方,目光死死盯着沙丘后——越来越多的黑影冲了出来,约莫两百人,都穿着黑色短打,头裹红巾,手里握着弯刀和短弩,正是安禄山叛军的散骑。
他们的战马喷着响鼻,蹄子踏得黄沙四溅,像一群饿狼似的扑了过来。
“列环形阵!”李倓高声下令,声音稳得没一丝颤抖,“外圈士兵持盾挡箭,内圈护好百姓,谁也不许退!” 亲卫们训练有素,听到命令立刻围成一个圆圈,盾牌相扣,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盾墙。
叛军的短弩箭率先射来,“嗖嗖”地钉在盾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有的箭簇甚至穿透了皮盾,擦着士兵的胳膊飞过,留下一道血痕。
“冲!杀了他们,抢粮食!”叛军首领挥舞着弯刀,嘶吼着带头冲锋。
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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